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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花朵朵开】【第一部分】【作者:上错花轿】

2020-07-09 11:33:12

x   【内容简介】不尽香艳的故事,道不完暧昧的曲折,一切尽在我的桃花朵朵开。  

       正文 第1章红杏村

  在崇山峻岭之间,坐落一个村庄,这村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住有几百户人家,因这里漫山遍野皆是杏树,故名红杏村。

  传说这红杏村的水是天上仙女沐浴之后泼下来的洗澡水,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吧!此处的水特养人,你看村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个个水灵灵的像樱桃儿,娇滴滴的如露珠儿,粉嫩嫩的似花瓣儿,真个是百花斗艳,春光无限。

  有顺口溜为证:红杏村,出红杏,姑娘媳妇赛芙蓉,面如冠玉肤凝脂,手如柔荑笑春风,峨眉淡扫清似水,杏眼一抛天下醉,蛮腰扶风摆柳枝,美臀一摇倾芳菲。

  我便是在这个山窝窝里长大的孩子,听说我生下来不足一月,就被遗弃在红杏村的村部,至于我亲生父母是谁?他们为什么遗弃我?我并不知晓。

  后来村长媳妇捡了我,见我生的白白胖胖,甚是讨人喜欢,便央求村长号召村里有奶水的小媳妇共同哺乳了我的婴儿时代。

  我的童年时代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睡百家床走过来的,至于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不知道,但如果说我的养父母是谁?那就多了去了,可以说整个红杏村的人家,皆给过我恩惠,给过我父母之爱。

  我没有名字,村里人都习惯性地唤我“送儿”或许是因为我是送给他们的儿子吧!

  当时村里有一位教书先生,叫王逢时,他从小酷爱念书,却常抱怨自己生不逢时,明明喝了一肚子墨水,灌了几肠子学问,可偏偏生在四十年代。

  等他二十多岁,意气风发,准备大展一番拳脚之时,正赶上十年动乱,哎!可惜他一腔热血没了用武之地。

  最后只能把一腔热血,化作一裆热精抛洒在床笫之欢上了。

  他痴醉于书籍,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听说,他和他媳妇操练爱爱之时,一边狂风暴雨在媳妇的洞洞里舞刀弄枪,一边还要哼哼唧唧默念书里的句子。

  什么“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什么“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什么“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等等。

  有几次,因为他快要抽送到高*潮了,便一时兴奋过度,竟念错了,只听他念道:我切我磋,我啄我摸,小床晃晃,精子如霜,所谓伊人,再操几场,我裆之物,可以拱墙。

  每每这时,他媳妇都会扇他一巴掌,然后粗腔骂道:“王逢时!你干脆叫王八蛋得了,你当老娘的身子是磨盘啊,又是切又是磋的,还再操几场?操你奶奶个老逼!”

  他连连摇头叹息道:“孔老夫子说的对,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难养也!”

  轮到我在他家吃饭时,他总会教我念一些枯燥乏味的四书五经之类的书,不过在他的熏陶之下,渐渐地我读过几本书,也识得几个字,但终究害怕会像他一样入魔,所以他教我时,我便心不在焉。

  除了王逢时教我读书之外,还有刘麻子教我看女人的面相,他说:“什么样的女人风流,什么样的女人浪荡,什么样的女人性*欲强,什么样的女人会,什么样的女人深似海,什么样的女人浅水湾,什么样的女人假正经,什么样的女人S断肠,什么样的女人自来熟,什么样的女人秋千晃……只要我定睛一看,便八*九不离十了。”

  哎呦!这刘麻子虽说会看女人面相,听他头头是道说了半天,我确定他只是会看一些三教九流,下下流的面相而已,可他教得认真,我只得偷懒学了点皮毛。

  有一次,我大着胆子问他:“麻子叔叔,你既然这么了解女人,那麻子婶婶属于哪种女人啊?是风流还是浪荡?还是会啊?”

  “去!去!去!”

  他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伸手在我脑门上拍了拍,不悦道:“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我怎样教你,你怎样学就行了,别瞎问。”

  另外村里头号二流子张癞子教我翻墙爬窗,偷看婆娘洗澡换衣裳,因他全身上下长满了癞蛤蟆一样疙疙瘩瘩的东西,所以才被人取了外号叫:张癞子。

  且说这张癞子,嗜酒如命,贪色如狂,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父母早年就去世了,虽给他留了一些薄产,但几经挥霍,早已家徒四壁了。

  他在缺吃少喝的情况下,便学会了偷鸡摸狗拔蒜苗的本领,谁家的老母鸡丢了,差不多是他干的,谁家菜园里的菜少了,差不多也是他干的,谁家婆娘的裤衩子丢了,也差不多是他干的……总之除了坏事之外,好事他干不出来,而我受其影响,哪里能学出好来。

  或许婴儿时因我因为吃了太多女人的奶水吧!以至于我体内产生了一种抗体,而这种抗体称之为:先天性好色恋女症候群。

  再加上我又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跟百家人打交道的,所以我身上集合了很多人的优点与缺点,断点与盲点,亦正亦邪,黑白乱窜,有狼性,也有羊性,有猴儿的聪明,有鱼儿的圆滑,有老鼠的取巧刁钻,有牛儿的憨厚老实,有猫儿的慵懒,鸡儿的勤快……

  于是一个沾花惹草,游戏温柔乡的妖孽成长了!但同时噩运也随之降临!

  正文 第2章玉面小旋风

  岁月悠悠,光阴荏苒,这一年我20岁,已经长大成人,看上去相貌堂堂、玉树临风、人称玉面小旋风,靠,这外号刚刚的,真他妈的带劲呦!

  这一日,村长把我喊到他家里,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送儿呀!你也长大成人了,该有自己的家了,总不能一直东家吃过,西家吃吧!乡里乡亲的也都不容易,虽说这几年你在谁家里吃饭,也都帮衬着干些活,但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如今我掂量着分给你几亩地,再给你介绍个小媳妇,好好过日子吧!你看怎么样?”

  至于种地我没什么兴趣,听到村长要给我介绍小媳妇,我顿时来了兴致,脑海里连锁反应地就浮现出一个粉嘟嘟的美人儿,长这么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

  除了偷看过数个婆娘洗澡,也偷瞧过若干个小媳妇上床之外,只饱了他奶奶的眼福,至于裤裆里的物件,一直处于未开发的朦胧状态。

  几天后,村长拜托了村里有名的快嘴李媒婆出马给我张罗对象,这李媒婆,四十上下,生的颇为妖艳风流,除了一张嘴快如闪电之外,行事风格也快如闪电,人称闪电嘴。

  若是哪个男人裤裆里的宝贝,被她闪电嘴含上那么几口,乖乖!保准脱了几层皮,还要卧床养精一百天,靠!都说她的嘴根本不是人嘴,而是榨精子的机器嘴。

  有顺口溜这样唱她:李媒婆,闪电嘴,两片薄唇闯南北,为人不识李媒婆,做了男人也阳委,牵线搭桥顶呱呱,月老自叹不如她。

  果然,两天后,在李媒婆闪电嘴的撮合下,我见到了她给我介绍的那个小姑娘,这小姑娘我原是认识的,只是不曾和她说过话,因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所以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没有我不面熟的。

  她名叫露珠,人长的也像是一颗娇滴滴的露珠儿,仿佛轻轻地一碰,都会让她的花枝颤动半天,使人不忍亵玩。

  关于她的顺口溜,这样唱道:露珠儿,娇滴滴,声音婉转似莺啼,粉脸一朵赛桃花,眼含秋波如清溪,肤色如玉美无暇,人称仙女下瑶池。

  没想到,她这么一个响当当的美人儿,竟中意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小子,看来,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自有可以让她为之倾倒之处了。

  我几乎像着了魔一样,盯着她看了半天,或许因我的眼光太放肆了,她羞怯地垂下头,手指抠摸着衣角,模样儿甚是讨人欢喜。

  一旁的李媒婆,见我们两人一个是羞答答的低着头,一个是两眼放光地傻傻望,她心里便有了主意,对我们嘿嘿笑道:“你看!你看!我李媒婆眼光多好,就你们两人站在一起,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豺狼女豹啊!”

  我忍不住笑起来,更正道:“婶子,不是豺狼女豹,是郎才女貌才对。”

  “是了,是了,就是这个意思。”

  李媒婆讪讪笑了,冲我们问道,“怎么样?你们两人若是没什么意见的话,这亲事就算定下了?”

  我朝李媒婆点点头,然后看向露珠,她依旧低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她挺拔的胸口上,两个精致饱满的肉团儿若隐若现,透着让人抓狂的美,我禁不住猛咽了一口吐沫。

  我玉面小旋风真是艳福不浅呢?以后娶了露珠做媳妇的话,那还不得天天床上晃,夜夜交公粮,精子似流水,千里水汪汪啊!

  半响后,她终于开口说了话,只听她低低地对李媒婆说:“我……我没什么意见,婶子做主就是了。”

  说完,便羞怯怯地跑掉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以及她跑起来时颤悠悠的一对屁股,再次猛咽了一口吐沫,心道:“我的小娘子,你跑不掉的。”

  自从和露珠定下亲事之后,我曾多次找过她,想尽快一亲香泽,进入她的小瑶池一探深浅,可她总是摇头拒绝了,她说等结婚之日,洞房之时再行夫妻之事。

  我也不好勉强她,只得收了心,等待吧!反正我的如意金箍棒早晚有天会进入她的瑶池里舞上一舞。

  村长答应说要分给我几亩地,一时半会落实不了,所以暂时我依旧过着以前的生活,到这家吃两天,再去那家吃两天,谁家有什么活,我也帮着做些,总不能白吃白住吧!

  话说,这一日,我去了李媒婆家,一是为了感谢她给我介绍对象,二是真心想帮她家做点活,她家养了两头牛,需要割草喂养很麻烦,也很辛苦,由我帮衬着,能省了他们两口子许多事。

  晚饭后,我睡在李媒婆给我安排的房间里,身子沾了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到她房间里传来哼哧哼哧的动静,以及令人蚀骨的叫声,我揣摩着肯定是他们两口子在操爱呢?

  何不去偷瞧一番呢?等以后和露珠洞房之时,也能借鉴一下别人的经验为我所用,想到这里,我下了床,开了门,蹑手蹑脚地来到院子里,趴在他们的窗户底下,两只眼瞪的比一百瓦的灯泡还亮,只见……

  正文 第3章倒拔垂杨柳

  且说我趴在李媒婆的窗户底下,准备偷偷瞧一瞧她和她男人在床上如何翻云覆雨?如何金戈铁马荡柳溪?

  就在我探头探脑,两只眼睛巴巴朝里望的时候,眼前的一幕不禁让我惊呆了,靠!只见两人俱是寸缕不挂,浑身大汗淋漓,正做到欲罢不能之时,此刻就是在他们身边放一颗原子弹,怕是也炸不开他们紧紧相连的身体吧!

  啧啧!他们用的到底是什么招数啊?我看了半天,才猛然想起刘麻子曾经教给我房中术七十二式,而他们现在用的姿势应该就是鲁智深的成名绝技——倒拔垂杨柳吧!

  乖乖,这一招可是相当考验一个男人的体力啊!幸亏是李媒婆的男人,怕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累趴下了。

  因李媒婆的男人生得五大三粗,所以诨名便叫张三粗,所谓三粗,是指他的脖子粗、腰粗、J巴粗,有一句顺口溜曾这样说他:张三粗,真幸福,男人中的一猛虎,猛虎下山人人怕,唯有闪电嘴儿能降服。

  一个是张三粗,一个是闪电嘴,两个人还真是绝配,而绝配中的两个人在床上的戏份,可想而知,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只见张三粗弯曲着身子,双手像金刚锁链似得锁在了李媒婆的腰间,而李媒婆呈倒立之势,玉*门之处被自己男人的粗宝贝塞得满满的,像是要溢出水来。

  他们正在一进一出地运动着,而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力拔山兮气盖世,李媒婆哼哼唧唧地叫唤着,像是被拉进屠宰场的老母猪,正在挨刀子,而她两个面团一样的乳峰在立体晃动着,仿佛就在我眼前。

  听着她叫的越是惨烈,越让人听得荡气回肠,奶奶的,害得我裤裆里的东东立刻像是受惊的鸟雀,立马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

  我不禁看得热血沸腾,七荤八素了,恨不得冲上前去,把张三粗一顿暴打,然后我接替他的位置……哈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我的身板,以我的年纪,想要暴打张三粗是不可能了,被他暴打一顿还差不多,哎!能饱一饱眼福就不错了,就别贪得无厌了。

  我继续欣赏着眼前的好戏,不忍错过一分一秒,不忍错过一个镜头,倒拔垂杨柳的一出戏已经落幕了,此时他们进行的是另一个动作戏,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手托观音”张三粗依旧是站立的姿势,而李媒婆双腿像蜘蛛精似得盘在了男人的腰上,两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手托着她的屁股,一会上,一会下,像是在石臼里舂米。

  我几乎已经忍无可忍了,裤裆里的宝贝胀胀的难受,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结束了战斗,双双倒在床上,不停喘息。

  好戏结束了,我正准备悄然离开,只听张三粗问自己的女人:“媳妇,你可真够歹毒的,竟然会把露珠介绍给送儿,你这不是害了送儿吗?”

  我猛然听到张三粗冒出这样一句话,像是大冷天里突然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说把露珠介绍给我就是害了我呢?

  这时候,听见李媒婆冷笑道:“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我怨恨难解,我这也是为了斩草除根,总之你别问了,不这样做,我睡不踏实。”

  “哎!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忘不了当年的仇恨呢?我看送儿挺讨人喜欢的,干活也不偷懒,我打心里喜欢这孩子,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张三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李媒婆气呼呼地对自己的男人吼了起来:“你心善!你死后上天堂,我歹毒!我下地狱好了,我若不这样做,要是他知道当年的事,他会放过我吗?你这个没脑子的男人。”

  我越听越疑惑,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发生了什么?听李媒婆的意思是想害了我,可是她把露珠这样的一个美人儿介绍给我,又如何能害了我呢?

  “睡吧!别想那么多了,刚才被你搞了大半天,老娘的身子都快要塌陷了。”

  说完,李媒婆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光光的身体,翻身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睡下了。

  靠!怎么就这样结束了,我还什么都没听懂呢?我郁闷地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刚才李媒婆夫妻的对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不管了,露珠只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和她无冤无仇,她怎么会害我呢?再说她也害不了我啊!提到她,我心里痒痒难耐,真想时间能过的快一点,我早日能够和她洞房花烛。

  两个月后,这天是我和露珠的大婚之日,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嘻嘻,这一刻终于来到了,他妈的,老子早已等的心焦肉燥吊上火了。

  正文 第4章洞房花烛

  露珠羞答答地坐在床沿上,不好意思抬头看我,这都定亲几个月了,她依然保留着当初的羞涩,而我今晚就决定打开她的羞涩之花,让她为我尽情绽放。

  我走到她身旁坐下来,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溪水一样的眼睛有点慌乱地眨了眨,我说:“露珠,从今天起你是我媳妇,我是你男人了,在你男人面前不用这么羞涩。”

  她脸上荡起一抹红晕,粉粉的小嘴唇蠕动了一下,似想开口说话,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我心道,既然她不善言辞,那我就用行动和她交流吧!

  有些女孩就是这样,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之前,都会紧张、害怕,甚至比含羞草还要娇羞几分,你如果现在为她挖一个洞,她或许都会吓得躲进去。

  我吻上了她的唇瓣,试图把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寻找她的柔软,只可惜她紧闭着双唇,迟迟不愿打开,我灵机一动,腾出一只手去挠她的胳肢窝。

  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说:“你好坏!别再挠了,痒……好痒……咯咯!”

  我乘势将自己滑腻腻的舌头一举扫荡了她的口腔,并且逮捕了她的舌头,两片舌头交织在一起,分泌着幸福、心动、甜甜的蜜汁。

  我一边吻她,一边去脱她的衣裳,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晃动,就像是清晨时,我们看到一滴晶莹的露珠在草叶上晃动一样。

  几个利落的动作后,我已经除去了她上身所有的防卫,她立刻像小老鼠似得双手抱在胸前,此刻我只能看到她幽深洁白的乳*沟,像一条神秘莫测的隧道,不知是通往天上的极乐世界呢?还是通往欲仙欲死的仙府?

  我拼命地咽着吐沫,却还是无法阻止涎水已经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下一秒,我把她按倒在床上,幽幽地朝她耳朵里吐出暧昧的热气流,说:“媳妇,你如果害羞,就闭上眼睛,只管尽情地享受就行了,但你不能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胸,这里可是男人的必经之地哦!”

  她听了我的话,慢慢地撤去自己的手,春光也跟着慢慢乍现在我的眼底,我呼吸急促起来,直到她两个肉团完全暴露无遗之时,我觉得自己也快要窒息了。

  只见她一对乳峰像两枚仙桃挂在她胸前,大小恰到好处,形状妙不可言,颜色白里透红,当真是女人两酥胸,折杀万千真英雄!

  靠!我哪里还有功夫在这里欣赏,在这里抒情啊!浪费时间,还是一口吞下去,尝尝仙女看管的蟠桃到底是何滋味吧!

  我吃上了这人间美味,忘情地吃着,吸吮着,把玩着……爱不释手,流连忘返章接下来,我扒掉了她的裤子,浏览着她的风景区,如果用两句诗来形容的话,我想会是这两句: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或者是:春色满园关不住,姹紫嫣红总是春。

  我来不及过多想象,直接把自己的一杆暴硬挺进了她的瑶池里,我入门的速度很轻,生怕弄疼了她,只是循序渐进地走向她的幽深……

  这一夜,我们做了又做,交织承欢,几乎不曾合眼,尽情徜徉在爱的风口浪尖上,把彼此的肉*体与灵魂全部交给对方。

  自从那夜听了李媒婆两口子的谈话之后,我心里总是盘旋着无数的谜团,却又解不开,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露珠不会害我,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会毒辣到去害人的地步呢?

  既然她不会害我,张三粗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呢?真是奇了怪了?就算不幸死在露珠的石榴裙下,也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了一遭了,想到这里,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些。

  没想到,几天后的一个夜里,我和露珠正在床上嬉耍之时,我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种怪异的东西在四处乱窜,快要撑破自己的皮肤了。

  “啊……”

  我疯了似得叫起来,身体里如火烧一般,烧的我意识渐渐模糊了,露珠看到我像是中了邪一样,吓得也跟着叫起来。

  “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她惊叫的同时,拽着我的胳膊连连关切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我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抽了筋骨,身子瘫软地倒了下去,接着我进入昏迷之中,不省人事了。

  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如同僵死了,但是灵魂却能感应到一切,我感应到露珠抓住我的手,在我身边哭哭啼啼,呜呜咽咽……

  我感应到有很多父老乡亲来看我,以及他们找来了大夫瞧我,可是大夫看过后摇头走了,接着又来了一个大夫,又摇头走了,最后来了一个花白胡子的大夫,他为我号了脉之后,对村民说道:“这孩子已经不行了,只有一息尚存,也不知能挨多久。”

  放屁!老子还能听到你们在说话,怎么就说我不行了呢?老天啊!难道我玉面小旋风,真的要一命呜呼了吗?

  正文 第5章来了一只禽兽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我的灵魂在大叫,在咆哮,可是没有人能听到我灵魂发出的声音,乡亲们陆陆续续来看我,又陆陆续续叹息着走了。

  三天后,我的身体被转移到村口的一间破屋子里,来看我的人渐渐少了,露珠时不时来看我一次,在我身旁哭啼半天。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该嫁给你。”

  她反反复复只说这一句话,我听的糊里糊涂。

  是夜,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进了这间破屋,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大夫三天前就说他只有一息尚存,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咽气呢?干脆,老娘送他一程吧!”

