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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的淫乱生活】 【作者不详】

星河大帝2014-07-16 12:57:37

[姐妹的淫乱生活] [作者不详]

  我每天都生活在这里,是什么时候妹妹变成了自己的“主人”的呢?已经忘了,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住在这里的呢?不知道好像已经住了有七、八年了,却又好像才刚刚三、五个礼拜。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妹妹曾说过,是家里的一间地下室,别的早记不太清了。不过没有关系,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到外面去。除了主人,什么事儿都与我无关。

  主人还没有回来。等待主人回家,是我每天的功课之一。也是一天中最寂寞的时候,主人每天早上出门之前,都会把我牢牢地绑起来,捆绑的方法,各种各样,有时穿着衣服,有时脱的光光的,有时把两条腿并在一起,有时却分得大开,还有的时候,在我的阴道里、肛门里,满满的塞上一两个震动器,装足了电池,一开就是一整天,等到妹妹回来时,我已经在高潮中昏过去不知多少回了,淫水流的足足湿透了身下两层棉被。

  今天,虽然只是很普通的把腿分成“m”型绑着,阴户里也没有插入什么别的东西。但就在早上主人出门的时候,曾给我灌了整整两大杯混合着主人尿液的桔子汁儿,主人还笑着吩咐我等她回来之后,才能当着她的面儿尿尿,又说,如果回来时,地下的被子让我尿湿了,下次就要让我灌了肠等她。

  被灌肠之后,绑起来等一天的感觉,可实在受不了。灌肠本来是很舒服的事儿,我和妹妹虽然都很喜欢,也几乎天天都做,可要是憋的时间一长,就不一样了,肚子里疼得好象撕裂了一样,肛门承受着小腹中巨大的压力,肌肉酸麻的都没了知觉。

  我们只这样弄过一回,那一天,还在我肛门里塞了个塞子。要不是妹妹回来的早,我疼得都差点儿恨不能咬舌自尽了。从此以后,这“长时间灌肠”就成了主人要惩罚我之时的一项“酷刑”了。

  今天不是灌肠,而改成憋尿了。

  肚子里喝了两大杯水,早上还好,一到中午,尿意就冲上来了,一直忍到了下午,只觉得膀胱里满满的全是尿液,涨的鼓鼓的,好像肚子了塞了一个皮球进来,尿道口憋得通红,不住的抽搐。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小腹上,和那想要冲出体外的尿水对抗着,牙咬的紧紧的,苍白的樱唇不停的打颤,浑身的汗水流个不停。

  默默的计算了一下时间,知道妹妹就要回来了,胜利在望,心里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加油。

  终于,主人回来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从门那边传了过来,是跑着下楼时的声音,由远到近。这声音是我每一天最熟悉最期待的,随着这声音的来临,主人对我一天的蹂躏和宠爱,就又要开始了喀喇一声,门被打开了。主人沐浴在我那充满期待和爱慕的目光中,微笑着走了进来。

  这就是我的主人、我的妹妹,正值十九岁花样年华的少女(我的年龄当然也一样),充满着青春的气息,真是天生丽质,美不胜收,一脸的眉清目秀,绝不会输于任何一个女明星,柳叶似的细眉,樱桃般的小嘴,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柔软滑腻,眼睛又大又亮,水灵灵的,如同两颗闪亮的宝石,身材亭亭玉立,苗条纤细。

  主人走进来后转身把门关好,看了看被绑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的躺在地上的我,见我已是憋的满头大汗,一脸哀求的目光。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乖乖,今天也老老实实的等我了吗?”

  “呜呜嗯嗯”

  我勉强哼哼着,从塞着口球的小嘴儿里,只能挤出几声简单的呻吟。

  主人又媚笑着瞄了我一会儿,知道我快忍不住了。

  “好姐姐,再等一会儿,我这就来!”说完,主人就开始解身上的扣子,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主人从小就叫我“姐姐”,当了我的主人之后,还是很亲热的“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从不改口。

  当我问到的时候,主人说:你本来就是我姐姐么。于是,我就管自己的妹妹叫“主人”,管自己叫“奴婢”。而这当主人的,就管自己的性奴宠物叫“姐姐”。

  主人和我平时都不大穿什么衣服,反正这间屋子里一直都很暖和,除了我脖子上戴的狗环儿,从来不摘下来以外,这时就都是光着身子的了。

  一脱光就可以看出来,我和妹妹真不愧是由同一个卵子分裂出来的双胞胎,全身上下,竟是完全的一模儿一样儿,只是脸上的气质稍有不同罢了,主人更加活波,英气勃勃的,而我,则多了几分文静,显得委婉娇顺。

  但是,任何人只要见到我们,都能立即将两人分辨出来,我们有一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主人有着完整的手脚四肢,而我,却没有双手!不光是一双手,我的整条胳膊都被截肢了!从肩部开始,往下就什么都没有了。在原来联结手臂的地方,只有小一片粉红色的疤痕,但如果不细看,也绝对瞧不出来。我可不是天生的残疾,本来,胳膊还在的时候,我很喜欢手淫的,每天都做,可是自从啊!这些以后再说吧!实在忍不住了!这泡尿儿都快要憋死了!

  “好姐姐,我来帮你把口球拿出来,好不好?”

  主人脱光了之后,便走过来在我身边蹲下,一边轻轻的抚摸着我乌黑的长发,一边伸出舌头来,把我脸上那些顺着口球流出来的唾液,温柔的吸在嘴里,舔的干干净净的。

  接着,主人解开我绑在脑后的带子,把口球从我嘴里拿出来。

  “主人主人”总算可以出声了。

  被塞了一天的小嘴儿,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