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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6那些年的往事

2021-10-12 16:31:08

《那些年的往事》(全本)作者:nswdgn
    ????????????????????????????????????????那些年的情慾往事
    (1)
    作者:nswdgn
    2007/04/02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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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注:受到这里版主moohhoo的抬爱,遵嘱将我博客里的文章贴到这里。为适应这里的气氛,对拙文作了一些调整,增加了一些以前不便于写出的成人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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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多年以前发生在我和一个美丽女孩之间的情慾往事。
    我们是因为工作而相识的。那一年,我去她所供职的公司参加一个为期两天的研讨会,她是会议的接待人员。刚走出校门的她青春靓丽、充满朝气和热情。
    很难说是谁先吸引了谁,反正从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在她那里报到直到会议结束我离开,我们之间就有了某种无言的好感和默契。然后经过近一年的书信、电话交流和很少的几次见面,便开始了我们之间长达五年的情人生活……
    我们第一次肌肤相亲是在约一年后,我陪她去看她的一个女同学同时也是她的闺中密友的时候,在那个同学的家里。
    先介绍一下这个女孩。她姓W,身高约一米六七,体重五十公斤。我们认识的那年,她刚刚二十岁,在某大学委培了两年,又回到她原先的公司──一个拥有万名职工的国有大公司,作公司广播影视站的播音员。
    作为这样一个角色,她算是声音甜美,长相妩媚的女孩。因为是学文学的女孩,我觉得她心里充满了梦幻般的浪漫情怀,而且有坚定的信念和炽热的情感追求。由于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她有着被人宠爱着的一面,又有着想去关怀别人的一面。在后来和她深入的接触中,我时时能感受到这些。
    那年夏天的一天,她打来电话,说要我陪她去看她的一个朋友。她的朋友在泾北,姓S,是个小有成绩的女老闆,虽然年龄比她还小,但在社会上闯蕩得颇有心得。这时候,她非常希望我跟她一起去。
    她的热情不可阻挡,我也不想阻挡,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然后就商量细节,怎么去,什么时候去,我和她在什么地方汇合等等。我的工作有很强的自主性,只是需要跟家里安排一下,因为我当时已经结婚了。
    第二天上午,我们就坐上去泾北的长途车,一路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在泾北长途汽车总站,她给S打电话,说我们到了。S告诉了她家的地址,让我们打车去她那里。
    到了那里,见到S,又是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女。她的身材和长相和W有几分相像,人也很热情。一阵寒暄之后,就直接把我们带到了她的家里。
    放下提包,梳洗已毕,就到了午饭时间。S作东,请我们吃了饭,然后把我们送回到她家,说:「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晚上我来叫你们去吃饭。我现在还有点事,我们晚上再好好聊。」
    说着,她和W拥抱了一下,对她眨了眨眼睛,又对我说了声「老朋友,再见」,就走了。
    S还没有结婚(年龄小嘛)但有个同居男朋友,她的这套房子就是她和同居男友住的。这些天,男友因生意上的事去南方了,她也不常在这里住,而是回她妈妈家去住。
    她的这套房子是当年最早开发的商品房,两间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卫生间和厨房也很大。到底是做生意的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她的房间做了在当时应该是很豪华的装修。门窗包套、天花吊顶、墙上覆盖着衬着海面的装饰墙布,电器和家俱也都是当时很高档和豪华的。要不是因为有床和大衣柜,我感觉就像走进了哪个卡拉OK厅的豪华包间。
    我有午睡的习惯,送走S后,我就去睡了一会儿。等我醒来,W已洗了澡,静悄悄地坐在谢谢上看电视呢。我过去坐在她旁边,喝着她为我準备的冰水,一边跟她一起看电视。
    W很自然地搂住我的胳膊,跟我说:「你知道刚才我们回来时,S说你什么吗?」
    「说我什么?」
    「当时,你不是在我们前面走,我们在你后面吗?S看着走在前面的你跟我说:[你老朋友的条好顺呀!]」「呵呵……」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知道,S说的「条顺」,是说我的身材比较修长和直溜,没有驼背罗圈腿什么的。而她叫我「老朋友」,并不是说我们是「老早就相识的朋友」,而是说我是「年老」的朋友,因为我比W大十二岁,比S大十三岁呢。
    一般情况下,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现在又身处一个比较陌生的环境,我保持了一个比较审慎的态度。W是个聪明的女孩,也是个很会安排的女孩,她着力製造着轻鬆和惬意的气氛,希望我待在这里能随意和舒服一些。毕竟我跟S并不认识,在陌生人的家里让我也觉得比较拘谨。
    还好,跟W这样聪明和懂事的女孩待在一起,还不会感到很闷,因为她比较会营造气氛,而且,毕竟我还是很喜欢她的。虽然对环境有些不适,但能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跟她独处,我还是很开心的。
    但更开心的应该是W,她在这里好像如鱼得水,像个家庭主妇地招呼着我。
    时间很快过去了,S又过来叫我们一起去吃晚饭,依然是她作东。总让一个不熟悉的小女孩请吃饭,我有点不自在,但也没说什么。
    吃完晚饭,S跟我们一起回到她的家,跟W聊了一会儿天,又取了一些衣物什么的,就起身要回她妈妈家去。临走时她告诉W,明天早上来叫我们一起去吃早饭。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S今晚是不住这里的。本来我以为她和W一起住,我住另一间,现在看来,这套房子S是暂时让给我们单独住了。
    (2)
    S走了以后,我看电视,W钻到卫生间里去了。一会儿,她出来,就已经又洗过澡了。她对我说:「我把水弄好了,你去洗洗吧。」
    「好的。」
    刚才去吃饭,有点热,身上已经汗津津的了。
    我进了卫生间,里面也是装有一个电热水器,已经烧好水了。在浴盆里,放着一把小塑料凳子。W跟着我进了卫生间,说道:「我觉得你站在浴盆里,头都要顶到吊顶了,你就坐在凳子上洗吧。」
    我一看,还真是的。S家的浴盆下面垫的有点高,吊顶又有点低,我这一米八多高的人站上去还真有点不够空间。
    我心想,小丫头心还挺细,就说:「行了,你出去吧。」
    「嗯,你把衣服就放这里吧。」
    她指指靠门边的脸盆架说,然后就出去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W已经关了电视机,关了客厅的灯,卧室里也只开着床头灯。她半躺半靠地在卧室的床上看书,床也已经收拾成就寝的摸样了。
    这里要交代一下,在S的这套房中,虽然有两个房间,但只有一个房间里有床,另一个房间被布置成餐厅了,里面摆了一张比较大的餐桌,旁边还放着一个柜子。
    也就是说,我有两个选择,或者跟W睡在一张床上,或者去睡客厅的谢谢。
    当时天气很热,S家唯一的空调是装在卧室的,如果睡在客厅的牛皮谢谢上,肯定是件很痛苦的事。当时的形势就是这么「险恶」和「残酷」!
    我只穿着一条宽鬆的沙滩短裤,赤裸着上身,刚刚洗浴过的、本来就白的皮肤在床头灯昏黄的光亮下,更加白得不像话。我在门边一边犹豫着进还是不进,一边跟她搭讪着:「你看什么书呢啊?」
    她朝我招招手,笑着说:「你快来看,这个笑话真好玩,笑死我了!」
    就这句看似轻鬆随意的话语,立刻解除了我的尴尬和犹豫,我也就就坡下驴地飞奔到她身边,一边假装要去看看那个「可笑」的笑话,一边享受着空调的凉爽。
    她朝床里让了一下,我也就顺势上了床,和她并排背靠着床头,两腿平伸地坐在床上。她把手里的书递到我手里说:「你看吧。」
    然后就很自然地靠过来,身体倚在我的身侧,脑袋枕着我的肩膀,手也从后面伸过来,搂住了我的腰。
    她穿了一件无袖的短睡裙,领口开得比较大,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乳房;短睡裙的下摆只盖住了她大腿的一半,身体动的幅度一大,她里面的三角裤头都露出了一些。
    她身体的清香气息冲击着我迷糊的头脑,她头髮的柔软丝滑撩拨着我赤裸的前胸。身陷这样暧昧的环境,身伴这样香艳的胴体,我能做的,就是扔下书本,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我们开始接吻了……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接吻,也应该是她的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显然,她对亲吻比较生疏,只知道用嘴唇在我的嘴唇、鼻子、眼睛和面颊上亲着蹭着。
    我觉得有义务对这个小女孩进行正确和富有激情的亲吻教育,于是就用双手抱住她的头,将我的嘴唇对着她的,先轻轻地吻着,然后伸出舌头舔她的嘴唇,接着又进一步,用舌头分开她的嘴唇和牙齿,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上下舔弄着、吸吮着。开始时,她对我的行动有些抗拒和犹豫,但只僵持了一下,她就开始接纳和享受我的亲吻了。
    W是聪明的,只一会儿,她就掌握了亲吻的技巧,她也开始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也开始吸吮我的舌头和嘴唇,我们的接吻就愈发热烈和缠绵。我们俩人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搅动着、吸吮着,嘴唇相互摩擦着,牙齿相互交替地轻咬对方的嘴唇和舌头;我们的手也开始在对方身体上抚摩。
    慢慢地,我平躺在了床上,她的上半身压在我的胸膛上,我们继续忘情地亲吻对方,两个人的情慾都在这样热烈的亲吻中强化和升腾。我膨胀坚挺的下身把我宽鬆的沙滩短裤高高地顶起,像在小腹部撑起了一顶帐篷。
    我忍不住翻过身来把她放平在床上,起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我端详着她,那美丽水灵的脸庞在柔和的暖色调的灯光下泛着羞涩的红晕,更显得妩媚妖娆;在那洁白光滑的睡裙中,是一个纯洁真挚的胴体,略显纤细,白皙而柔软。她是这样一个聪慧、狡黠、任性和勇敢的姑娘,浑身上下充满了少女的纯真和可爱。
    我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身体,她的脸、她的嘴、她的臂膀、她的大腿、她的玉足……她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感受着我带给她的从未感受过的异样的激动。
    我轻轻地抚摸上了她的胸,隔着睡裙,我能感觉到,她的两个乳房已经发育成熟,浑圆挺拔,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很舒服。我的双掌一边一个紧握住她的这两个肉团,搓揉着。
    揉着揉着,我就感到她的乳头开始挺立起来,在我手掌中渐渐变硬,像两颗坚硬的豌豆,在我的搓揉中一会儿陷进乳晕里,一会又被我提拉出来。我就这样逗耍捏弄着她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想着:这个小女孩的小乳房恐怕也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搓揉玩弄吧。
    然后,我掀起她的睡裙,让她白皙纤美的大腿和平坦光滑的腹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抚摩她修长而均称的美腿、小巧诱人的双足,然后反过头向上,抚摩到她大腿和小腹相连的地方;在那里,一条小巧性感的三角裤遮住她的羞处,耻骨联合处显现出一个优美的圆弧,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我的双手继续地在她的身体上揉捏着,时轻时重,不断地挑逗着她的情慾。
    有时,我会轻轻抚过她那被三角裤遮住的隐私之处,用掌心在那圆丘上画着圈。
    我知道,这个女孩还是个颗青涩的果子,我必须有足够的耐心,把她搓揉到完全成熟,把她内心的激情慾望完全激发出来,才能让我和她一起享受到那无法形容的美妙感受和快乐。
    渐渐的,她的脸更红了,身体更柔软了,她的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3)
    但是,就是到了现在这样的状况,我心里仍然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应该和她做爱,我的内心倍受道德谴责和情慾的煎熬,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这样的谴责和煎熬中挣扎。
    照说,我已有家室,又比她大了很多,是不应该这样做的,可是自从上次她到我家,并和我单独住了一晚上后(那一晚我们各自睡在一个房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在她后来给我写的信的字里行间,总有些哀怨的情绪。她觉得她是喜欢我的,但她的情感没有得到相应的响应,她觉得我是不是看不上她,或者看不起她。
    她认为我不仅没有表达出热烈的喜爱之情,甚至连一个纯粹的表示友好的吻都不愿意给她,她的心理因为我的冷漠──她认为我是的冷漠的──而受到了伤害。
    现在,如果我仍然不能响应她的热情,或者生硬地阻断正在演绎着的激情,她会不会更觉得受到了伤害?我觉得,在我们的关係上,从技术层面上说,是我在引导着她,但是从观念和精神层面上来说,是她在推动着我前进。当然,这么说总有点「得了便宜卖乖」的意思。其实,在那天晚上的情形下,一般的男人是不能、也不愿抵御那样的肉慾激情诱惑的,特别是那种诱惑来自一个自己很喜欢的、又很漂亮青春的女孩子,而且她又是那样的热情和主动。
    不幸的是,我正好就是这「一般的男人」中的一员。虽然我心里也知道,应该有千万条理由去停止现在对这个女孩所做的一切,但「这都是为了不伤害这个女孩的感情」的自欺欺人的卑鄙托词,和男人贪恋美色的丑陋本能,促使我把现在的事情继续做下去。这时,我的手向上移动,把W的睡裙一点点往上掀,直到露出她美丽的乳房……
    我俯下身去,隔着她那小小的三角裤头,轻轻地吻着她的羞处。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扑鼻而来,迷人而圣洁……我的嘴唇和舌头继续向上游动,沿着W的小腹、肚脐、肋骨,直达她刚才已经被我万般搓揉、千遍捏弄的乳房。因为没有戴胸罩,她的乳房立刻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我的面前。
    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来说,她的乳房算是很丰满的了,两个碗形的肉锥,圆圆的耸起,盈盈可握,乳房白如凝脂,乳头艳如桃花,分外的诱人。我轻柔地让手指划着圆在乳房的边缘运动着,一圈圈,一点点,向那最中心的红艳的小乳头前进。
    我捏揉着她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头,一会儿用舌头舔着她的乳晕处,一会儿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头。对W来说,这种从没有过的刺激、害羞和兴奋感觉,让她渐渐的不能自己,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
    「嗯……」
    她的呻吟声轻柔而迷乱,鼓励着我继续向她的身体发起进攻。
    我的双手上下齐攻,开始抚摩挑逗她的羞处。W尽力忍耐着、压抑着自己,尽量的不让自己出声。可是,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阴阜散发出湿热的气息,我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就抬起身子,把她伸直在我身体两侧的长腿拉起,在我身前併拢。这样,她的上身和腿呈直角,而我跪在她举起的双腿后面。
    我把她的双腿靠在我一侧的肩膀上,两手伸过去脱她的小三角裤。她抬了一下屁股,以便我顺利地把她的小裤头脱下来。当我顺着她举起的双腿,把她的小裤头拉到她靠在我肩膀的小腿、也就是我脸前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在她小裤头的裆部,垫着一层薄薄的卫生纸。
    (难道她来月经了?我心里有点惊诧、有点失望、有点沮丧。如果她来月经了,那事情就变得相当滑稽。当我们克服了所有的障碍,準备享受最后的激情的时候,却因为这样的意外情况不得不停止。我真不知道是该暗自庆幸呢,还是该自认倒霉?