  这声音我是极为熟悉的,我听出来是李媒婆,她为何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呢?这个歹毒的婆娘,老子就算死了,化身厉鬼,也要夜夜来纠缠她,操烂她这个臭婆娘的S逼……

  还没等我骂我,只觉得有一双手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可惜我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唯独灵魂围绕在我的身躯之上,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连连叫苦:“我命休也!我命休也!”

  常听年长的人说,一个人的肉身若是死了,灵魂就无法附身,便再无生还的可能了。

  我虽然自知不行了,但总还抱着一线希望,如今我的肉身被人狠狠地掐住了,眼看着要不行了,那唯一的一线生还的希望也将灰飞烟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掐住我脖子的手突然撤去了,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媳妇,你就放过他吧!他都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还要落井下石呢?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不能让你越陷越深。”

  黑暗里,虽然看不清这个男子的相貌,但听他的声音,我知道是张三粗,是他在关键时刻,阻止了自己的女人送我上西天。

  “你别拦着我,我一天看不到他死,我心里就不能安生,自从我知道他是那个贱女人的孽种之后,我就……我就……”

  李媒婆情绪失控了起来,话还没说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媳妇,他活不了了,大夫都说他已经不行了,你就让他安安静静地走吧!”

  张三粗拥住了李媒婆,劝慰道:“我们回去吧!万一让别人看到我们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会有所怀疑的。”

  片刻后,他们的人影消失在门口处的茫茫夜色里,我死尸一般地躺在这间破屋里,冷风吹来,听到那扇破门呼啦啦地响不停,倍增阴森恐怖之感,难道我玉面小旋风死之前,就如此凄凉吗?

  我不甘心呢!我只活了二十年,我只上了露珠一个女人,红杏村里大把大把的姑娘媳妇的,我还都没来得及勾搭呢?

  刘麻子叔叔教了我那么多关于勾引女人的法门,还有房中术七十二式,以及如何从一个女人的面相上看出这个女人的风流指数……这些,我都还没有施展呢?

  我实在不甘心呢?我还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我还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是死了?还是活着?还有好多谜底我还没有搞清楚,我怎能就此死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灵魂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

  这天,外面狂风大作,不多时雨声如豆粒般噼里啪啦下了起来,我在这间破屋里已经躺了五天了,五天里我滴水未进,却仍旧一息尚存,维持着我的肉身不死。

  听说一个人不吃不喝,只能活七天左右,看来,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注定会死了,谁来救救我?菩萨啊!佛祖啊!上天诸神来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

  就在这时,门口闪进来一个人影,我灵魂感应到是露珠来了,只见她手里撑着一把花纸伞,另一只手里拿了一件厚厚的衣服,她把雨伞收起来,走到我面前,然后把那件厚厚的衣服盖在我身上,又忍不住啜泣起来。

  我顿觉一股无色无味无形的温暖在我僵硬的身体里流动,我的灵魂对她这样说:“谢谢你露珠,我都这样了,你却仍然不离不弃,每天都来看我,如果我万幸能活下来,一定好好报答你的这份恩情。”

  话音刚落,门口又闪进来一个披着蓑衣,头带斗笠的人影,这人摘了斗笠,解了蓑衣,我灵魂立刻感应到此人是村长,他来看我了?他还记挂着雨天我在这里会受苦,所以来看我吗?他可真是个有心人呢?

  在我的印象里,村长是个老好人,我婴儿时是他号召了全村有奶的小媳妇喂养了我,是他说动了村民共同抚养我长大,也是他说要分我几亩地,给我娶上了小媳妇……

  可接下来我灵魂所看到的一幕,却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原来所谓的老好人村长,竟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禽兽……

  正文 第6章咬你几百口

  且说露珠正伏在我身上兀自抹着眼泪,伤心不已之时,突然看到村长走了进来,不由得吓了一跳,继而双手抱在胸前,从她惊恐的眼神里,以及她反常的举动下,我隐隐预感到事情的不妙。

  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村长,嘴唇打着哆嗦,问道:“你……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跟踪我来的?”

  村长怪异地笑了一声,这笑声让人听了,有种毛骨悚然的可怕之感,笑声过后,只见他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露珠,说:“小美人,老子三番四次想要了你,都被你小贱人挣脱了,上次你在老子胳膊上咬了一口,现在老子要在你身上咬上几百口,嘿嘿……”

  说完,他朝露珠慢慢走了过来,露珠双手依旧抱在胸前,却只恨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之路了,她惊慌地说:“你……你别过来!我男人在这里呢!你难道不怕吗?”

  “哈哈……”

  村长诡异地笑了起来,“你男人?他现在不过是一活死人而已,我怎会怕他!简直可笑,说起来,是谁害了他,还不就是你吗?”

  “我……是我……是我害了他,我对不起他……”

  露珠脸上惨白无比,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纸,似乎轻轻一戳,就会戳穿她的心脏。

  我越听越糊涂了,我不明白露珠到底怎么害了我?难道说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她害的吗?自和她结婚以来,并未发现她有什么可疑之处啊!

  “小美人,你就从了吧!反正你以后也嫁不出去了,不如就做我的女人吧!”

  说完,村长就像一条恶狗扑向了露珠,看到他这样对露珠,我恨得牙齿痒痒,不管我是不是露珠害得?此刻我都无法容忍有人欺侮她。

  可是,我的肉身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我的灵魂虽然能感应到愤怒,却使不出半点力量,可恶的村长,老子还没咽气呢?你现在就来霸占我媳妇,我操你全家不得好死!我恶毒地咒骂道。

  但灵魂发出的声音,别人是听不到的,眼见着村长扑向了露珠,露珠强烈地反抗起来,并且奋力叫道:“村长,你放过我吧!我男人就躺在这里,难道你不怕他做鬼之后,来报复你吗?”

  已经兽性大发的村长,在这个时候如何会怕什么鬼神之说,只见他的手像是尖利的狼爪,在撕扯着露珠身上的衣服,衣服还没撕扯下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在露珠玲珑凸翘的身上揉搓起来,像是抓狂的一只禽兽。

  只可惜娇嫩嫩的露珠儿,就这样被一双粗糙的手侵犯了……

  露珠一边挣扎,一边哭泣道:“村长,你……你就放了我吧!看在送儿的面子上,你就放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了。”

  “少废话!”

  村长吼道,“在整个红杏村,老子想得到谁,还没失过手呢?偏偏你这小贱人,三番两次从我手里溜走了,这次,就是玉皇大帝前来说情,也没有用。”

  外面雨声哗哗,里面的露珠眼泪哗哗,我看着她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弱了,我看着村长的狼性越来越猛了,眼见着如花似玉的她就要被村长践踏的体无完肤。

  我愤怒的七窍在流血,我恨不得抓起村长,把他撕扯成碎片,我恨不得生食其肉,饮其鲜血,我恨不得把他肚子里的大肠扯出来,然后用他的肠子绑了他,吊在树上,暴晒数日……

  只恨我无能为力,我灵魂只能眼睁睁看着村长一件件扯去了露珠身上的衣衫,无边的春色在奔涌而出,瞬间后,这春色被糟蹋,被蹂躏,被蛮横地索取……

  村长像一条食人鱼,在齿咬着露珠身上绽放的无边香泽,他左一口,右一口,无数香泽,被他的血盆大口尽数吸食了干净。

  “啊……不要……不要……”

  露珠凄惨的叫声淹没在雨水里,随着雨水一江东去,然后无影无踪。

  “你这个禽兽,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露珠可能意识到自己太软弱了,于是尖着嗓子叫骂道,她声音凄厉,宛如一只被惹急的母猫。

  “报应!”

  村长嘿嘿一笑,说,“老子从未怕过报应,老子现在就要了你这小贱人,我看到底谁来报应老子?”

  说完,他从裤裆里掏出自己已经磨的发黑的硬邦邦的玩意,对准露珠的瑶池,就要挺进去,就在这时候,露珠使出最后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朝后退了退,躲过了村长的一击。

  “不……不要,村长,求你放过我吧!”

  她知道自己的哀求没有用,但还是哀求着,可还是没有用,上天听不到,大地也听不到,天在忙着下雨,地在忙着吸水,他们都在忙着,谁有闲工夫去管她呢?

  这间破屋平时就无人问津,现在下着大雨,更不会有人来了,此时村民们或许都在家里搂着媳妇睡大觉,谁会想到一个柔弱的女子正在被一只禽兽侵犯呢?何况这只禽兽是村长,即便有人看到了,也会假装没看到。

  正文 第7章美艳仙姑

  “小美人!你逃不掉的,嘿嘿……”

  村长对着露珠的下身,那一抹姹紫嫣红的诱惑,呲牙咧嘴地奸笑着。

  这世上还有什么会比这笑声更无耻!这天下还有什么人会比村长更下流、卑鄙,如果……如果此刻我的肉身能够充满力量,我一定扑上去,把村长咬个稀巴烂。

  我一直被他假仁假义的外表蒙蔽了,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热情善良的村长,没想到,他竟活生生的是一只禽兽,一只比禽兽更禽兽的禽兽,那就是靠他妈的祖宗十八代的禽兽。

  灵魂请赐予我力量吧!我要报仇!我要拯救露珠!我愤怒地叫喊着、咆哮着……可我的肉身仍旧僵尸一样躺着……我这该死的肉身。

  “村长,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平时没做对不起您的事儿,你为什么三番五次想要伤害我呢?”

  露珠在卑微地哀求着,她抖动的像是着身子躺在冰天雪地里,鸡皮疙瘩起满了她光滑如玉的。

  “嘿嘿……你是没做对不起老子的事情,可你父亲那个王八蛋当年对我可是毫不留情的,若不是我命硬的话,早被他折腾死了,现如今我操了他的女儿,正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村长冷笑道。

  我不清楚村长和露珠的父亲当年有什么仇恨?但看到村长那副恨恨的表情,似乎两人当年结下的仇怨相当深,但这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不该连累到下一代,现在村长借此欺侮露珠,就是天大的不该。

  村长说完,便疯了似得抓住露珠两条莲藕般的腿,朝自己的那一杆炮火靠近,只见露珠雪白的腿上已经被他抓得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的,让人看得揪心疼!

  露珠依旧在反抗着,就像是一只即将被野狼蚕食的小羊,她的反抗是卑微的却又是固执的,但终究逃不过被吃掉的命运。

  但见村长那黝黑的如同烧火棍一样的东西,挺着一杆暴硬,像日*本鬼子的刺刀狠狠地不偏不倚地捅进了露珠粉红的桃源里……

  “啊……”

  露珠惨叫着,摇晃着,脸上的痛苦表情深深地刻入了骨髓的分子里,她的惨叫被哗哗而下的雨声吞噬的一丝不挂。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我的肉身在这一刻由于过度气愤,已经彻底气绝身亡了,唯有灵魂在肉身之上飘飘荡荡,无所栖息。

  就在这时,我看见黑白无常两小鬼手拿勾魂锁链前来索命,白无常冲我阴阴地说道:“如今你阳寿已尽,且乖乖随我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吧!”

  我灵魂一边躲闪着,一边苦苦向他们哀求道:“黑白哥哥!我现在只有二十岁,好多事还没有搞清楚,好多仇还没有报,岂肯甘心就死,求你们放过小的一马吧!再给我几年阳寿。”

  “放肆!”

  黑无常森然地说,“管你活了二十年,还是三十年,阎王爷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快随我们去吧!省的受那炼狱之苦。”

  我不由得问道:“何为炼狱之苦?”

  “就是那些拼命反抗,拒不顺从之徒,或是那罪恶累累之人,死后都会受炼狱之苦,所谓炼狱,其中有‘火焚’、‘下油锅’、‘碎心石’……炼尽其身罪过,方能重新投胎转世。”

  “太恐怖了!”

  我失声叫道。

  “快随我们去吧!误了时辰,阎王爷怪罪下来,我兄弟二人的饭碗就保不住了,如今地狱使者整日惦记着这份美差呢?”

  白无常阴阴地说。

  “靠!前来索人魂魄的两小鬼算什么美差?还有鬼抢啊!”

  我心里说道。

  白无常显然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白森森的脸,惨白白的眼珠子转了转,说:“当然是美差了!你不知有多少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死后为了免受炼狱之苦,以及能够在来世转投个好人家,便百般讨好献媚我们,甚至以身相许,只为求我们能在阎王爷面前美言两句。”

  他妈的,原来鬼也好色,怪不得一个人好色,世人都叫这个人好色鬼呢?我心里想着,嘴上依旧哀求道:“黑白哥哥!求你们放过小的吧!小的日后做了鬼,一定报答两位哥哥!”

  “少废话了!”

  说罢!黑无常手里的勾魂锁链,朝我蛇一般的挥过来,只这么一挥,我的灵魂便被他牢牢锁住了。

  我已经认命了,这条通往阴曹地府的黄泉路上,原来是这般冷清,就在我心灰意冷之时,忽然一阵幽香的风吹过来,前方凌空飘落一场桃花雨,这桃花纷纷而下,转瞬聚而成堆,不多时竟幻化成一位美艳艳,娇滴滴的仙姑来。

  只见这仙姑美艳不可方物,娇媚天下无双,玲珑之处更是艳压群芳,当真是修得千年身,难得一回见啊!我禁不住连连在心里赞叹,若是这仙姑能做我的媳妇,那该多好啊!

  仙姑到底所为何来?难不成我死的太冤了,她是来送我一程的吗?或是陪我睡上一觉,让我了却一些世间的遗憾?

  正文 第8章桃花仙子

  我暗自想着美事,但我的小心思铁定逃不过仙姑的法眼无边,只见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脸面向黑白无常两小鬼,说道:“此人阳寿未尽,需要再经历几多红尘磨难,如今我要带他灵魂归位,尔等快快让开!”

  我听后不免心里欢喜,原来仙姑是来救我的,哈哈……我不会死了!我不会死了!

  黑白无常脸色更加恐怖了,只听他们异口同声说道:“自古你等仙界与我冥界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何故来此捣乱,还不速速离去,不然休怪我等无礼冒犯了。”

  仙姑银铃般的笑声如花朵绽放出丝丝幽香,她鄙夷地说道:“就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也敢冒犯本仙姑吗?简直不自量力。”

  黑白无常恼羞成怒,挥舞着勾魂锁链朝仙姑扑过去,只几个回合,便被仙姑打的屁滚尿流,狼狈鼠窜了。

  我望着黑白无常狼狈逃窜的样子,不免哈哈大笑起来,仙姑却一脸严肃地走到我面前,她轻摇手中拂尘,朱唇微微开启,对我说:“我只能补你阳寿一年,这一年里,你需要做一件难度相当大的事,若做好了,你可再活七十九年,若做不好,一年后,你还是必死无疑。”

  “什么事?”

  我赶紧追问道,性命攸关之事,我岂敢怠慢。

  仙姑幽幽地说道:“这一年里你须吸食二七一十四个正在哺乳期女人的奶水,并且还要采集三七二十一个少女的处子之血,另外还须补充四七二十八个三十岁以上熟女的阴柔之气,凑够九七六十三,方能修成百年身,万事无大忧。”

  靠!这件事也太难了吧!唐僧取经历尽九九八十一难,而我现在要救自己的命,却要采六十三个女人,六十三呀!太难了,能不能把整头给去掉,干脆采三个算了。

  仙姑看出我的担忧,便说道:“你命里注定有此桃花劫难,唯有踏遍温柔乡,方可修成正果,将来造福红杏村。”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我知道此事香艳中必有惊险处,所以现在赠你十张隐身符,切记,只此十张,至于你怎么用?何时用?就看你自己了。”

  “那我这一年里,是不是拥有金刚不坏之身啊?如果别人害我,我会不会死呢?”

  “这个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赠你十张隐身符就是为了保命的,所以万不得已之时,千万不要乱用此符。”

  “那我以后还能见到仙姑姐姐吗?”

  我望着面前如此娇艳艳的美人,不禁打起了歪主意,心想以后若是能娶了她,就是他妈的减寿几十年,也无所谓的。

  “我本是桃花幻化而成的桃花仙子,等你顺利完成这件事后,我自会再现身与你相见,到那时……”

  她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不再朝下说了。

  我正听的津津有味呢?于是追问道:“到那时怎样?你会做我媳妇吗?”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灿烂一笑,转移了话题说:“我现在要施法送你的魂魄归位了!”

  说完,她扬起手里的拂尘,对着我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桃花的图形,口中念念有词,也听不清楚她念的啥玩意,然后只见她拂尘一挥,我灵魂飘然远去……

  我醒了,我活了过来!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孤零零地躺在村外那间破屋里,四周空荡荡的,只有风儿在吹着那扇破旧的门,发出“咣当”之声。

  我身上盖着露珠拿给我的那件厚衣服,我记起村长糟蹋了她的身子,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我恨恨地骂道:“村长你这个禽兽,老子现在活了过来,非要找你报仇不可,既然你糟蹋了我的露珠,那么我就先操了你两个儿媳妇。”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露珠,她是我媳妇,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娶过门的媳妇,说起来,自从我僵尸一样躺在床上后,一连许多天,从未碰过女人了,现在裤裆里的东东,早已经急不可耐了。

  当我出现在村里之时,村民们看到我,无不惊叹诧异,因我心里记挂着露珠,便含糊着应付他们两句,就快步朝露珠家里赶去。

  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我走进露珠家门之时,竟然冷清的像是走在黄泉路上,这种可怕的感觉潮水般涌来,并且不断地涌进我的内心里。

  我下意识地慌了,推开堂屋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在正面墙上的三幅遗像,上面的两张是露珠的父亲母亲,下面的一张是露珠!

  到底怎么回事?我的露珠怎么会死了?我的岳父岳母又怎么死了?天呢?一种钻心的痛几乎把我当场击倒,瞬间后,我的眼泪奔涌而出,扑腾跪了下去,声声哀嚎了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眼泪都哭干了,好心的村民听到我的哭声,赶过来安慰我,我抓住其中一个,问道:“告诉我!请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正文 第9章三步S赵怀云

  前来劝慰我的村民,有一个外号叫做“百事通”的,他是村里出了名的小打听,不管大事小事、新鲜事、还是香艳之事……他都能口若悬河说出个一二三来。

  只听他像说评书一般说道:“两天前那场大雨下得好大,雷声滚滚,电闪不断,一直下到傍晚时分,才渐渐停歇,我等雨停了之后,便兴致盎然去了村口的那条河边透透闷气,谁知,就在这时,我看到河的上游漂过来一个白花花的东西,我以为是一条白花花的大鲤鱼呢?正暗自高兴不已,等那东西漂到我面前之时,我吓得两腿都软了,你道是什么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比划着,表情丰富的像唱京剧里的老花脸,靠!他还真以为自己是说评书的呀!这个时候还在卖弄,我真想抽他一耳刮子,奶奶的。

  他继续说道:“哪里是什么白花花的大鲤鱼啊!竟然是一具死尸,且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那个惨哦!真是惨不忍睹!我定睛一看,此人我认得,你可晓得是谁?她就是你的媳妇,村里出了名的美人胚子露珠儿,哎!可惜啊!多好的一个人儿,竟想不开跳河自杀了。”

  听到这里,我已经恨得把牙齿咬的咯咯响了,我疯了似得抓住百事通胸前的衣襟,喝道:“我媳妇不是自杀的?她不是自杀的?”

  百事通挣脱了我,反问道:“你怎晓得她不是自杀的?村民们都说她是因为你自杀的,她看到你当时已经不行了,所以一时想不开……”

  “是啊!是啊!我们也都认为她是随你去了,可能是为了走得干净,所以才脱了衣服跳河的吧!”

