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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 (中)

[db:作者]2022-01-10 13:45:10

(三)        港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洋房,专为香港上来而需住三两天的职员租的别墅,在常平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便迎了上来,替港生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少女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进。
        在沙发刚坐下,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港生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港生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
        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香港来的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给吸引住了。只见她举手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肥臀凸胸,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跟着一蹦一蹦,浑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
        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藉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港生是香港来的,不但一口答应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的,用胸前两个乳房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港生彻底俘虏了,个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
        第二天,港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佣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在身边服侍你。」港生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从此每逢回大陆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后,港生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乳房轻轻抚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港生匆匆洗了个花洒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乾身子,一边赤条条地悄悄走到莉莉背后,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口里直嚷:「哎唷!看你急的,汤也差点给弄翻了,糟塌了我的心意。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来,忙什么?」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
        港生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的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一只手抄到她背后,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浑圆的大乳房「噗」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港生用双手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
        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乳头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促,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只乳房,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趾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便让他褪到脚踠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阴户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地任意作为。
        港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阴唇撑开,另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些唾沫,然后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阴户,更加变本加厉,淫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阴户和诗薇又不相同,阴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只有一小撮长在阴阜上,阴唇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阴唇短一些,但浅色点,逞粉红色,还长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阴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龟头般向外凸出,玲玲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着阴茎套个不停。
        港生只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龟头爽到不可开交,阴茎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自己腿面,龟头便已经触到阴道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只听「雪」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支肉棒,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阴道里。随即只见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眯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呼,舒服无比。
        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层的嫩皮裹着阴茎也跟随着套弄不歇,阴道里面的肌肉由于她运用阴力而一张一缩,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含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于是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先弄个够。
        眼前只见阴茎粗壮雄伟,插在窄窄的阴户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淫水从缝中挤出来,慢慢地往会阴流去,然后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
        港生让她就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时,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泄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抽插,更加速了高潮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只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余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
        「呀……啊……呀……啊……呀……啊……」随着他的抽送节奏做伴音。
        叫着叫着,莉莉全身猛然一绷紧,抱着港生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后,便有大量淫水从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港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泄身到潮吹,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每次都把阴茎抽到洞口,再直插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只有「辟啪、辟啪」的肉体碰撞声,还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喔……哇……」半死不活的叫床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鸡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梩,乾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两手从她背后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于没有了后座力,肥肥的阴户便硬巴巴地挨着阴茎的力插,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抽插,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屄压扁不可。
        莉莉的小阴唇和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阳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磨带撞下只感又麻又酸,阴道内又让龟头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肏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不过来,只能将十只手指在他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肏越起劲,越肏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只懂勇往直前。叫床声和肉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彻整个小小的房间。
        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阴茎也随着一进一退,龟头把一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高潮的巨浪迎头盖下,只见他猛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龟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热得发烫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向阴道尽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高潮后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只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不断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阴茎,对港生说:「小心肝,你这么厉害,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着,歇一会再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阳具抹乾净,再扯上一张薄被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港生换上,两人便围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拨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香港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他赶快回去招呼。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一边穿着西服外衣,一边提着公事包,就赶忙钻上车里去。
        (四)
        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长向港生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一下,晚饭后我还要赶回香港去呢!」港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办事能力,但想到什么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外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样?您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嚐嚐。」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和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没吃过家庭主妇做的饭了,便回答道:「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关时我刚好买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港生打电话吩咐莉莉准备妥当,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
        一支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过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下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座,手上递过一条热毛巾,口中用不大纯正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小肚腩,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于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肌肉到现在还是紮紮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
        他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来只穿着一条短短的迷你裤,肥臀的两块圆肉从裤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来。
        书瀚打开洋酒斟满三杯,对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请起筷。」他透过莉莉扬起的袖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胸,只见嫩白的乳房坚挺饱满,像一对大肉包,乳罩也包不尽,露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领缝中表露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吞了几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觉得满身火热,心如鹿撞。
        书瀚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脱下,低声悄悄地对港生说:「你也真鬼马,偷偷藏着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子的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很到家吧?」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只好岔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哪会像个结他?」书瀚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什么不同?一个下面有个洞,一个没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
        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到后面在她的肥臀肉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港生面上,只好装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
        其实由头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干啥了,但莉莉始终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主动双手奉上。这时又见书瀚缠着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倒。
        半顿饭下来,三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么僵。书瀚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港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香港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后的表现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港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么长哩!咬了咬牙,决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行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港生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后腼腆地说:「那怎么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港生安慰道:「我当然舍不得啦,只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捎一条大金链,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反正自己抛身出来陪男人,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着谁都是在床上躺下,让鸡巴往里捅几捅,一根和两根又有什么区别?于是将屁股往港生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后别把我当成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着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顺势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
        港生见董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回来,把几份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今晚就来不及带回香港去哩!」藉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港生走后,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也靠过去用上身贴紧他胸口,双手圈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非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涨起来。
        书瀚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着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大奶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连忙摘下放过一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
        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山丘上拼命地揉,直感那鸡巴不停地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个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难耐,充血而成。
        朦朦胧胧中,只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乳房,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得浑身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地抽搐,阴户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淫水向外渗透出来,把三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阴唇,混身不自在。
        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三角内裤同时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阴户终于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
        除了阴阜上一小撮阴毛外,莉莉那肥肥白白的阴户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阴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三两颗晶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只等人来采摘。书瀚先伸出舌尖围着阴户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阴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嚐,然后才吞进肚中。