    「你是来月经了吗?」
    我把她的双腿从肩膀上放到床上,手举着她的小裤头问她道。
    「我前天刚完。」
    她显然有点迷惑我为什么问这个,当看到我手里拿的她的小裤头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道:「今天跟你在一起,我总感觉下面很湿,以为没有乾净,就垫了点纸。」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又有了异样的感觉,还是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叫苦,但肯定喜悦的成分更多。因为这样一来,我不仅可以和她做爱,而且还可以不用担心有什么后遗问题。这是她的安全期呀,让我可以随心所欲了,这样毫无顾虑的情形,无疑会大大鼓励我尽情释放我心中的魔鬼。
    我丢掉她的小裤头,再次分开她的两腿,伏下身,仔细端详她的阴部。没有了小裤头的遮掩,她身体最后的隐秘部位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下部,捲曲的阴毛黑亮整齐,妥贴地盖在那个小小的圆丘上。
    整齐的形状恰似一个倒三角,就彷彿一个指引方向的箭头,将我的目光引到下面她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阴户。她的大阴唇圆润饱满,小阴唇小而且薄,一条细缝藏在中间,从阴毛箭头的尖端一直延伸到她的会阴部。
    再下面就是她的肛门了,她的肛门小巧,褶皱整齐,颜色宜人,而且非常乾净。整个阴部不但没有任何异味,而且散发着女孩特有的身体清香,令人陶醉。
    我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她的阴唇,让她的阴蒂暴露出来,然后,我一边併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揉弄她的阴道口,一边用嘴唇和舌头舔吸着她的阴蒂。
    她的阴道口其实早已是湿润不堪,在我的揉弄和舔吸下,她的爱液分泌得更多了,湿润着她的阴道和肛门周围,甚至有一丝晶莹的液体从她的阴道口滴垂到了床上。
    在我的挑逗下,她再也无法忍住自己的呻吟,「嗯、啊……」
    地发出声来。
    她的双手放在我的头上,一会儿想拚命按住,一会儿想使劲推开,一会而又紧紧揪着我的头髮。
    这时,我也早就忍耐不住了,我不再想道德的问题,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立刻佔有这个美丽的女孩。
    我从她的两腿间抬起头,伸手脱去自己的短裤,一纵身,沉重的身体完全压在这个女孩纤弱柔软的身体上。我怒涨坚挺的阴茎被紧紧压在我的和她的小腹之间,一边亲吻着她,一边问道:「你是处女吗?」
    她摇摇头,轻声但清楚地回答道:「不……是。」
    如果说,刚才知道她现在是处在安全期我在心中窃喜的话,那么,现在听到她说她已经不是处女,我简直就想大声庆贺了。既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那我就不必再担负「破处」的沉重心理压力。以我当时的看法,和一个处女做爱,必须承担全部的责任,将一个女孩子变成女人了,那就要为她的一生负责。而和非处女做爱呢,那就要轻鬆和简单许多。
    其实,在我和W开始交往到现在,我之所以不如她那般热烈和主动,并不是我不喜欢她,而是这个「处女责任论」对我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我的这个想法,在她第一次到我家后我们多次的通信和通电话中,我或明或暗地向她表示过。
    现在看来,我当年的这些想法无疑是完全错误的,因为无论对谁,你都要有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而这个责任并不因为对方是不是处女而有所加强或减轻;但我当时的确就是那样想的,我也就那样做了。
    (4)
    我抬了一下屁股,让自己已经涨得发痛的阴茎向下滑到她的两腿之间,伸手撸下包皮,同时手指贴着龟头探了一下她阴道口的位置,腰腹稍一用力,就感觉我的阴茎头已经刺破了一层阻碍,钻进了一个紧密湿润火热的洞穴。
    她的身体被我顶得向上一纵,在我进入她的时候,她的身体一抖,「啊」的叫了一声,声音压抑而尖锐;再看她的脸,她眉头紧蹙,一颗泪珠顺着紧闭的眼角流向耳朵。
    我抬了一下胳膊,想帮她擦去流淌的眼泪,以免流到耳朵里。她可能以为我要离开她的身体,便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背,把我紧紧地固定在她的身体上。她不动,我也不动;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我感觉着她的紧握和湿润,她体会着我的坚硬和粗大。就这样,我们静止了大约有一刻钟。然后,我们开始接吻,同时,我开始抽动我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她发出「啊、啊……」
    呻吟声。而这轻微淫靡的声音,更刺激着我的神经,刺激着我的性慾,我开始大力向她的身体深处冲刺。
    我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大,她呻吟的声音也就变得放肆起来。在她呻吟声的鼓励下,我把自己的和她的小腹部撞得生疼。不知什么时候,我把她身上的小睡裙也剥了下来,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我的身子下面颤抖,她的乳房、臂膀和臀部已经被我搓揉、捏掐、拍打和撕咬地红肿发青;她也用臂膀和双腿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身体,她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任凭我在她的身体上发洩着兽慾,用劲抵御和承受着我对她身体施加的粗鲁。
    在差不多一个小时的猛冲猛打后,我终于把自己送上了情慾的顶峰,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拚命地在她身体里快速地抽插,在身体即将爆炸的那一刻,我把阴茎死死地抵在她的阴道深处,一波波地射出精液。
    在静静地在她身上趴了几分钟后,我一翻身从她的身体上滚落在床上,我的身体像刚刚从游泳池里爬出来,连脚趾缝里都充满了汗水。
    我闭着眼睛把身体呈大字型平摊在床上,尽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狂跳的心脏慢慢平静下来。一个多小时的拚命抽插真的把我累坏了,我感觉有点恍惚,似乎灵魂出了壳,我已经顾不上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干些什么,她有什么样的感觉……
    当我把自己的身心都休息过来后,发现她赤裸着身体,正跪在我的身旁,用一条温湿的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原来,她已经去过卫生间,把自己整理清洗乾净,又拿来毛巾为我擦洗身体了。我感觉很舒服,也很感激这个女孩。
    看着这个温柔女孩的身体上的道道红印、片片淤青,我觉得自己刚才对她真是太疯狂、太粗暴了。我伸手把她拉倒在我身边,拥抱着她,亲吻着她。她也拥抱着我,回吻着我。
    突然,我想起刚才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的事情,我问她道:「你好像是处女呀?」
    她抬头看着我,表情中充满了我无法完全理解的内容,轻声地说:「现在不是了。」
    「哦……」
    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说过,W是个聪明的姑娘,这个时候,她可不想给我任何尴尬、忏悔、犹豫和退缩的机会,她压在我的胸前,用食指点着我的鼻子说:「你交代,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对待女人的?你这么大的人,懂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带你来我朋友这里玩,我们请你吃饭睡觉,你竟然这么回报我,太不够意思了吧?得,明天你请我们吃饭,给我赔罪吧。」
    听她这么说,我原来想说的比较严肃正统的话也就没办法说出口了,只好顺着她的话打着哈哈,说:「好好,我明天请你和S吃饭,算是回请你们,可不是什么赔罪。对了,你怎么只有女朋友,没有男朋友呀?」
    「谁说我没有男朋友?你以为我就没人追呀,没人要呀?」
    「可是,你看你还是个……你看人家S,比你还小,可是人家都和男朋友同居了。」
    「啊……呸!你们男人怎么总是想这么龌龊的事?有男朋友就得有那样的事吗?你别把别人想得都跟你一样,整天就想这样的事!」
    「哦,那你男朋友是谁,在哪里?你们经常在一起玩儿吗?」
    「哎,其实也不算男朋友了,我们是中学同学,他比较喜欢我而已啦……」
    接着,她跟我讲她这个男同学的事情。原来,她和那个男生是中学同学,他们的家庭之间又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关係。从上中学开始,那个男生就一直对W很有感觉,一直在关心和照顾她,当然希望和她成为男女朋友;后来,那个男生去那个海滨城市小断上大学,他们也一直保持着比较多的联繫。虽然那个男生明显表示想跟W谈恋爱,但她却没有明确的回应,因为她说她对和同龄的小男生没有感觉。
    「那现在追你的男孩子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吧?」
    我问道。
    「是啊,但我对他们没兴趣。我喜欢成熟的男人,我喜欢仰视自己喜欢的男人,喜欢那种感觉。」
    她说。
    「所以你喜欢我,因为我比你高,你看我的时候必须仰视。」
    「臭美吧你!我才不是指身高呢,我是说男人要有主见,要有霸气,要有很深刻的思想。现在那些小男生还没我懂得多呢,整天跟在屁股后面唯唯诺诺、哼哼唧唧,你说烦不烦呀?」
    「好了,不跟你说了,你管我有没有男朋友呢。刚才你看了半天我的下面,我也要好好看看你的下面。」
    她说着,挣脱了我的拥抱,爬起身,屁股撅在我的脸前,头低下去靠近我的阴茎,一边用手轻轻摆弄着,一边仔细地看了起来。然后,她把包皮向下撸了一下,把嘴唇贴在了龟头上,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我又想对她进行一些性爱方面的教学,好让她尽快掌握另一种令人消魂的做爱方式──口交,就一边抚摩着她的大腿和屁股,一边说着:「张开你的嘴,含住它,然后吃冰棍那样上下吸吮它。」
    「才不呢,你好噁心呀,怎么能这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拨开我抚摩她阴户的手,转过身,趴在我身上,看着我的脸说:「我发现了你的一个小秘密。」
    「哦,是什么秘密呀?」
    「呵呵,你的阴茎上长了一个……你说,有没有别人发现?」
    我有点吃惊,虽然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但别说是别人,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那里有她所说的那个秘密。
    她听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事,不禁有点得意,呵呵笑着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吧?这下好了,将来不论你走到那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一眼就能把你认出来,哈哈!」
    「得了吧你,哪有那样认人的?你以后找不到我的时候,难道见到一个像我的男人,你就让人家脱裤子,让你看人家的阴茎呀?你花癡呀?」
    我也被她好玩的想法逗笑了。
    「呵呵……美得他们。本姑娘只看你的阴茎,别人的,看到就骟了他……」
    说着,她又转头去看我的阴茎。这一次,没有等我再说话,她就主动含住了我的阴茎。
    (5)
    虽然W是个充满现代观念的女孩,但我觉得在她的骨子里还是具有很多传统女人的美德,比如,把关心和伺候好自己喜欢的男人作为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
    所以,她在跟我相处的时候,总希望我感觉安逸和舒适,以前,在我们因工作关係的交往中,她就对我一份特别的关注和照顾;现在,当我们独处一室,她更是尽力体现出她温柔体贴的一面。
    儘管心理上可能还不很适应,儘管技术上肯定还不算熟练,但她仍然努力地为我口交,希望带给我更多的快乐和更好的享受。
    我闭着眼睛,舒服地躺在床上,激烈做爱射精高潮后,通体舒泰。我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抚摩着她光滑柔软的皮肤,搓揉着她小巧丰满的乳房,抠弄着她湿润温暖的阴户,而她在我的指令下努力地抚摩、吸吮和舔吃着我的阴茎、睪丸和肛门。在她这样的刺激下,我的阴茎又如铁棒般硬起。
    这时,我让她转过身体,面朝着我,在我的两腿间跪好,然后,我用两手抓住她的头髮,按着她的头,挺动下身,把阴茎深深插入她的口中,我让她张大嘴巴,嘴唇收紧含住我的阴茎。接着,我两手用力,上下快速地按下提起她的头,让我的阴茎在她的口中快速地抽插着。
    W紧闭双眼,深锁娥眉,两手支撑在我的大腿两侧,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被我激烈的动作拉倒。由于我的阴茎几次刺进了她的喉咙,她时而乾呕几声,口水顺着我的阴茎流到我的小腹、睪丸和身下的床上。她想挣脱开我的手,但被我紧紧按住,我又使劲挺动了几下下身,便在她口中射精了。
    射精后,我鬆开抓着她头髮按着她头的手,平息着自己因为射精也变得急促的呼吸。她含着我的阴茎,前额抵在我的肚子上,不动。停了几分钟,她鬆开我的阴茎,抬起头,挺直身子跪在我两腿之间,抿着嘴唇看着我。她的眼角有泪,她的目光中有委屈、有徵询。本来,我想让她把精液嚥下去,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吐了去吧。」
    她赶快起身,飞快地跑到卫生间去了,接着,我就听到里面响起了呕吐声。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手里拿了块毛巾。她先趴到我身上,在我嘴上亲吻着,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动。我尝到她嘴里清水的气息,我知道她漱过口了。
    亲了一会,她抬起身子,说:「我给你擦擦吧,刚才我的口水把你弄髒了。」
    说着,她上床跪在我身边,手扶着我疲软的阴茎,在我的小腹和会阴处轻轻地擦拭了一番。这时,我感觉特别累,好像就要睡着了,她推了推我的腿说:「你睡里边点,这里被我口水弄湿了,会不舒服的。等我垫点东西。」
    我太睏了,有点不耐烦,说:「好了,别弄了,快点睡觉吧,不早了吧?」
    说着,我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在我睡着之前,我感觉她给我的裸体上盖了什么,听到她轻声歎了口气。本来,我想最后爱抚她一下,但没等我付着行动,我就已经睡着了。
    但是,我睡了没有多长时间,就被她给弄醒了。睡梦中,我感觉脸上和嘴唇上痒痒的,好像有东西在爬,睁眼一看,是她的头髮和嘴唇在我的脸上扫过来蹭过去。我说:「你干嘛呀?怎么还不睡觉呀?」
    「我都捨不得睡,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怎么捨得就这样睡过去呀。」
    她说着,用手推我,「你也别睡了,起来陪陪我。咱们说说话吧。」
    说着,她又在我身体上抚摩着。摸着摸着,我就又硬起来了。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子下面,一下子就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就这样,在我们第一次过夜的晚上,我们几乎一夜没睡,我的阴茎一直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先后四次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和嘴里。后来,我实在做不动了,就让她抚摩我,这样,我又教会了她如何为男人手淫。
    就这样,就在这一夜,我把W从一个不经人事的青春处女变成了一个性慾旺盛的女人,教授了她许多性爱技巧和取悦男人的方法,而且,这一夜的疯狂还奠定我和她在性生活方面的行为模式,那就是,我每次都随心所欲地在她身上疯狂地折腾,而她则是尽力取悦和迁就我,用她的话说,就是:「你可以在我身上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6)
    当我再次被她叫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说:「快起来吧,S都来叫我们去吃早饭了。」
    「啊!你别让她进来看到我呀。」
    我有点紧张,怕那个女孩在房间里,看到我的裸体,看到我和W做爱的痕迹。「你想什么呢?人家才不像你想的那样会跑上来看到你这么噁心的样子呢,她在楼下叫我们,没有上来。」
    「哦。」
    我舒了一口气,心里不禁讚歎这么小的小丫头做事竟然如此老到。
    吃饭的时候,S看到我青灰色的脸,关切地问我:「老朋友,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呀?」
    「什么没休息好,她根本就不让我睡。」
    话一出口,我突然觉得不妥,转眼偷看W。本来正在低头喝汤的W听到我这样说,抬起头来恨恨地挖了我一眼。我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该让人家笑话了。再看S时,她正对着W坏笑呢。
    我心想,在这两个小丫头面前,我竟然变得如此弱智。真是后生可畏啊!
    吃完饭,W把房门钥匙递到我手里,说:「你先回去吧,我和S有点事情,一会儿我再回去。」
    说着,她们俩就走了。正好,我回去补觉去。我想着,回去倒头便睡,这一觉就睡到了上午11点多。W的敲门声把我叫醒,我去开了门,看见她提了一大兜食物蔬菜什么的,我赶紧接过来,说:「你去买东西怎么也不叫我帮你提呀?」
    「谁敢用你呀?就少让你睡了一会儿觉,你看你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见到别人就赶快诉苦。你说你这么大个人,跟人家说这事干嘛?闹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这不,让你自己回来好好睡,这回你不能说我不让你睡觉了吧?」
    「是是是,是我不好,」
    我把东西放到厨房,接着说:「我以后再不向别人诉苦了。」
    「哼!你倒想诉苦也没机会了。我宣布啊,从现在开始,人家S不过来请你吃饭了,你今后几天的食宿安排由本姑娘全面接管,全权办理了。」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呀?我们今天还不回去呀?你想在这里待几天呀?」
    我有点着急,这里已经收不到传呼,我怕单位和家里有事情找不到我。再说,到这里来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回去叫我怎么交代呀?
    W听到我这么说,本来很高兴的表情顿时暗淡下来,她说:「哟,昨天才来的,你今天就想家了?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了呢,真是的。」
    她走过来,眼睛幽幽地看着我,突然把我抱住,脸贴在我的胸前,声音低低地软软地说:「我把你绑架了吧,就把你关在这个屋子里,别人谁也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就这样和你待在一起,就这样待着……」
    她说着,流下泪来。
    「好好好,我们就这样待着,就这样待着,你别哭……」
    看着她哭了,我有点不知所措。她抱着我,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说:「你想得美,这样待着我还得管你的吃喝,我才不绑架你呢。」
    「再说,你这样[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绑架了你又有什么用呢?不过,你也别想今天走,明天再说吧。我都跟S说过今天不走了,如果走了怎么跟人家说呀?得了,你也睡够了,过来帮我做饭吧。」
    说着,她拉着我进了厨房。
    这是W第一次给我做饭,也是她跟我说过的曾经梦寐以求的一个场景,她希望和我一起在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像个妻子一样为我做饭、洗衣、操持家务。
    我想,S不再来这里叫我们吃饭可能都是W的意思,她要跟我在一起过一次像夫妻那样的生活,而不是像客人那样,总是由S来安排和照顾我们的起居饮食。
    其实,W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一直都是被父母和哥哥姐姐宠着,哪里会什么操持家务?但是,她还是渴望跟我在一起体会那样的一种氛围。于是,我就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準备我们的午饭。
    做完饭吃完饭,我们已经是一身汗水了。她去卫生间準备好了洗澡水,然后叫我进去,帮我脱去裤头,给我洗澡。开始,她站在浴盆外面,一手拿着花洒,一手在我身上抚摩着、洗着。
    由于浴盆位置和我的身材都有点高,她够不到我的上身,就让我蹲下点。我不蹲,而是让她进浴盆来给我洗。她无奈,只好脱了自己的衣服,站到浴盆里来给我洗。这样,我就在她给我洗的时候,抚摩她的身体。我沾着浴液,滑溜溜的手指在她的乳房和阴户抚摩着,我抠弄着她的阴道,又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
    「你干嘛呀?」
    她推开我的手,说:「别乱动,好好让我给你洗。」
    我没理她,扳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然后把她的上身向下压,使她屁股向我撅起来。我手指上沾着浴液,继续抚摩她的肛门处。「你干嘛呀?」
    她想直起身来,但被我按住,我把食指插进她的肛门,来回抽插着,一会儿,又把中指也插进去。
    接着,我把我沾有浴液的阴茎抵在她的肛门口,一使劲,龟头便挤了进去。
    「不不,你别,真的好疼,你出来吧,求你了……」
    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扎着抬起上身,站直身体,好躲开我对她肛门的侵犯。但我死死地抱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起来,同时,屁股使劲往前一挺,坚硬的阴茎便全部插进她的肛门里了。