  另外一个村民插话说。

  接下来,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跟着附和。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

  我本想说是村长害了露珠,可当时我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谁会相信我说的话呢?再说如果我现在就把此事捅出去,村长肯定对我有所防备,到时候想要接近他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我只好把话吞进肚子里。

  百事通见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脸上浮现得意之色,他说:“你说不出来了吧!你当时就和死人差不多,你怎会知道露珠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呢?不过,你躺了这么多天,滴水未进,竟然能活过来,真是怪异之事?可惜了露珠喽,为了追随你,竟白白地枉死了。”

  百事通说完,叹息了一番,眼神不住地打量我,我无心和他纠缠我如何活过来这个话题,平静了一下心情,继续问他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说:“露珠儿死后,她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死得那么惨,当场就气绝身亡了,而她的父亲也不愿苟活,于是在当夜上吊了。”

  我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再次痛哭起来,我哭了一天一夜,才慢慢平复些,一想到露珠赤身露体泡在河水里的样子,我就……

  都是村长这个禽兽,害了我媳妇,也害了我岳父岳母两位老人家,此仇不报枉为人,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村长家里,劈了他,可是我不能这样做,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仇要报,但先要保住自己的命才行。

  若要保住自己的命,就要完成仙姑所交代的香艳任务,我决定先从村长的两个儿媳妇下手,红杏村谁不知道,村长有两个儿媳妇,大儿媳妇叫赵怀云,但被人喊着喊着,就喊成赵怀孕了,此婆娘诨名叫“三步S”是村里出了名的头号S婆娘。

  关于她的顺口溜这样唱道:“赵怀孕,三步S,生的风流如蛇妖,一步颠,两步狂,三步床上晃,两眼泛春色,一脸桃花相,若问谁最浪,红杏村里赵婆娘。

  曾经有几次,她见我玉树临风,相貌堂堂,便主动对我暗送秋波,乱抛眉眼,当时因我还是处子,怕给了她太吃亏,便拒绝了她的S情,如今看来,我主动出击的话,肯定一击即中她的水帘洞,且她刚好是三十往上的年纪,正在我的采花范围之内。

  说来也巧,真是说谁S谁就到,这天一早我刚踏出露珠家的大门,准备去找村长,迎面却撞见了赵怀孕,但见她迈着风S的步伐,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靠,这女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风流。

  “嫂子,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呢?”

  我赶紧冲她打了招呼。

  她站住脚,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极尽妖艳的姿势,说:“这不是来看看你吗?听说你奇迹般地活了过来,本想早点就过来的,无奈家里事多,所以耽误了,如今你媳妇也没了,可怜见的,刚成家没多久,又成孤家寡人了,哎呦呦!你看小脸憔悴成啥样了,真是看着让人心疼哦!”

  说着,就抬起手,在我脸上一遍一遍地摸。

  若是搁在以前,她这样摸我,我肯定会跑掉,可是现在,我需要采她的阴柔之气,于是配合着她的话,说:“不只脸憔悴了,就连身子都憔悴了许多,嫂子要不要帮我量量身材呢?”

  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媚笑道:“你这孩子,鬼门关里走一趟,竟学坏了,媳妇才死了几天,就不正经了?”

  “人各有命,我媳妇命短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为了她,我以后就不碰女人吧!再说像嫂子这般标致的美人儿,要啥有啥,哪个男人不想呢?”

  我故意拍了她的马屁。

  她听后,甚是得意,咯咯地笑不停,同时一只手不老实地突然滑到我的裤裆之处,握住我的那根宝贝,似有怨怼之意地说:“你这孩子,嘴巴真甜,嫂子听了欢喜,若你以前就这样,我们不就早……也不至于害得嫂子等到这一天。”

  靠!她不愧是三步S,话还没说三句呢?她就上手摸我的要害之处了,看来现在就可以采了她,她将是我要采的六十三朵桃花的第一个。

  正文 第10章爱火烧不尽

  “嫂子,以前送儿不懂事,白白辜负了嫂子的情意,如今,送儿终于明白了,错过了嫂子,那就是天理不容的罪过啊!”

  我继续拍她的马屁。

  屁股摇一摇,青青河边草,风吹稻花香,神仙乐逍遥。

  “送儿呀!你不愧是人称玉面小旋风,嫂子只摸了这么一会功夫,你的家伙就‘噌噌’地硬起来了,当真是旋风的速度啊!”

  她淫~荡地笑道。

  被她这么挑逗着,如果还不硬,那还是不是男人啊!况且我的J巴又是非同小可,要不然如何采阴补阳呢?

  我笑道:“嫂子,要不要现在就尝尝我小旋风的无敌穿墙术呢?保准让嫂子爽到爆哦!”

  她听我这样说,眼睛里浮现饥渴的火苗,只一下便把葱葱玉手探进我的裤子里,一边揉捏,一边娇哼:“好啊!嫂子倒要看看,你小旋风是如何让嫂子爽到爆的。”

  说话间,我们已经双双步入了大门里,像连体婴似得拥抱着进了房间,接着双双倒在床榻之上,一个是急不可耐,一个是迫不及待,一男一女把爱火烧的比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的火还要旺盛。

  如果用一句诗来形容此刻我们燃烧的浓情,那就是:爱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的胯下之物早已硬到金刚石的程度,时刻准备着出发,杀入敌人的城堡,不管你是深似海,还是浅水湾,老子现在就要荡平你的洞府。

  下一刻,我雄赳赳、气昂昂,跨进了她的鸭绿江。

  我奋力冲杀着,哪怕只是小卒子,都说小卒子过河一溜烟呢?只要掌握了技巧,即便是小卒子,照样杀死她的大将军。

  若说同年龄段里,我的宝贝在红杏村也算是独领风S了,没想到这三步S赵怀孕的下盘太大,以至于我的宝贝才相形见绌,奶奶的,不进她里面不知道,一进吓一跳。

  我加速律动着,她下面不是大吗?那我只能用“快”来弥补我的不足了,而且快的同时,还要准,还要狠,还要刀刀见血,见血封侯!

  交合之处,水声、皮肉的撞击声、以及两人的喘息声,叫喊声……声声混杂在一起,演绎着人间的欢爱。

  这一场狂风骤雨般的床笫之欢,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风雨之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了,赵怀孕看我这个样子,竟咯咯笑了起来,说:“人称玉面小旋风的送儿,床上功夫果真不赖呢?操爱的时候真个像旋风似得,横扫千军呢?”

  她说得对,刚才我用得一招的名称就是:横扫千军,这一招是刘麻子教我的房中术七十二式其中的一式,这一式有个三字要诀,那就是:快、准、狠!

  “没想到,你小东西这么讨人喜欢呢?现在嫂子都想呆在你身边寸步不离呢?”

  她继续温存地说道,一边把嘴巴凑过来,热热地朝我吹着暧昧的气流。

  我嘴角斜斜地撇出一丝笑,说:“是吗?送儿对嫂子也是这般感觉,巴不得每一秒陷进你温柔里呢?”

  她激动地在我脸上啃了一口,说:“我的好送儿,你可太让嫂子惊喜了。”

  与她闲话几句后,各自分开,分开之时,她约我晚上再战,我却敷衍着搪塞了过去,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想俘虏一个女人的心,最重要的是若即若离的诱惑。

  我心道,这女人吊隐真大,不过我已经成功采了她一次,多采一次也是多余,但若能成功捕获她的心,将来也方便利用她。

  其实,我内心是不想和她这种风流之人有过多瓜葛的,她可是村里出了名的三步S,臭名远扬,若她不是村长的大儿媳妇,我还会像之前一样,对于她的S情置之不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村长当着我的面侮辱了我的媳妇露珠,侮辱之后,又杀害了露珠,甚至把露珠的光光的身体抛进了河里,以至于间接害死了露珠的父母,此等血海深仇,我岂能不报,而我报复村长之前,首先就想着去占有他身边的女人。

  一是他的两个儿媳妇,还有他的媳妇田桂花,我会让他的后院不停起火,鸡犬不宁,最后害他家破人亡。

  报复!这两个字就是我现在的座右铭。

  话说我和赵怀孕分开后,来到村长家的大门外,没有敲门,而是透过门缝看到了他的小儿媳妇冷含香,村长与大儿子分了家,两家单独过活,却没有和小儿子分家,只因小儿子刚添了孩子不足三月,正是哺乳期,需要公公婆婆帮衬着照看些。

  此时冷含香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怀里抱着嗷嗷待哺的婴孩,她正准备解了上衣给孩子喂乃,靠!我小旋风还真是赶巧了,这一来,就可以欣赏到春光了,啧啧!不错。

  我两眼睁得比铜铃还大,心如火焚地看着冷含香解了上衣的扣子……

  正文 第11章冷含香

  冷含香解了上衣的扣子,顷刻间她一对饱满圆润的胸脯就像鲤鱼跳龙门似得跳跃了出来,乖乖!哺乳期女人的胸脯就是吸引人。

  但给我明显的视觉冲击就是白,而且大,白的迷人,大的诱人。

  但见她把一只乃子送到婴孩的嘴里,另外一只就这么光天化日地敞开着,可能是怕热吧!如今是五月时节,白天还是相当热的。

  不多时,她把怀里的婴孩调换了一个位置,让婴孩去吃她另一个乃子,我眼见着此等诱惑,却不敢闯进去吃两口,真真是饱了眼福,饿死了肚肠。

  因为冷含香是村里出了名的冷美人,背后不知有多少男人打她的主意,但都被她那一张僵尸一样的脸孔给吓怕了,有顺口溜这样唱她:冷含香,僵尸脸,多少男人吓破胆,长得如花又似玉,却比冰霜寒又寒,饿死J巴渴死吊,没人能把含香操,夜深人静独叹惋,一直叹到天破晓。

  可见她性子有多冷了,听说张癞子曾调戏过她,但被她一石头扔破了头,血流不止,自此后,无人再敢调戏她了,都说她是冰,惹上就没命。

  所以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我还是心有余悸的,但不管怎样,她都是我必须要拿下的,谁叫她是村长的儿媳妇,况且她又是有奶水的女人,我岂肯错过。

  辱妻之仇!杀妻之恨!我不能不报!别说村长的小儿媳妇是个僵尸脸,她就是刀子心,蛇蝎肠,我也要攻破她,实在拿不下,还有最后一招呢?

  于是我大着胆子敲了门,听见冷含香在院子里冷冰冰地问道:“谁呀?”

  “嫂子,是我,送儿。”

  “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了,没事敲门干嘛,这女人问得莫名其妙,我耐着性子答道:“有点事,我能进去说吗?”

  “进来吧!”

  她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靠,我甚至怀疑这女人就是他妈的千年寒冰做的,只是不知道她下面的洞府是不是也像千年寒冰一样呢?若是那样的话,不知道J巴挺进去,会不会冻成溜溜冰啊!

  我推门进了院子,来到她身前,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雪白的柔软看,我眼光太放肆了,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衣服,遮住自己的无边春光。

  时间在冷却,气氛在凝结,她低着头继续给孩子喂~奶,她乌黑的头发瀑布一样地泻下来,挡了我探测一线春光的眼睛,靠!老子又不是一透明人儿,她怎么半天憋不出一个屁呢?

  算了,既然她沉默,那么我就主动一些,于是我就没话找话说,基本上我说十句,她只是回两三句,这两三句里,不是“嗯”就是“哦”看着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真想一巴掌抽过去,打得她眼冒金星,满地流月~经。

  我强压住内心的不耐烦,继续没话找话,却听她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就请回吧!我孩子怕吵。”

  靠!我玉面小旋风怎么说也是红杏村里一个活跃的分子,怎么在她这里使不上劲呢?还第一次被女人朝门外赶呢?

  我强装笑脸,厚着脸皮,对她说道:“嫂子,你都抱了半天了,就让我帮你抱会小孩吧!”

  “不用!”

  她站起身,留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说,“我孩子已经睡下了。”

  我双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本想借机抱她的孩子,然后故意碰一下她的乃子,谁知,她根本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扫兴之至,呆了一会,便灰头土脸地离去了。

  我郁闷地走在路上,预谋着该如何能拿下冷含香呢?这个臭女人,脸比僵尸还僵,话比冷风还冷,不想个万全之策是不行了。

  凭借我玉面小旋风聪明的脑子,很快,我便想了一个计策,于是,我找到了张癞子,在他耳边嘀咕了半天,他听后,摇头说:“不行,我帮不了你,冷含香那个女人是出了名的难搞,老子以前差点被她破了相,现在见了她,都是绕着走,如何帮你?”

  我笑吟吟地说:“癞子哥,你想不想睡三步S赵怀孕呢?”

  “想啊!只是赵怀孕虽然S,却偏偏嫌弃老子一身癞皮疙瘩,要不然老子早就睡了她了。”

  张癞子叹气道。

  “你如果能帮我拿下冷含香,我保证你今晚就能睡上赵怀孕。”

  他听后来了兴致,老鼠眼迷成一条缝,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假的?”

  我点点头,说:“真的。”

  他高兴地一拍大腿,说:“行!就算被冷含香那小娘们破了相,老子也豁出去了,但你今晚要先让我睡了赵怀孕才行。”

  “没问题!”

  正文 第12章今晚成全她

  我猜测着赵怀孕今晚铁定会来找我,因她在红杏村里是名符其实的三步S,此等风流之人,初次尝到了我玉面小旋风的厉害,怎肯轻易放过呢?

  没有这点把握,我也不敢承诺张癞子,并且下了包票,保证他晚上一定可以睡了赵怀孕,当然这其中要略微施一点小计策。

  话说到了晚上,我和张癞子两人猫在屋里,等候赵怀孕的到来,这间屋是当初我和露珠结婚之时的婚房,我们曾在这里男欢女爱,情话绵绵,可如今……想到她惨死的模样,我就心如刀绞,仇恨的火焰再次燃烧。

  眼前的这张床,依稀还残留着露珠的气息,可是过不了多久,在这张床上欢爱的两人就变成了张癞子和赵怀孕,而促成此事的人竟然是我,不知露珠在天之灵,会不会怨恨我随便就让狗男女睡她的床呢?

  大约一个时辰后,张癞子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开始坐立不安,来回踱步,他疙疙瘩瘩的脸上长着一双贼眉鼠眼,看着我,问道:“兄弟,你说赵怀孕晚上会来这里找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呢?”

  “你能不能有点耐心。”

  我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既然向你下了保证,就一定会做到,放心吧!”

  “可是……可是……”

  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焦急地说:“我J巴已经胀了一个多时辰了,再这样等下去,实在难受。”

  “靠!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至于吗?一个赵怀孕就让你急成这样,你若是等不了,就在墙上挖个洞,先自行解决,等他来了,你第二波也该到了,一点不影响你发挥。”

  我望着他猴急的样,忍不住笑道。

  他疑惑地看着我,显然是没明白我什么意思,于是问道:“在墙上挖洞干嘛?”

  “靠墙啊!你J巴不是硬了吗?看看是墙硬?还是你家伙硬?”

  “去你的!我情愿靠老母猪,也不会和墙对着干。”

  “你难道以前靠过老母猪啊!谁家的老母猪这么幸福啊!哈哈……”

  我继续取笑道。

  自小就和他玩笑惯了,所以在他面前说话,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虽然比我大十几岁,但我们都是以兄弟相称,长大之后,就很少和他一起瞎混了,为的是怕坏了我的名声。

  他的名声已经坏了祖宗十八辈了,我可不想丢祖先的脸,要不是为了利用他帮我把冷含香搞到手,我才懒得理他这种二流子呢!

  说笑间,突然听到外面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断定是赵怀孕来了,于是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张癞子叮嘱道:“待会,等赵怀孕走进屋里,你直接扑上去就开始操她,千万别说话,记住了没?”

  “可是……我……我有点害怕,万一被她发现是我怎么办?她肯定不会轻饶我的。”

  张癞子哆哆嗦嗦着说道。

  “怕什么?她怎么就会发现你了?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楚谁,只要你不说话,就没什么问题,以前你连冷含香都敢调戏,如今怎么胆子愈发小了,这赵怀孕就是滑到你嘴边的肥肥的鸭子,你忍心让她飞走吗?你忍心你硬硬的J巴只能靠那些老母猪吗?”

  “调戏是调戏,如今可是要动真格的,我还是有点害怕,再说,我身上……”

  我恍然大悟,想起张癞子身上长满了疙疙瘩瘩的癞子皮,只要赵怀孕摸了他,就一定会察觉出来,我想了想,说:“没事,有我呢?不过现在要改变策略了,你不能直接扑了,你先躲在床底下,听我暗号行事,什么时候听到我一声咳嗽,你就钻出来,然后就可以开操了,切记,不要换姿势哦,操完后,接着藏到床底下。”

  以他的智商很难理解我的话,于是我只好再解释一遍,所谓不让他换姿势,就是怕赵怀孕摸到他的肌肤,所以他只能从女人的后花园挺进去,一直做到结束为止。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近了,这脚步声细碎中打着风流的节拍,靠!不是赵怀孕,还能有谁?一大早刚操了她,晚上又来挨操了。

  我突然感觉到张癞子的身体在哆嗦着,这家伙,嘴上有种,J巴没种,真刀真枪上战场,他就肝颤了,真是的,活该他这种人撑死眼,饿死吊。

  “送儿!送儿!在家吗?”

  赵怀孕的声音已经逼近了房门口,我赶紧把张癞子推到床底下,嘴上忙答应道:“在家,在家,是嫂子吧!我已经等你多时了。”

  “你个坏东西,既然在家,怎么也不开灯呢?嫂子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赵怀孕说话间,已经踏进了屋里,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只隐隐看到她身体的轮廓,呈现一个“S”型,靠!这女人真是S到家了。

  好吧!今晚就成全她,让她好好做一回S女人!

  正文 第13章玩点刺激的

  “嫂子,今晚上我想和你玩点新鲜刺激的,所以就没开灯,开灯的话,气氛全破坏掉了,你不觉得黑暗里操爱更有气氛吗?”

  我虚情假意地卖弄着风情说。

  她走到我身边,娇嗔地戳了一下我胸口说:“人小鬼大!”

  我故意抻着她,背过脸去,说:“难道嫂子不喜欢我对你玩点新花样吗?你若是不喜欢的话,那今晚上,嫂子怎么来的,就请怎么回去吧!”

  “谁说嫂子不喜欢了,鬼东西,你说不开灯,就不开吧!嫂子一切顺从你这个小祖宗,这样总行了吧!”

  说着,她的手已经探进了我裤裆里,暧昧地抚摸着,轻哼一声:“嫂子,就喜欢摸你这个玩意,又大又长,爽死人喽!”

  “摸有什么意思啊!嫂子不如吃两口吧!或许别有一番滋味呢?”

  说完,我便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褪掉了裤子,那根硬硬的像铁杵一样的霸王枪就明晃晃地挺了出来,似在向她游行示威。

  这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床板响了起来,肯定是张癞子躲在床底下,听到我要赵怀孕吃我的宝贝,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才不小心碰到了床板。

  这该死的家伙!

  “怎么回事?床底下是不是有人啊?”

  赵怀孕疑心地问我。

  “哎呀!哪来的人啊!或许是谁家的野猫跑了进来,钻到床底下了吧!我们别管这么多了,嫂子,你快吃两口吧!我已经硬得受不了了。”

  说完,不等赵怀孕反应,我就把自己的一杆暴硬捅进了她的嘴巴里。

  她满口含住,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哦……嗯……”

  我禁不住舒服地叫唤,爽啊!简直爽透了。

  一种酥麻之感,顿时像电流涌遍了我全身,奶奶的,这赵怀孕吃得挺卖力,她舌头的功夫可说是一流哦!