        莉莉低声呻吟着,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本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得像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把她轻轻搁在床沿,随即三扒两拨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剥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地往前直竖,像条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阴茎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但龟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的阴道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阴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阴户进攻。
        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阴唇「噗」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眼前只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噗」连声。莉莉的小屄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淫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阴户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阴唇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
        啜不了几下,整个阴户便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恨不得他马上把那支锣槌塞进阴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道:「董事长……别再舔了……快肏我……呀……喔……忍不住了……小屄难受得很呐……」书瀚此刻又离开了阴蒂,将嘴移到阴道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往阴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酥痒得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
        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吧……我难受得快发疯了……」书瀚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阴茎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身而起,将大龟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唧」的一声,整支阴茎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
        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龟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乾了的阴户外面再次充满了淫水。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阴茎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阴道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屄给你弄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嘻嘻,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的。」书瀚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哪能跟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后的唤,就叫我小张好了。」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都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呐。口中说:「叫小张也太见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巴抽动嘛,我的骚屄给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阴茎飞快地抽插起来。
        站在床边只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只见阴茎在阴户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阴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茎带动得反出陷入,直看得扣人心弦。
        巨型的龟头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阴道里推拉,磨得阴户美快舒畅,不断地把淫水输送出来,让阴茎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囊随着身体摇摆而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慾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只听到「喔……哇……喔……哇……」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港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上丢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负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
        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咿咿呀呀」声音,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等候。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肏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手脚四张软躺在床上,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了,整个人像死去一般,只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
        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捻,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竭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仙曲,绕梁三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支强心针,连忙鼓起余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
        他双手紧抓着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一番,一直肏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这才一泄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溢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龟头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甜心……我……我……我泄了!」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脑袋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
        一轮抽搐后,莉莉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阴茎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到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
        过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她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扪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走去。
        刚一迈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
        港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阴户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后闪进睡房,一手拿着书瀚的阴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龟头上抹,口里对他说:
        「董事……嗯……甜心,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
        好像有三、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吧?」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后,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我全年存货喔!」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道:「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五)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
        莉莉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乾净的小屄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书瀚的鸡巴本来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得只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阴道里。
        书瀚欲罢不能,只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莉莉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阴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乳房力握,以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半尺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活地在阴户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
        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阴茎先勃起来,随后性交时龟头才越涨越大。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莉莉酥痒难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连自己姓啥也忘了,只懂运用气力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
        书瀚的阴茎给莉莉的阴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畅通自如,快感连连。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如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血液倒流受阻,阴茎便越勃越硬;龟头也发挥出它的特别功能,越肏越大,撑得阴道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着阴道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只感阴道里的阴茎越插越快,龟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又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只有拼命地大叫:「哎唷……哎唷……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哎唷……哎唷……肏得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我又要泄身了!喔喔……呀……去了……」她一边叫床,一边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连续打了十几个冷颤、泄出一大泡阴精,这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
        「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能干,快把人家的小屄也肏爆了。」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三尺。可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阴茎对准阴户中的小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洒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
        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挺动,直把阴茎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只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莉莉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只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其它触觉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
        莉莉双腿被书瀚的肩膊撑得朝天直竖,下体跟随被带得翘高,离开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抬一顿,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肏得水沫横飞。
        书瀚却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加上先前已射过一次精,这次耐力便特别持久,眼前只见阴茎一抽拔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余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三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器官结合得天衣无缝。小屄被肏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晃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昇华状态,迎接辛勤耕耘换来的收获了。
        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只见书瀚的大龟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而莉莉的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伸露,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头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电光石火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争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阴茎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
        书瀚射精时,莉莉全身的神经线也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的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精液吸纳得半滴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只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情妇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肏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只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客厅,满面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只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港生幽幽地回答道:「就算为我好,也不用这么投入吧!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莉莉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回香港了,要在这儿睡,只好委屈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港生无可奈何只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只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竭,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
        莉莉熟悉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鸡巴却不受控制地悄悄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发廊找个姑娘发泄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只好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渡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
        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
        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房里的淫声浪语方渐渐静下,港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已日上三竿,才动一下身子,四肢便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乏力,毕竟年岁不小,整夜狂欢令体力透支了。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夹里抽出五张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
        「达令,一场恩爱,把你们的床单弄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后尽管跟我说,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而已。」莉莉把钱一边往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么多钱呀!再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什么人了?只望你以后关照一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书瀚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也多多关照我喔!」说着,又把莉莉拥进了怀里。
        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人家昨晚让你这玩意儿弄得差点命也丢了,尤其是那个大……头,撑得里面又涨又满,干得又狠劲,现在还隐隐作痛呢!」说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瞧不出你这么会弄,不单耐力持久,本领也比小伙子还要高强,不瞒你说,昨夜是我这么久来感觉最舒服的一晚。」莉莉一番说话直逗得书瀚高兴到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后,才目送两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港生和书瀚两人都各自埋头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一级棒,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无穷,况且那支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顿晚饭,大夥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叫莉莉准备一下。」港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
        口中却应着:「好呀!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电话我替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这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顾个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就拜托了!回香港后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泄不出的情慾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征服感。心里希望,和诗薇性交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阴道里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能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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