    「嗯……啊……」
    她大声呻吟着,知道我已经全部进入她的肛门,便不再挣扎,只在嘴里倒吸着气,两手扶住浴盆的边缘,等待着我的冲击。我停顿了一会儿,为的是让她适应一下,然后开始慢慢地抽动。
    伴随着她的呻吟声,我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但为了不让她太痛苦,我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比阴道更紧的肛门刺激着我的阴茎,使我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慾望,我加快抽动了几下,然后紧紧抵住她的屁股,让阴茎深深的插入,把精液射进她的直肠中。
    「啊……」
    当我的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她大声惨叫了一声。她转过身来,狠狠地在我前胸打了一掌,一把抓住我刚刚从她身体里退出的阴茎,看着我狠狠地说:「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就是个大流氓!你就是个日本兵!我恨死你了。」
    说着,她弯下身子拣起掉在浴盆里的花洒头,在我身体上冲着,又仔细洗了洗我刚刚侵犯过她肛门的阴茎,然后,一边帮我擦乾身体,一边说:「好了,你出去吧,自己去睡午觉去吧。」
    说完,她自顾自地洗着自己的身子,不再理我。
    射完精我又感觉累了,再加上我本来就有午睡的习惯,所以,出了卫生间躺到床上,我一会儿就睡着了。等我睡醒,感觉屋里静悄悄的,我以为W又出去了。
    走到客厅一看,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怎么不开声音?」
    我问她。
    「我哪敢开声音呀,回头吵着您大老爷睡觉了,又该说我们虐待你了。」
    她说。
    「咳,你怎么还记仇哇?我就说错了一句话,让你整天的说我。」
    我坐在她身边,摸着她的大腿说道。她靠过来,手搂着我的腰说:「谁跟你记仇了,我真的怕吵着你嘛。得,好心没好报吧?」
    (7)
    我扳起她的脸,在她的嘴唇上亲吻着,又伸手去抚摩她的乳房。当我想把她抱起来放到我的大腿上的时候,她「丝」地抽了一口凉气,说:「你刚才弄得我好疼。」
    「啊……那真对不起呀!怎么办?我给你揉揉吧。」
    我说着,想去抚摩她的屁股。她轻轻推开我的手,轻轻地说:「算了,没事的。唉……你这个傻孩子……」
    她把我的头紧紧地搂在她胸前。
    在我面前,W总会表现出她的母性情怀,而我,由于在外面在家里「装」老大装得有些疲惫,也很享受这种被人关爱、被人溺宠的感觉。于是,在我们之间就时常会出现很奇怪的情景,一会儿是我霸道地侵犯着她,要求着她;一会是她把我抱在怀里爱抚着我,纵容着我。
    这会儿,我就躺在她的大腿上,我的脸在她的胸前蹭着,吸吮着她的乳头。
    她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在我的裆间抚摩着。她的手从我裤头的腰间伸进去,在我的阴茎上、在我阴茎和肛门之间的地方轻轻地画着圈,麻麻酥酥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我的阴茎又硬起来了。
    「呵呵,你真是的,刚睡醒了就又调皮,真是个孩子,哎哟,你轻点呀,你吸疼我了,又没有奶水,你使这么大劲儿干吗?」
    她一边爱抚我,让我吸吮着她的奶,一边不停地埋怨着我。我不说话,就一直吃着她的奶,享受着她对我阴部的抚摩。过了一会儿,我起身,把她从沙发上推倒在地下,开始脱她的衣服。
    在沙发前面的地下,摆放着一块直径大概两米的圆形羊毛地毯,很厚,有很长的绒毛,上面几何形的图案也很漂亮。从昨天和她做过爱后,我就一直想把她压在这个地毯上要她一次。现在,我把一丝不挂的她放平在地毯上,分开她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趴下去亲吻她的阴户。
    我仔细舔着她的阴蒂和阴唇,又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口吸吮她的体液。那种带有她身体特殊气味和淡淡鹹味的体液,刺激着我的神经,激发着我的性慾,我又想进入她了。我一边继续亲吻、吸吮着她的阴部,一边摸索着脱掉自己的短裤,然后一纵身压到她的身上,坚硬的阴茎在她的阴户上摩擦着。
    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帮我放进去。」
    她伸手,从我的和她的腹部穿过,扶住我的阴茎,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摩擦了几下,放到了她的阴道口。我屁股向下一压,就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随即就是暴风骤雨般的疯狂抽插。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身体,呻吟着承受着我的疯狂,两条腿一会儿紧紧夹我的腿,一会儿又缠上我的腰。这次做爱,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我又射进了她的身体。
    翻下身,我和她并排躺在地毯上。她说:「刚才做爱的时候,我看你的身体,好性感呀。」
    原来,在地毯的正上方的天花板上,装饰着一个和地毯形状和大小差不多的镜子。虽然在镜子正中有一个大的花式吊灯,对镜子有些遮挡,但从下面看上去,还是可以看到地面的大部分影像。
    刚才,W就是通过天花板上的镜子,看着我是怎么样一下下向她的身体里面狠狠地砸着、插着的。「你的背影比你的前面好看多了。」
    她看着镜子里我的正面这样评论道,她的手摸着我已经疲软的阴茎说:「你看,它多丑陋,多可怜。」
    说着,起身去吻了它。
    我躺着不动,任凭她爱抚、亲吻着我的阴茎,嘴里说道:「它不丑陋,也不可怜,它就是脾气不好,你别惹它,惹急了它它跟你没完。」
    「真的?你说,你怎么脾气不好?来呀,来呀,我就惹你了,我看你怎么跟我没完?」
    她拨弄着我的阴茎,对它说道。
    我是真的不行了,只好求饶:「好了好了,你别动它了,有点儿疼。」
    真的,一天一夜几乎没有停顿的性交,让我感觉真的有些疼了。她看看我,知道我没开玩笑,就说:「呵呵,看你还吹不吹?行了,你休息吧,我做饭去了。」
    没想到,没有收拾住这个小女孩,反而向她缴枪投降了,斯文扫地啊!我一边想着,一边步履蹒跚地踱回卧室的床上。
    (8)
    吃完晚饭,洗完澡,我们并排靠在床上,一人抱了一本杂誌在看。我对她说道:「你打算绑架我多长时间呀?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我打算绑架你一辈子。」
    她看着杂誌,不看我,回答道,然后说:「你还有什么后事,你就早点交代吧,你回不去了。」
    我知道她在开玩笑,就说:「没见过你这么绑架人的,好吃好喝好招待,还搭上个美女陪床。」
    「是啊,就这,有些人还急着盼着被解救出去呢。对了,不能这么绑架你是吧?我得找根绳子把你捆起来。」
    「呵呵,是啊。可是,你有绳子吗?」
    我笑着问她,有点戏谑的意思。「你等着,我找绳子去!」
    她看着我,狠狠地说,真的下床去找绳子了。
    一会儿,她还真找了条绳子回来,看着我说:「转过去,让我绑架了你。」
    我放下杂誌,转身趴在床上,两手背后,等着她来捆绑我。她先把我的裤头脱掉,让我一丝不挂地趴在那里,用她手里的绳子轻轻在我身上抽打了几下,然后,让我坐起来,她把绳子绕着我的上身捆绑着。
    其实,也不能叫捆绑,她就是把绳子绕在我身上,既不紧,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几乎不用挣脱就会自动掉下来的。但我没动,只是假装说:「姑娘,你就放了我吧,我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你绑架我有什么用呀?」
    她不说话,抱着我倒在床上,亲吻着我,轻轻歎了口气说:「绑你真的没用。」
    说着,又掉下泪来。我赶紧伸手抱住她,回吻着她,帮她擦眼泪。「诶,你的手怎么鬆开了?」
    她看我给她擦眼泪,奇怪地问道。「是你不会绑呀,你这样绑谁的手都松得开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抖掉身上的绳子,「要不要我来教教你怎么绑?」
    我问她。「不用,学那个有什么用?绑得住身也绑不住心。」
    她不高兴地说。
    可是,我突然来了兴趣,我想把她捆绑起来。小的时候,我经历过「文化大革命」,那时候不上课,经常跑去看那些公审会、批斗会什么的。在会上,经常看到那些「牛鬼蛇神」被五花大绑地站在台上接受批斗,也经常会有一些「现行反革命分子」在被宣布了「罪行」之后,由公安人员现场捆绑起来。
    当年,我和小伙伴们曾经模仿着那些公安人员,相互学着怎么捆绑,觉得挺好玩的。现在,看着她娇媚的身子,我想,如果把她捆绑起来,一定很刺激的。
    于是,我把她拉起来,说:「来吧来吧,我来教你怎么绑。」
    一边摆弄着她的身体。「哎,你教我怎么绑干吗脱我衣服?」
    「呵呵,当然是脱光了好绑呀,你没看我也脱光了吗?」
    「你没皮没脸的脱不脱光有什么关係?我可不像你那么无耻。你别脱我衣服。」
    她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很配合地让我把她脱光了。
    我站在床旁边,抖开绳子,让她背身跪在床上,我把绳子搭在她的肩膀上开始捆绑她。「哎,你不是说教我捆绑吗?怎么把我绑起来了?」
    她一边按照我的口令把双手背在身后,一边大声抗议着。
    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必须亲口尝一尝。]你不尝尝被绑的滋味,怎么能学会捆绑?」
    说着,我已经三下五除二,把她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了起来。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看着她那娇嫩白皙的身体被一条棕红相间颜色的绳子紧紧捆绑着,煞是性感。我把她摆成仰面躺着,把她两腿弯成M形状,然后趴在她的两腿间亲吻她的阴户。
    她的阴户已经非常湿润,阴道口里还不断地有淫液流出来,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户和流出来的液体,同时用手指在她的肛门上揉着。在我的刺激下,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大。由于她的双手被捆在背后,所以仰面躺着的她的胸腹都向上挺着。「嗯……啊……你别弄我了,我好难受,都喘不上来气了,你捆得太紧了,快给我鬆开吧,求你了……」
    (9)
    我没有给她鬆绑,只是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头抵在枕头上,屁股向上翘着,我继续在她的阴户亲吻着、舔吃着。
    她这样的姿势,我很容易地就舔到她的肛门,我就从她的阴蒂位置开始,一路向上舔扫过去,经过她的阴唇、尿道、阴道,一直舔到她的肛门,然后在她肛门处用舌头画着圈,直刺激得她浑身抖动,娇喘连连,阴道分泌液愈发的多得不像话了。「别弄了,你进来吧,你进来吧……」
    她喘着说道。
    「嘿嘿,这下你知道它怎么跟你没完了吧?这下你知道我是不是吹了吧?」
    我把食指和中指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一边抽动着一边问她。「好哇,你也记仇呀。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弄我了,大哥哥,好哥哥,亲哥哥,你放开我吧。」
    她跪在那里,转过头,娇声地求我道。我站直身体,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指着自己的阴茎对她说:「你看,你把它惹生气了,你看它又硬了,你亲亲它吧。」
    说着,我按着她的头,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开始抽插。过了好一会儿,我又在她嘴里射了。
    她吐出我的阴茎,抿着嘴唇,抬头看着我。我问她:「射进去了?」
    她点头。
    我又问:「射的多吗?」
    她摇头。我说:「让我看看。」
    她张开嘴,我看了一下,只看到她的舌头上有一点精液,看来真的是没有多少可以射的了。我说:「你嚥下去吧。」
    她使劲摇头,含混地说:「不……」
    「嚥了!」
    我捏着她的下巴,强硬地说。
    她咽喉动了一下,然后清晰地说道:「真噁心。你真是个……」
    没等她说完,我就摀住了她的嘴,我说:「我就是个大流氓,我就是个日本兵,是吧?我替你说了。」
    她挣脱开我的手,说:「你真是个魔鬼!」
    她从跪姿变成坐姿,脚在地下找她的拖鞋,说:「你给我解开。」
    我问:「你要干吗去?」
    「你管呢?你快点给我解开呀。」
    她看我不动,语气转缓地说:「快点嘛,我要去厕所。」
    「去厕所干吗?」
    「讨厌呀,你说去厕所干吗?」
    「我怎么知道?所以问你呀,不说就不解开。」
    我赖皮地说道。她无奈,只好说:「我去尿尿。」
    「去尿尿就去尿呀,反正你也没穿裤子,解不解开都没关係呀。」
    她怒道:「去死!快给我解开呀。」
    我没理她,把她拉起来,直接就往卫生间拖。她一边抗议着、哀求着,一边被我拖着进了卫生间,被按在马桶上坐下。「你出去。」
    她说。「我想看你尿尿。」
    「哎呀,你真讨厌,快出去,臭流氓……」
    看我不出去,她没办法,只好尿了,然后说:「现在给我解开吧。」
    我说:「都尿完了还解开干吗?」
    她真的生气了,喊道:「你混蛋!我不得擦擦吗?」
    「哦,那我帮你擦不就得了吗?」
    她坚决不同意,夹紧着腿,坐在马桶上不让我靠近她。我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抱起来,转身按在浴盆上。我把她的肚子担在浴盆边缘上,把她的上半身按在浴盆里,让她的屁股撅起来。我回身想找卫生纸,可是没有找到,这时,我正好看到热水器的花洒在浴盆里,就拿了起来,说:「擦什么,我给你洗洗得了。」
    说着,我就打开开关,用水给她洗着她的阴户。其实也不是洗,而是在她的阴户上抚摩着。可能她也觉得舒服了吧,就不再反抗,老老实实地趴着让我洗。
    洗着洗着,我又把食指和中指分别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和着她的呻吟声慢慢地抽动着,同时用花洒在她的屁股上浇着水。忽然,我有了一个更流氓的念头。我把花洒的头卸掉,在去掉管头的水管上和她的肛门上抹了些浴液,然后把水管插进她的肛门,开始往她肛门里灌水。她拚命反抗,由于被捆绑着,她就使劲地蹬我、踹我。我看她反抗得这么激烈,怕弄伤了她,只好作罢。
    (10)
    我的性观念的形成大概受西方观念的影响比较多,同时被中国传统的大男子主义和男尊女卑的思想教育着,所以整个是个「殖民地半殖民地」的性思想体系,追求极度的性生活享受和男人主导的性生活理念。
    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上有一些女人所喜欢的特质,所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从来没有因为得不到女孩的青睐而苦恼和忧愁过,也因此在和异性的交往中充满了自信和以我为主的风格。你说的「三不」主义,我仔细想想,以前自己确实是这样处理和异性的关係的,只不过,我现在努力学着「负责」。
    后来,和老婆结婚后,她对我的照顾和纵容使我的性思想体系得到了具体实践而更加发扬光大了。坦率地说,年轻的时候我是个性慾极其旺盛的人,在我们正式结婚的前一年,我就让她做了我的女人,而她,在这一年中无时无刻不在满足着我的慾望,只要我想要,她总是处于ready的状态。
    结婚后,她对我说,以后只要你想要,别管我怎么样,你就上来好了。按照我老婆的观点,女人就是给男人玩的,只要女人爱这个男人,就愿意让这个男人玩,怎么玩都可以。当然,她说的「玩」,不是「玩弄」,而是做爱,或者进一步说,是让男人得到充分的性享受。
    在我们结婚后的相当一段时间,她总是在睡梦中被我扳过身子趴上去就「玩」,她也为这个「玩」付出了不少的代价。为了满足我,她接受和容忍了我要求的各种做爱方式。怕我累着,她可以静静地躺在我的臂弯里,为我手淫一、两个小时;为了让我高兴,她可以忍着痛苦让我插她肛门、咬她的乳房、为我做深喉口交并吃下我的精液;生孩子前,她曾为我做过三次流产手术。
    从结婚到现在,即使我们白天吵了架,她也总是跟我盖一床被子,睡觉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丝不挂,以便我随时「玩」她。如今老夫老妻了,「玩」的少了,但裸睡习惯依然没有改变。
    有了这样的生活经历,我在性生活中养成了比较霸道和猛冲猛打的习惯,而且,我必须经过时间超长和非常猛烈的抽插,才能达到性慾高潮,幅度很小的做爱就很难刺激出我的快感。在遇到了W后,虽然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我依然是以我为主,时常表现出不近情理的霸道和蛮横,而她的温顺和承受能力,更加助长了我的「嚣张气焰」。
    在这两天跟她相处的日子里,我肆意而为,在性生活中对她尽情释放着自己心中的魔鬼慾望,许多的行为甚至可以用「暴虐」来形容。可是她依然是那么的温顺,那么的依恋,那么的坚韧,我甚至暗自在心中讚歎:这个小丫头怎么就做不坏呢?我自己都已经筋疲力尽了,她仍然是朝气蓬勃、神采飞扬。
    但是,今天我对她确实太过分了。看着她拚命挣扎的身体,看着她浸在浴盆里的散乱的头髮,看着她被绳索紧紧捆绑、已经变红髮紫的手臂,我突然觉得好心疼她。我抽出插在她肛门的水管,把她身体从浴盆里扶起来,让她坐在马桶上空出身体里的水,然后细心地给她擦乾身子,抱着她返回卧室。我让她趴在床上,迅速地把捆绑着她的绳子解开,我看到她的手臂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道的红印子。
    她躺在那里不动,当我撩开盖着她的脸的头髮时,我看到她流泪了。我有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好把她紧紧地抱着,亲吻着她的脸颊,擦着她的眼泪。
    过了一会儿,她哭够了,扬起脸跟我说:「你疯够了吧?本来我想好好地跟你待几天,可是没想到你这样对我。你这样对我,不就是想让我放了你吗?其实,我也没关着你,你要走可以走呀,你现在就走吧。」
    我说:「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里呀?」
    「爱去哪去哪,你不是整天吵吵着要走吗?」
    我没办法,只好不停地给她道歉,不停地说着一些我自己都觉得无聊的废话。
    「算了,」
    她转身抱住我,长歎一声,说:「我可不想闹得不开心。今晚好好睡吧,明天我们跟S说一下,我回家,你也回家吧。」
    我们都不说话,关了灯,拥抱着睡在床上,其实谁也睡不着。过了一会儿,我们开始接吻,开始相互抚摩,她翻身压在我身上,捧着我的脸亲吻我,长髮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我看着她,心里真的很内疚,就说:「W,对不起,我把你弄疼了吧?」
    她用嘴唇堵住我的道歉,又歎气,说:「其实,你在我身上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是我不想让你离开,又不想让你为难,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我伤心,不过,我还是挺感激你能陪我来这里的,这两天能跟你待在一起,我心里真的好高兴。」
    我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把她推下去,翻身趴在她的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我很温柔很温柔地抽插着……
    (11)
    早上W把我叫醒的时候,已经把早饭準备好了。大米粥、炸馒头片、搾菜和煎鸡蛋,简单又家常,都是我喜欢吃的。她真像一个新婚的小媳妇一样,照顾着我吃早饭。我吃着,她笑瞇瞇地坐在旁边看着我。「你怎么不吃?」
    我问她,她笑道:「我不饿,你老人家累了一晚上,多吃点。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
    「嗯,挺好吃的。你不饿,是不是吃那个吃多了呀?」
    我也笑道。「哪个?」
    她突然反应过来,说:「哎呀,你少噁心了……你说,你觉得我熬的粥好喝吗?」
    「好喝,不过我早上一般要喝奶。」
    「哦,我忘了买奶了。」
    「那我喝你的奶吧……」
    说着,我去摸她的乳房。「哎呀,你少讨厌,快好好吃饭。」
    她推开我的手,夹起一个煎鸡蛋,喂到我的嘴边。
    吃完早饭,我正考虑着怎么跟她商量什么时候走,她收拾完厨房出来,走到我面前,伸出两只胳膊,说:「怎么办?」
    我一看,在她的手腕、小臂和肩头,各有几道红红的绳子印,很醒目、很突兀,一看就不好向别人交代。
    「这么热的天,我穿的又是短袖,想盖都盖不住。回家让我妈看见,她问我怎么回事,我怎么说呀?」
    她看着我,很着急地说道。「让我想想,」
    我安慰着她,说道:「这样吧,你去烧点热水,我帮你热敷一下,看看怎么样。」
    「能行吗?」
    她边疑惑着,边去烧水了。
    让她平躺在沙发上,我用温热的毛巾给她做热敷,敷一会儿,毛巾凉了,去把毛巾用热水浇热,继续给她做热敷。就这样,一上午快过去了,她胳膊上的红印子也不见变得颜色浅点,我有点着急,心想,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看我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就说:「你别着急,要不你就先走吧。我已经跟S说过了,她一会儿就过来。等她来了,让她帮我热敷吧。咳,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的。」
    我说道:「哪怎么行?要走我们一起走,要不,我们就再待一天。」
    这时,S来了。她看了看W身上的红印子,说:「问题不大,慢慢就消退了。要不,老朋友你先走吧,W说你单位上有事呢。」
    原来,一大早W就给S打了电话,告诉她我要走了,因为工作上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
    我听了心里很感激W,觉得自己这时候更不能一走了之,就说:「也没什么大事,我已经打过电话,处理过了,我再待一天吧。」
    S听了,对我竖了一下拇指,低声说道:「呵呵,老朋友,这下玩儿[过]了吧?」
    这话被W听到了,她说:「S你别瞎说,天气热,我皮肤有点过敏。」
    「好好,我不说了。你们要不走了就好好休息吧。什么时候走再告诉我,我告辞了。」
    说着,S就走了。