  我尽情地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生理快~感!几乎忘了床底下,还藏着焦急若渴的张癞子呢!他一定憋的很难受吧!万一他憋不住了,把床给掀翻了,那事就大了。

  想到这里,我对正在用餐的赵怀孕说:“嫂子,你快撅起屁股,趴下来,我要从你的后庭进去,在我没叫停之前,你不准换姿势的哦!要不然,我以后就再也不操嫂子了。”

  “好!好!嫂子都听你的,我的小祖宗。”

  她按照我说的,脱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乖乖地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了,就像是一只孵蛋的老母鸡。

  “嫂子,等会我在操你的时候,你可不许问这问那的,你只管尽情享受就行了,我讨厌做的时候,别人多嘴多舌了。”

  “你这孩子,怪毛病真多,嫂子遇上你,算是遇到克星了。”

  她似有埋怨之意地说。

  “因为接下来,我要用的一招是‘后庭开花’,这一招需要集中精力,心无杂念才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所以才会这样要求嫂子,你要是……要是不乐意的话,那就算了,你提上裤子走你的吧!”

  对付她这种三步S的女人,必须恩威并重,欲擒故纵才行。

  她连忙接话道:“嫂子没说不乐意,乐意的很呢?你就快些用招吧!嫂子屁股都撅半天了。”

  “那从现在起,就不准说话啦!”

  说完,我便咳嗽了一声,然后悄悄下了床,同时张癞子已经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接着他爬上了床。

  赵怀孕怎么都想不到,中途已经换了人,哈哈……什么后庭开花啊!根本就是偷梁换柱嘛!如果她知道是张癞子接替了我的位置,或许会一屁股把张癞子撅到床下吧!

  接下来,床上的两人开始了一番狂轰滥炸的媾合了,而我躲在床沿下,在偷偷地笑,只见张癞子没命地抽送着,只听赵怀孕就没命地呻~吟着……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张癞子这次会把他几十年男人的积蓄全都拿出来轰炸赵怀孕的后庭吧!虽然张癞子这个人贪色如狂,怎奈长得不好看,身上又长满了癞子,再加上他平时好喝懒做,又是偷鸡摸狗之徒,所以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啊!

  或许猪八戒的表妹都会嫌弃他长的丑呢?

  我有些担心赵怀孕的后庭,会不会真的被张癞子操开花?但转而又想,我担心这么多干嘛?谁叫赵怀孕是村长的儿媳妇呢?我因为痛恨村长,连带着和村长亲近的人都痛恨上了。

  不过今晚上,我成全了张癞子顺利地操上了赵怀孕,他以后一定对我感恩戴德,鞍前马后,那么我利用他帮我搞定冷含香,就指日可待了,哈哈……

  冷含香啊!冷含香,管你是千年寒冰,还是万年冰窖,老子一定要把你拿下,等着吧!我玉面小旋风,可不是浪得虚名哦!

  “啊……嫂子受不了了,你个小坏蛋,这么用力干嘛?想干死嫂子啊!哦……不行了,嫂子要换个姿势才行。”

  坏了!听到赵怀孕说要换姿势,我下意识地慌了……

  正文 第14章移花接木

  如果换了姿势,那么赵怀孕就会发现此时在她身体里穿梭来去的人不是我,而是她讨厌的张癞子,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

  我赶紧溜上了床,躲在张癞子背后,说:“嫂子,我正干得带劲呢!现在不能换,千万不能换,如果你坚持要换姿势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赵怀孕原本是两手支在床上的,现在已经累得头趴在床上,像一只昏睡的绵羊,正被张癞子一进一出地干着,靠!没想到张癞子床上功夫如此了得,竟能把一个人称三步S的女人干得死去活来。

  “好吧!好吧!嫂子听你的,你说不换就不换,不过以后嫂子若是想你了,你可不能拒绝哦!”

  赵怀孕软软地说道。

  这女人真不愧是人称三步S,两眼犯春色,一脸桃花相,这次还没结束呢?她就开始预约下次了。

  我敷衍着答道:“行,以后只要嫂子一声传唤,我就立马磨刀霍霍,时刻准备着在嫂子的洞洞里大干一番。”

  “啊……”

  张癞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竟忍不住叫了出来,幸亏他只是叫,他要是再多吐几个字的话,就会暴露了。

  我赶紧在他背上拧了一下,提示他不要再叫了,怎奈一个人快要到G潮时是无法控制的,这是生理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嘴巴吐出来的。

  “啊……啊……”

  他继续叫着,继续没命地抽送着,一阵电闪雷鸣之后,他泄了,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软倒了下去。

  我再次拧了一下他的后背,提示他赶紧躲床底下去,总算这小子还算及时,没有让赵怀孕发觉出来就已经藏匿好了自己的身体。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招移花接木太惊险了!

  此时赵怀孕软软地躺在床上,只有出气声,没有吸气声了,半响后,她睁开眼,对我相当满意地赞赏道:“送儿呀!没想到你‘后庭开花’的一招当真厉害无比,哎呦……嫂子差点被你干断气了,现在只剩半条命了。”

  我嘿嘿一笑,扯谎道:“那当然了,我招数还多着呢?以后嫂子慢慢就明白了。”

  她伸手在我胳膊上轻轻地拧了一下,娇嗔道:“好坏的送儿,嫂子现在算是领教了。”

  我心道:“我已经采了你的阴柔之气,再采下去,也是多余,我还有六十二个女人没采呢?那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这S婆娘身上,可笑。”

  “好了,嫂子该回去了,我那窝囊废男人今晚喝醉了,我是偷溜出来的,若是他醒了,发现我不在,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端。”

  赵怀孕一边匆忙穿衣服,一边恋恋不舍地望着我。

  红杏村谁不知道,赵怀孕的男人是个没心没肺没大脑的莽撞男人,有一夜他发现自己的媳妇不在家,就掂着一把铁锨挨家挨户地找,并且还扬言,若在谁家发现了他媳妇,他就会劈了谁!最后他是在自己老爹家里找到了自己的媳妇。

  于是村民们私下里议论纷纷,都说他老爹和他媳妇有一腿,可究竟有没有,只是猜测,只是传言,没人亲眼所见,总不能说他媳妇半夜去了他老爹家里,就说两人之间有奸~情吧!

  赵怀孕穿好了衣服离开后,张癞子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大口喘着气对我说:“憋死我了……半天不敢喘气。”

  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道:“癞子哥,你现在如愿以偿地操了赵怀孕,那么我交代你的事……”

  他打断我的话,拍着自己的胸脯子说:“放心吧!兄弟,你给了我好处,我自然会尽心尽力为你办事的。”

  “那就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只要你帮我搞定了冷含香,以后你什么时候想操赵怀孕了,你就给我说一声,我保证让你的J巴不会饿死的。”

  我和他又玩笑了一会,这一夜算是过去了,到了第二天黎明破晓前,我和张癞子就早早地爬了起来,准备实施我的计划。

  张癞子昨天就告诉我,说冷含香每天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会去村口的河边为小孩洗尿布,而我就打算在她洗尿布的时候下手。

  话说,我和张癞子隐藏在河边的草丛里,等候着鱼儿上钩,果然,没过多久,就朦朦胧胧看到一个人影手里端着盆朝这边走来,看她的身段,以及走路的姿势,我猜测着非冷含香莫属了。

  我压低声音对匍匐在身旁的张癞子叮嘱道:“癞子哥,我交代你的事,你都记得吧!”

  “记得!放心吧!兄弟,这种事我张癞子最是拿手了。”

  他说着,就用事先准备好的黑布蒙了脸,只露出两个老鼠眼,一眨一眨的,闪着精光。

  “好!那你现在就动手吧!动作利索点干净点,千万别让她扯掉了你脸上的黑布。”

  张癞子“嗯”了一声后,便如野兽般窜了出去……

  正文 第15章近水楼台

  我眼见着他这只野兽窜到了冷含香的身旁,冷含香吓得惊叫起来,手里的盆“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是谁?你想干嘛……”

  冷含香的话音未落地,就见张癞子已经速度地将自己的裤衩子塞进了她嘴巴里,可怜她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接着张癞子用绳子反绑了她,然后把她扛在肩上,朝远处一里地外的杨树林走去,这一系列动作,张癞子做的干净利索,不愧是偷鸡摸狗之徒。

  我尾随在他们身后,悄悄地跟了过去。

  进了杨树林深处,张癞子把冷含香放到地上,而我躲在一棵粗大的杨树背后,露出半个脑袋偷偷窥探着。

  但见跌坐在地上的冷含香,双腿乱蹬着,发出“呜呜”之声,天已经微微发亮,东方泛出白色,这个时候,谁会想到村外的杨树林里即将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呢?

  张癞子二话不说就朝冷含香身上扑了过去,他屁股骑在她腿上,压制着她的下半身,两手就在她上半身不停游移,抚摸,并且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由于冷含香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嘴巴又被堵着,此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衣服的扣子,一颗一颗被蒙面人解开,那激动人心的春色,慢慢奔涌而出。

  我吞咽了一口吐沫,靠!这女人的就是迷人,雪白的、丰满的似要冒出水来,宛如刚出水的豆腐,妈的,便宜了张癞子了,可以近水楼台,看个清楚了。

  “你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间,竟敢在这里调戏妇女。”

  靠!这台词也太老套了吧!可是没办法,暂时我只能想出这一句。

  张癞子听我说出这么一句话,不知如何往下接,愣愣地站在当地,因我当初交代这件事的时候,忘了设计台词了,也不是故意要忘,而是张癞子自始至终不能说话,他一说话,不就露陷了吗?

  “好你个蒙面人,做出这等卑鄙下流之事,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

  说完,我朝张癞子冲了过去,欺身到他面前,扬起巴掌就给了他一个很脆的响亮。

  他岂肯吃亏,反起手掌,也闪了我一耳光,于是我们厮打到了一起,为了演得逼真,我们都是真打,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的还相当激烈。

  哎,为了得到冷含香,我算是豁出去了,脸上挂了彩,最后按照剧情的发展,我败下阵来,被张癞子反手捆绑了,丢到冷含香的旁边。

  我破口大骂道:“蒙面人,你要是还不走的话,我一定杀了你个王八蛋!”

  一边说,一边冲他暗使眼色。

  张癞子捏着鼻子狂笑了两声离去了,总算这家伙不是太愚蠢!

  剩下我和冷含香两个人在这幽深的杨树林里,我看着身旁冷含香裸露的胸脯,高耸如云的两个,竟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目光。

  乖乖,太好看了,真想吃两口,她发现了我目光的放肆,杏眼圆睁地瞪着我,发出“呜呜”之声,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示意我把堵在她嘴巴里的裤衩子给弄掉。

  可是我双手被绑在身后,除非用嘴巴才能把那条裤衩子从她嘴里叼出来,或者是脱了鞋子用脚趾头帮她夹出来。

  靠!当初为什么非要让张癞子用自己的裤衩子塞住她的嘴巴呢?早知道用一条干净的毛巾就好了,哎!失误啊!

  为了不让冷含香看出我有乘人之危的嫌疑,于是我蹬掉了自己的鞋子,把一只臭脚伸到她面前,准备用脚趾头把那条脏兮兮的裤衩子给夹出来。

  她皱着眉头,脸上浮现恶心之色,拼命冲我摇头,我知她是不想让我用臭脚帮她,说的也是,我的臭脚足够熏死方圆十里的苍蝇、蚊子、跳骚……如果用来熏人的话,不熏半死,也会熏个神经衰弱了,哈哈……

  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用嘴巴了,可是……可是那条裤衩子是张癞子昨天晚上还穿在身上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恶心的不行。

  心里臭骂道:“张癞子,你个王八蛋,裤衩子穿了一个月也不洗一回,这次老子是栽你手里了,不被你裤衩子恶心死,就算我命大了。”

  这时候,冷含香细长的蹬了我一下,示意我快点帮她弄掉口中之物,我忍着恶心,嘴巴朝她的嘴巴慢慢靠近,操!若是没有张癞子的裤衩子从中作祟的话,说不定我接下来可以耍耍赖,借机亲上冷含香一番。

  哎!千算万算,算露了一招,就在我叹息之时,脑袋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这个主意不只能一亲冷含香的唇瓣,还能吃上她的,哇!我真是太聪明了。

  想到这里,内心里忍不住兴奋起来,此时我身子努力前倾着,嘴巴距离她的嘴巴愈来愈近,我狠下心,咬咬牙,一口叼住了她口里的浊物,接着朝后用力一扯,把浊物从她口中拽了出来。

  我这边刚吐掉张癞子的浊物,那边冷含香已经哇哇大吐了,她被脏东西塞了半天,不吐才怪呢?吐吧!吐吧!吐干净了,老子还等着亲呢!

  正文 第16章唇唇欲动

  冷含香吐了小半天,然后大口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脸色才渐渐好转了些,当她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还在裸露的状态时,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对我命令道:“快转过脸去,不准再看了,你要是再盯我这里看,我绝不放过你!”

  靠!什么女人!明明是我救了她,她不领情倒还罢了,竟然看也不让看,真不愧是一个冷血的女人。

  “冷含香,是我救了你,如果我不救你的话,你现在或许已经被蒙面人给那个了,你不对我说声谢谢也就算了,对我说话能不能温柔点啊!”

  我不服地抗议道。

  “打我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温柔,再说,你救我是你心甘情愿的事,又不是我求你救我的。”

  她冷冷地说。

  世上居然有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我强压住内心的火,缓和了语气说:“好!好!好!冷含香,你厉害!是我自己瞎眼发贱愿意救你行了吧!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我走好了。”

  说完,我站起身,作势要走。

  “等一等!我的手还被绑着呢?你能不能帮我解了,这个时候我孩子差不多快醒了,我如果不赶紧回家,他会哭闹的。”

  冷含香眼神求救似得望着我,声音温柔了好多。

  她终于服软了吗?刚才还硬邦邦地说自己不会温柔,转眼的功夫,她就变了,女人啊!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若不是为了孩子,她或许会对我冰冷到底。

  当初我自导这样一出戏,就是为了虏获她的心,然后顺理成章地采了她,现在看来,只凭借这么一招英雄救美,是无法得偿所愿的。

  我为难地看着她,摇了摇自己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说:“我现在也被绑了,我怎么帮你解开绳子呢?”

  她撅了撅嘴巴,没有明说,但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想让我用嘴巴帮她解开绳子,靠!老子的嘴巴难道只适合干这种粗活呀!

  我假装不情愿地说:“这好像不行吧!我嘴巴现在又疼又干,再去咬绳子的话,不是火上浇油吗?”

  “那怎么办呢?我孩子在家等我呢?现在又没有水,怎样才能让你嘴巴不干呢?”

  她皱起了眉头,一脸的苦瓜相。

  我乘机说:“有个办法倒是可以,就怕你不愿意。”

  “什么办法?”

  “就是……就是……你用你舌头帮我湿润一下就行了。”

  我支吾着说。

  “不行!”

  她粉脸一怒,“你这不是乘人之危,占我便宜吗?”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如果认为我是想占你便宜,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话又说回来,像你这种漂亮的女人,不想占你便宜的男人都是他妈的傻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你如果不着急你的孩子,你就这样耗着吧!”

  我原本还想随着感情的发展,然后水到渠成地上了她,现在突然没了耐心了,她这种冷冰冰的女人,我就是每天阳光灿烂地抚慰她,只怕也暖不了她的心,与其这样,不如就来狠招吧!

  她想了想,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说:“好吧!不过只帮你湿润两口,你不准动的。”

  我嘴上答应了她的要求,只不过心里的小算盘却不是这样打的,此时,她坐在地上,而我半蹲在她的面前,扬起脸,撅起嘴,一副等着她救济的可怜模样。

  她内心像是在剧烈地争斗着,脸上的表情也风云变幻着,我甚至怀疑她这种女人是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对男人不感兴趣,像我模样不差啊!怎么就迷不倒她呢?

  她斗争过后,终于伸出舌头,在我口腔里短暂地扫了两圈,顿时一股酥软的感觉侵袭了我的周身,我多希望就这样和她一直亲下去。

  在我刚刚受用的时候,她已经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对我冰冷地说:“行了,现在你可以帮我解开绳子了吧!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佯装自己的腿麻了,于是顺其自然地倒在了她怀里,而嘴巴恰好含住了她的一只奶~头,并且开始放肆地啜饮。

  可能是我吸食的太猛了,竟未能吸出乃水,又或者我婴儿时练就的吸乃功夫,到现在十几年未温习,生疏了吧!

  我越是着急,越吸不出来,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嘤咛,接着惊叫道:“哎呀!你这人怎么样啊?下流!”

  “你乘人之危,你不要脸,快放了我!”

  我顾不上她如何骂我,自顾自地猛烈地啜饮、吸食、吮弄,她再次失控地嘤咛起来,随着这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跟着战栗、抖动。

  哇哦!白花花的乃子有节奏地在眼皮底下晃动着,这个时候,我一百个不愿意放弃,最让我喷鼻血的是她雪白的胸脯上,那一条一条花纹般的青筋,太诱惑了!

  诱惑的我直想犯罪……

  正文 第17章吃着还过瘾吗

  就在这时,冷含香趁我不注意,猛地一抬膝盖顶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疼得哇哇大叫,倒在了一边,冲她吼道:“你干嘛顶我?”

  “你这个禽兽对我做了什么!和那个蒙面人有什么区别,都一样卑鄙无耻下流。”

  她杏眼圆睁,一副恨不得吞下我的口气骂道。

  “我……我……”

  我自知理亏,结结巴巴说不出来,是啊!她说的对,我这个时候这样对她,的确有点禽兽了,看来想得到她,还需从长计议。

  “你什么你!说不出来吧!禽兽!”

  “是!是!我是禽兽,对不起,是我一时失控,没能把持住自己,我向你道歉好了吧!你就别再骂了。”

  “还不快帮我解开绳子。”

  她生硬地命令道。

  我的双手虽然被反绑在身后,但只需轻轻拉一下,绳子就解开了,因为当时张癞子绑我的时候系得是活扣,我双手解放之后,赶紧帮冷含香解开了绳子。

  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发现我的目光还盯在她的乃子上,她慌乱地扯过衣服挡住自己暴露的春光,骂道:“不要脸!”

  我哭笑不得,气呼呼地说:“冷含香,你是不是骂上瘾了,我不过就是冒犯了一下你而已,要是你落在蒙面人手里,说不定现在已经了呢?对你的救命恩人,能不能客气点啊!”

  她不再骂了,只是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匆匆消失了,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唏嘘感叹,都说这女人冷淡,果真冷得厉害。

  靠!不管你如何冷,虽然这一计没能得到你,不过老子还有下一计,什么时候得到你了,什么时候才能罢休,你别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是禽兽村长的儿媳妇。

  “兄弟怎么样?那冷含香的乃子吃着还过瘾吗?”

  不知什么时候张癞子突然钻了出来,一脸淫笑地望着我说道。

  我心下犯了嘀咕,难不成这家伙一直没走远吗?又或者是躲在一边偷看来着,我不悦地斜瞟了他一眼,没心情地说:“偷看的感觉也挺过瘾吧!”

  想到刚才从冷含香嘴巴里叼出那件裤衩子,我就来了气,很不爽地问张癞子:“你裤衩子多久没有洗了?刚才差点恶心死我了。”

  他嘿嘿干笑着,不好意思地说:“两个月了。”

  我倒!两个月了!简直成了凶器了!杀人于无形啊!

  和张癞子分开后,我去了村长家,当然我现在找村长并不是为了手拿菜刀劈了他,而是另有其事,刚进了村长家的院子,不免又撞见了冷含香。

  她正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在院子里来回转悠,抬眼看到我时,她先是一愣,转瞬整张脸降到零度以下,很反感地问我:“你又来干嘛?”

  我故意逗她,便做足了猥琐的表情盯着她怀里凸起的柔软,说:“你说我来干嘛呢?当然是为了早上没有做完的事了。”

  “不要脸!禽兽!”