    S走后,W要去做午饭,我说不饿,没让她做饭,就继续给她做热敷。就这样,我一边给她疗着伤,一边跟她聊着天,一下午就这样过去了。晚饭时我泡了两包方便麵,我们吃完,趁着天黑出去溜跶了一圈,回来接着给她做热敷。也许是灯下不观色(音shai)我看那些红印子终于不那么狰狞了,心里舒坦了许多。
    一高兴,便又和她做了回爱,仍然是很温柔地做的。
    第二天早上,W没有叫我,让我睡了个自然醒。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她双手抱膝坐在我身边看着我,我就把她抱在怀里,看了看她身上的红印子,果然浅淡了许多,虽然还有点痕迹,但已经不吓人,甚至不太引人注目了。这样,我们今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W知道这一点,神情有一点慼慼,躺在我怀里不说话。
    后来,她主动趴到我身上,把我的阴茎放进她的身体,缓缓地动了起来。
    这次,我们一直做爱到中午,起床后匆匆吃了点东西,告别了S,她向东,我向西,各自回家。
    (12)
    在泾北三天半的同居生活和数十次做爱,确立了我和W的情人关係。虽然我们之间相差16岁,但我们在交流中并没有感觉有什么隔阂。由于我们不在同一个城市,我们就通过电话和书信倾诉着思念、关爱和离情别绪。我们都小心翼翼地避免谈论现实问题,不讨论我们的未来,只是各自在梦中憧憬着与对方见面时缠绵的美好时光。
    看来,W对泾北之行非常满意又念念不忘,总是在信里和电话提起某个细节和某个场景,还经常不无后悔地说某个事情如果那么做就好了,某个事情如果这么做就更开心了。她甚至后悔为什么没有被我多捆几次,或者捆绑得更狠一点,那样我们就可以再多待几天了。
    有时候,我会问她,那几天把她弄疼了没有。她会歎着气说,傻瓜,我喜欢哦。她告诉我说,她回家后,家里人看到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就问她高兴什么。
    她说,去找S玩了几天,好开心呀。她告诉我,其实那是她每次想起她被我拥抱着、亲吻着的情景,就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对于与W的关係,我时常会陷入矛盾之中。一方面,我十分贪恋W对我的感情,贪恋她那青春娇媚的身体,贪恋她带给我的非同一般的肉慾享受;另一方面,我会因家庭的责任和无法给W任何承诺而苦恼。
    上次从泾北回到家,虽然老婆没有说什么,但由于我连续两日的不举,让她还是感觉比较诧异。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我这个「性慾狂人」在出差几日后竟然不向她求欢,实在是难得一见和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老婆和W都是好女人,我觉得我真是对不起她们,但又捨不得她们。男人的贪心和良心的谴责让我惶惶然,时常不知所措,只是身不由己地随着时间的脚步向前走,不知最后走到哪里。
    这期间,我时常用似是而非的理论和观点说服和武装自己,让自己的行为想起来不觉得那么无耻和慌乱。我对自己说,我对家庭还是满负责的嘛,并没有因为和W好就不承担家庭的责任,每天工作、照顾孩子和做家务还是很积极的;我对W也付出了自己的感情,并没有在得到她后就冷落她,还是很关心她、爱护她的。而且,我还很关心她的情感生活,希望她能找一个好男孩好好地谈恋爱,并不是像有些男人那样,霸佔着人家女孩子,干涉人家女孩子的婚姻自由。
    所以,我就比较关心W和她跟我谈过的那个男生的事。我了解到,W在泾北跟我分手回到家不久,那个男生也回到了家。他上大三了,暑假有些社会实践活动,所以拖到8月中旬才回到家,只在家里待了大约一周的时间。自然,他经常去找W,约她出去玩。当然,W会答应跟他出去玩,做为同学,玩玩也没什么。
    再说,他们两家的老人都看好他们的关係,也很支持他们在一起玩。当时,去卡拉OK厅去唱歌跳舞是比较时髦的玩乐方式,当然他们也会去。我就问W:「你们抱在一起跳舞的时候,激动吗?」
    「有什么好激动的?我没什么感觉,不过,他有点激动吧,我想。」
    她在电话那头说。
    她告诉我,那男生比较喜欢她,一直在追她,而她不是很热情,结果就是那个男生在她面前总有点唯唯诺诺,生怕什么事情没做好惹她不高兴。
    而这一点,又恰恰是她不喜欢的,她希望男生更主动、更霸道一点,更大胆一点。比如他们出去玩的时候,那男生想亲近她,抚摩她的身体,但又不敢,只好假装无意中用胳膊肘碰她的胸。「想摸我乳房就摸啊,干吗这么偷偷摸摸的,弄得两个人都不爽……」
    她跟我有了性关係后,跟我说话就比较放肆了。
    我告诉她,小男生没有经验,很难弄清楚女孩子想要什么,也不知道女孩子说「不」的时候,大多是说「是」,所以对这样的男生要有耐心,也要有更多的关心,别耍小性子,不然,小男生会不知所措的。「呵呵,麻烦。还是老男人好,一个眼神,就知道我们小女生想的是什么,是不是呀?」
    她可能厌烦了我的说教,竟然在电话那头调侃起我来了。
    在那些日子里,我们的交流大多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着,我的「说教」和「忠告」经常被她这样的调侃所打断,而她对我的思念和情意也在这样的调侃中传递过来。
    (13)
    和W再一次见面就到了快年底的时候了。那天下午,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天阴沉沉的,才4点多就好像到了傍晚。我在办公室接到她的传呼,回过去电话,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单位,她问了具体位置和楼层房间号,就让我等着,说给我送挂历来。
    当时,到了年底送挂历是一种时尚,街上的大小书店和礼品店,早早地就挂出了各种各样的挂历,就如同现在中秋节的月饼大战一样,那些挂历已经演变成礼品,而不单单是记录日期的东西了。
    因为工作关係,我每年都能收到不少挂历,有的是书店卖的那种,也有的是关係单位自己定做的,挂历上有该单位的介绍(就是现在说的广告)但是,大多数挂历是邮寄过来的,很少有人专门送。我知道她这次专门给我送挂历是有用心的,因为我几次在电话里说想见她。
    等了一会儿,她来了。身穿一件驼色的半长风衣,里面黑色的毛衣,下身牛仔裤,风风火火地进了我的办公室,把手上抱着的两卷挂历往我办公桌上一放,说,「就你一个人?」
    我点头。
    她顿时高兴起来,说道:「也不说下楼迎接本姑娘,老人家架子蛮大的嘛。」
    我笑着,一边给她让坐,一边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手里,摸着她的手问:「手怎么这么凉?」
    「可不是嘛,这么冷的天,我从早上出来到现在,挨家给你们这些大老爷送挂历,你以为我容易吗?」
    她一边说,一边喝着水。
    她告诉我,今年她们单位搞了几次大活动,请了不少人,也就认识了不少人,建立了一些关係。所以,单位藉着年底送挂历的机会,感谢一下这些人,紧密一下关係。就专门派了人派了车,一早从她们单位出来,驱车数百里,专门给这些人送挂历来了。本来,她可以不来的,但想到可以有机会见到我,就主动请缨过来了。她最后送到我这里,也是为了可以跟我多待一会儿。
    「那司机呢?在楼下等着呢吗?」
    我问她。「没有。不是快到年底了吗?司机带着他老婆,想去人和商场买东西呢,我们那里的人总爱到人和商场买东西的(呵呵,就是丫头当年经常去给孩子买奶粉和尿不湿的商场)送到这里后,我就让司机带他老婆去商场了,约好两小时后他过来接我。」
    她说着,就脱去了风衣,因为我办公室暖气挺热的。
    听到她这样说,我很高兴,知道可以有两个小时跟她待在一起。我看着她裹在黑色紧身毛衣里的身子,前胸高高地耸立着,真是性感,不由得上前就去摸她。
    她推开我的手,说:「干吗干吗?工作重地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好好坐着说话。」
    我不理她,拥抱着她,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抚摩着她的胸脯,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她也回吻我,我们就在沙发上拚命地亲吻、抚摩着对方。一会儿,我就把她的毛衣和内衣脱了下来,她的上半身裸露着,任凭我在她的脸上和乳房上亲吻着、搓揉着,她的手也隔着我的裤子抚摩着我的阴茎。
    想着时间紧迫,我也顾不得许多,就开始脱她的裤子。她有点担心,让我去把门锁好。我起身去锁好门,告诉她我这里在这个时间没什么人来了,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估计她也是考虑时间有点紧张,就自己脱了裤子,我们就一丝不挂地拥抱在沙发上了。
    我压着她的身体,直接就进入,然后大力抽插起来。分开几个月了,真的很想她,我把这么长久的思念都化做了具体的行动,不停顿的抽插一直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我把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14)
    转眼就过了元旦和春节,和W认识已经跨过两个年头了,从和她发生性关係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这期间虽然很少有机会见面,但我们相互牵挂和思念,总会有温馨和甜蜜瀰漫在彼此的心头。
    上次在办公室和她做爱后,我们又有两次机会在一起亲热,但都是时间很短,做爱也非常的仓促。其中有一次,我们相约在南郊的一个公园里,大冷的天,公园里没什么人,我们就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抱着亲吻。后来,她帮我手淫口交,我又射在她嘴里,并看着她把精液吃下去。
    从公园出来,我们在大村的一个小餐馆吃了饭,就陪着她在街上走了走。在一家音像店里,她看到有辛晓琪的专辑《味道》就要买。我说,我买了送你吧,她答应了。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个辛晓琪是何许人也,也没有听过她的歌,但想到是她喜欢的,就买给她,算我送她的一个礼物吧。
    很惭愧的是,从和她认识到现在,我还从来没有给她买过礼物,上次去泾北,几天的食宿也都是人家掏的钱,我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买了磁带出来,我问她:「这个人的歌好听吗?」
    「呵呵,你没听过呀?挺好听的,但主要是《味道》的意境好,一唱这首歌我就想起我们在S那里的时候,我就想起你身体的味儿,就想起你当时穿的衣服。」
    她说。「哦,这样啊,歌词是什么呢?要不你唱给我听听吧?」
    当时手里也没有录音机什么的,我很想听听她喜欢的这首歌到底是什么样的意境,可以勾起她那么多的回忆。
    「好哇,那我唱,你听着。」
    说着,她就轻声地唱了起来:「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我以为我能过得很好,谁知道一想你,思念苦无药,无处可逃。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W的声音很好听,她也很会唱歌,当她唱到「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的时候,眼睛看着我,头随着歌曲的节奏微微地点着,很癡情的样子。她继续唱:「今天晚上的心事很少,不知道这样算好不好。赤裸裸的寂寞,朝着心头绕……就像在对我倾诉着她的思念和爱恋。」
    我也被感动了,但感动我的不仅是这首歌,更多的是她对我的感情。
    她告诉我,这首歌很贴切地写出了她的内心感受,所以她非常喜欢这首歌。
    这首冬天里发行的歌,总让她回忆起那个夏天发生在她身上、让她终生无法忘记的故事:在热烈如火的七月,一个纯洁无瑕的小女孩和一个中年男人度过的几天宛如世外桃源的日子。每次听这首歌的时候,她都会在脑海里浮现当时的情景,那激情的分分秒秒,那温馨的时时刻刻。
    夜深人静时,她总爱一个人静静地听这首歌。当辛晓琪天籁般的声音从深夜微黄的灯光中缓缓传来,充盈着每一个角落时,她的心里便涌起无数的涟漪,牵扯着某根细弱的神经。
    她说,那优扬的旋律中流淌的淡淡的思念,还有一直散发着的爱的味道,深深地打动了她。她说,那歌中唱响的「想念……想念……」
    其实就是实实在在、非常具体的她对我的想念。
    「呵呵,想起来真的是很好玩。喜欢上一个人,竟然会喜欢他的一切,包括他身上的汗味和他的臭袜子。那时候,你在床上呼呼地睡着,我在卫生间里洗你的臭袜子和你的臭裤衩,现在想想,我真是傻媳妇一样,像个被人使唤的老妈子,心里还觉得挺美的。回家后,听着这首歌,老想着你那时穿的红色T恤衫、土黄色的休闲裤和你那厚厚的白色棉线袜子,更会想起你忙前忙后给我热敷的样子,觉得你给我做热敷时好细心,好体贴。」
    她说着,忽然转换了口气,又调侃着说:「呵呵,你听了这些话,会不会太得意了?」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不是在大街上,我又会把她脱光,狠狠地要她。
    (15)
    这次分手后,她回去给我写的信中说了这样的话:「爱他,便总想长相厮守。纵使分开片刻,思念也会疯长成蔓籐,缠绕着一切有关他的信息,哪怕只是一只白色的袜子。思念决堤时,便如最勤劳的工匠,疯狂地构建着坚固的城堡,为的只是留住他的一切物什,一切音容笑貌,哪怕只是一丝若有若无的汗臭也好。只要与他有关,无论对错,无论美丑,无论贵贱,便通通当珍宝收藏。」
    我无语,没有回她这封信,因为我不能给她「长相厮守」,因为我鄙视自己不如她那般深情、那般热烈、那般缠绵。在我的记忆中,除了那几日里与她疯狂性交所获得的性慾高潮,除了捆绑虐待她所带来的心理快感,除了心安理得享受她的寝食伺候,我想不起来多少我对她的温馨与浪漫。
    我知道自己亏欠她太多了,很多时候我都明白其实我不配被她这样的恋着、爱着。后来,当W已经离我而去、嫁作人妇以后,我在一次孤独的旅行中,又一次听到列车的广播里播放的《味道》心中顿时打翻了五味瓶,沉重的心情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听着那熟悉的旋律和歌词,我差一点掉下泪来。
    其实,W知道我是个结了婚、有孩子、而且夫妻生活和家庭都很和睦的男人,她从来也没有对我提出过任何要求,甚至一点暗示都没有。她只是爱我,爱得非常单纯,从不让我觉得有一点为难,从不影响我的正常工作和生活,只是希望有机会的时候,能够跟我静静地待上一会儿,以便让她那对我永不停息的思念有个停泊歇息的港湾。
    虽然她也知道我是喜欢她的,知道我很迷恋她的青春和肉体,但她从不幼稚地认为我会因此给她一个所有相爱的人都希望得到的结果。
    而且,正是由于她对我这份不求回报的爱,她总是在性爱中迁就我、包容我,甚至会鼓励我随心所欲地在她身上做任何我喜欢做的事,尽情地、毫无顾忌的释放快感和慾望。在那几日同居中和以后的日子里,她的身体对我毫不设防,只要我要,她都会给,无论我怎么要,她都毫无怨言。
    随信,她还寄来了那个《味道》专辑里另一首歌的歌词,以这样的方式表达了她的别样情感和对我们之间关係的感悟。那首歌是《领悟》歌词这样写道: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怔怔望着你的脚步,给你我最后的祝福。
    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
    让我把自己看清楚,虽然那无爱的痛苦,将日日夜夜在我灵魂最深处。
    我以为我会报复,但是我没有。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
    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褔,可惜你从来不在乎。
    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啊!一颗心眼看要荒芜。
    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应该满足!
    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得好孤独。
    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别再为爱受苦。
    (16)
    可以看得出,W也认为她和我之间的爱是个「错误」,她也知道她会因此而「白白受苦」,但她并不想停下「爱的脚步」,她依然坚持认为着,她会为她的「真心真意付出」而得到「满足」!
    因此,我们依然是很频繁地联繫着,每週她都会至少给我写一封信,而且经常是她刚把这封信寄出去,马上就会开始写下一封(呵呵,丫头,像不像现在我给你写信的样子?而且,还会时常地打电话来。我们就这样热恋着,不,应该说我就这样享受着她的爱。
    其实,W的心里也是很矛盾的,她知道她的爱是没有结果的,但又无法放弃心中的这个给了她第一个人生经历的男人。她在给我的信中经常有这样的感歎:这世上有多少女人!她们爱了,再也忘不了,再也放不下,爱着随着,不知天涯遥远,不知时间长短,不知路途艰难。
    从诗经里的蒹遐苍苍的女子,到宋代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女词人;从化为望夫岩石的癡情女子,到化蝶双飞的祝英台,风没有停止吹,情没有停止续,癡情的女儿从远古追到现在,涉水而过,踏露而来。茫茫夜空里,是流不尽的心事,是泊不完的思念,是看不透的人世。
    她告诉我,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为了一句承诺,为了一份情爱,独守空空的相思,积蓄一生的热情,去追逐,去守候。
    她说,像她这样对男人不了解或对男人一知半解的女孩,是很容易陷入情网而无法自拔的。就连才华横溢的张爱玲,也被平庸的胡兰成玩于股掌之间。张爱玲爱上胡兰成后,不惜低下高傲的头,极尽小女子的温柔。
    儘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得到胡兰成的爱。最让人心碎的是她说的那句话:见了他,她变的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多么傻的女子啊,心在世俗的尘埃里,怎么能开出花来?聪明如她也逃不过,何况像她那样的凡俗女子?
    但是,她又说,她从来都不后悔她在泾北跟我做出的「荒唐事」。她说她爱过了,经过了,也就无悔了。
    春节过后不久,一年一度的重要大会就隆重开幕了,我自然是忙于其中。住在宾馆里,便又想起了W,于是给她打电话,要她如果有空的话,就过来聚一下。
    她平时工作忙,不太好请假,是到了週末才来的。我叫同室的哥们儿回家去住,我就和W在宾馆里住了一夜和大半个白天。记得那时候还没有开始实行双休日,所以她是週六晚上来的,週日下午回去的。
    那天,她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去车站接了她。回到宾馆,我怕一同开会的人撞见不好解释,就给了她房间钥匙,告诉她房间号,让她先去房间等我,而我先去了另外一个楼的会务部门领了些会议材料。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避免被人看见是两个人一起进的宾馆,一起进的同一个房间。
    等我回到我的房间的时候,她正在卫生间洗澡。那时,宾馆的房间一般都有两把钥匙,不像现在的宾馆,房门钥匙已经被磁卡所替代了。刚才给她的那把钥匙是我同室哥们儿的,我自己手里还有一把钥匙,所以不需要她来给我开门。我推了推卫生间的门,是锁着的,我就敲了敲,说:「W,是我,你开门。」
    她打开一点门缝,问我:「干吗?有事吗?」
    「我要进来。」
    「不!」
    她尖叫了一声。
    我说:「你别喊,隔离能听见的。你开着门,等着我。」
    说完,我就去脱衣服了。
    (17)
    还没等我脱完衣服,W就裹着浴巾从浴室匆匆出来了。她看见我在脱衣服,知道没有什么大事,就问我:「是不是你要洗?你稍等,我马上就洗完了。」
    我说:「一会你给我洗,我想让你给我搓搓背。」
    「哦,好吧。」
    她答应着,想返身回浴室去。
    我说:「你等等。我跟你说,这个浴室上面是设备层,是和别的房间通的,你别大声说话,被别人听见不好。」
    「哦,知道了。」
    等我脱好衣服进了浴室,W正在往浴盆里放很热的水,看见我进来,她对我说:「我想放一池子热水,你在里面泡一泡吧,驱驱寒气。我把浴盆洗得可乾净了。」
    我伸手拽掉她身上的浴巾,揪住她的乳头拧了一下,她刚想叫,我摀住她的嘴,用手指了指上面,小声说:「别大声。」
    她就把到了嘴边的尖叫又嚥回到肚里去了。我们一丝不挂地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拥抱接吻,两个人的手都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摩着。当我想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的时候,她推开我,说:「水放好了,你进去吧。」
    这个宾馆是个已建成十几年的老宾馆,但刚刚重新进行了装修,浴室里的洁具很新,很乾净。浴盆是新式的,比较低,浴盆的上沿离地面最多30─40厘米的样子,像我这样1﹒8米多高的人,浴盆的高度也就到我膝盖下面的地方,所以浴盆是比较浅的。
    但还好,浴盆的长度有大概1﹒6、1﹒7米左右,基本够我躺下去(因为上身是斜靠在浴盆上的)而不像家庭里的浴盆──我家和S家都是一米多点长的──那样,人基本是不能泡在里面的。再说,家里的热水用电热水器烧的,水量也有限,不适合泡澡。
    W在浴盆的一边垫上了毛巾,帮着我躺下,我的头枕在她刚为我铺好的毛巾上,盆里的热水把我的下身都淹没了,只有胸和头露在水面上面。大冷天骑着摩托车去车站接她,身子还真有点冷,现在这样用热水一泡,很是舒坦。
    W伺候我躺下后,又去给我倒了杯热水。她坐在浴盆边缘,端着杯子,一边餵我喝水,一边悄悄地跟我说话,告诉我她单位的情况,还有刚才她来的时候在火车上的事,就是闲聊吧。
    泡了一会儿,身上暖和多了,由于满屋子的雾气,把我的眼镜也弄得白花花的什么也看不清,我就把眼镜摘了,W接过去放在了洗脸台上。这下好了,整个浴室对我来说就像一个朦胧的梦境。
    因为我是近视眼,摘了眼镜眼前便是一片朦胧,再加上满屋子的雾气,我只能看到W白白的身子、黑黑的长髮和说话时一张一合的红红的嘴唇的轮廓,彷彿她就是一个驾着祥云下降到凡尘的仙女。这时,这个仙女正在仔细地伺候着我,一会而给我喂点水,一会儿又用柔软纤巧的小手按摩我的身体。而我,则闭着眼睛,舒服地躺在温暖的水里,两只手时而不老实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和屁股,尽情地享受着她的温柔和爱恋。
    在这瀰漫着温情和女人肉香的浴室里,在W柔软的身体的刺激下,我的身体不可能没有反应,我想要她了。我说:「你也进来吧。」
    「我洗过了。再说,那么小的地方,我进去水就漫出来了。」
    她回答我。
    「可是我想操你了。」
    在她面前,我总是毫无顾忌地说着流氓话。
    「讨厌啊你!你不怕别人听见了?等会儿洗完再好好玩儿好吗?」