  她气得骂道。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我如果是禽兽的话,我就眼睁睁看着你被蒙面人那个了,也不至于出手救你了,更不会被蒙面人打得鼻青脸肿了,你倒好,一句感激我的话都没有,一口一个禽兽地骂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一边解释,一边摸着自己的脸,假装很疼的样子。

  “好人!”

  她瞪大了眼睛,啐道:“你如果是好人,你就不会吸我的……我的……”

  “我吸你哪里了,你说啊!你最好到村喇叭里广播广播,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看到时候谁丢人,哈哈……”

  我故意气她,我知她不会朝外人说的,这种丢人的事,谁会说出去。

  “下流!”

  她骂了这一句后,抱着孩子径直回了房间。

  我追着她背影,喊道:“我是来找你公公的,你知他去了哪里了吗?”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她气哼哼地关上了门,把我晾在了外面,靠!这女人,油盐不进啊!

  说起来,冷含香比我大不了几岁,论辈分,我是该喊她一声嫂子的,但我实在喊不出口,如今想要占有她的身子,就更加喊不出口了。

  我猜测着村长要么是下地干活去了,要么是在村部里,村里人都说村长官瘾特别大,没事的时候,就爱一个人躲在村部的办公室里,自言自语地开会。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村部,刚伸手想推开办公室房门的时候,猛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只听这女人带着幽怨的口气说道:“蛋蛋!你几年前就答应提拔我为村里的妇女主任,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影儿呢?”

  蛋蛋!喊的这么肉麻啊!村长的小名叫毛蛋,村里没几个人敢喊他的小名,如今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称呼村长为“蛋蛋”好奇心油然而生,我不禁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偷地倾听起来。

  “哎呀!宝贝!说提拔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只等乡里的领导点个头,你就可以做上妇女主任的位置了。”

  这是村长肉麻兮兮的声音,他的声音就是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的。

  那个年代乡镇还没有统一,乡是乡,镇是镇!

  接下来,女人说了一句话,让我震惊不小,只听她说道:“蛋蛋!如今送儿起死回生了,我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除掉他呢?”

  正文 第18章馋嘴的猫儿

  我的心像是被电击了一下,整个身子痉挛了一分钟,我恍然大悟,记起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是别人,而是李媒婆,当初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之时,是她掐住了我脖子,想送我去西天,如今她知我活了过来,还不肯放过我,这女人真是歹毒之极。

  “你让我想想,要除掉送儿,总得想个计策,上次安排露珠嫁给他,竟没能害死他,可见这小子命不该绝,我们要从长计议才行。”

  村长说。

  “是啊!当年算命先生说露珠是最毒的克夫命,嫁给谁就会克死谁,所以我们才撮合他们两人结婚,谁承想,送儿没被克死,露珠竟死了。”

  李媒婆说。

  我再次被李媒婆的话给震住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直不明白她想害我,为何会把露珠嫁给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她是想借露珠的克夫命克死我啊!

  奶奶的,幸亏老子命大,要不然早死了,不过,我并不怨恨露珠,虽然她知道自己有克夫命,嫁给我就会害了我,但我躺在床上几天几夜的时候,是她一直默默地守着我,冲她这份情意,我就不该恨她。

  该恨的人是李媒婆,好你个李媒婆,老子早晚操得你上下两口都流血不可,还有禽兽村长,他们不只害了我,也害了露珠,可怜的露珠!

  “蛋蛋,你说露珠到底是被人害死的?还是跳河自杀的啊!她死的那天,我见了她的尸体,看到她脖子上有明显的淤血痕迹,你说她会不会是被人掐死了,扔进河里的呀?”

  李媒婆又说道。

  “行了!”

  村长的口气明显有了不耐烦,他说,“村里人都认定露珠是自杀的,我也认为她是自杀的,就别说她了,把你约过来,不是为了聊死人的,我们大活人先要活得快活些才是。”

  “蛋蛋!你好坏哦!刚刚不是做过了吗?现在又要做啊!讨……厌!”

  李媒婆娇吟道。

  “刚才做过是刚才的,现在做是现在的,谁叫你长的这么带劲呢!总让我情不自禁!”

  “哎呦!真是馋嘴的猫儿!哦……嗯……”

  接下来,房间里又是喘息声,又是桌椅晃动的声音,又是的吟哦声,靠!原来这两人有奸~情啊!

  刚才李媒婆提到露珠之死的时候,村长的口气明显变了,可见他是做贼心虚,这个禽兽,老子早晚要查出真相,替露珠报仇。

  不知情的村民都说村长是个好村长,没事总爱跑村部思考如何让村民致富,却原来,他是把村部当成了自己的二战阵地了。

  李媒婆的声音愈来愈缠绵,我听得心神荡漾,可恨房门没有缝隙,一点窥视不到里面精彩的内容,靠!这是什么人设计的门,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就在我急的团团转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村长和李媒婆在这里偷~情,我何不告诉李媒婆的男人张三粗呢?让张三粗过来捉~奸,那不是大快人心吗?哈哈……

  对!就这么办!但我不能亲自出马当这个通风报信的人,要不然张三粗万一说露了嘴,把我供出去,村长和李媒婆就会对我更加恨之入骨了。

  我第一个想到了张癞子,找他帮忙,可说是万无一失了,于是我飞奔到他家,对他言语道:“癞子哥,你赶紧去一趟张三粗家里,就说村长现在在村部办公室等他,叫他立马过去商量事情。”

  张癞子没有多问,按照我说的去做了,而我回到村部,躲在一个角落里,准备看这出精彩的捉~奸大戏。

  不多时,我看到张三粗急匆匆地赶来了,看得出他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因为额头上明显湿漉漉的一片。

  只见他站在村部办公室门前,抬起手准备敲门,却又突然放下了,并且攥紧了拳头,他静静地伫立着,高大壮实的身躯在发抖、在摇晃,我心里暗喜,猜测着他一定是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总算这家伙不是太愚蠢,如果他二话没说,就砰砰敲门的话,或许就会破坏了我想要看到的好戏。

  接下来,我所看到的是他攥紧的拳头,一拳一拳砸在了房门上,“狗娘养的,快给老子开门!再不开门,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房门打开了,村长和李媒婆衣衫的扣子都还来不及扣齐整,就狼狈地钻了出来,村长脸上的表情难看的像是猪肝色,他尴尬地笑了笑,对张三粗说:“三粗兄弟,你别误会,我们在商量事情呢?”

  “有你们这样商量事情的吗?大白天在里面插上了门,还衣衫不整,靠!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呀!”

  张三粗气呼呼地瞪着村长,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村长的鼻梁上。

  由于张三粗虎背熊腰、力大无穷,在村里号称猛虎下山,他这一拳不论落在谁脸上,都会见血的,而且会是血流如注。

  我心里暗暗喝彩道:“打的好!打的妙!给我狠狠地打!用力地打!能打死村长那个王八蛋才好呢?”

  正文 第19章宁在花下死

  只见村长的鼻子里汩汩流出了鲜血,他一手捂着鼻子,一边近乎哀求地对张三粗说:“三粗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行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个老不正经的。”

  张三粗骂道,接着又抡起一拳,打在村长的眼窝之处,顿时乌青一片,像是熊猫眼。

  哇!这张三粗太牛逼了,过瘾啊!看到村长连连被打,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啊!借别人的手去打自己厌恶的人,比自己亲自动手更过瘾。

  还没等村长的疼痛反应过来,张三粗又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之处,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伛偻着身子,狼狈的像一条夹着尾巴的哈巴狗。

  张三粗正打得痛快之时,李媒婆突然横在了村长的面前,双臂伸开拦住了张三粗,求饶道:“不管村长的事,是我勾引他在前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

  张三粗气得骂道:“你这个S婆娘,明知道我从来不打女人的,结婚这么多年,我何曾动过你一根手指,你现在竟然替他求情,你……”

  “你现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不能放过他吗?他怎么说都是一村之长,这要是传了出去,他以后该怎么见人呢?”

  李媒婆继续替自己姘头说情。

  她可真豁得出去,当着自己的男人的面,为她的相好求情,我看她不应该叫李媒婆,而应该叫潘金莲才是。

  “我管他如何见人,我今天非废了他不可。”

  说完,张三粗就一把把李媒婆推到了一边。

  眼看着张三粗就要对村长接着一顿暴打,谁知李媒婆又冲在了两人的面前,指着自己男人的鼻子,大叫道:“张三粗!你要是再打下去,老娘就和你离婚,我说到做到。”

  张三粗僵硬地愣了愣,他或许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女人会为了保护别的男人而和他闹离婚吧!他望着自己的女人,身子失魂落魄地晃了晃,几欲跌倒。

  “你……你……”

  他支吾了半天,只说出一个“你”字出来,可能一个人在气愤过度的情况下,就会造成言语上短暂的缺失吧!

  “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别在这里吵吵闹闹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李媒婆识时务地拽着张三粗离开了。

  她离开的同时,还不忘三步一回头地望望村长,这两个奸夫淫~妇,这个时候了,还恋恋不舍,早知道我该多通知几个人,让他们过来围观就好了。

  现在倒好,一出好戏被李媒婆破坏掉了,村长虽然挨了打,但至少他的名声保住了,可恶,我气的跺了跺脚,连连把李媒婆骂了好几遍。

  李媒婆两口子走后,村长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裤裆,只恨没第三只手捂着眼睛了,他跌跌撞撞,唉唉呦呦地也离开了村部。

  他挨了张三粗两记重拳,一记飞脚,够他受几天的了,看着他狼狈的身影,我忍不住笑起来,哈哈……我玉面小旋风还真是聪明,一招借刀杀人,轻而易举地就惩罚了他,真是爽呢!

  不过随之而来,我又陷入担忧里面,村长和李媒婆商量着如何除掉我,他们会采取什么行动呢?我不得而知,但以后小心为上才是。

  我回到家,屁股刚沾上板凳,就看见张癞子没头头脑地闯了进来,他笑吟吟地望着我,说:“兄弟,你今晚能不能安排哥哥再操一回赵怀孕呢?那娘们操起来还真是带劲呢?”

  他本就长相猥琐,此时再加上他一脸猥琐的笑容,真是猥琐中的极品了,昨晚他刚刚睡了赵怀孕,一天没过,他又惦记上了,他还真以为赵怀孕是一盘菜啊!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就拿来垫吧垫吧肚子。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癞子哥,我倒是天天都希望你能操上女人,可赵怀孕又不是寡妇,你想操她,还需等她方便时才行啊!再说他男人是出了名的没心没肺的粗野之人,你就不怕她男人知晓了,闹出个事出来吗?”

  “不怕!”

  张癞子狠了狠心,说,“为了能操上女人,老子就豁出这条贱命了,以前没碰过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好,自从昨晚碰过了,我这一天就如同针扎一般,坐不住,睡不了,吃不香的,活着啥意思也没有了。”

  还真有为操女人不要命的,在没上女人之前,张癞子还只是个偷偷摸摸的胆小鬼,最多是调戏村里的姑娘媳妇两句,可上了女人之后,他竟成了一个英雄了,只不过是吊中的英雄罢了。

  我上下左右打量着他,心下狐疑:这家伙是不是西门庆投胎转世的啊,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不风流,长吊有何用?

  他见我不说话,又哀求道:“你就成全哥哥吧!只要你成全了我,以后你让我打狗我就打狗,你让我捉鸡我就捉鸡,保证老实听话。”

  面对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又想着以后方便利用他,只得勉强说道:“我这就去找赵怀孕,看看她今晚是否方便,如果她不方便出来,那我就没办法了。”

  正文 第20章赴裆蹈火

  张癞子听到我说去找赵怀孕,用一种崇拜佛祖的眼光看着我,并且双手合十,毕恭毕敬地说:“兄弟,拜托了,哥哥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他火急火燎的像是热锅里的蚂蚁,一双老鼠眼滴溜溜地冲我转个不停,似乎我今晚要不满足他操上赵怀孕,他就比死还要难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尽力而为,就算赵怀孕那S娘们今晚不方便,还有明天呢?放心吧!以后多的是你J巴发挥的时候。”

  “嗯!只要兄弟尽力就行,以后兄弟用得着哥哥的地方,尽管说话,我保证赴裆蹈火。”

  他献媚似地说。

  “哈哈……”

  我忍不住笑起来,纠正他道:“癞子哥,不是赴裆蹈火哦,是赴汤蹈火!看来你裤裆真是上火不浅,好不容易说个成语,还和裤裆有关系。”

  “哎呀!兄弟就别取笑哥哥了,哥哥没读过什么书,所以不会说话。”

  他嘿嘿干笑了两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且说我去找赵怀孕,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她家大门口,不敢冒然敲门,只是透过她家的大门缝隙,贴上一只眼睛观看院子里的动静。

  看了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有人出来,心里开始烦躁不安,转身欲回去时,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本能地吓了一跳,回头看时正是赵怀孕。

  只见她手里拎了一篮子鸡蛋,身上的确良的衬衫在胸口处有两粒纽扣松开着,大半个雪白的乃子就这么刺眼地呈现在我眼前。

  靠!她人称三步S,穿衣的风格都带着S情,每每穿衬衫时,都会故意解开两粒纽扣,生怕别人看不到她的大胸。

  也不知她的这对胸器,到底被村里多少男人吃过摸过了?一想到这里,我刚刚萌生的一丝情~欲瞬间又跌到了谷底,纵然她算得上漂亮,终究不过是残羹剩饭而已。

  哪个男人喜欢吃剩饭,如果只是被一个男人吃过的女人,尚且可以接受,但如果被很多男人吃过的话,那这个女人的剩余价值就微不足道了。

  “送儿,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呢?是不是来找嫂子的啊!你这小坏蛋,昨晚不是刚刚……现在又想了呀!”

  她声音里极尽妩媚挑逗之意,盯着我的那双眼睛里都喷射着妖艳的光芒。

  “是啊!我就是来找嫂子的,不知嫂子今晚可方便呢?我在家里等你哦!”

  我模仿她妩媚的口气笑道。

  “这个……”

  她想了想说,“我现在还不敢答应你,因为我不清楚我男人今晚会不会出去喝酒,如果他不喝酒的话,我是万万不敢出去的,那样的话会给你带来麻烦。”

  是啊!她说的对,她男人是出了名的没心没肺的火爆脾气,人称“火豹子”如果发现自己媳妇大晚上不在家里睡觉,他说不定会抄起铁锨挨家挨户地找呢?若是被他发现我和他媳妇有一腿,他一定会用铁锨砸死我的。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他天生嗜酒如命,十天里至少有八天是在沉醉状态,也只有在他沉醉不省人事后,赵怀孕才敢大着胆子出去招蜂引蝶。

  村里人都知道赵怀孕是三步S,也都知道她姘头多的十个手指数不完,但没人敢告诉火豹子,有一次好事的百事通多嘴说了两句,结果首先被火豹子暴打了一顿,至此以后,谁还敢说啊!

  记得有两句顺口溜是这样说他的:火豹子,豹子火,没心没肺爱上火,动不动,抄家伙,阎王殿里也敢闯,鬼门关里敢放火。

  也许正因为他的火爆脾气,才使得赵怀孕欲火旺盛,不得不找别的男人发泄发泄吧!他们两口子还真是两个极端。

  首先他是村里人见人怕的火豹子,而他媳妇却是人见人想操的三步S,若不是有他的恶名震着,他媳妇的姘头可能会上升到百位数。

  我听赵怀孕给了我一个不确定的回答,便向她出了一个主意,我说:“你男人要是今晚不出去喝酒,你可以在家里把他灌醉啊!这样的话,我们晚上不就……”

  “哎呦!你还真是人小鬼大,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呢?”

  赵怀孕暧昧地冲我使了一个晚上“不见不散”的眼神。

  我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张癞子,他兴奋地几乎要抱起我的脚丫啃两口了。

  且说到了晚上,我和张癞子依旧躲在不开灯的房间,等候赵怀孕这个大乃光临,上次的事情很顺利,不知道这次会不会顺利呢?

  我心里隐隐有一点担忧,如果被赵怀孕发现我中途掉包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端出来呢?心念电转之间,我已经想到了一条妙计。

  这条妙计不但不会让赵怀孕有所查觉,还会让她玩得不亦乐乎,且不知我想到了什么妙计,会让张癞子再度操上赵怀孕,而又神不知鬼不觉?

  正文 第21章绑起来玩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张癞子不再那么猴急的捂裆跳脚了,也不再那么胆小畏惧了,都说色胆包天,看来一个男人被色冲昏了头,就是面对他妈的千军万马也浑然不怕。

  一晃几个时辰过去了,时间已经到了入夜时分,这时候,只听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我暗道,来了!三步S赵怀孕终于来了!带着她空前绝后的S风浪雨席卷而来了!

  张癞子激动地拽着我的胳膊,说:“来了!赵怀孕那S娘们来了!真是太感谢兄弟了。”

  “我知道她来了!你还不快点躲进床底下去,等我一声咳嗽后,你才能出来啊!千万别像上次一样,急得顶床板了,万一被她察觉出来,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一边叮嘱张癞子,一边把他朝床底下推去。

  刚刚安置好张癞子,赵怀孕独有的勾魂索魄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只听她说:“小坏蛋……怎么每晚都关着灯呢?害得嫂子每次来这里,都须摸索着才能进来。”

  “嘿嘿……”

  我莞尔一笑,说,“黑暗里才能突出‘偷’的情调啊!你我本来就是偷~情的,当然要摸索着、紧张着、害怕别人发现了,这样才够刺激嘛!”

  “鬼东西,年龄不大,鬼点子挺多。”

  她嗔怪道。

  说话间,她已经来到我面前,一屁股坐在床上,她身上有一种怪异的味道,只这味道就是跳进黄河,我也嗅得出来,说不清是什么味道,可能是修行千年的S狐狸研发的独特味道吧!

  “鬼点子不多,如何留得住嫂子呢?嫂子可是红杏村的头牌红杏,不知多少男人眼巴巴地想一亲嫂子的香泽呢?所以我要变着法儿哄嫂子开心,这样或许能留嫂子久一些。”

  哎呀!我竟违背良心,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真真是酸倒了我的两颗龙凤呈祥的大门牙。

  没想到她却听得很开心,一把搂住我,嘴巴贴住我的唇瓣,热热地吹着气,娇吟道:“我的好送儿,嘴巴愈发的甜了,听的嫂子心神荡漾,骨儿都酥了……”

  她诡异的舌头,鬼魅般地钻入了我的口腔里,肆意掠夺着我的口水,我只是敷衍着应付她,一想到她的嘴被很多男人侵犯过,我心底就不由得泛出一阵一阵恶心。

  却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只得假装去迎合,她的舌头很霸道,很蛮横,但霸道中有矜持,蛮横中有温柔,人称三步S的女人,嘴上的功夫自然厉害。

  我轻轻推开她,故意转移她的情~欲,问道:“嫂子,豹子哥是不是今晚又喝醉了呀?”

  “是的,不是他在外面喝醉的,是嫂子灌醉他的,如今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呢!不睡到明天十二点,我看他是醒不来了。”

  她说完,又吻上了我的唇,在我唇齿之间,慢慢地低吟道,“嫂子今夜都是你的人,你就放开了做吧!嫂子爱死你的J巴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感觉了,那种要死要活的舒爽,也只有你个小坏蛋才能带给嫂子。”

  靠!这么露骨的话,她竟说得像是吃家常便饭一样,红杏村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可以与她并驾齐驱的S婆娘,这S婆娘人称“辣妹子”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关于她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我学着赵怀孕的口吻,说:“嫂子,你好坏哦!为了和我一夜缠绵,竟把自己男人灌醉的不省人事,真真是坏死了呢!”