    我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把她拽进了浴盆,让她坐在我身上,把早已坚硬的阴茎刺进她的身体,然后拍拍她的屁股,说:「动起来。」
    W在我身上缓缓地动着,盆里的水随着她动作形成一波波的浪,哗哗地漫出浴盆。
    我们做了有半个小时吧,这次我没射精。
    (18)
    「好了,水有点凉了,你起来吧,让我给你沖洗一下。」
    W趴在我的耳边,一边吻着我的耳朵,一边叫我站起来。说着,她打开水龙头的开关,调整着花洒头,然后,她拔掉浴盆里的塞子放掉边凉的水,开始用花洒朝我身上喷水。
    「蹲下呀,我够不着你。」
    她说着,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蹲下。
    我乾脆一屁股坐在了浴盆里,让她手拿花洒在我头上身上洗着。「你迷了我眼睛了。」
    我说。
    这时她正用洗头液在我头髮上搓揉着,「哎呀,你不会闭上眼睛吗?我给你抹洗头膏呢。」
    她一边用水给我洗脸,一边埋怨我。「我就不会闭上眼睛,你应该想办法不让那些东西进到我眼睛里。」
    我很无赖地说道:「我得惩罚你一下。」
    说着,我抬头去咬她的乳头。
    她伏下身体,放下花洒,把乳房靠近我的嘴,两只手抱住我的头,让我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轮流吸吮着、撕咬着她的乳头。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呻吟着被我撕咬的疼痛和被我撩拨的春情,嘴里不断喃喃着:「傻孩子,轻点啊,让我先给你洗完再玩儿好吗?啊……哎呀……」
    在W跟我做爱和给我洗澡的过程中,我的手和嘴几乎就没有离开她的乳房。
    自从跟我发生了性关係后,我感觉她的乳房大了许多,手感更好了,所以我十分贪恋她的乳房。这个充满母性标誌的温柔所在,让我更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她的温情和她的宠爱。W会时常停下来,等待我疯狂的吸吮和撕咬过后,再慢慢地清洗和搓擦我的身体。就这样,这次难得的洗浴竟然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从卫生间出来,我把房间的空调旋钮调到温度最高,以便我们可以不穿衣服在房间也不会觉得凉。这个宾馆的中央空调系统还真是不错,不一会儿,这个房间的温度就有三十多度了。
    我趴在床上,W裸着身体,骑在我裸体上,从上到下细心地跟我做着按摩。
    其实,她也不真正掌握什么按摩的手法,不过是在我身上爱抚,希望让我舒服和放鬆而已。一会儿,她按摩到我的双脚,看我的脚趾甲有点长,就去她的包里拿了指甲刀,坐在床边很仔细地给我剪趾甲。接着,又用指甲刀上的小锉刀修理我脚后跟和脚趾上的死硬老皮,然后去卫生间拿了很热的毛巾把我的脚仔细搓揉清理了一遍,弄得我真是舒服极了。
    我把两只已经被她拾掇得像脱了毛的白猪蹄似的脚伸到她脸前,说:「你看多可爱呀,你亲亲它们吧。」
    「去!马蹄子吧,谁要亲你这些臭东西呀。」
    说着,她用毛巾抽了一下我的脚,然后抱着它们搂在她胸前,用她的乳房来回蹭着。
    一会儿,她的脸贴在我的脚底,慢慢地滑动,从脚底到脚面,又从脚面到脚底。她的嘴唇终于吻住了我的脚,一点点的挪动,慢慢吻遍了我的双脚。接着,又伸出舌头,在我的脚心和脚趾缝间舔着,她舌头的柔软和湿润让我的每个脚趾缝里都传出酥痒,而那种酥痒的感觉从脚底传到心里,挑逗着我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我的阴茎又不可遏制地勃大起来。
    我想起身去拥抱她的身体,但被她制止。她继续舔我,她的舌头贴着我的脚向上一路舔去,一直舔到我的两腿之间。她温柔地亲吻着我已经勃起的阴茎,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口交,就非常耐心地在我的阴茎、阴囊和肛门部位吸吮着、舔弄着。
    她让我把大腿抬起折向胸前,使我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她一边用手温柔地套动我的阴茎、抚摩我的睪丸,一边用舌头舔插我的肛门。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我把她拉上床来,翻身压住她,分开她的大腿,把膨胀得有些疼痛的阴茎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然后使劲抽动起来。她紧紧抱着我,嘴里喃喃地说着:「你就不会轻点呀?疼死我了。」
    我吻住她的唇,咬着她的舌头,狠狠地说道:「我要操死你。」
    一边大力地干着。
    W有很好耐性,每次跟我做爱,总是任凭我在她身上胡乱折腾,她总是紧紧抱着我,用轻声的呻吟鼓励着我。由于刚才她弄得我已经快爆炸了,所以这次只做了一会儿,我就射了,积聚了许久的精液汹涌地冲向她阴道深处的那个温暖的子宫。
    这时,已经半夜了,我有点累,就想睡了。但是,她好像有点心事,说道:「等会儿睡好吗?我想跟你说点事。」
    看她说话挺正规的样子,我只好打起精神说:「好吧,你说。」
    (19)
    W告诉我,春节的时候,小刚(就是前面说的那个喜欢她的男生)的父母去她家,跟她父母提起两个年轻人的事了。作为长年生活在一个大院里的邻居和好朋友,他们两家对彼此都有很多的了解,孩子们也是双方家长看在眼里慢慢长大的,他们都很喜欢对方的孩子。但是,W的父母还是希望孩子们自己能好起来,如果他们好了,双方家长是没有意见的。
    W说,小刚是个不错的男孩,长相和秉性都说得过去,一直对她也很照顾,只是她自己爱不起来,感觉有点困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跟小刚做準备结婚的男女朋友。
    我问她:「你们春节是经常在一起吗?」
    「是啊,真愁死我了。」
    W说。她说,小刚寒假期间,每天晚上都去找她家找她,因为她白天要上班。
    我问:「那你们有亲热的举动吗?」
    「嗯。」
    「有什么举动?」
    我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就一定要她告诉我他们具体做了什么。
    「我们亲了,他还摸了我的乳房。」
    她说。
    「啊!隔着衣服摸的?还是手伸进去摸的?」
    「伸进去摸的。」
    「那他摸你下面了吗?」
    「嗯。」
    「啊!那你们还干了什么?」
    「你说呢?该干的都干了。」
    她回答道。
    虽然我有点不相信,但我真的生气了。在对待男女关係上,我是个霸道又非常自私的男人,只要跟我发生过性关係的女人,我都在心里认为她是属于我的,不允许她再跟别的男人有亲密关係。早在跟W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在乎她是否跟别的男人有亲密关係,儘管我不可能给她那些她应该得到的东西。
    人就是个矛盾体,而我就是那个矛盾体最典型的代表。我嘴上总是说让她找个男朋友好好谈恋爱,好好组成个家庭,过正常人的日子。但一旦她真的这样做了,我又受不了,又非常生气。
    所以,听到她说她和那个男孩有了亲密关係,我非常生气。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又一次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两只手捧着她的脸,两眼死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告诉我,你们都干了什么?」
    她两眼直视着我,很镇静,不说话。我有点急了,掐着她的脖子(当然没有真掐,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我对我喜欢的女人不暴力──除了轻微性虐)说道:「说话呀。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她轻轻歎了口气,两手抚摩着我光裸的背,问道:「如果我们做了什么,你会生气吗?」
    「我当然生气呀!你们……你说你们怎么能做那样的事?你不是还没有决定做他的女朋友吗?」
    我很生气地说道。
    「那你呢?那我们呢?」
    W推开我坐了起来,看着我说:「你不是也没决定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吗?你还不是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被她问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下子气氛显得紧张起来。她看我半天不说话,又躺下,重新抱住我,说道:「人家最近心里烦,很多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跟你说说,问问你有什么意见。谁知道你就知道想那点事问那点事,烦不烦呀?不说帮我出出主意,还这样埋怨我,你说你怎么这样呀?」
    「唉,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就是心里彆扭,不想让别人碰你。」
    我说着,很想把气氛扭转过来,因为知道自己生气是毫无道理的。
    我又把她放到我身子底下,抱着她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道:「其实,我是很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很爱你、你也喜欢他的男人结婚,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只是,我觉得你现在就跟他发生关係太匆促了点,你们应该有更多的了解,有个过程,有……」
    我越说越语无伦次,越说越心虚,因为我知道他们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同学,而且长年生活在一个大院里,还不够了解吗?
    (20)
    在我心里,怎么样和W相处和如何对待她今后的生活,一直是非常矛盾的。
    在跟她发生了性关係以后,她并没有要求我什么,但我总是在考虑我如何对她负责。
    坦率地说,我没有能力安排她今后的生活,也不可能离开现在的家庭跟她结婚。而且,就算我愿意跟她结婚,她也未必愿意,因为我有孩子,哪个小姑娘愿意给人家当后妈呀?所以我想,如果我不能安排她的生活,不能和她结婚,我就应该督促和帮助她找一个男朋友,我就应该多操心她的婚事,这样也算是为她的以后尽了点心。其实,鼓励她接受这个男孩子,也是我一直到努力的事情,但一听到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我还是受不了,情绪顿时就失控了。
    「唉……」
    W一边回吻着我,一边说道:「你看你乱七八糟地都说了些什么呀?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从小学到中学,相处了这么多年,除了这两年他放假时来找我玩,有几次跳舞的时候他抱过我以外,我们连手都没拉过呢。人家可还是个纯情小男生呢,哪像你那么坏,见了女孩就想摸人家胸啊下面的!」
    「哦,我说的嘛,怎么可能就随便那样了呢……」
    我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开始加快抽插的动作。
    「嗯……啊,你轻点呀!」
    W呻吟着,接着说:「我现在很发愁。我父母挺喜欢他的,我也不想让我父母失望。但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喜欢他,嗯……而且……」
    她按住我正在上下耸动着的屁股,说:「我和你都这样了,我不知道我将来还怎么面对他呀……」
    「嗯,我觉得你先跟他谈着吧,看看能不能培养起感情来。虽然你们在一起多年了,但以前一直只是同学和邻居,没往男女朋友上发展,所以,你们还得多培养感情,相互都有了感觉才行。」
    我避开她「怎么面对」的问题,只是鼓励她走下去。
    她歎了口气,又抱紧我说:「算了,不想那些事了,现在你好好要我吧。」
    那一晚,我们一直做爱到凌晨四点,最后我已经没有精液可射了,可还赖在她身体里捨不得出来。睡了三个多小时,天就亮了,我起床,她还睡着。
    我去会场转了一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回房间了。我给她带了两个麵包和一袋子牛奶,算做她的早饭吧。进屋后,看见她还睡着,不想吵醒她,而且我也挺困的,就合衣躺在另一张床上休息。一会儿,我也睡着了。
    W是舔着我的嘴唇把我弄醒的,我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她该回去了。这时,她已经收拾停当,穿戴整齐,把我弄醒后跟我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还上班呢。你睡吧,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我走了。」
    我没说话,拉住她把她压在我的身体下面,就脱她衣服。
    「哎呀,你还没够呀?不要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帮着我脱她自己的衣服。
    我把她脱光后并没有要她,因为我实在做不动了。我也没有脱自己的衣服,就趴在她的裸体上,从上到下地吻着。我缩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吸吮她的阴户,舔吃她的阴唇和肛门。
    她的阴户有她身体的清冽的青春味道和洗浴液清香的气息,显然是刚刚洗过澡。这样的气味让我疯狂,我用食指和中指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牙齿撕扯着她的阴毛,她的淫液从阴道涌出来,打湿了我的手指和嘴唇……
    (21)
    这次一别,我们有半年多没有见面,等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夏末秋初了。
    这期间,W和小刚的关係进行的比较平稳,她在信中跟我说,小刚已经毕业,并且在沿海的开发区找到了比较理想的工作,看来将来她也有可能去他那里发展。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的感觉很複杂。我为W感到高兴,毕竟她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也是我的希望;但想到我们有可能因此再没有在一起的机会,心中又不免怅然,毕竟我是很喜欢她的,特别是我非常迷恋她青春性感的胴体。
    还有一件事也让我觉得闹心。小刚今年毕业,所以五月底就结束了学业,加上找工作也比较顺利,他早早地就回到家里了,然后他就天天跟W纠缠在一起。
    而且,据W来信告诉我说,小刚在她家里要了她。那个夏天,他们真正发生了性关係。这件事让我的心情更複杂,想说点什么,又说不来什么,反正是郁闷得要命。正在我郁闷着呢,W却有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原来,在她和小刚确定了关係后,她决定离开她的工作单位,应聘到我所在的城市的一个单位,也就是说,在她去小刚所在的那个城市发展前,她会和我在一个城市待一个时期,这样也许我们就有更多的机会见面,可以有更多的机会让我亲近她的胴体,感受她的温柔。
    她来这里上班的时间大概是九月份,我记忆中天气是不冷不热的。她的工作是没有週日休息的,但可以换休,每天十点多去单位上班,下午四点就可以下班了,她这样的工作时间安排还是非常有利于我们的约会。
    她来报到后,单位给她分了集体宿舍,五个跟她一样家在外地的女孩挤在一间十几个平米的房间里,架子床和桌子、柜子、箱子,把这个小房间充盈得像一间仓库,或者像其它任何用途的房子,惟独不像女孩子的闺房。
    她把自己的床位安排好后,有一天我去她那里看了一下,那种情况让我很心疼,但她却乐呵呵地说:「你看,我们又像回到了学校,又开始住集体宿舍了。我觉得还挺新鲜的。」
    其实,我知道她一定住的不习惯的。她在家里是最小的孩子,有自己的小闺房,每天都有父母为她安排好吃喝。可是,她到了这里,住的条件这么差,每天还要自己安排自己,真的是很辛苦。
    我知道,她这样做,都是为了能和我离得近一点,我有点内疚,就对她说:「你这样为了我吃苦,真的是不值。」
    她回答:「你别臭美了,我才不是为了你呢。我想,反正我也要离开家,要去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独自生活,我现在要先锻炼一下自己。至于你嘛……也就是捎带着看望看望,谁专门为看你跑这里来呀?你又没什么好看的,嘻嘻……」
    看完她的住处,她要我带她出去散散心,我们就一起去吃了饭,然后我骑摩托带着她转悠到铁路学院里,我们坐在大操场的看台上聊着天。
    时近傍晚,她趴在我的大腿上,看着下面南来北往的学生说:「你说,人家会不会觉得你是这里的老师,在单独给你的学生做辅导呢?」
    我说:「如果你坐好,人家会这么认为的。你现在这样,人家会认为是学生在骚扰老师。」
    「就骚扰你……」
    说着,她伸手隔着我的裤子摸我的阴茎,一下子就把它摸硬了。
    (22)
    从上次我们在宾馆一夜半天的做爱到现在,我已有半年多没有亲近她了,其实从见到她的时候起,就一直想要她。现在,被她这样挑逗,我如何能忍得住?
    于是,我开始对她的身体大加讨伐。这时,天已渐黑,已经比较有利于进行各种「流氓」活动。学校的操场历来是上演激情大戏的场合,我们的行动应该不会有什么有碍观瞻的地方吧。
    想着做着,我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揭开她的乳罩,使劲搓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腰向下,已经摸到了她的臀缝处。我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命令」她抬起屁股,让我的手从后面摸到她的肛门和阴道。她听话地侧着身子,抬起屁股,让我的两只手在她两个要命的地方蹂躏着她。
    她轻声地呻吟着,忍受着我对她的刺激,同时,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放出那早已膨胀坚挺的阴茎,用手上下套动着。
    「好骚呀!」
    她说。是啊,一整天在外面跑,没有洗澡,我本身又是汗腺比较发达的,刚刚从裤子里放出来的阴茎一定是气味很大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想:「你还嫌弃我呀?」
    就按住她的头,让她去亲吻我的阴茎。
    她挣扎,但还是被我按着头把阴茎刺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呜」地抗议着,头开始上下晃动为我口交,手在我的阴囊上搓揉、抚摩。一会儿,我就射了。
    可能是射得多,加上她是低着头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来一些,滴到我的裤子上。
    她吐出阴茎抬起头,没等我说话,就「咕咚」一声把精液嚥下去了,然后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射了?以前不是要做很长时间的吗?」
    「呵呵,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想你了。」
    「就会说好听的。哎,你的蛋蛋上怎么那么湿呀,摸着粘乎乎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没洗澡,上面有汗什么的吧。」
    我回答。
    「嗯,可真够髒的,好噁心呀!」
    她满脸不屑地鬆开握着我阴茎的手,回过头去用手在鼻子前面扇着,彷彿要扇去那些不好闻的气味。
    我问她:「是不是气味特别难闻?」
    她转过头来,说:「是啊,噁心死了……」
    然后抱住我,又说:「可是我喜欢。你身上的味真的挺大的,不过我觉得挺好闻,我喜欢你身上的味儿……」
    说着,她又趴在我身上,抱着我,抚摩我。
    我也抚摩着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可惜她穿着裤子,我只能从裤腰那伸进手去,摸到她的阴户时有点彆扭,不到位,也使不上劲。
    本来,我想让她把裤子脱掉,但在空旷的操场上,我和她都有点担心,所以只能是这样如同隔靴搔痒般的抚摩玩弄着她,实在是很不过瘾。后来,我站在下一层台阶,让她跪在中间一层台阶,双手撑着身体趴在上一层台阶,我把她的裤子脱到膝盖下垫着,从后面进入她。但只做了一会儿,我也没有射,因为总怕来人从后面看到我的屁股。我的皮肤比较白,在那样的黑夜里,应该是很显眼的。
    后来,天更黑了,我们就一起来到操场的中间,那是个足球场,场地中的草长势很好,也修剪的很好,我们很舒服地躺在草地上,我终于可以把她的裤子完全脱掉了。
    我趴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动着。这时候,有学生大概下了晚自习,有的到操场上来跑步,有的到操场上来缠绵。他们远远地看见我们,就和知趣地走开,并不来打扰,我就随着操场跑道上学生跑步的「咚咚」声,在草丛里「咚咚」地抽插着身下美丽的女孩,直到把精液又一次灌进她的身体里。
    (23)
    虽然W已经来到我所在的城市,但我们能见面并能好好做爱的时候并不多。
    我平时工作比较多,家里孩子也多需要我的照顾,再加上我不希望老婆知道我跟她的关係,所以我们都尽量克制自己,没有特别好的机会就不勉强见面。这样一来,在她来了以后一直到了冬天的两、三个月里,我们也只是见了两次,做爱也很匆忙,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
    有一次大概是十一月份了吧,那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忙着,她也没打电话就匆匆地来了。一进门,她就把手里拿着的一个长方形的、有书本那么大的一个白色纸盒子递到我手里,说:「送给你一个好东西。」
    「什么呀?」
    我边问边打开盒子,原来是个很别緻的风铃,六根长短不一的金属棒被细绳吊在一块三厘米宽,十厘米长、一厘米厚的木版上,手稍微一动,便有清脆动听的声音传来,非常的宜人的声音。这个风铃,我一直保存到现在,它每天都在我家里「叮咚」地响着。
    「干嘛送我这个?」
    我问她。
    她嘻嘻笑着说:「别人送我的,我也没用,心想你反正是个没用的人,就送你个没用的东西吧,哈哈……」
    「谁说我没用?你看我有用没用。」
    说着,我就去抱她,凑过嘴唇想亲她。
    她躲着我的吻,推着我抱她的手,说:「别闹,我还有事呢,下面还有人等我呢。」
    我说:「那就让他们等着吧,不闹是不可能的了。」
    说着,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时,我发现她竟然只穿了一条单裤,我问她:「你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呀?」