  “嫂子不坏的话,你个小东西今夜又如何能够大干嫂子一场呢?”

  她的话越来越露骨,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

  但比我更痒痒的人,应该是此刻藏身在床底下的张癞子吧!我无心去操赵怀孕,况且桃花仙子曾嘱托过我,成熟女人的阴柔之气,采一次就够了,多采了也是无益。

  “嫂子,我们玩点新鲜的吧!昨夜那招后庭开花已经用过了,今夜我把嫂子双手绑起来玩怎么样呢?”

  这就是我所谓的妙计,只要反绑了她的手,她就没有机会摸到张癞子身上的癞子皮,也就不会发现我中途掉包了。

  “哎呦!”

  赵怀孕亲了一下我的脸,说,“小坏蛋,说你坏,你还真坏上了,如今坏到要绑嫂子了,你怕嫂子跑了呀!”

  “不是怕嫂子跑了,而是这种玩法别有一番滋味的,我先反绑了你,然后你再绑了我,虐待中更有激~情万分的,嫂子要是不答应,送儿就没了兴致了。”

  我故意抻着她,也是为了更好地捕获她!

  “好!嫂子答应你就是了,”

  她娇嗔道,“小坏蛋……今夜嫂子的身体就是你的了,你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吧!”

  有她这句话,我还担心什么呢!

  于是我从枕头底下拽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接着三下五除二地把她浑身的衣服剥了个精光,然后反手绑了她……

  正文 第22章晃得有节奏

  “哎呦呦!小坏蛋,你绑松点,弄疼嫂子了。”

  赵怀孕娇嗔道,一边晃动着雪白的屁股,就算是在黑暗里,她的雪白也如同萤火虫一般,闪着诱人的光彩。

  她娇嗔之音媚浪之极,我怀疑就是一只公狗听到她现在的声音,都会忍不住要操她三百回合了,更何况人呢?

  而她的屁股晃动的很有节奏,诱惑的波段把握的恰到好处,不断地向我发出一种信号:你快些进来吧!进来吧!

  若不是怕张癞子等急了,此刻我真想长驱直入,扫荡了这女人的莲花沟。

  想绑松点!怎么可能!我是故意绑紧赵怀孕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绳子中途松开了,她又不小心摸到了张癞子,那就麻烦了。

  “嫂子,我绑的紧是有道理的,这样才能体现虐待的真实感觉,待会等你爽起来的时候,你就知道绑得紧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情。”

  靠!我真是天才,随机应变的本领已经到了牛逼的境界,就连说谎都不用事先在心里打草稿了,而是出口则来。

  她一副豁出去的口吻,说:“好吧!嫂子听你的,你就是把嫂子吊在梁上,嫂子也配合你,不过被绑着怎么感觉像是要被人强~奸了呢?”

  “要的就是这感觉,现在还没开始干呢!你就有这种感觉了,那等会干起来的时候,你这种强烈的感觉就会融化成性福的海洋,包你爽的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继续云山雾罩地笑着说。

  “什么话被你说出来,嫂子就爱听。”

  这都要感谢王逢时叔叔,是他教我读书、识字的,要不是他,我可能斗大的字不认一个呢!也因为他的耳熏目染,我说话才文绉绉的。

  已经好久没去看望王逢时叔叔了,之所以没去看望他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他的女儿莲花,莲花打小就喜欢我,可我对她完全没概念,每次见到她,我都唯恐躲之不及。

  先不说莲花了,且说我绑好了赵怀孕,便叮嘱道:“嫂子,待会做的时候,你怎么叫都可以,但不要找我说话,我不喜欢做得时候分神,那样影响我发挥。”

  “怎么这两天晚上感觉你怪怪的,招数奇怪也就罢了,怎么也不让说话了呢?嫂子喜欢听你在我耳边说些刺激的话。”

  “我……”

  还真他妈的不好解释了,我生硬地说,“嫂子,你不说今夜身体交给我了吗?那就别问这么多了,让你怎样就怎样,你要是再多话,我们干脆就别玩了。”

  我料到她不会就此罢手的,所以才敢这样说,她听我口气很不乐意的样子,果然不再多话了,连连答应了我的变态要求。

  一切准备工作搞定之后,接下来便是翻云覆雨的时刻了,只不过此时在赵怀孕身体里冲杀来去的人已经不是我,而是悄悄换成了张癞子。

  两人如鱼得水一般,把一张床晃得像是婴儿的摇篮,靠!他们一个干得带劲,一个叫的,暗夜的空气里流动着醉人的气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癞子终于鸣金收兵了,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声动四野,我担心他得意忘形会有所败露,便赶紧伸出手去,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扭了一下,暗示他干完了,就抓紧撤回床底下吧!

  “哎呦!”

  只听赵怀孕叫痛道,“死没良心的小坏蛋,你干嘛扭嫂子啊?刚干完嫂子舒服了,就对嫂子不客气了。”

  由于黑暗里看不真切,再加上我是在情急之下,没想到就扭错人了,只见一个黑影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迅速地钻进了床底下,总算张癞子闪得及时。

  而我等张癞子下了床之后,就立马上了床,才敢说话。

  “嫂子,我不是故意扭你的,刚才我腿上突然很痒,就扭了一下,谁知扭到你腿上去了,哈哈……”

  我故作轻松地笑道“怎么我刚刚感觉有两个黑影在我眼前晃动呢?一个在我右边下了床,一个在我左边上了床?”

  赵怀孕似有怀疑地问道。

  坏了!被她察觉出来了,我急中生智,赶紧扯谎道:“嫂子,你一定是太舒服了,所以产生了幻觉,哪来的两个黑影呢?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啊!”

  她半信半疑地嘟哝道:“可能吧!不过……”

  为了转移她的思想,我赶紧打断她的话,说:“嫂子,我先帮你解了绳子,这捆绑的玩法,不知嫂子可还欢喜吗?”

  “欢喜你个大头鬼了,现在轮到我绑你了,嫂子这次要尝尝强~奸玉面小旋风是什么滋味的,咯咯……”

  她淫声淫语地不停浪笑。

  乖乖,这女人的性~欲也太大了吧!刚刚被张癞子干完还没泄了她的欲火吗?现在又急不可待地要进行第二次世界大战了?

  我内心连连叫苦,我可不想被人绑着玩,那感觉就像是被人栓住脖子的一条狗,人家想牵你到哪里,你就必须到哪里,一点自主权都没有。

  但我已经有言在先,总不能反悔吧!就任由她去吧!她总不至于把我折腾的三天爬不起来床吧!

  正文 第23章辣妹子丁腊梅

  且说赵怀孕绑了我,我内心是极大的不情愿,但嘴上又不能说拒绝,只得闭上眼躺着,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儿。

  还没等我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去承受被人肆虐的时候,赵怀孕的一亩田已经完全吞噬了我的所有。

  我只觉我的宝贝像是置身在汪洋之中的一叶扁舟,颇有苏东坡当年的感慨: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两个人肉肉的结合之处,发出“噗嗤”的撞击声,赵怀孕像女中的英雄豪杰,纵马驰骋,呼啸而过,尘沙飞扬之处,但见一缕香缠绕不休。

  我咬紧牙关,承受着她的马蹄践踏,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了,便告饶道:“嫂子,我那是肉做的,不是钢筋做的,你能不能晃得轻点,万一折断了,那就麻烦了。”

  她娇哼道:“这样才有感觉嘛!嫂子许久不曾这么快活了,啊……哦……”

  她动情地叫着,拼命地冲刺着……我双手被绑,想动弹却一点动弹不了,苦也!如今我玉面小旋风沦落到被女人骑在身上,当牛做马地服侍人家了。

  她的玉女洞时而收紧的像是蜘蛛网,时而又流畅嫩滑的像是滑雪场,我的兴奋一会冲上山顶,一会又跌入谷底,起起伏伏之间,我只觉一股岩浆要从身体里喷射而出。

  这感觉竟是从未有过的舒爽,我G潮了……

  结束了这一场欢爱之后,我已经疲软地像是一条在烈日下暴晒了三日的死鱼了,靠!这赵怀孕太厉害了,下套也太狠了。

  这一夜,她对我百般痴缠,千般厮磨,一直折腾到快要黎明破晓之时,她才穿上衣服恋恋不舍地回去了。

  这一夜之后,我身体开始虚脱,精力过度透支,在床上修养了整整两天,要不是张癞子给我弄吃的喝的,我小命就玩完了。

  都是三步S赵怀孕那婆娘害的,她就是一个无底洞,攫取男人的精子到了痴狂的地步,像我年轻气盛被她榨一夜,都要休息两天,要是年老的爷们,还不被她直接弄到鬼门关里去啊!

  我第一次深刻地感觉到,女人的淫~荡也可以杀男人于无形!

  修养了两天后,我的身体才完全恢复正常,想到桃花仙子嘱托我的事情,我不敢怠慢,赶紧筹划着去完成下一个采花的目标,至于报仇之事,暂且放下吧!先救了自己的命再说。

  冷含香这个女人一时半会搞不到手,那就先搞容易上手的,最后再搞那些冥顽不灵、泥古不化的。

  毕竟我的时间有限,桃花仙子让我一年内采集六十三个女人,也就是说平均五六天里,我就要搞定一个女人才行。

  当时我就说这个任务太难了吗?真赶上唐僧西天取经了,唐僧至少还有三个徒弟相助呢?而我却是孤家寡人一个要在红杏村里取经,可怜呢!

  如果完不成任务,我一年之后还是必死无疑!

  可我不能死,我的身世之谜还没搞清楚?李媒婆为何要害我?她与我父母到底有什么仇恨?露珠一家的大仇未报,我最后能否再见到桃花仙子……这诸多之事没有结果,我岂肯甘心就死呢?

  算了,怎么说完成任务是头等大事,说起来,在红杏村里三步S赵怀孕是头号风流之人,能与三步S平分秋色的也只有人称“辣妹子”的丁腊梅了。

  那么丁腊梅也将是我下一个要采的目标!

  这丁腊梅三十往上,四十以下的年纪,但不论从她的身材,还是从她的脸蛋或者穿着打扮看上去,你第一眼一定以为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村里人都说她是永远的十八岁,有顺口溜这样唱她:辣妹子,丁腊梅,妖娆身姿如柳垂,爱穿一花裙,爱梳一马尾,爱抹一红唇,爱描一弯眉,爱挺一酥胸,爱摇一美臀,女人见了急红眼,男人见了流口水。

  漂亮女人遭人嫉妒,漂亮女人的命运往往也多波折,(注:这里我们且用第三人称介绍她的故事)话说她未嫁到红杏村之前,便是一个生性风流之人,以至于到了说婆家的年龄,方圆十里八村的小伙竟无人敢娶她。

  她的父母托人到处牵线搭桥,却牵一个断一个,搭上一个散一个,最后有一个媒婆在红杏村里为她物色了一个小伙,而这小伙并不嫌弃她的风流名声,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娶她。

  她父母听说这事高兴坏了,忙嘱托媒婆安排两人见上一面,谁知见面后,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这小伙子生的太过丑陋,那丑的简直无法形容了。

  当时她死活不愿意这门亲事,说情愿一辈子不嫁人了,也不能嫁给这丑陋之人。

  她母亲就拉着她的手,含泪劝慰她:“腊梅啊!你这一辈子就是被坏名声给连累了,你就认命吧!嫁给谁不是嫁啊!那好看的男人也不能当饭吃,你就听妈的劝,乖乖嫁过去吧!也了了我和你爸的一桩心事,女孩家一辈子不嫁人,还不被人笑话死啦!”

  纵然母亲劝慰了半天,也不能说服她倔强的心,于是她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正文 第24章狐狸精转世

  话说丁腊梅不愿嫁给那个丑八怪小伙,但其父母好说歹说又是劝她,又是逼她就范,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在当时的农村来说,女孩家到了出阁年龄,倘若嫁不出去的话,是极其招人笑话的耻辱之事。

  丁腊梅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在人前抬不起头,也不想让自己嫁给丑八怪,委委屈屈、窝窝囊囊过一辈子,于是她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就是选择离开这腌臜的人世。

  她先是喝了一包老鼠药,接着在镜子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安静地躺在床上准备等死,她是爱美之人,不论是活着,还是死去,她都要像花朵一样。

  她就这般躺着,不知不觉竟睡着了,到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根本没事,原来这老鼠药是假的,别说药不死老鼠了,就是连一只苍蝇都药不死,更何况是人呢!

  她生气地咒骂卖假老鼠药的江湖骗子,人家想死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却死不成,不是浪费人家的情绪吗?挨千刀的骗子!该死的骗子!

  可骂是骂的痛快了,为何心里竟隐隐还有一丝庆幸呢!她原不是特别想死的,但一想到自己要嫁给一个丑陋之人,她又觉得死去反而是一种解脱。

  于是她又选择了第二种死的方式,那就是上吊,这天晚上,她找了一根绳子悬到梁上,在准备把脖子伸到绳子里的时候,她犹豫了。

  她对自己说:“我不能死在家里,要死就死在外头好了,安安静静地随风去了,倒也干净。”

  她随即拿着绳子开了门,一个人悄悄地溜了出去,来到村外的柳树林里,好不容易找了一棵歪脖子树,把绳子悬在上面,然后搬了两块石头垫在脚下。

  脖子伸到绳子里,两腿用力蹬掉了石头,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样悬空了,等待死神的来临,在这等待死亡的时刻,她有太多的不甘心,太多的不情愿,太多的冤屈……

  她原不是风流之人,怎奈她长得太漂亮了,遭人嫉妒,那些嫉妒她的人就造谣生事,说她生性风流,说她是狐狸精转世,说她是妖猸子投胎……

  就像鲁迅先生所说,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放到这里就是:她本不风流,说她风流的人多了也便背上了风流的名声。

  是她的漂亮害了她,是别人的嘴巴害了她,可话又说回来,一个人漂亮有错吗?为何漂亮的女人活在世上,就这么不容易呢?

  她曾读过史书,她知道貂蝉是这样,她知道王昭君是这样,她知道杨贵妃是这样,她知道陈圆圆是这样……为何漂亮的女人往往不容于世?

  她就这样死了吗?她就这样离开刚刚绽放的生命之旅吗?

  绳子在她脖子里勒得越来越紧,白皙的脸孔被勒得通红通红,她放弃了挣扎,拼命忍着痛苦,只等死神的降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绳子突然莫名其妙地断了,一个快如闪电的人影接住了她即将要倾倒的身体,她睁开眼看时,只见一个男人,正用色眯眯地眼光盯着自己。

  “小腊梅,好端端地为何要寻死觅活的?既然要死,那么就在死之前便宜老子一回吧!”

  男人声线里透着无耻、下流的味道。

  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飞速地在她丰腴的的怀里转来转去,这男人她认识,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绰号狗不理,就是他妈的狗见了此人,都会远远地躲开了。

  或许只因狗不理长相太难看了吧!两颗大龅牙,胡子又拉碴,一身油光可鉴的脏衣服,一头蓬乱的像是荒草的头发,贼头贼脑、裂枣歪瓜,人见了人躲,狗见了狗怕。

  他人到四十了,还没娶上媳妇,曾不止一次惦记过丁腊梅的好事,没想到现在又被他惦记上了。

  丁腊梅看着自己被此人抱着,不由得一阵恶心上涌,她拼命挣脱了狗不理的怀抱,连连向后退,惊问道:“你想干啥?”

  “干啥?”

  狗不理阴阴地冷笑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老子想干啥吗?当然是想干你了,你都是要死之人了,就不能先让老子快活了,再去死吗?”

  “无耻!”

  丁腊梅骂道,“我死不死的,为什么要便宜你?你要是敢对我放肆,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那敢情好啊!能被你这这么漂亮的女鬼纠缠,老子正巴不得呢!”

  狗不理迈动脚步,一步一步朝丁腊梅靠近。

  “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丁腊梅惊慌失措地连连叫道,她本是烈性之人,怎肯在死之前被人玷污了身子。

  “嘿嘿!”

  狗不理继续禽兽般地笑,“小腊梅,老子怎么可能会让你轻易死去,至少也该快活快活了才是。”

  他没有停下脚步,依旧朝丁腊梅慢慢挪移……

  正文 第25章像狗一样扑向她

  丁腊梅万万没想到,自己大晚上跑出来就想安安静静地死去,哪知半路杀出一个狗不理救了她,这狗不理之所以救她,却是为了霸占她的身体。

  她现在突然不想死了,如果她真的一头撞死在树上,说不定狗不理连她的尸体都不会放过,再说万一撞不死,却撞晕了,岂不更加便宜了狗不理,想到这里,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夺路而逃。

  此时狗不理奸笑着正向她这边靠近,她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叫道:“狗不理!你看谁来了?”

  狗不理信以为真,忙转回头去看,空荡荡的树林里哪来的人啊?再回头时,小美人已经撒腿跑开了。

  丁腊梅卯足了劲,只想赶紧逃回村里,只要逃回村子里,她就安全了,奔跑中,她听到距离自己背后不远有急促的脚步声,坏了!狗不理已经追上来了!

  天呢!她心里连连叫苦,她不敢想象自己被狗不理追上后,会落一个什么样惨不忍睹的下场,那样的话,比让她嫁给一个丑八怪更加残忍。

  只听“哎呦”一声,她被一块石头绊倒了,整个人失去平衡,跌倒在草地上,该死的石头!还没等她爬起来,就已经晚了,狗不理真的像一条恶狗一般扑向了她。

  她挣扎着,反抗着,怎奈她一个小女人如何能斗得过一个壮汉呢!她玲珑精致的身体被狗不理死死地压在了身下,而她的双手也被对方牢牢地按住了,再也动弹不得。

  “救命啊!”

  她知自己挣脱不了,唯有大声呼救了,不管能否被人听到,至少这也是情急之下一个救命的方法。

  听到她大喊救命,狗不理下意识慌了,粗声威胁道:“小腊梅!你要是再叫,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她不以为然地冷笑道:“好啊!你弄死我吧!最好现在就弄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

  狗不理被堵了回去,脸上的表情很难看,嘴巴张了张,不知该怎么接话,半响后,他坏坏地说,“老子还没上了你,怎会弄死你,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吧!识相的话,就别再叫了,要不然老子用杂草塞了你嘴巴!”

  “救命啊!”

  她依旧在叫,一个抱着必死之心的人,如何会怕别人的威胁呢?

  可是很快,她再也叫不出声了,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狗不理拽了一把草给塞住了,而她的双手也被狗不理用自己脱下的上衣给反绑了,狗不理的动作之快,也只在眨眼的瞬间。

  她的嘴巴现在所能发出的音节,只是“呜呜”或者是“嗯嗯”之声,起不到任何作用了,难道就这样被糟蹋了吗?她不甘心,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是狗不理,是极其肮脏又丑陋的一个男人。

  怎么办?怎么办!咬舌自尽吗?现在就是要咬舌头都已经没办法了,她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狗不理,似在祈求,似在卑微地哀求。

  可是没有用,也不知狗不理这种男人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想求得这男人的宽容释放,简直是痴人说梦了。

  她现在恨死自己了,若不是她要寻死,她怎么可能大晚上跑到村外的柳树林里,如果不跑出来,狗不理怎会有机可乘呢!说来说去,都怪她自己。

  怎么跑出来寻死的时候,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笨死了,早知道还不如死在家里呢!

  狗不理俯视着她,嘿嘿笑道:“小腊梅,只要你乖乖的,老子会对你温柔些的。”

  她拼命摇头,眼睛里喷射出仇恨的火苗,狗不理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便无所畏惧地说道:“你不用吓唬老子,老子不怕,你就是把此事捅了出去,派出所抓了老子,也没什么,反正老子孤家寡人一个,吃上顿没下顿的,还不如到牢房里蹲几年,有人管吃管住呢!但是对你来说,可就麻烦大了,不只你一辈子抬不起头,嫁不了人,你连你父母也没脸见人了,你可要想清楚。”

  无赖、无耻!一个人无赖无耻到这种地步,是天不怕地不怕,又何惧什么牢房呢!这狗不理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利害关系却分得清清楚楚。

  丁腊梅承认自己是不敢捅出去的,她都是想死之人了,又何必在死前给自己多留一条被人玷污的臭名呢?

  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狗不理糟蹋了,使出身体里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她想挣脱了狗不理的压制,无奈对方把她压得死死的。

  狗不理一双粗糙的手已经开始大面积地侵犯她的身体了,可怜她如玉般的小身子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呢?没想到第一个碰她的人却是如此丑陋,如此腌臜之人。

  又急又羞又恼又恨之中,她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丝丝缕缕春光随着扣子一颗一颗被解除慢慢奔涌而出……

  正文 第26章如毒蛇在嗜血

  且说狗不理像一头饿了七天七夜的猛兽,蛮横残忍地扯开了丁腊梅上衣的纽扣,那诱惑的春光顿时倾泻而出,荡漾在他的眼底。

  白皙的两片柔软上点缀上一抹灿烂的胭脂红,真真是天下间最美的风景了,狗不理的眼睛里喷出火一样的光芒,恨不得把眼前的两个大馒头整口吞下肚子里。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丁腊梅,还在卑微无助地反抗着……可是她的力气慢慢在耗尽、在流失,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人下了迷药,所有的挣扎都如泥牛入海一般,被洗刷干净。

  只剩下一点点快要濒临绝望的祈求,她多希望此刻能有一个玉树临风、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来解救她,然后她会毫不犹豫地把身体给这个俊美的年轻男子,也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了一回。

  寂静的夜晚,像坟墓一样寂静,只有冷风阵阵吹来,树叶发出沙沙之声,不会有人来救她,她渴望的白马王子也不会出现,这种王子救公主的画面只是她善意的臆想罢了。

  她恶心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上被一只毒蛇在嗜血,而这只毒蛇正在贪婪地吞噬着她一片雪白的柔软,内心里是强烈地呕吐感,可是生理上却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一种发贱的酥软……

  她禁不住嘤咛起来,可是嘴巴被杂草堵着,嘤咛之声根本发不出去,下一秒,她又开始痛恨自己会有这种可恶的享受心理。

  就在她情绪排山倒海袭来之时,她的裤子已经被狗不理强横地扒光了,那十几年精心呵护的少女地带,就这样暴露无遗,一丝不挂了。

  她看到狗不理那一双贼溜溜地眼珠子盯着自己的少女花园狞笑着,她看到他丑陋的五官拼凑出一个“色”字的符号,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再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赶紧逃开。

  可是没有用,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枉费力气,只见狗不理血腥地掰开了她的大腿,就像是在撕扯一只煮熟的香喷喷的肥鸡。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被蛮横地进入了,一股钻心的疼痛如原子弹在她的身体里爆炸了,她“啊”的一声惨叫,几欲昏厥过去。

  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已经被摧毁了,被蹂躏成碎片……

  她痛苦地双腿在乱蹬着,身子在固执地摇晃着,时间在流逝,她的痛苦被时间分割成一分一秒,然后被一分一秒拖入无底的深渊。

  “小腊梅,村里人都说你风流成性,没想到你还是个处?这回老子算是捡了大便宜了,哈哈……”

  狗不理一边提自己的裤子,一边无耻得意地笑道。

  是啊!都说她风流,可她一点不风流,试问一个风流的女人,如何能守得住自己的贞操呢?若不是被人说成了风流,她至于嫁不出去吗?她至于要被父母逼着嫁给一个丑八怪吗?

  “小腊梅,我劝你还是别想着死了,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像你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死了太可惜了。”

  狗不理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竟然大发善心,劝慰起她了,可是她呢?她真的想死吗?谁不想活着?

  狗不理提好自己的裤子后,解开了反绑着她双手的上衣,披在身上,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离去了,离去之前,还在她丰腴的胸脯上狠狠地抚摸了一把,可耻!

  寂静的夜晚,冷清的草地上,只剩下一个衣衫不整的她僵尸一样躺着,她拽掉堵在自己嘴巴里的杂草,扣上被解开的衣衫扣子,提上裤子,然后望着无限的星空发呆。

  她真的想死吗?不!她是一万个不想死的,若不是父母逼她嫁给丑陋之人,她怎么会想死?可是现在呢?她的身体已经被另一只丑陋的狗给糟蹋了,就算死去,也是不干净之身了。

  这一刻,她突然不想死了,既然被人说成了风流,不风流也风流了,既然被丑八怪糟蹋了身体,那么再嫁给一个丑八怪又有何不可呢?

  她觉得自己已经是破罐子了,还不如破摔下去,至少还能听个响声,若这般死去了,岂不让那些嫉妒她的女人称心如意了。

  活着吧!就像狗不理那杂碎说得那样,好死不如赖活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忍着下身幽幽的痛楚,蹒跚着走回家里。

  数日后的一个夜里,狗不理被两黑衣人打断了两条腿,村里没人知道背后的主使是她丁腊梅,是的,狗不理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也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也就在这数日里,村里那些为她制造风流名声的女人,一个一个都被自己的男人暴打了一顿,没人知道背后使坏的人会是她丁腊梅。

  她仅仅是拿自己的身体去诱惑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就被她迷得团团转了,甚至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包括不惜暴打自己的女人。

  又过了数日,她在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牢笼下,嫁给了红杏村头号丑八怪的男人,但当晚和她洞房的却另有其人,这人到底是谁呢?

  正文 第27章底下有人

  话说丁腊梅与她的丑八怪男人大婚的当晚,也就是洞房花烛夜之时,她的男人竟莫名其妙地喝醉了,且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说起她的男人,姓杨名俊文,但他既不英俊,也没什么文化,因生的丑陋,所以被人取了外号,叫做杨二丑,弦外之音就是说他除了丑之外,还有点二愣子,呆头呆脑的意思。

  当时有顺口溜这样说他:呆头呆脑杨俊文,生的丑陋天下闻,红杏村里一丑男,男人中的一极品。

  红杏村谁不知道杨二丑从来是滴酒不沾的,但结婚当日却喝醉了,又烂醉如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丁腊梅看着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连连叹道:“杨二丑啊杨二丑,老娘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嫁给了你这个丑八怪,想我丁腊梅虽称不上天下无双的美人儿,但至少也是一朵鲜花吧!怎么插来插去,就插到你这堆牛粪上了……”

  她自怨自艾地说着,也不知说了多久,也不知说了多少委屈的话,嘴巴说干了,她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茶缸子水,一仰脖咕嘟咕嘟喝完了,红色的唇印留在了白瓷茶缸子上,鲜红欲滴。

  已经很晚了,她喝完了水,前去关上房门,回到床边,望着烂醉如泥的男人,她再次自言自语埋怨道:“没用的男人!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却喝成这样,害得老娘没人陪。”

  她越说越气,拽起男人的一只胳膊,把男人从床上托到了地上,纤细的手指着男人骂道:“丑鬼!如今又成了醉鬼!别弄脏了老娘的红床,你就睡地上吧!”

  骂完之后,她解开自己大红衣的纽扣,准备宽衣解带休息,纽扣刚解到第二颗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床底下有动静,她以为是谁家的猫儿狗儿藏在了床底下,便没当一回事。

  谁知接下来动静越来越大,她停止了去解纽扣的动作,俯下身惊慌失措地瞪着床底下的位置,慢慢地从床底下探出一个男人头出来,她下意识地吼道:“你是谁?干嘛藏在我床底下?”

  那床下之人兀自朝外爬着,并没有回答,丁腊梅慌了手脚,抄起旁边的一个小凳子,再次厉声吼道:“你是谁?再不说,老娘就砸死你!”

  如果此时换做别的女人,或许会大叫救命了,然后撒腿跑出去了,但她不一样,大风大浪的磨难,风流人生的经历,早已经让她修炼成一个性格泼辣、好强、坚韧的辣妹子了。

  所以突然面对一个从床底下钻出来的男人时,她并不害怕,仅仅只是有些慌张而已。

  那男人正狼狈地朝外爬着,突然听到眼前的女人要用凳子砸自己,顿时摆手叫道:“别砸!别砸!我是村长!”

  “村长!”

  丁腊梅意外地重复道,“你既然是村长,干嘛藏在我家床底下?”

  “我……我……”

  村长一边爬,一边支吾着说,“你等我爬出来,再慢慢告诉你。”

  “哎呦!”

  村长像乌龟似得已经爬出了大半个身子,“我可能是藏太久了,现在浑身腰酸背痛的。”

  “噗嗤……”

  丁腊梅突然放声笑了,她虽然还不知道村长为何要藏在她床底下,但她隐隐觉得,这里面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或许就是那种事了?

  她太了解男人了,甚至比了解自己的身体更加了解男人,大半夜的一个男人藏身在床底下,会是什么事?她用汗毛孔想一想,也都明白了。

  村长这只笨拙的乌龟终于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手扶着床,一手扶着自己的腰慢慢地站了起来。

  “快说!”

  丁腊梅用拿着凳子的手指着村长假装语气生硬地喝问道,“你村长大人为何要藏在人家床底下?到底有什么企图?”

  “哎呀!”

  村长脸色极其尴尬地笑了笑,说,“腊梅啊!你能不能先放下凳子,你这样指着我,怪吓人的,我怎么说都是一村之长,以后你用得着我的地方肯定不少,而我想用你的地方……嘿嘿!那肯定也不少。”

  丁腊梅是何等聪明之人,村长的言外之意,她是明白的,她放下凳子,再次失声笑道:“那敢问村长,到底想用小女子什么地方呢?”

  娇媚之音,让人魂牵梦游九重天。

  村长连连咽了几口吐沫,眼睛色眯眯地盯着丁腊梅胸前凸起的两块柔软,说:“那用你的地方多了去了,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不行!”

  丁腊梅脸一横,佯装怒道,“你必须明说,你是如何人不知鬼不觉藏在老娘床底下的?又是什么时候藏得?都必须老实交代,否则老娘就把此事给抖出去,到时候看看你这个村长的位置还到底能不能坐稳了。”

  “我说,我说,我都老实交代还不行吗?我的姑奶奶!”

  村长以为眼前的风流女人是真的生气了,所以再不敢搪塞,情急之中竟然都喊人家姑奶奶了。

  正文 第28章垂涎三尺

  “噗嗤……”

  丁腊梅听到堂堂一村长喊自己姑奶奶,忍不住笑得更欢了,“老娘要是有你这么一村长侄子,倒也值了,哎呦!笑死我了。”

  她捂着肚子,像是怕笑破了肚皮。

  村长的脸立刻像是冻猪肉一样,僵硬的很难看,不过他看到眼前的女人笑得如此灿烂,如此赏心悦目,心里头的馋虫咬得他那个痒啊!痒死了都!

  虽说他是村长,在外人面前堂堂正正的,但是在“色”字面前,在女人面前,他却是一个游刃于风情之人、甚至不惜降低自己的身份,一副讨好卖乖女人的样子。

  他“嘿嘿”干笑了两声,望着丁腊梅大笑时,花枝颤抖的模样,暂时忍下色心,说,“只要你高兴,我就是天天喊你姑奶奶,心里头也是一百个愿意的。”

  “算了吧!你是村长,年龄又比我大,我可承受不起。”

  丁腊梅说到这里,做了一个嘟嘴的动作,可爱的有点无可救药了。

  “承受得起!”

  村长向前走了一步,笑呵呵地接话说,“只要你听了高兴,我喊得心甘情愿,你就承受得起。”

  “少废话!”

  丁腊梅脸色急转直下,冷冰冰地喝问道:“少给老娘打哈哈!你快老实交代我的问话。”

  靠!什么女人,阴晴不定啊!

  村长收起自己放肆的笑,一本正经地说:“在你未嫁到我们村之前,我就听说了你的风流韵事,又听说你是个可人的美人儿,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说下去。”

  丁腊梅不露声色地催促道。

  “所以我就想着有天能和你那个……那个一番,当听说你要嫁给我们村的杨二丑的时候,我的心纠结得像是乱麻,替你不值啊!”

  村长说得同时,眼睛不停瞟着丁腊梅,他善于察言观色,看到丁腊梅似有委屈之意,他便接着说道,“不过你放心吧!以后有我罩着你,在红杏村里,就没人敢欺侮你。”

  “放屁!谁敢欺侮老娘,老娘就废了他狗娘养的。”

  丁腊梅爆了一个粗口,瞪了村长一眼,说,“你接着说,老娘没让你停下。”

  村长只得继续朝下说,他说:“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我想着是个机会,于是就找人灌醉了杨二丑,然后再趁着人多闹洞房的时候,我就悄悄地钻进了床底下,打算晚上和你来个洞房花烛……”

  “原来是你!”

  丁腊梅打断了他的话,骂道,“你这个缺了八辈子德的家伙,想和老娘入洞房,就灌醉了我的男人,是不是以后还打算害了我男人的命啊!”

  提到闹洞房,丁腊梅仍然心有余悸,就在闹洞房之时,一群爷们汉子的围着她团团转,这里面有浑水摸鱼的,有伺机吃她豆腐的,有想占她便宜的……

  无数只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趁机摸来摸去,不是摸她的胸,就是摸她的屁股,或者摸她的大腿,有一只手更离谱的是居然摸她的花园,操!这那是闹洞房啊!分明是想占新娘的便宜,一群色魔!

  幸而她是风流惯了的人,也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失手。

  但比这一群色魔更大胆的人居然趁乱藏到床底下去了,而这个人居然是村长!怪不得红杏村的男人都这么色呢?敢情都是在村长的带领之下学坏的呀!

  想到这里,丁腊梅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眼前的村长,对她毕恭毕敬、垂涎三尺的可怜模样,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是的,一个女人的外貌就是一个女人最成功捕杀男人的杀手锏。

  现在村长在她面前都像是一只老鼠了,那么以后她在红杏村还不是呼风唤雨的母猫了吗?

  村长大胆地又朝她跟前迈了两步,稍稍俯下身子,极尽暧昧地说:“害你男人的命,我可不敢,不过今夜还望姑奶奶能赏赐赏赐,成全了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他还不忘还一声姑奶奶呢!哎!色字当头,他可什么都豁得出去啊!

  丁腊梅撇了撇嘴角,她本来就不情愿嫁给杨二丑,更不愿意和这个男人洞房,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长相比自己男人好看,身份又比自己男人高贵些的村长,她怎会不情愿呢?

  况且降服了一个村长,那还不等于降服了整个村了!这笔买卖她并不吃亏。

  自从被狗不理强行霸占了她的身体之后,她把所有和男人的暧昧都当成了一笔交易,只要睡得有价值,她并不介意睡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是丈夫还是陌生男人。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在自己眼前笑得猥琐的村长,说:“想睡老娘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我都恩赐他们的话,还不累死啊!”

  她说这话,只是故意抻着村长而已,她太了解男人了,男人在没有得到一个女人之前,都表现的像狗一样忠诚,可一旦得手了,又都狼了起来。

  所以她就算答应村长入了自己的洞房,也要先驯服村长才行,让其一辈子都忠诚于她!但她没有想过,正是因为她的这种性格以至于最后害了她的性命。

  正文 第29章极品女人

  “那些阿猫阿狗的就算垂涎你的美色,你也不至于个个都成全他们啊!当然要择优录取了。”

  村长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所以才如此信心地向丁腊梅建议。

  丁腊梅鄙夷地看了看他,讽刺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很优秀了,老娘如果不成全你,就是笨蛋,就是有眼无珠了。”

  靠!这女人说话还真是憋人,等着吧!老子非操得你嗷嗷大叫、血流成河不可!

  村长暗暗下定决心,在没得到丁腊梅之前,他只能继续装孙子,于是赔笑道:“没……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怎敢说你有眼无珠呢!”

  丁腊梅嘴角冷哼了一声,俊俏的脸上晕开一抹淡得如白开水一样的笑:“你怎么说都是一村之长,藏在床底下也委屈这么久了,如今又低三下四地求我,我如果不成全你,显得我丁腊梅怪不懂人情似得,但若想入老娘的洞房,除非……”

  她没有继续朝下说,而是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在等待对方把话接下去。

  村长毕竟是村长,一眼便猜出她的心意,于是拍着自己的胸脯子,信誓旦旦地说:“腊梅妹子,你放心吧!你今日成全了我,我日后对你必定鞍前马后、赴汤蹈火、义不容辞、绝无二心,远的不敢说,在这红杏村里,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保证为你做得妥妥当当。”

  村长这一番表忠心的豪情壮语,说得烟花绚烂,酸倒了成群的狗牙!刚刚还口口声声喊人家姑奶奶,现在又喊人家妹子了,这辈分跳转的够快的呀!

  丁腊梅被他的一番官腔逗笑了,胸口起伏之间,荡漾着诱人的美,而这种美足可以迷乱一个男人的心智。

  笑过后,她故意向村长刁难道:“你刚才不是喊我姑奶奶吗?怎么现在又喊我腊梅妹子了?”

  言语之中透着隐隐的娇嗔之意。

  村长“嘿嘿”一笑,倏地走向前,一把搂住了丁腊梅,迫不及待地说:“姑奶奶,你可让我想死了都,只要你高兴,你愿意让我喊啥我就喊啥,就是喊你亲娘,我也喊得出口。”

  面对村长惹火的拥抱,丁腊梅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只是娇喘着挑逗道:“好啊!乖乖儿!那你喊我一声‘娘’听听看。”

  村长见丁腊梅没有拒绝自己的拥抱,胆子更大了,抄起一双大手,把女人整个抱在怀里,朝床边而去,一边喊:“娘……娘子,我们快些入了洞房吧!你可急死我了。”

  丁腊梅小女人似得把脸贴在村长的怀里,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胸膛,热热地朝自己输送着暧昧的欲~火,粉拳微微攥着,捶在男人的肩上,妩媚地娇哼:“好坏的村长,好狡猾的村长,我还真以为你要喊我娘呢!却原来是喊我娘子。”

  “今夜你不就是我的娘子吗?”

  村长色眯眯地笑。

  “去你的,谁是你娘子啊!娶我的男人被你灌醉了,你现在又霸占了他的洞房花烛夜,抱上了他的女人,真真是坏透了。”

  “还有更坏的在后头呢!待会保准让你受用不尽!”

  “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呀!”

  丁腊梅娇哼地吐出‘吃’字的时候,故意拖长了音,使得这个吃字,韵味无穷。

  村长体内的欲~火被女人的娇哼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俯下嘴唇,狠狠地切进女人红艳艳的唇瓣上,狼一样地蚕食起来。

  “我不怕!你现在就吃了我吧!”

  片刻后,两个人双双倒在了红床上,墙上鲜红的喜字醒目地勾勒着暧昧的情调,新娘还是原来的新娘,但新郎已经换了人,真正的新郎此时睡在地上不省人事呢!

  而假新郎正在火急火燎地亲吻着新娘粉红的唇瓣,他的舌头像是在炉火里烧红的烙铁,烫烫的在女人的口腔里扫荡着,就和当年鬼子进村施行的大扫荡一个样。

  这一场天翻地覆的亲吻,也不知进行了多久,村长一边亲吻着丁腊梅,一边腾出一只手在女人怀里揉捏、挑引,宛如一个谙练的高手。

  女人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被打开,那鲜艳欲滴的春色荡起层层诱惑的涟漪,女人的裤子也被扒了下来,那姹紫嫣红的原始森林,那一道深邃的粉色鸿沟开启了致命的吸引。

  村长望着身下这个粉嫩嫩,娇滴滴的美人儿,一双眼睛里贪婪成一片汪洋,此刻就是他妈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毫无惧色了。

  他现在哪有功夫浏览风景,赶紧磨刀霍霍,直接杀入风景区吧!