    「不冷呀,谁像你老人家这么怕冷,穿这么多。」
    我心里不禁讚歎小姑娘真的是身体好,我一边想着,一边就脱她裤子。她挣扎,说:「真的有人在下面等我,你别闹了好吗?」
    我没理她,把她的上身按到我的办公桌上趴着,让她站在地上屁股对着我。
    她知道我的霸道,知道我必须发洩了才算完,就趴着不动,对我说道:「那你快点。」
    我没脱裤子,只是解开前面的拉链,掏出已经剑拔弩张的阴茎,直接就插进了她的阴道。由于準备不足,她的身体里比较乾涩,我进去的时候感觉阴茎磨得有点疼。
    W是个敏感的姑娘,我只抽动了几下,她的阴道就湿润无限了。因为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我也就无心恋战,抱着她的屁股兇猛地插了十几分钟,我就一股脑地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深处。
    她趴着等我射完,也没擦一下就赶紧穿上裤子,抱着我亲了一下,说:「我该走了,别让人家等急了。」
    说着就要走。
    我赶快拉住她,向下指了直自己的已经疲软的阴茎。她不解地看看我,以为我想让她帮我提裤子、拉拉链,就伸手过来想帮我把阴茎收进裤子。
    我抬手按住她的肩膀向下压,她明白了,轻轻骂了我一句「大流氓」,就蹲下身子,含住我的阴茎,用舌头帮我把粘在上面的精液和她阴道的分泌物清理乾净,然后放回我的裤子里,拉上拉链,轻轻拍了一下,转身跑走了,就像一阵风一样。
    后来她给我打电话,抱怨说:「髒东西好多呀,我刚下到楼下就流出来了,搞得我裆里湿湿的,难受死了。我真怕把我外面的裤子也搞湿,被人看到可不得了。下次你不许再这样了啊!」
    我回答:「那只有射你嘴里了,没别的办法。」
    「你就坏吧,不理你了!」
    她把电话挂了。
    (24)
    我们再一次做爱,是在她的一个同学那里。那天下午,天上下着小雪,我们约好,我陪她去她的一个同学那里去录一个节目的录音带。由于下雪,我打了辆出租去她单位,快到她单位大门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她在雪地里站着,身上粘些雪花,低着头用脚在地上画着。
    我叫司机开车靠近她,我没有下车,摇下玻璃喊她。她听到我的声音,看到我,就奔了过来。我坐在副驾驶位置,就示意她坐在后排。一上车,她就把手从后面伸进我的领子里,冰凉的小手弄得我后背直起鸡皮疙瘩。
    由于有出租车司机在旁边,我的说话和举止都有点拘束。你别看我单独跟你在一起时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但是在一个有外人的场合,我就会不自觉地收敛自己,不会对爱人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和亲暱。
    可W可不管这些,她一会儿伸手摸摸我的脸,一会儿又毫不顾忌地跟我说:「你知道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在干什么吗?」
    「干什么呢?」
    「我一直在地上写你的名字,呵呵,你看,我写了那么多。」
    我虽然没有表示出什么,只是支支吾吾地应付着她,但是在心里还是有暖暖的感觉,一幅深情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展开:一个青春美丽的女孩,在一片银白色的世界里,静静地等着她的爱人,在她脚下,在她周围的雪地上,写满了她爱人的名字,就像在她的心里,满满地充盈着她对这个男人的爱恋。
    她同学的单位离的并不远,只用了大概十几分钟,出租车就把我们送到了目的地。上了楼,她的同学在办公室里等着她呢。她这个同学姓L,是她在东南大学委培时的同班同学,她们学的都是文学和播音,所以这个同学现在也是在一家大企业的影像站工作。
    她那里影像和录音设备比较专业,所以W来她这里借用设备做一个录音带。
    但W这样做,应该也是个想和我待一会儿的借口,因为她现在的单位里,录音设备也是很专业的。
    她和那同学寒暄了一阵,就一起去了录音间,那是个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间,作为专门录音用的工作间,是属于「闲人免进」的地方。在她们进去之前,L从她的办公桌上拿了几本杂誌给我,叫我慢慢看着,等着她们。
    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贯是比较拘谨的,就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随手翻看着那几本杂誌,其实也没看进去什么,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吧,L出来了,她叫我进录音间去,说W叫我呢。我就起身进了那个房间。
    那是一个比外面L的办公室大近一倍的房间,大概有三十几个平方吧。由于是个把头的房间,房间的北面和东面都有窗户,而且很大,但都被厚厚的窗帘挡着。靠墙一溜摆放着工作台、录音设备和一些放音像资料的柜子,地面铺着黑色的防静电橡胶地板,脚踩在上面有点软,估计也可以减少脚步声的干扰吧。
    W正坐在工作台前录音呢,见我进来,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我别出声。我蹑手蹑脚走到离她比较远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静静地看着她忙活。她录了一段音乐和歌曲,又录了一些话,都是她做节目要用的;然后,她向我招招手,让我去她身边。
    看来她已经完成了工作,她一边重放着刚才的录音检查效果,一边迎着我站起身来,和我拥抱在一起。
    我们亲吻着,我的手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上下抚摩着。她没有阻止我,依然两手搂着我的脖子跟我接吻。我先解开她的胸罩,在她的两个乳房上揉捏了一会儿,又摸索着解开她的裤子,从裤腰处伸进手去,一下就摸到了她的阴毛,再向下,我的手就被她的淫水打湿了,看来她已经动情了。
    我没再犹豫,把她反身按在工作台上,顺手将她的裤子扒到大腿下面,然后掏出我的阴茎,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25)
    每次见到W,我总是想和她做爱,甚至都不太考虑环境,只要有一点可能,我都要向她求欢;而W又是个极其温顺的姑娘,每次对我近乎无赖的性要求,总是尽可能地满足我,所以,我们就一次次经历性爱冒险,在公园、在我办公室、在操场上,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总要进入她的身体。这次,我又是在很不方便的情况下,再次不顾一切地向她发起了攻击。
    W知道我一旦做起来,就是个漫长的马拉松式的做爱,而且力量非常大,就转过头来对我轻声说:「你轻点,快点,不然小L进来看到就麻烦了。」
    「她能进来吗?」
    我回头看了看门的方向,接着说:「你能不能把门锁上?或者出去跟她说,让她别进来,就说你录音怕录进她的声音。」
    「那你先出来,我过去锁门。」
    「出来干嘛?你就这样去好了。」
    我说着,两手把住她的腰,向后拽她的身体,把她拉得离开了她正趴着的工作台。
    「哎呀,讨厌呀你,这样不行!」
    她说着,已经被我拉着身体,头转向了门的方向。我把小腹紧紧贴着她的屁股,双手掐住她的腰,不让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出来,然后用肚子顶着她往前走。
    W被我这样控制着,弯着腰,撅着屁股,一步一挪地走到门口,伸手推了推门,看看是否关严,然后按下那个暗锁的锁扣。「啪嗒」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很清脆清晰。
    W回头冲我一伸舌头,我明白她的意思,这声音无疑是个信号,让在外面的L知道了里面可能在发生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就在我一愣神的时候,W已经站直身体让我的阴茎掉了出来,她转过身抱住我,我们就又亲吻在一起了。锁上了门就没有了什么顾忌,估计L也知道了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呢,我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就开始脱W的衣服。
    但她坚决不同意,反抗得很激烈,「你别这样,真的不行……你没看见这个锁是从外面开的吗?小L有钥匙,万一她来开门进来了,那我们难为情死了。」
    我听她这么说,想了想,也就没再坚持,还是把她按着让她趴在工作台上,依旧从后面进入她。活动了一会儿,我很无赖地说:「不脱你衣服可以,但你得让我插你肛门。」
    W求我不要这样,说会很疼的。但我已经有了这样的邪念,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我抽出阴茎,抵在她的肛门口,让她放鬆身体,然后就使劲顶了进去。
    W疼得浑身一颤,随着我的进入尖叫了一声,然后就紧紧抿住嘴唇,忍受着我的冲撞。她肛门的紧握让我觉得非常舒服和刺激,就想长时间好好享受这样的感觉。我控制着自己的射精慾望,动作坚定有力,一下下使劲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
    就这样,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没有射,而W已经被我插哭了。她使劲抬起身子,猛地一转身,迫使我的阴茎滑出她的身体,抱住我哭着说:「我受不了了,真的很疼。你做了这么长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别这样要我了好吗?」
    看着她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很心疼她,就抱住她,一边亲吻她一边安慰说:「好的,我们不做了……来,我帮你揉揉吧。」
    说着,我把她按倒在工作台上,蹲下身来,扒开她的屁股看。我看到她的肛门已经被我撑开成一个小圆洞,洞的边缘有的地方有点撕裂,渗出点点血丝。
    我用手指轻轻地揉动她肛门周围的肉,又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她受伤的肛门边缘。她疼得嘴里「嘶嘶」倒吸的凉气,委屈地埋怨我:「你怎么那么狠心?每次都这么变态……」
    (26)
    看着W已经受伤的身体,我也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我一边用手指和舌头爱抚着她的肛门,一边不停地给她道歉。
    W轻轻地歎着气,又委屈地说着:「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让我碰上你这样的人……好了,别再摸我了,我们赶快做完就出去吧,不然,小L该等着急了!」
    我看她受伤了,心里很内疚,就说:「不做了吧,我帮你穿好,我们就出去吧。」
    W又歎了口气,说:「你还是射出来吧,不然多难受呀。」
    说着,她又在工作台上趴好,等着我进入她。
    可是,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看到她被我弄的出了血,我的慾火犹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阴茎一时硬不起来了。她回头看看我,转过来蹲下身。由于下蹲的动作牵动了她肛门的伤口,她的眉头紧蹙了起来,但还是含住我疲软的阴茎,嘴和手一起努力,一会儿就让我又激情澎湃了。
    W重新在工作台上趴好,让我进入她的身体。这次,我插进了她的阴道,然后快速抽动着。她的阴道非常湿润,我只抽插了一会儿,就射了。当我从她身体里抽出阴茎的时候,一滴乳白色的精液滴落在黑色的橡胶地板上,非常刺眼。
    我们从录音间出来的时候,L已经下班回家了。她在办公桌上给W留了张字条,说让把门锁好,然后去她家吃晚饭。本来我不想去L家,因为我很不习惯在陌生人家吃饭,但W说怎么也得跟人家告辞一下呀,我们就一起去了L家。
    L家离办公室不远,就在一个大院里,走几步路就到了。W以前去过她家,所以认得路。我们到她家时,她已经把饭做好了,我们就随便吃了点,饭后,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
    W好像就是来告诉L她和我的关係的,在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她一直靠着我的身体坐着,还时不时地用手摸我的大腿。而我则有点拘谨,比较僵硬不自然地听着她们的聊天,也插不上什么话。
    后来,我们离开L家后,W说:「看你刚才在人家面前像个受气包似的,一点也不敢乱说乱动,你原来的英雄劲儿哪儿去了?折腾我的时候怎么像个野兽,哎哟……」
    说着,她又感觉疼了。
    ************冬去春来,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跟W认识已经进入第四个年头了。回顾这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历程,我从心底里感谢这个温柔美丽、热情执着的姑娘,她让我体验了她的全部温情。
    那一年秋天,我和她第一次相识在一种尴尬的气氛中,我无法与环境相融合的无奈之举,却给她留下了很特别的印象。后来,在她寄给我的第一张贺卡中,已经很明白地表达了她对我的「仰慕」和喜欢;而我,由于早已不是自由之身,不可能像她那样无所顾忌地去表达自己的感受,所以一直在迴避和装糊涂。但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在心里得意和享受着这个小丫头的「爱戴」,用含糊和暧昧的言行悄悄鼓励着这个涉世不深小姑娘一步步向我靠近。
    终于,我们有了那一次泾北之行。那看似由她完全设计的行动其实从头至尾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利用了她对我的「崇拜」与「爱戴」,在那几天几夜的同居生活中,不仅让她心甘情愿地向我奉献了她的处女身体,而且让她觉得我为了实现她想与我相处几日的愿望,是那样地勉为其难,进而对我对她身体的蹂躏都感恩戴得起来。
    当然,现在所描述的当年的行为轨迹和结果,是从现在的角度来考虑和评判的,当时,只是率性而为,并没有有意做如此高深莫测的深思熟虑和算计。
    (27)
    春节过后,W的工作有了很大起色。从她到我所在的城市应聘那个工作到现在,她干了快半年了,已经完全适应了工作,而且取得了一些成绩。那天,她给我打电话,说想出去租间房子自己住,这样比较方便些。
    我想也好,她那间集体宿舍那么拥挤混乱,也应该有个自己的私人空间,就同意了她的想法。她告诉我说,最近她做了些业务,拿到了三、四千元的提成,租间小房子是绰绰有余了。她让我在离她单位和我家都不太远的地方找个房子,我答应了。
    随着经济的发展和城市化进程得加快,越来越多的近郊农村变成了市区,在我家附近的好几个叫「村」的地方,实际早就是城市了。围在城中的农村里的农民没有了土地,他们大多数都是靠出租房子过着悠然自得的悠闲生活。我在北郊一个叫张家村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大概二十平方米的房间,觉得比较合适。
    这个房间是加盖在二楼,坐北朝南,门前有个和房间面积差不多大的晒台,楼梯下面紧挨着厕所和水管,使用比较方便。房东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长的很面善,也很热情,看来不会是个很多事的人,应该是比较好相处的。最特别的是她家装了暖气,我想冬天应该比较好,不会因生炉子取暖而又髒又不安全,也不会太冷。
    看好了地方,就去把W约来看了一下。她看了地方,觉得勉强可以接受,就跟房东谈好了房租,一个月一百元,水电费另算。然后,我们就借用房东的抹布扫帚,把房间打扫了一下。
    打扫毕,天也不早了,我们就一起去吃了晚饭。晚饭后,简单地拥抱亲暱了一会儿,然后分手,我回家,她回宿舍。本来,我想帮她把房间布置一下,再帮她把她的铺盖从宿舍搬过来,可不巧的是,接下来我要出差几天,就告诉她要么等我回来再搬,要么先自己找人搬过来。
    出差回来后,又忙了两天手头的工作,等我再联繫W的时候,她告诉我已经搬好了,有时间要我过去看看,我们就约好了第二天我去她的新家看看。第二天是她调休的日子,上午十点多,我就去了她那里。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但小屋被她布置得很温馨,一看就是个女孩住的房间。
    她的小床放在靠门后的位置,所以开门的时候不会直接看到床,这样私密性好一些。总共只有三件家俱,一张单人床,一个小床头柜和一个里面用纲棍撑起、外面覆盖着布的可折叠的大衣柜,另外,地上还放着一只箱子和一些盆啊、暖壶啊什么的日用品。
    W告诉我,她搬过来住了以后,她的父母和姐姐专门来看过她,又给她置办了一些生活的必需品,本来还要多给她买点家俱什么的,但她觉得麻烦,觉得反正也不是长住,东西多了将来还要处理,就没有再买。
    「你看,你来了也没有沙发呀凳子呀什么的让你坐,你只能坐床上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倒了杯水,「你看,杯子也没有多余的,你就用我的吧,好在我也不嫌弃你。」
    我问她:「你看你还需要什么,我帮你买点。」
    她说:「我都想好了,你还真得给我买个东西。」
    「好的,买什么?」
    「你给我买个抱枕吧,我晚上睡觉要抱着它睡。」
    我心里当然明白她为什么要我给她买那个东西,她是想晚上抱着我睡,又没办法说出来。其实,她要自己租房子住,也是想有个方便的地方跟我待着。
    后来,我们就相拥着躺倒在她那张小床上。从她来到我所在的城市到现在已经半年了,我们才第一次好好地做了次爱。
    (28)
    和W在一起,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抚摩和亲近她的身体,现在有了这个虽然简陋却很私密的空间,我更是急不可待地想拥抱她,爱抚她;W也是热情如火,在我的怀抱里尽情放射着她的温柔和激情。
    我们倒在床上,很快就各自把自己脱得精光,两个人的裸体立刻就纠缠在一起。这次,有了充裕的时间和私密的空间,我想要好好补偿W,让她感受性爱的快乐,不要再像上次在她同学那里一样受到痛苦。于是,我很温柔地进入她,用我十几年来所积累的性经验取悦她,让她不断享受性慾高潮的快乐。
    我们在床上一直做爱到下午三、四点,其间我射了两次,还小睡了几分钟,而她则经历了五、六次性高潮。
    后来,我饿了,她起床为我们俩人泡了两包方便麵,吃完,我们继续在床上缠绵。经历了五、六个小时的性爱疯狂后,我有些累了,就搂着她的裸体躺在床上说话。
    我一直很关心她和小刚的关係,由于以前见面的时间总是很仓促,没有机会好好问问她这方面的情况,所以,我就让她给我讲她和小刚相处的情况,而且,我特别关心她和小刚发生性关係的事。
    W告诉我,去年夏天小刚放暑假回到家,他们两家的老人看到孩子们工作的事已经确定,年龄也不小了,就希望他们能确定关係。小刚毕业后很顺利地找到了个不错的工作,也是心情舒畅,一身轻鬆,早早地回到家里,专门对W发起了爱情攻势。
    他每天吃过晚饭,都会来找刚刚下班的W玩。有时候,他们一起出去玩,或者到镇上的饭店吃饭,或者去卡拉OK厅唱歌跳舞;有时候,他就腻在W的小屋里,两个人天南地北地聊天。
    终于,他们有一天拥抱在一起接吻了,而且,由于夏天穿的很少,W在自己家里又穿的有点休闲,小刚一下子就摸到了她的乳房,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
    W说,接下来小刚手忙脚乱和不知所措让她觉得有点好玩,也有点心疼他,毕竟她已经经历了很多,而小刚看起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半推半就之间,她让小刚进入了她的身体,而小伙子的第一次做爱几乎没怎么抽动,就一洩如注了。
    完事后,W突然想到了我,想到了她和我这几年的经历,神情就有些慼慼。
    她默默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再不肯说话。小刚以为他的卤莽伤害了W,就一个劲儿地道歉,说他很爱她,看到她实在忍不住云云。
    W没多说什么,只是歎气,最后,她让小刚先回去,她说她想自己静一静。
    小刚走后,W躺在床上默默地流了一夜的眼泪。她告诉我,这一夜,她想了很多,也想了很长时间,但总是无法真正弄清楚到底应该怎样处理我和她、她和他之间的关係。
    应该说,W是个爱情主义者,她希望她的爱人是可以和她结婚并白头偕老的人。当现实中人们越来越多地追求功利,甚至不惜以爱情和青春为代价去博取金钱、功名、地位以及任何可以得到的既得利益的时候,她仍然坚持为了爱情和自己爱着的人可以牺牲一切的信念。但是,现实似乎嘲弄了这个对爱情有着坚定追求的姑娘,使她不得不在爱情和婚姻之间做出选择。
    W说:「我觉得我还是个很俗气的人,我也无法摆脱现实的羁绊,我必须像所有人一样,按照正常的生活轨迹结婚、成家、生子最后老去。爱情是个美丽的梦,但梦想很多是不能实现的。我爱的男人并不想娶我,或者不能娶我,但我的生活还要继续,我就必须接受现实。而且,这事对小刚来说也是很不公平的,他一直把我看得很高,而实际上,从传统意义上说,我已经是个很坏的女人了。」
    (29)
    经过了长时间的反覆思考,W认为自己将来的生活也只能按照现在可以预见的方向行进,这样也可以不让家里的老人们过多的操心和忧虑她。所以,在那个夏天剩下的大多数时间里,她努力接纳着小刚,努力把小刚当成自己的恋人。
    而且,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在感情上是亏欠了小刚的。她因此还暗下决心,要在以后和我相处的时候,把我们俩人的关係变成知心朋友,不再有性的接触。做为对小刚的补偿,她在小刚假期结束即将返回外地上班的时候,主动跟他做了一次爱,这也是他们的第二次做爱。
    「可是……」
    W偎在我的怀里继续说道:「送走小刚以后,我就开始发疯似地想你,每天都想立刻飞到你的身边,让你使劲亲我、爱我。儘管小刚经常给我写信、打电话,但我的心思一点也没有在他那里,我总是想你。
    「那段时间里我太矛盾了,一方面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是害人害己的,一方面又无法捨去自己的感情,虽然知道它毫无结果。后来我想明白了,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就豁出去了,我决定,在结婚前这段时间我属于你,在结婚以后我属于他。所以,听说这里的单位在招聘我就来了,我想在这段不长的时间里,希望有机会能多和你待在一起。」
    说着,W趴过来跟我接吻,她柔软的舌头一下子就钻进我的唇齿之间,并调皮地前后伸缩、上下搅动着,她的手也伸过去抚摩我已经软掉的阴茎,笑嘻嘻地说:「你这个东西最好玩儿了,那一会儿那么硬,张牙舞爪地像个强盗,现在又这么软,缩成一个小肉团,像个小可怜!