  他的一杆长枪如离弦之箭,分毫不差地进入了丁腊梅的身体里,丁腊梅娇喘连连,叫得甚是动听,勾魂,奶奶的,真是极品女人啊!

  村长越干越带劲,就在他们干得热火朝天之际,突然一声呼喊打破了他们的两人世界,只听躺在地上的杨二丑迷迷糊糊一叠声喊道:“媳妇!媳妇……”

  正文 第30章快活到天上去

  就在村长与丁腊梅两人干得风起云涌之时,一直醉得不省人事睡在地上的杨二丑突然一叠声喊道:“媳妇!媳妇……”

  村长顿时吓得脸都绿了,他倒不是惧怕杨二丑,而是惧怕自己的名声被糟蹋了,万一被杨二丑发现自己在其新婚之夜,操了人家的新娘子,倘若闹起来,他村长的面子没地方搁啊!

  总不能把脸藏进裤裆里吧!再说他毕竟是一村的父母官,传出此等丑事,他这个父母官还要不要做了?就算能保得住头上的乌纱帽,那么他以后又有何颜面在村民面前立威呢!

  想到这里,村长下面硬挺的宝贝立马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瘫软了,软得如同一条死蛇,顺其自然地从丁腊梅的洞府里滑了出来。

  丁腊梅的脸色也极为难看,新婚之夜,不和自己的男人入洞房,却和别的男人在这里媾合,这事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

  惊慌之中,她已经吓得手足无措了,纵然她是风流之人,也不想在结婚的当天就和别的男人发生私情啊!要不是村长老奸巨猾,她的情爱之心又怎会泛滥成灾呢!

  “媳妇!媳妇……我终于娶上媳妇了,嘿嘿!都说我杨二丑是红杏村里一丑男,男人中的一极品,没想到如今我却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哈哈!以后看谁再笑我……”

  杨二丑迷迷糊糊似在自言自语。

  村长与丁腊梅惊魂未定,同时看向杨二丑,不禁松了一口气,靠!原来杨二丑并未睁眼,只是在梦呓而已。

  丁腊梅捂着自己的胸口,释然道:“吓死我了!”

  村长却捂着自己的宝贝,埋怨道:“吓软了!”

  这可是他的命根子,也是他操女人之时可以使出的有力武器,这东西要是吓个半身不遂的话,那比杀了他还痛苦。

  男人就怕做~爱做到一半之时,突然被人打断,那滋味上不去,也下不了,难受的紧呢!对于女人而言,同样如此。

  “没用的东西!你不是一村之长吗?现在一个杨二丑就把你吓软了。”

  丁腊梅嗔怪地望着村长揶揄道。

  “正因为我是村长,我才要顾及自己的面子啊!”

  村长“嘿嘿”一笑,赶忙替自己解释,片刻后,嘴巴如蜂蜜一般再次缠住了丁腊梅的唇瓣,低语道,“我们先培养一下情绪,那东西待会就硬了,放心吧!今夜一定会让你爽到天上去。”

  “媳妇!媳妇……”

  杨二丑仍旧在梦中呢喃着,可怜这个丑男人,自己的新娘子正在被别人操,他还在梦里沾沾自喜呢!

  村长正吻着丁腊梅,听到杨二丑的呢喃,便看也不看随手抄起一件衣服扔向杨二丑,恰好落在了杨二丑的脸上,骂道:“丑八怪!喝醉了也不安生,唧唧歪歪个不停,烦死了。”

  他这也是为了要在丁腊梅面前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谁知他的男子气概没做成,却做成了受气的肉包子。

  只见丁腊梅抬手扭住了他的一只耳朵,笑骂道:“你这丧了良心的坏蛋!你把老娘的裤衩子扔到新郎官脸上去了,你操了他的新娘子,却让他只能闻自己新娘子的裤衩子,你损不损啊?”

  “哎呦!疼!疼!我的姑奶奶你轻点……我又不是故意的,就那么随手一扔,谁知扔得却是你新娘子的裤衩子。”

  村长呲牙咧嘴地求饶道。

  丁腊梅松开了手,也就在她刚松手的片刻,只觉一杆暴硬穿过她门前的草丛,直直地进入她的水帘洞,就像是一枚冷箭,在全无防备之下,就被一击即中了,她生理本能地开始呻~吟。

  村长却笑嘻嘻地看着她,自豪地说:“怎么样?我的宝贝可还让你舒服吗?”

  “舒……舒服,舒服你奶奶个球!哦……嗯……”

  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昏天暗地的床上游戏,这一夜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完的暧昧,只不过谁能想到丁腊梅的新婚之夜,睡在她床榻之上的会是村长呢?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由于两人隔三差五便偷~情一回,所以难免会让人有所察觉,只是碍于村长的官衔,知道此事的人,也不敢胡乱嚼舌根。

  此后的数年之间,丁腊梅不止与村长斩不断,理还乱,与村里其他男人也有着千丝万缕的暧昧关系,当然她的这些风流事,身为她男人的杨二丑也不是不知道。

  只是杨二丑自知她嫁给自己受了委屈,便睁只眼闭只眼忍下了,而我所知道的关于她的风流韵事,都是从百事通那里听来的。

  当听说她和村长有一腿后,我更加坚定了要拿下她的决心了,说真的拿下她易如反掌,但若要俘虏这个女人的心并不容易。

  但我必须要俘虏她的心,她不只是我要采的一朵花,同时还是我为了对付村长所下的一枚棋子。

  PS:感谢阅读收藏本小说的朋友们,炎热夏季,衷心祝你们有个凉爽的心情,有一份冰镇的快乐!

  正文 第31章南北燕双飞

  且说两天前的夜里,我被三步S赵怀孕的吸~精吸去了半条命,修养了两天才恢复了元气,心里盘算着要采集下一个目标,于是锁定了与赵怀孕不相上下的风流辣妹子——丁腊梅。

  红杏村东南西北皆是山,漫山遍野全是杏树林,每年杏子熟的季节,村里的大人小孩都会集体出动,挎着篮子,背着篓子前去山上摘杏子,然后把摘来的杏子装进拖拉机里,拉到集市上出售,这杏子成了村里主要的经济来源之一。

  如今是五月时节,杏子还没有成熟,青涩地挂在枝头上,如同青春期的少女一般,看上去生机勃勃,无比诱人。

  而丁腊梅的家便坐落在北山的山脚下,几间石头砌成的房子,石头圈成的小院子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杏林之中,宛如世外桃源一般,她便是杏林里最惹人痴迷的一枚红杏。

  记得当时有一句顺口溜这样说:南有赵怀孕,北有丁腊梅,数风流人物,南北燕双飞。

  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有天会吃丁腊梅这颗红杏,但如今,想不吃都不行了,一是她的年龄在我采花的范围之内,二是她和村长有着密切的关系,提到村长这个王八蛋禽兽,我心里就来气,呸!假仁假义的东西。

  我一边咒骂着村长,一边走在去往丁腊梅家的路上,我若能成功捕获丁腊梅的心,也方便利用她帮我从村长口里打探一些秘密。

  虽说当时我亲眼看到村长侮辱了露珠,也确定他是先奸人后杀人的罪魁,但并未亲眼看到他害死露珠的过程,事实的真相究竟是怎样?我不得而知。

  上次在村部的办公室,无意间偷听到村长与李媒婆密谋要置我于死地,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当年他们和我父母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我父母到底是谁?我还是不得而知。

  一系列错综复杂的谜团像是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算了!每每想到这些事的时候,我一个头就两个大,哎!烦死了。

  话说我来到了丁腊梅家的大门外,见大门敞开着,便径直走进了院子里,环顾四周却是静悄悄一片,咦!既然大门开着,她没理由不在家啊!

  “腊梅婶子!腊梅婶子在家吗?”

  我四下里寻不到人,又不敢擅自闯进她堂屋里,只好扬声喊道。

  “谁啊?等会!老娘正忙着呢?”

  堂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口气不用猜,就知道是丁腊梅了,也只有她老娘长老娘短的爱挂在嘴上。

  就是对着老头老太太说话,她也习惯性地称呼自己是老娘,气得那些老头老太太背地里总抱怨她不懂事,说话没分寸。

  可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看她,依旧我行我素,可话又说回来,一个女人如果连风流的名声都背负了,还有什么恶名是不敢背负的,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男人碰多了会,就是这个意思吧!

  因我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睡百家床长大的,所以没少在她家打扰过,那时候我年龄小,并不懂风流一词作何解释,听到别人这样说她,我还以为是在夸她呢?

  当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幽会之时,我也不懂男人女人为何要脱光了?为何要搂在一起?为何要嘴对嘴……

  说真的,她对我颇为照顾,每次在她家吃饭时,她都会做一些好吃的饭菜,晚上睡觉前,她会帮我把衣服脱光了,然后准备一盆温水,让我站到里面,先给我洗澡。

  洗完澡之后,她又会很细心帮我擦干净身体,接着把我抱到被窝里,而杨二丑叔叔就会被她赶到外间屋里睡觉。

  每每这个时候,杨叔叔就会瞪我几眼,很生气地埋怨道:“小东西,你一来就霸占了我的位置,害得我晚上捞不着搂自己的媳妇睡大觉。”

  “去!去!去!送儿不过是一小孩儿,你值得给他争吗?老娘之所以搂他睡,就是怕他晚上掉床了再摔坏了身子。”

  腊梅婶子一边说,一边把杨叔叔朝外推。

  杨叔叔回头冲我做了一个鬼脸,气哼哼地出去了,我却得意地笑了,因为每次被腊梅婶子搂着睡的时候,我都觉得好舒服,她身子太柔软了,又暖暖的。

  她总会把我赤条条的小身体整个贴紧了拥抱在她的怀里,而我的头就埋在她绵软的胸脯里,像是置身在天堂,睡在云彩上,那感觉说不出来的爽。

  我常常还会淘气地吃着她的,或者把玩一番,像捏泥巴似的捏出不同的形状,她并不生气,似乎还很享受我这样摆弄她。

  这时候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我以为她身上不舒服呢?便问她:“腊梅婶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生病了吗?为何总是哼哼呢?”

  正文 第32章我的腊梅婶子

  腊梅婶子抬手抚摸着我的小脑袋瓜子,柔柔的嗓音如春蚕吐丝一般说道:“送儿呀!婶子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曾经不知多少男人把玩过婶子胸前的这对尤物,可没有一个男人能带给婶子这种做母亲的感觉,唯有你能做到。”

  我挠了挠头皮,睁着大眼睛问她:“啥叫尤物啊?”

  她噗嗤一笑,说:“你刚刚吃的就是。”

  我恍然大悟,摸着她的乃子,笑道:“你说的是这个啊!这不是女人的乃子吗?不懂怎么就成了尤物了,我还以为尤物是妖怪呢!”

  “哈哈……”

  她爽朗地笑了,“是啊!女人身上的东西都可以说是妖怪,迷惑男人的妖怪,你这样说也可以。”

  “那女人为什么要迷惑男人呢?”

  “因为……因为男人都爱降服妖怪啊!或者喜欢被妖怪降服啊!”

  我那个时候只有七八岁的样子,怎么可能理解她说的意思,便自以为是地说:“哦,我明白了,怪不得妖怪的妖字会有一个女字旁,敢情女人都是妖怪变化的,男人是为了捉妖才出现的。”

  她听我这样说,笑得更加灿烂了。

  后来,她问我:“送儿!你愿不愿意认婶子做妈妈呢?”

  我当时断然拒绝了她,我摇头说:“我不愿意!等将来长大了,我要娶婶子做我媳妇。”

  “放屁!”

  她脸色微微转怒,不悦地瞪了我一眼,说,“你才多大点,就想着娶媳妇,真不害臊,况且婶子又不是一个好女人,以后千万别娶婶子这种女人。”

  我疑惑了,我以为对我好的女人,我就要娶她,但娶的定义,并不是说为了占有她的身体,我在那样的年龄,不可能会萌发这种超前意识的。

  我没想到我的一句话会惹她不高兴,便不敢乱说话了,脸贴在她柔软的胸口上,蹭着她的嫩滑肌肤,不再去看她。

  她双手突然箍紧了我,半响后,幽幽地说:“送儿呀!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婶子并不是一个好女人,都怪婶子太风流了,所以上天剥夺了婶子做妈妈的权利,以至于到现在都怀不上自己的孩子,婶子就想着,认你做个儿子,将来老了,也好有个送终的人。”

  我不能完全听懂她的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她接着说:“可婶子从未喂过你一滴奶水,我要是真的认你做儿子了,又怕村里那些奶过你的婆娘,又该埋怨婶子自私,想白拣了现成的儿子,或者又会笑话婶子没本事生养,所以才要认养你。

  “你不会明白,一个女人一辈子无法生养,是怎样的一种痛苦,你不会明白,婶子每晚躺在床上的时候,多希望搂着自己的儿子,给他讲故事听,哄他睡觉……”

  虽然当时未能明白她的痛苦,但后来渐渐大了,我才终于明白,她爱搂我睡觉,爱给我做好吃的好喝的,爱给我……原来她是把我当成她的儿子了。

  清晰地记得,在我十一岁那年的某天晚上,我在她家里吃过饭,临睡前,她一如既往地给我准备了一大盆温水,要给我脱衣服洗澡,当时我害羞地红了脸,一边朝后躲,一边对她说:“婶子,我已经长大了,我自己洗澡就行了。”

  她一把扯住我的一只胳膊,将我拽到她面前,像训斥孩子的口吻说:“你就是再大,在婶子面前也是小孩子,听话!让婶子帮你洗。”

  她脾气来得时候,泼辣的就像是红楼梦里的王熙凤,村里人之所以喊她辣妹子,就是因为她性格特别辣吧!听到她这样说,我再不敢闪躲了。

  乖乖地任由她脱了我的衣裳,突然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J巴。

  “噗嗤……”

  她看到我一副窘态,狂笑道,“送儿是不是害羞了?婶子以前不知看过、摸过你小J巴多少次了,如今怎么不让婶子碰了吗?”

  “以前……以前送儿小并不懂害羞,现在大了,这个地方是不能随便给女人看到的。”

  我吱唔着解释。

  “大什么大?你永远都是孩子,快点站到盆里来,让婶子帮你洗澡,再不过来,婶子可要生气了。”

  她脸上透着王熙凤的狠辣,我害怕了,战战兢兢地抬脚进了水盆里。

  我双手依旧捂着自己的裆部,她开始用毛巾在我身上淋水,接着帮我打肥皂,我哆嗦着身子,心想她是不是母性大发了,真把我当成她亲生孩子了?

  但只敢在心里想,不敢说出来,这时候,只听她对我一声呵斥:“还不快点把手拿开!就差这里没打肥皂了。”

  我并没有要拿开的意思,她气呼呼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厉声道:“再不听话!婶子还打你的屁股了。”

  她手掌没轻没重的,打在屁股上很疼,我怕再挨打,只得乖乖地松开了手,然而松开手的瞬间,我的小J巴居然像刚从牢笼里放出来的鸟儿,扑着翅膀,眼见着一点点变大……

  正文 第33章我的腊梅婶子2

  且说我害怕腊梅婶子再打我的小屁股,便乖乖地顺从了她的意思,撤去了捂住自己小J巴的双手,但奇怪的是双手撤去之后,我的宝贝竟眼见着变粗了、变硬了、变长了,可能是因为不服气她的蛮横泼辣,所以站出来抗议吧!

  那神态,那架势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但片刻后,我明白所有的抗议都是无效的。

  她盯着我的宝贝,看了半天,眉头紧皱,或许她也在奇怪,我小小年纪如何会有这种变异的反应吧!

  半响后,她眉头舒展开来,竟大笑道:“小东西,怪不得不好意思让婶子帮你洗澡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不喜欢她现在的笑,总觉得她的笑声是那么的刺耳,有种被嘲笑的感觉,我气鼓鼓地撅起了嘴,转过脸去,不再去看她。

  她见我转过脸去,语气突然变得很柔和地问我:“送儿,你怎么了?生婶子的气了吗?哎呀!婶子又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当然生气了,我已经长大了,懂得了害羞的含义,不想再让她帮我洗澡了,可是她偏偏母性大发,对我来横的,非要打着骂着给我洗澡,我在这种情况下能怎么办?

  除了卑微地生气以示不满之外,还能怎样?难不成要和她吵,和她闹,或者和她对打吗?算了吧!我吵不过她,更打不过她,只能听命于她了。

  “送儿,这可是你不对喽,婶子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她见我迟迟不说话,也不正脸面对她,便又说道。

  我依旧沉默,但我沉默的后果是屁股上又挨了她一巴掌,我能强烈地感觉到屁股被她责打之处火辣辣地疼。

  她到底是怎么了?有没有搞清楚?我不是她的儿子,她也不是我的母亲,她为何要用这种母亲对儿子的方式对我呢?

  她打过我之后,就继续在我光光的身体上打肥皂,当她触碰到我的宝贝之时,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她纤细的手,很柔软,像丝绸一般轻轻抚摸着、涂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之感,以我的J巴为圆点,开始在身体周围画着酥麻的圈圈。

  我身体里竟然会出现这种奇怪的感觉,之前被她数次这样抚摸擦洗的时候,我都没有任何感觉,为何现在……难不成,我下面的东东真的长大了,懂得收获外界带来的刺激了?

  在她这种类似爱抚的动作下,我硬了,硬得有点难受,恨不得去撞墙,可恶的家伙,太没出息了,我内心越是挣扎着想让它缩小到原来的大小,越是事与愿违。

  她像是在逗笼子里的鸟似的,一遍一遍给我打着肥皂,我忍受着、屈辱着、害羞着等待她结束的那一刻。

  终于她帮我打好了肥皂,开始用湿毛巾在我身上淋水,淋干净之后,再拧干毛巾里的水分帮我擦拭湿漉漉的身体,这一系列动作,她做得相当细致温柔,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要以为她是我母亲了。

  我从未体会过母爱,也不懂母爱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但从她的眼神里,从她的动作里,我似乎隐隐感觉到这就是母爱吧!

  她像之前那样,给我洗好澡之后,会将我光光的身体抱在怀里,然后放进被窝里,我躺在床上看着她把我洗剩下的一盆脏水端出去,片刻后,又会看到她端了一盆干净的水走进来。

  我知道她是要准备洗澡了,她总是先帮我洗好了,然后再给自己洗,以前她怎么脱衣服,怎么洗澡,我从未留心去看过,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特别好奇了。

  只见她把水盆放在地上后,转过脸看了我一眼,带着微微的嗔怒之意说:“小东西,你眼睛睁这么大干嘛?你不是害羞让婶子帮你洗澡吗?怎么现在却好意思要看婶子洗澡了?”

  “没……没有。”

  被她这样一说,我的脸顿时红了,滚烫的像刚出锅的螃蟹,不过我没有羞涩地转过脸去,一种强大的好奇心使我产生了想看下去的欲~望。

  “没有!哈哈……”

  她放声笑了,竟大方地说,“婶子不怕被你小家伙看到,你想看就看吧!”

  我真有点无地自容了,好像我看她洗澡,对她而言是一种赞美?是一种欣赏?

  她丝毫没有扭捏之态,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她解扣子的动作很缓慢,这时候的缓慢是一种情调,是一种吸引,害得我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乱了章节。

  那个年代的农村妇女是不穿胸~罩的,关键是那时候还没有这种玩意,只见她解完了所有的扣子之后,露出里面一截近乎透明的小背心。

  小背心里面鼓鼓囊囊地藏着满园的春色,我不禁看得有点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希望她快点除去那可恶的小背心……。

     【待续】

      字数:5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