    「……唉,我一见到你,任何决心和想法都没有了,就好像被你下了迷魂药一样,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你面前,我已经没有了自己,只有你。那天在小L那里,你把我弄得疼死了。我就想,你要能把我就那样弄死就算了,省得我整天为你和小刚的事烦恼。」
    说着,她又流下泪来。
    我赶紧把她抱住,嘴里不停地给她道歉,她打断我,「我不是埋怨你,其实你不论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那天,虽然我身体很疼,但能够跟你在一起,还能让你那么高兴,我心里特别开心,真的很高兴。我只是觉得我不能就这样生活下去,我总会离开你的。而且,你问我我和小刚的事,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因为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和他发生性关係,你心里彆扭……所以,那天你那样对我,我就想,这就算是我自找的,谁让我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呢。」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更难受了。明明是我对不起她,让她忍受了这么多的身体的痛苦和心理的煎熬,但她还是这样的温情对我,让我实在自惭形秽、内疚得很。对于怎么处理和她的关係和安排她的将来,我的心里一直矛盾着。
    应该说,我是爱这个丫头的,但和她对我的爱相比,那实在微不足道,我更多的是迷恋她对我的感情和肉体。虽然,在理智上,我知道不应该利用这个女孩对我的癡情而继续佔有她的肉体,但男人的慾望和虚荣心又促使我去紧紧抓住这个女孩。
    而且,愈知道应该放开这个女孩,就愈变本加厉地想疯狂蹂躏她的肉体,似乎这样才能证明我对她所拥有的权力。那天,在小L那里我不顾她疼痛对她的肛交,在潜意识里,应该包含着我因她失身于小刚而报复她的成分。
    (30)
    W看我神情黯然,脸拉得老长,知道这个话题对我们俩来说都过于沉重了,她也不想在我们难得的相聚时间里闹得大家都不高兴,就揣摩着我的心理说道:「好啦,我的大老爷,你别不开心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以后你怎么对我都行,我也不再跟小刚那样了,好吗?」
    她误解了我的沉默不语,以为我在为她跟小刚的事和她抱怨我对她粗暴的话生气呢。我紧紧地抱住这个小女孩,心里有很多的话,却不知怎么向她表达。我能做的,就是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又趴上她的身体,进入了她。
    她也紧紧地抱着我,随着我的动作轻轻呻吟着,她在我耳边说:「你想不想从后面要我?你再试试进我的肛门吧?」
    「不要了,那么不好,会弄伤你的。」
    我说。
    她鼓励我说:「没关係的,我们可以慢一点做。你慢慢进来,别太使劲动,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欢的。」
    「不要了。但我想看看你的肛门,看看上次受伤的地方好了没有。」
    「呵呵,笨呀你,早好了。」
    她不想让我看,但我坚持,说:「我还要看看那个傻小子把我的女人弄坏了没有。」
    说着,我就缩下身去看她的阴户。
    我们在床上又缠绵了一会儿,W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催着让我回家。我看已经到下午快六点了,就说跟她一起出去吃晚饭,她拒绝,说:「算了吧,你出来一天了,还是回家去吃晚饭吧。以后找到机会,我要让你好好陪着我。」
    说着,我们就穿衣服起床,我就离开了她的小屋。
    有了这个小屋,我们的交往的确方便了许多。我时常早上早早就上班,在她还没有去单位之前(她上班时间是上午十点左右)就跑到她的被窝里去缠绵一会儿;或者在她下班的时候,我先去她的小屋等她,她一进门,我立刻就把她抱上床,一阵兇猛地做爱后我再回家。
    这个时期,我们的接触比较多。以前,我们只能是一个月或者几个月才能见上一面;现在,我们几乎每週都可以见面了,甚至有时候一周会见面几次。看来她到我这个城市来上班的决定真是不错,特别是有了这个小屋,我们见面马上就变得容易起来了;但是,W所希望的让我好好陪着她,也就是能和她在一起度过一个晚上的愿望却一直没有实现。
    终于,机会来了。时间到了四月下旬,W租下这个小屋已经一个多月了,因为老婆出差,又恰逢週末,可以把孩子送回家,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度过一个或者几个夜晚了。
    週五下午,等孩子一放学,我就马不停蹄地从学校把他们接出来,送回外婆家,然后赶到W的小屋。简单的吃了点饭,我们不肯再浪费一点时间,立刻相拥着躺到床上。
    拥抱着W的裸体,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马上进入她,可是,当我把手探下去的时候,却发现她没有脱掉小裤头。
    「怎么了?怎么不脱掉呢?」
    我问她。
    「我倒霉了。今天刚来的,倒霉吧?」
    她歉意地说道。
    「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你凑什么热闹?」
    我心有不甘地去摸她的裆部,还真是的,那里垫着卫生巾呢。
    「哦,这样呀,那怎么办呀?」
    我心里感觉有点沮丧。
    「不过应该没关係的,我刚刚来,一般第一天都很少的,有时候还没有,不影响的。」
    W看我失望了,使劲安慰起我来。
    「不管影响不影响,我今天一定要要你。」
    我不讲道理地说道。
    她静静的躺着,一动也不动。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后说:「你把灯关了吧。」
    我去关了灯,回到床上,她翻过来趴到我身上,小嘴伸了过来,吻着我的嘴唇、鼻子、眼睛、额头和脸颊,一下一下的,像小鸡啄米粒。我内心的情绪一下子跳动起来,狠狠地回吻着她,舌头又伸进她的嘴,缠绕和吸吮,双手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使劲地搓揉着。
    (31)
    回想起来,凡是我跟W在一起的时间,只要是有一点可能,我们总是要做爱的,好像没有做爱的见面是不完整的。我是这样想的,我觉得W也是这样想的,因为我们每次见面,只要环境允许,她在和我拥抱的时候,总会抚摩我的阴茎,有时候隔着裤子,有时候就伸进裤子里。由于我们见面的机会实在是很宝贵,所以,我们也曾在她经期的时候做过爱。
    那一次,也就是在她到我这个城市上班的两个月后吧,是冬季的一天,她下班以后来到我的办公室,大概是五点左右的样子。那天是阴天,5点多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黑下来了。
    我们在办公室里拥抱、亲吻,我很快就脱掉了她的裤子,发现她竟然是在经期,但勃发的情慾已经让我们欲罢不能,我和她都没有因为她身体不适而有丝毫的犹豫,我们仍然决定做爱。
    当然,对她来说,是知道她自己身体状况的,也是知道我们见面肯定要做爱的,但她还是来了,因为她想我了,我也想她了。所以,她是做好了在经期做爱的心理準备的。
    为了不弄髒办公室的沙发,我没有让她躺在沙发上,而是在沙发前的地上铺了两张报纸,让她踩在上面。她两腿伸直,屁股撅起,上身趴伏在沙发上,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一进入她的阴道,我就感觉自己的阴茎彷彿进入一个了充满粘液的腔洞,有些涩有色粘,我知道她的血不会少,所以我只是小心地、幅度很小地一点点地抽插。
    随着我阴茎的出入,一缕鲜血从她的阴道里流出,顺着她的直立的大腿向下流,一直流到铺在地上的报纸上。殷红的血的小溪在她雪白修长的双腿上各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彷彿她的腿被尖利的刺刀从大腿根到脚踝切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看得人心惊肉跳!
    办公室里开着两盏六十瓦的日光灯,在惨白的灯光下,她腿上的血迹愈发狰狞了。突然,我一下子阳痿了,软软的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掉出来,我的阴茎上、阴囊上和阴毛上都粘着鲜血,我看着感觉心里很不舒服。
    这样的景象让我根本无法再继续了,我摇摇晃晃地离开她的身体,坐到沙发上。她赶快起身,从她的小裤头上揭下卫生巾先擦了一下自己的阴部,然后去她的提包里拿出卫生纸擦拭自己的阴户和腿。在她离开脚下的报纸,光着脚去拿纸的时候,地下竟然留下了半个血脚印,简直就像是兇杀的现场。
    其实,对我来说,和女人在经期做爱并不是第一次了。自从结婚以后,我和妻子就多次在经期做爱,因为一来她对我的要求总是不会拒绝的,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二来经期也是她性慾最旺盛的时候,有时候她也会主动要求做爱。
    儘管书上总是说女人在经期做爱对身体不好,会怎么怎么样,但我们做爱很多次,妻子并没有出现书上说的某些不好的症状。而且,在我们的思想里,也没有什么经血髒呀、经期做爱不吉利呀什么的观念,所以,我们并不特意迴避在经期做爱。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妻子像W这样流这么多血,所以感觉很不适应。
    W把自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过来帮助我擦拭身体。她用手绢沾着口水,细心地擦拭着我的阴茎,还一边看着我的脸色说:「看把你身上弄得这么髒,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原来血不多的,这次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说着,她擦乾净我的身体,又用拖把把地下的脚印擦乾净,然后很仔细地把所有沾了血迹的纸都包好,说一会儿她带走,免得留在办公室被人看见了。
    都收拾完了,她穿上垫着卫生巾小裤头,过来抱住坐在沙发上愣神的我,说道:「休息一会儿,你再要我吧。」
    (32)
    我知道W是因为我没有尽兴才这么说的,但她现在身体里这么多血,是不应该、也不能再做爱了,而且我也有点心理障碍,不想再做了,就跟她说不做了;但W跟我好了这么多年,她是非常了解我的,知道我一旦开始做爱,就每次都要射出来才行。于是,她扶起我软软的阴茎,先用嘴唇轻轻地摩擦着整个阴茎,然后就把稍有起色的阴茎含在嘴里,开始给我口交。
    这几年她跟我在一起,已经非常了解我的喜好,也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我更舒服。她一边上下晃动着头为我口交,一边在我的阴囊和肛门附近轻轻搓揉着,间或把手指浅浅地插进我的肛门,在肛门口做着按摩。她的口舌和手法给我的刺激相当强烈,只一会儿,我就在她的口里发射了。
    再一次跟她经期做爱,是春节后我在宾馆开会的时候。那一天下午,我给她打电话,叫她下班来宾馆见我,陪我过夜。她来得很晚,正当我洗过澡躺在床上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她风尘僕僕地来了。
    进了门,跟我简单地亲热了一下,就去浴室洗澡了。从浴室出来,她坚持要关了灯,说灯太亮了刺眼睛。平时我总是喜欢开着灯看着她跟她做爱的,她应该知道的;但她要关就关吧,我也没太在意。
    不由分说地进入她,我就以惯常的动作开始大力抽插。我做爱时力量很大,而且我常常喜欢抬起身体,让阴茎几乎全部抽出她的阴道,再重重地全部插入。
    就像后来说我的,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地从上到下猛砸。
    抽插的时候,我越来越感觉到她的湿润,心里还在想,这个小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湿?打桩机持续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当我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滚落下来的时候,她轻轻地跟我说:「我可能把床弄髒了。」
    我以为她说的是我的精液流出来了,或者她的淫液太多了,就没在意。
    可是,等她起身去卫生间清洗的时候,我起身打开灯,想看看她怎么把床弄髒了,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我一跳,简直是触目惊心:床铺中央,从她躺在那里两腿分开的地方开始,有一大片血迹呈三角型以喷射状从顶端向床边延伸开来,血迹由一串串的血滴组成,喷射最远的血滴竟然快到了她躺着时脚的位置。再看我自己的身上,小腹部和大腿根部,也是到处沾着血迹,看得我真是瞠目结舌。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心里非常不舒服,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女孩,怎么能只顾自己的快乐,一点不考虑她的身体呢?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我非常生气地埋怨她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来月经了?你这样搞让我很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你看你流了多少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把人家的床也搞得这么髒,你说怎么办?」
    她给我陪着笑脸,拉着我起身,说:「好啦,我知道我错了。走吧,我先给你洗洗身子,一会儿我就把床单洗了。」
    说着,就把我拉进卫生间,把我洗得乾乾净净。然后,她安顿我睡在另一张床上,又把床单拿到卫生间洗了。
    后来,她告诉我,第一次我们在经期做爱时,她看到我被她的血被吓得有点不举,感到有点自责和担心。这次我约她来,虽然她知道自己在经期,但觉得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宝贵,不想因为她的身体原因做不成爱而让我失望,又怕她的血吓着我,就没有告诉我她「倒霉」的事,而且让我关了灯和她做爱。
    「谁让你那么使劲呀,你不那么使劲,不做那么长时间,也不会弄得这么恐怖!」
    她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33)
    有了那样的经验,她这次仍然要我把灯关了再跟她做爱。但是,既然她已经告诉我她在经期了,我是不会卤莽行事的。很温柔地进入她,感觉她的阴道里还比较清爽的,虽然也很湿润,但那种湿润是清利的,不浑浊,说明她今天真的血不多。
    这次做爱很愉快,她一会儿就到了高潮,呻吟着紧紧地抱着我。由于动作的幅度很小,我没有射。她高潮退后,又帮我擦乾净阴茎,然后口手并用地让我达到了高潮。射精后,我们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近九点钟了。我不想起来,依旧抱着W求欢,但她急着要起床,因为她今天还要上班的,十点得到单位。
    我赖皮起来,坚持要要她一次才许她起来,于是就进入了她的肛门,大力抽插了半个小时,才一洩如注。她嘴里说着「晚了晚了」,赶快挣脱我的纠缠,告诉我起床后的一切由我自理,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她走了以后,我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来,把她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一封小刚写给她的信。本来没打算看,但因为那信没有放到信封里,我以为是她的稿子,就拿起来看了一下,才知道是信。
    从信里,我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时候去小刚工作的那个城市和结婚的问题,小刚希望她早去,也可以早点把婚事办了。我就想,看来W离开我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我心里感觉有一点複杂。
    等她下午下班回来,我就问她关于他们计划的事。W告诉我,她基本已经和小刚商量好了,準备等小刚的房子分下来,她就去他那里。小刚在那里开发区的管委会工作,那也算是一级政府机构,有比较好的待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在夏天的时候,就可以分到房子了。也就是说,最多还有半年,W就要离开这个城市,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嫁做人妇,我们的关係即将结束了。
    「呵呵,你可以专心工作和教育孩子,没有人再来烦你了。或者你再找个小妹妹也说不定……」
    说到最后,W调侃我道。
    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想想跟她相处的将近五年时间,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按说,她已经快二十五岁了,也真是老大不小了,她有了这样的归宿,我作为一个关心她、爱护她、喜欢她的人,应该为她高兴。可是,这么多年的相处,让我十分迷恋这个小丫头,贪恋她的情感和她的青春,真捨不得让她离开我。
    但我毕竟是个理智的男人,我明白她的离开是早晚的事,我所能做的就是抓紧这最后的时间,和这个可爱的女孩一起开心地度过我们最后的宝贵时光。想到这里,我就拥抱着她,又上了床。
    由于她在经期,我不想再弄得到处是血,就抱着她亲吻抚摩。但我的阴茎可不管她的身体是不是可以做爱,一直挺立不倒,硬得我很难受。W几次要求我进入她,后来又说让我进她肛门,我都拒绝了,我不想给她太多的痛苦。
    她看我不进入她,又硬得难受,就不停地帮我手淫口交。四月下旬的天气,住在民房里还是有点凉。她把自己的裸体藏在被子里,头钻到我的两腿间,手握着我的阴茎,先是将包皮翻弄几下,再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嘴里嘟哝着说:「髒死了,好骚呀!」
    然后,她伸出舌头在我暴露的龟头上舔着,并沿着龟头边缘,在周围用舌尖画着圈圈。一会儿,她又用嘴唇吸我的龟头,用舌头舔抵马眼,弄得一股股的液体从马眼里渗出来;接着,她将整根阴茎吞进嘴中,头上下摆动着,让我的阴茎像在她阴道中抽插那样在她的嘴里出入。
    记得刚开始我要她给我口交的时候,她的牙齿还总是碰到我的阴茎,弄得我很不舒服。可是现在,她已经俨然是个口交专家了。小丫头真的是成熟了!
    (34)
    自从知道了W準备去小刚城市的计划后,我抓紧一切时间跟她约会,希望能在最后的时间里更多地享受这个小姑娘的温柔与激情。而且,在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里,我原本已经很粗鲁的做爱方式变得更加狂放不羁,甚至想出一些花样来虐待她的身体。
    对我来说,一般的做爱形式似乎已经不能表达我即将失去这个小姑娘的沮丧心情,我必须用更猛烈(或者说更恶劣)的做爱方式来强化和扩大我对这个女孩所拥有的权利;另外,我也发现,W除了对我百依百顺之外,她还有一点受虐的倾向和潜质,我必须充分利用这一点。
    「五一」以后,天气慢慢转暖,这个时节是做爱的最好时候,不冷不热的,既可以把她脱光,让她在整个活动中一直裸体而不会感冒,也不会因为天气太热而失去做爱的情趣。
    有一天,是她调休,我忙了一个上午的工作,中午去她那里吃的午饭,然后就在她那里休息。当然,我们先做了爱,然后我就睡我固定的午觉。睡醒了后,发现她不在我身边,我不想起来,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心事,其实也没有想什么,就是发呆吧。忽然,我看到天花板上有个铁环,垂吊在靠近床的上方。
    这时,W进来了,看见我醒了,就问:「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你干嘛去了?」
    「去厕所了呀,没吵着你就好,你还睡吗?」
    「不睡了。你看上面是什么?干嘛用的?」
    「哦,那个好像是吊电扇用的,干嘛?」
    「呵呵,我看可以吊你。」
    「去,想什么呢你……」
    虽然本来是开玩笑说的,但我被自己的玩笑话给启发了,我真的想把她吊起来玩儿。我让她给我倒点水喝,然后抱着她说:「你去买根绳子回来吧,你去看看村口的杂货铺里有没有卖的,好吗?」
    「不去不去,你别又想什么鬼花招,」
    她的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说:「你怎么就不想点好事呢?」
    「我想的是好事呀,听话,去吧,给我买根绳子回来。」
    说着,我把她推起来,一定要她去。
    「那你拿钱来,你要玩儿,总不能让我又出钱又出人吧?」
    她这样说,我知道她是想找回点面子,总不能让我太为所欲为吧。我把钱给她,嘱咐她要买粗点的长点的,快去快回。
    她走后,我起身仔细观察那个铁环。我站在床上,那个铁环就快挨到我的头了。那是个用拇指粗的钢筋挝成的环,就卡在楼板里,悬吊在天花板下面,用来装吊扇用的。我伸手使劲拉了几次,感觉很结实,我心里一阵高兴,好啊,今天可以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丫头了。
    等了半天,她才回来,原来为了买到合适的绳子,她跑了好几家杂货店呢。
    「给,看看可以吗?四块钱一条,我买了三条,你给的十块钱不够,我还垫了两块钱呢,你一会儿得还我。」
    「好好,一会儿就还你。」
    我说着,抱着她亲着:「真是个好孩子。」
    那绳子大概有小拇指那么粗,是白色的棉线绳,每条绳子约有六、七米长。
    我使劲拽了拽绳子,有一点弹性,但不是很结实,承重性不好,我有点失望,但也没说什么。
    看完绳子,我就开始脱W的衣服,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只忸怩了一下,就顺从着被我脱光了。我把两根绳子并在一起,让她把双手放在身前,我先在她的手腕处缠绕了一条毛巾,然后把绳子紧紧地捆住她的手腕,提起,我站到床上,把绳子的另一头从铁环中穿过,使劲向下拉。
    她的双手被我拉直到头顶上方,然后被拉伸到极至,接着,她的身体开始被拉着向上,她尖叫了一声:「啊!」
    我手抓着绳子,从床上下来,看了看她的身体,然后一手拉住绳头,一手抱住她的裸体,亲吻着她的嘴唇,轻轻地问她道:「你感觉怎么样?疼吗?」
    「不疼。」
    她回答着,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一边跟她亲吻着,一边抚摩着她的阴户,我发现她那里已经犹如潮水氾滥,湿润得一塌糊涂了。
    (35)
    那次在泾北我狠狠地捆绑了她、并把她弄得绳痕纍纍以后,我曾经就这个事情跟她交流过。
    在我的观念中,我认为在性生活中,类似的活动比如捆绑、轻轻抽打对方的身体、搓揉抓咬、堵嘴蒙眼等等,和接吻和爱抚是一样的助兴前戏,或者本身就是做爱的一部分,不应该被视为另类或者变态的行为。当然,这样的观念必须是性爱双方都认同和接受、并且愿意实践的,这样才可以在性生活中给双方带来别样的刺激和享受。
    W基本同意我的观点,她说她不太懂这些在性生活中有什么作用,但我比较粗旷的做爱方式,的确给她带来了很有冲击性的难忘的情慾感受,那种微微刺痛的感觉,大大刺激和激发了她的性慾,并让她的性高潮感觉在整个做爱过程中能够持续很长时间。
    多年以后,我偶尔读到李银河的一部着作《虐恋亚文化》才知道自己和W以前一些行为近似于一种被称之为「虐恋」的亚文化现象。李银河,一九五二年生于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美国匹兹堡大学社会学博士、北京大学社会学博士后,是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也是当今中国最着名的社会性学家之一,被《亚洲週刊》评为中国50位最具影响的人物之一。她是着名作家王小波的妻子。
    在《虐恋亚文化》中,李博士认为:「[虐恋]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联繫在一起的性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痛感获得快感的性活动。」
    书中系统地介绍了国内外「虐恋文化」的起源、发展以及对人们思想观念和社会的影响等等,还有大量的「虐恋」行为的描述和评价。比较而言,这样的性行为方式更多地被社会的高收入、高学历的所谓「两高」人群所接受和实践,而有这种与传统文化相悖的、不被一些人所理解的观念和行为的人,并不都是道德低下的、更不是变态的人。
    从书中我了解到,我们当初的行为太过轻微,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虐恋,充其量只不过是在调情的过程中加入了一些类似与虐恋的手法而已。我把我和W之间的行为定义为比较特殊的调情和做爱方式,是可以增加我们情感和性感受的方式,这样的方式是我们两人都认同和接受的。从和W交流中,我知道她认同并可以接受我那样的调情和做爱方式,所以,就在以后和她的性生活中比较的放纵自己。
    现在,我把她捆绑双手吊起,但她的身体并未悬空,只是脚跟稍稍离地,前脚掌还是稳稳地站着的。但由于被极度拉伸,她的身体更显得修长,由于双手被捆绑,她的裸体也更加不设防地展现出来。
    我拉着绳头,左右看着,想找个地方把绳子固定住,以便腾出我的双手来玩弄她的身体。本来,我想把绳子固定在暖气的管道上,可是绳子不够长,我只好放弃了。回过头来,看着W的身体,我想到一个办法。
    我又使劲拉了一下这边的绳子,然后,把绳子从她的臀沟下面从后向前穿过来,在她阴阜的地方把两个绳头左右分开,从她两侧的胯骨上绕到后面,再绕到前面,在她的肚脐那儿打个结;这样她的双手就被自己的身体固定住了,而且,只要她一动,她的阴部就会受到勒在那里的绳子的强烈刺激,她只好使劲掂起脚尖,尽量舒展手臂和身体,让勒在她阴部的绳子不那么紧。
    我坐在床上,看着这个被绑吊着的漂亮的裸体,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心里想着下面该怎么样来玩弄这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孩。
    W看我脱掉了衣服,眼里有所期待地看着我,等着我去跟她做爱。我走到她面前,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面非常湿润。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微微一屈膝,从下向上刺了进去;她那氾滥着潮水的阴道立即把我紧紧地包裹住,我感到她的湿润已经浸淹了我的小腹和大腿根。
    我心里惊奇这样的做爱方式能给她带来这么强烈的刺激,暗歎她的身体竟然可以如此性感。这时,她把嘴凑过来,让我吻住她的舌,然后前后挪动着身体,让我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蠕动起来。
    (36)
    当时,我根本不懂什么「虐恋」以及那些新潮的观念和方式,但我本能地知道我们这样的活动会给我们双方带来意外的性爱享受,我还想用更强烈的方式来刺激她的性慾。
    看着她挺在我胸前的白皙的双乳正随着她身体的挪动而颤动着,我又有了想法。我问她:「你这里有夹子吗?」
    「什么夹子?」
    她问。
    「就是晾衣服时裌衣服用的那种。」
    「有,在床头柜的小抽屉里呢。干嘛?」
    我没回答她,离开她的身体,去找夹子。
    找到夹子后,我先用剩下的那根绳子在她的胸前绑了一个胸罩样子的绳圈,把两个乳房勒得更加向前挺立,接着把夹子夹在她的两个小乳头上。她被夹子夹疼了,又尖叫了一声,并求我别这样,让我快放了她。
    「我问你点事,你好好回答我,我就放了你。」
    我对她说。
    她赶快回答说:「好的好的,你问什么事,我好好跟你说。」
    我掐住她的下巴说:「你老实交代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说说,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就跟小刚发生了性关係?」
    其实,对于她跟小刚发生了性关係的事,虽然我心里有点彆扭,但我知道这样的事在他们恋人之间是完全正常的,我并没有觉得她这样是对不起我的,我这样问她,只是想给我们这次性爱增加一点更加刺激的因素。
    W看看我的脸色,知道我并没有真正生气,就开始讲述她和小刚两次做爱的细节。其实,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让她告诉我他们做爱的细节了,从她到我这个城市来上班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让她交代了他们的「非法」行为,后来又「逼着」她交代了多次,而且她每次交代完以后,我都要狠狠地「惩罚」她。当然,「惩罚」的方式就是狠狠地爱她、要她。
    这一次,我要用不一样的方式来「惩罚」她。听完她的述说,我对她说道:「既然你做了这么对不起我的事,就要老老实实接受惩罚。」
    她以为我接下来要跟她做爱,就点点头说:「好吧,我接受你的惩罚,那你把我解下来吧。」
    可是,我并没有把她解下来,而是去抽出了我裤子上的皮带,照着她光裸的屁股就是一皮带。
    「啊!你疯了?疼死我了!」
    她叫起来。
    其实我并没有使劲,她也是装腔作势地配合着我。但她的声音有点大,我怕房东听见,就抓起我刚脱下的裤头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我就继续轻轻地抽打她、夹弄她的乳房和阴唇。
    玩儿了一会儿,我怕吊得时间长了她的手腕疼,就把她放了下来。这时,我们俩都急切地想做爱,就赶快相拥着上床,立刻就做了起来。因为有了刚才十分充分又非常特别的前戏,W的身体反应很大,一波波的性慾高潮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和肉体。
    她紧紧地抱着我,使劲地亲吻我,她阴道里的肌肉不停地抽搐,也很快把我带上了性慾的高峰。洩身以后,我们都累得差不多要虚脱了。
    做爱以后,我们并排安静地躺着,一会儿W便睡着了。我中午睡过了,再加上刚才的兴奋似乎还没有过去,没有像以前那样我累得睡着而她清醒着。
    看着旁边安静睡着的女孩,听着她均匀平静的呼吸,我想起了我们相识五年来的时时刻刻。细算起来,我们真正相互拥有应该是从泾北之行开始的,到现在差两个月就是整整四年了。现在,在W即将离开我的时候,我应该怎样来审视和总结我们的这一段感情经历呢?我们之间的交往到底是为了情还是为了性呢?
    (37)
    情为何物?它看不到,摸不着,但能让人感动,是心的一种感觉,它能激发人的潜在的佔有慾,所以情人间就有了性的交往。关于男女之情的表达,大致有四种行为,即:拉手、抚摩、亲吻和做爱。
    用情的程度不同,身体行为的表达也不同。情的最高境界当然就是性,所以说,情到深处方有性。因此,对于经历感情交流的成熟男女来说,性就成了衡量情是否够深的準绳。
    从这个意义上说,W对我是爱得很深的,同样的,我也非常喜爱这个美丽善良、聪明懂事的小女孩。儘管我们都知道这一段情是没有结果的,但还是用近乎狂热的性爱来表达对对方的爱恋和思念。
    其实,在我们五年的交往中,性的交流只佔其中很小的部分,因为我们能够见面的时间实在有限。大多数时间,我们通过书信、电话和日记,每天或者每时每刻都在向对方倾诉着各自的思念和情感。
    感谢那时候科技并不如今天这么发达,让她可以有机会给我写了几百封充满情意的信。我想,如果当时有QQ和MSN,她也许会贪图那种交流的即时和快捷,而不必忍受思念之苦,也就不会毅然决然地只身跑到我这个城市来与我相会了,也就不会有那些饱含深情的书信一封封每隔三、四天便会準时来到我的办公桌上,带给我无限的欢娱和满足。
    说到这里,我也想了一下,其实我们的思想交流也是远远大于性的交流,我们几乎每天各自的心中中交流情感和思想,而性的交流只是在非常有限的几次见面的时候才有,而我对她有些让人不厌其烦的性慾要求,其实也是我特别珍惜我们非常有限的相聚时刻的表现,因为我想把我们每次的见面都变成特别难忘的激情时刻,变成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那时候,我们每次见面,有一个固定的节目就是她要把她的日记读给我听。
    开始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在写关于我和她的日记,我就让她每次来的时候带给我看。后来,我觉得那日记不应该只是我自己看,而是应该她读给我听,才是更好的享受,于是我们之间就有了这个固定的节目。
    每次见面,我或是躺在她的怀里,或是枕着她的大腿,听着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诵读着她对我的思念、爱恋和讚美,感受着她的手在我身上轻轻地抚摩,心理和身体都感觉极大的满足。与做爱的激情相比,这样温柔的感受更加的深入和绵长,更加刻骨铭心。
    与她带给我巨大的身心享受,让我感受到深入绵长、刻骨铭心的情感一样,我也赋予了她很多对她终生有益的品质和素养。她跟我说,在与我交往的这些日子里,我的沉稳成熟和儒雅气质如同我洒在她身上的汗水一样,渗入她的心灵,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的思维方式和举止,她在跟我的交谈中体会着生活的艰辛和快乐,在和我的通信中学习着表达和理解。
    成熟男人的厚重和缜密让她一步步走出青涩和幼稚,使她在同龄人中显得老成和稳重许多。甚至,她觉得这几年的性生活也使她受益非浅,使她不论从身体还是思想都脱离了懵懵懂懂一个小姑娘的状态,成为一个成熟妩媚、性感优雅的女人。
    当然,我对她的影响是一柄双刃剑,既可以丰富的她的人生阅历,也很可能搅乱她以后的生活,这需要她很好的安排和把握。于是,我问她:「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你后悔吗?你是否担心将来一旦你丈夫知道你和我的经历而影响你的婚姻和家庭呢?」
    她回答说,她在她人生最美丽的青春时节遇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人,经历了最刻骨铭心的爱情,没有什么可后悔的。至于说到影响,如果那个男人真的爱她,就应该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缺点和她过去的经历。如果他只注重她是不是处女的问题,那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以及这样的婚姻肯定是不幸福的。她告诉我,其实她已经把她不是处女的事情告诉了小刚。
    我有点震惊,我问她是怎么跟小刚说的。她回答,在他们第一次做爱后,有一天,她告诉小刚,她曾经爱过一个男人,曾经也发生过和他跟她做的一样的事情;如果他能接受这个事实,那她可以考虑跟小刚做朋友,如果他接受不了,那现在分手还来得及,毕竟两个人都陷得不深,以后就还做好同学好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在笑这个小姑娘是很成熟了,她既没有隐瞒她不是处女的事实,又模糊了她爱一个男人的时间和现状,上下左右她都掌握主动权,将来小刚跟她成了家,也肯定是个受气的主……唉,这个小姑娘还真得有个老男人才能对付得了她。
    (38)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像流水在不知不觉中度过。
    九月,W原来的单位又在举办一个活动,这次,W现在在单位也成了被邀请的对象,W和她的搭档,一个二十几岁刚从学校毕业的小伙子一起参加了那个活动。由于活动两边的人她都熟,W就在活动中扮演了既是主人又是客人的角色,前前后后地忙着,当然,她会在似乎不很熟悉的伪装下,给我特别的关照。
    上午,我们一起坐上单位来接客人的麵包车,在最后排的座位上,在一个小时的车程中,她坐在我身边,借助高背座椅的掩护,一直用手隔着裤子抚摩我的下身。当然,这是我要求她这么做的。
    上车以后,我故意往后面走,又藉故问事情让她坐到我的身边。就这样,我们一路上偷偷地调着情,把这次工作出差当作了情人相伴的旅行。下午开完会,吃过晚饭,单位安排来参加活动的来宾住在他们公司的招待所里,明天去坐缆车游览中山,一座离他们单位不远、有名的险峻的大山。
    住进招待所后,跟我同房间的老L接到家里的电话,必须提前回去。跟他一样,还有来参加活动的另一些人或者有事、或者不想去爬山,也要求当晚返回,于是,那个单位派了车,并请W陪同着将这些人送回去。
    他们走之前,我跟W说,晚上我房间只有我一个人,要她送完人回来到我房间来,不要回家住,她答应了。可是,那晚我等到深夜,也没有见到她回来,心里很担心她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第二天,我起晚了。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开门一看,W站在门外,说:「该起来了,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去游览中山。」
    我没等她说完,就一把把她拉进屋里,抱着她就亲,说:「你怎么回事?让我等了一晚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她说:「我昨晚回来晚了,到公司里已经快十二点了。招待所的大门十一点半就上锁了,我进不来了,又不敢叫门。你想,我叫开了门,那么晚了进你的房间,别人会怎么看?这里的服务员都认识我。」
    原来这里的招待所不像城里的宾馆那样总是开着大门,这里定时锁门,服务员也去值班室睡觉了。回来晚的客人就要叫门,服务员再起来给他们开门。我一想,她是不能来叫门,因为她家在这里,没有在这里要房间,叫开门只能到我的房间,显然是很不合适。
    吃罢早饭,单位派车把我们送到中山脚下。因为昨天大部分参加活动的人都走了,早上天下起小雨又打消了一些人上山的念头,此行只有我、老C和W的新单位的搭档小L三个人,由W做陪同。
    其实,我也不是很想上山,而只是想和W待在一起。中山是一个风景旅游胜地,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慕名而来。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和同学一起来过这里,工作后又来过一次,但是在这里修建了观光索道以后,我还没有来过。
    所以,一方面想和W待在一起,一方面也想领略一下索道观光的奇景。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们坐进缆车在山谷中匀速上行,水气形成的薄雾在缆车周围瀰漫,虽然不能看清美丽奇妙的山景,但却彷彿置身于天宫一般,犹如驾着祥云飞腾,别有一番感受。
    出了缆车,我们四人在小雨中结伴而行,慢慢向山顶攀登。在半路,我们停下休息,并在一个农家小饭店吃午饭,这时,我非常想单独和W在一起,就说自己有点累了,不想再往上走了。
    W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说:「小L,要不,你陪着C老师再往上走一走吧,我陪着M老师在这里再休息一下。一会儿或者我们去追你们,或者我们在山下等你们。」
    就这样,我们便两人一组分开活动了。
    (39)
    目送着他们两个人远去,我和W又在小饭店里坐了一会儿,我就叫她跟我一起朝山下的方向走。由于没有了别的人,W就不再矜持,她挽住我的手臂,收起她手里撑开的雨伞,和我紧紧地挤在一把雨伞下面。
    我们一边在山中的雨雾中漫步,一边谈论着她和小刚的事情。W告诉我,小刚那边的房子已经分下来了,她计划「十一」后辞去现在的工作,準备去外地和小刚结婚,并以后就在那边找个工作,生活在那里了。
    听她这么说,我又开始心疼,心疼这个现在紧紧依偎着我的女孩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走到一个岔路口,我看到旁边有一条小道通向一个人迹稀少的地方,就拉着W拐了过去。中山以险峻闻名,离开主路很可能就是很不安全的地方,以前常有游客因走错路而失足跌下山崖的。我拉着她走上歧路,可不是想徇情,我只是想找个没人的所在而已。
    我们所在的岔路,并不是正常的通道,它只是拐进一个山凹一点,那里有一个可以立足的小空间,周围密布的树枝籐蔓,遮挡了走在主路上人们的视线。我们站在那里拥抱亲吻,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下抚摩着。
    过了一会儿,我把她的肩膀向下压,她意会我的意思,在我面前蹲下去。我撑开她的雨伞放在她的肩头,挡住她蹲着的身子和我的下体,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经膨大坚挺的阴茎,让她含在嘴里给我口交。
    正当我们激情缠绵的时候,有一对看来也像是情人的男女也相拥着拐进了这个岔路,正準备开始他们的亲密行为,突然看到我手撑一把雨伞,脚下放着一把雨伞,似乎在悠闲地欣赏着雨中的山景。他们尴尬地冲我笑了一下,转身重新走回到了正路上。
    我担心再有人进来,就拍了拍W的头,示意让她站起来。她将我的裤子整理好,站起身跟我接吻,嘴里都是我阴茎的腥骚气息。我们又缠绵了一会儿,就离开那个地方,继续向山下的缆车站点走去。
    来到缆车站的时候,已经有三个人在等缆车。坐过缆车的人都知道,缆车就像一条生产流水线,不停地有缆车进站出站,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一个小车厢──可以容纳六、七个人──从山下上来,然后稍作停留,不管有没有人上车,都会继续向山下滑下去,循环往复,週而复始。
    由于是下雨天,或者有些人不喜欢坐缆车上山的方式,上山的缆车车厢里并不都是载有游客的。这时,一个小车厢上来了,站台服务员招呼那三个等车的人上车后,转头问站在一边的我和W道:「你们下山吗?快,这里面还可以上两个人。」
    我拉住想抬脚的W回答:「我们先不上车,还要等一起来的同事呢?」
    那个缆车下山了,便又有一辆上来,我看看周围没有正在等车的人,就对W说:「走,上车。」
    说着,就拉着她的手,一起钻进了那个刚刚进站的小车厢。几个站台服务员目送着我们的车厢缓缓向山下滑去,有点疑惑的眼神似乎在说:「怎么不等你们的同事了?」
    缆车一启动,车厢便会自动关闭,我们立刻就拥抱在一起,在这个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的空间里尽情地亲吻着。我的手很快伸进她的裤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来回地抽动着,只几下,就搅得她波涛汹涌了。
    缆车沿着在山谷中架设的索道缓缓下行,由于很大的落差,前一个车厢如同在我们这个车厢的脚下,而后一个车厢又好像在我们的头顶,儘管车厢的四周都是玻璃窗,但和我们相邻的上下两个车厢里的人──如果有人的话──不太容易看到我们这个车厢里的人的活动,特别是现在由于下着小雨,山谷里聚集着很多水气形成的雾障,能见度非常差,甚至几乎看不到相邻的车厢了。
    在这种腾云驾雾的环境中,我紧紧拥抱着W,要跟她做爱,她不从,觉得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做爱很不安心。我对她说:「这是一个几乎空前绝后的机会,你不想体验一下空中做爱的滋味吗?」
    也许W也认为这样的机会和场合绝无仅有,她不再反对我。我很快就把她的牛仔裤和小裤头扒到她大腿下面,让她伏下身,背对着我手撑在座位上,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拉下到大腿部位,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很湿润地迎接了我的入侵,温暖的肉体紧紧地包裹着我,随着我的冲撞尖叫着,我感觉真个车厢都随着我们做爱的动作在空中摇晃。车厢在充满水气的空中缓缓下落,我在她充满淫液的孔洞中抽插冲撞,肉体相撞的劈啪声和着她的尖叫声在车厢里迴荡,她大声地叫着:「哦……哦……我爱死你了……」
    知道时间有限,我没有丝毫犹豫,猛力抽插了一阵后,拉扯着她的长髮让她转过头来,把阴茎插入她的口腔,射出了我从昨晚就处心积虑想射进她身体的精液,「哦……哦……好舒服……」
    我一边射一边叫着。
    ***********************************后记「十一」以后,时间不长,W就从单位辞职了,她的那个小屋也转给了当年和她一起住过宿舍的另一个女孩,她回到家里,準备远行。
    从那个小屋搬出来的时候,她除了自己的衣物等随身物品外,特意带走的,只有我送她的那个抱枕和捆吊过她的那三根绳子。
    在她离开我所在的城市前,我们在一起过了一夜。在那整整一个夜晚中,我们几乎没有睡觉,一直在谈论着我们的过去的每个时刻。但是,虽然我们赤身裸体相拥在一起,我们却没有做爱。本来我想做,但她说:「你能给我一个相拥在一起不做爱的夜晚吗?我还从来没有过跟你在一起不做爱的时候呢,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场合。」
    于是,我们相拥着说了一夜的话,她给我念她的日记、她给我写的信(她要我把她写给我的全部的信带给她)和我给她写的信。天快亮的时候,她要我进入她,很温柔地要她,在她的泪水中,我们做了最后一次爱。
    几天以后,她走了,她是坐火车走的,走之前给我打了电话告别,当时我在办公室上班。她不要我去送她,因为她的家人在,小刚也回来接她了,正和她在一起,她是藉故在车站的公用电话亭给我打的电话。我说我去看看,就远远地看着;她说,别,那样她会难过,会忍不住流泪的。
    于是,我们在电话中互道珍重,从此天各一方,直到今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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