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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順繼母

2017-09-28 10:32:40

孝順繼母


  曾振其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因為父母僅育有振其這個獨生子,所以從小對 他呵護備至,把他當個寶貝似的,雖然家境不算富裕,可是,父母對振其卻有求 必應。然而,就在他十四歲那年,母親因得血癌而撒手西歸。以他這小小的年紀, 尚不能擺脫慈母的呵護,因此,他父親不得不在振其母親逝世周年后就續了弦, 以便照顧仍似懂非懂的振其。


  晚娘對前妻孩子,通常是不會施予愛心的,可是,他的新媽媽對他愛如己出, 視如己子,所以,一家三日又恢複了以往那種歡樂的日子。


  母親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顧振其,使得他父親無后顧之憂。


  他父親見振其和新媽媽能融洽的相處,也就安了心,而為了使家境改觀,所 以全心全力的去發展自己所擁有的工廠。


  俗語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在振其的父親事業蒸蒸日上之際, 不幸的事情又降臨了。在一次的應酬中,他父親熬不過顧客的美意,而喝了過量 的酒,歸途中,被迎面駛來的大卡車撞的轎車車頭全毀,人也受了傷被擡入了醫 院。


  總算命大,他父親身受劇烈的腦震蕩,雙腿骨頭也斷了,而經過醫生的開刀 急救,把性命給撿了回來。


  他父親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廠和房子也因此而變賣,因為要支付了長期住 院的醫藥費,于今,能賣的都賣了,但往后呢?他母親已被醫藥費折騰的瘦巴巴 了。


  父親總算開完刀,並在骨與骨之間,接上了鋼條。一切都很順利,而且正在 複元中,據醫院主治醫生的估計,再一個星期即可出院,休養三個月,就可以像 正常人一樣的走路。


  振其回到家,還不到三點鍾,打開門,走進屋子,家里靜悄悄的無聲,他想 媽媽可能到醫院照顧爸爸了。


  「都看到美景」


  走進他自己的臥室,把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這大熱天真的熱死人,他 跑到廚房,從冰箱里拿出冷開水,一口氣喝了三杯。


  喝完了開水,還是不夠涼快,心想:洗澡,洗個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進 浴室,連門也沒關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后,無端端的想到援交的宋姑媽。


  近半個月來,他常常跟宋姑媽玩。表面上,他是宋姑媽的泄淫工具,實際上, 他也得到了許多好處,那就是他已在頻繁實戰過程變成了調情聖手,而且是武林 高手。現在,他對付再淫蕩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宋姑媽那半個球般隆突的陰阜,與兩個粉團似的乳房,他的大家夥無端 端的憤怒傲然峙立,即使冷水浴與外面的流通空氣也無法冷卻無比這滾燙的鐵棍。


  正在胡思亂想,摹地闖進一個人進來,這個人正是他的繼母。繼母睡眼惺忪 的闖了進來,她拉高著裙子,想上一號。


  「呀……」


  「呀……」振其大驚失色。


  他的大家夥還在傲然直立,就像聳起的高射炮想開火一樣,一跳一跳地對準 了他的媽媽的視線與她拉高著裙子的下體,可真是醜態百出。繼母驚見振其竟有 那樣雄偉跳動的大家夥,振其他爸爸那根有五寸長,她已經認為那可是天下最雄 偉的大家夥,想不到振其的更長,而且一跳一跳表現出更雄糾糾、氣昂昂的不可 一世,紅通通的頭端動人的對女人不能抗拒致命吸引力。


  振其看著繼母拉高的裙子,一眼就看到了繼母下部的甯靜海,也驚住了。雖 然那重點被半透明三角褲掩蔽著,屄屄的粉紅肉縫可還是隱約可見,她的陰阜雖 然沒有宋姑媽那樣高突,卻也像個峥嵘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繼母有著一大片 烏黑亮麗、毛茸茸的毛兒,毛兒從被半透明小小三角褲所裹著的銷魂地帶,向上 延伸到肚臍三、四寸以下。


  兩人互看到意外美景,發愣了一陣子。


  還是他繼母姜是老的辣,她先定下神來,忙把裙子放下,嬌羞地道:「阿其,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她說著,沒上一號,轉身走,臨走前還忍 不住的再瞥一下他那紅通通一跳一跳雄偉的大肉棍,咽了口水。


  而振其驚魂甫定,仍想到繼母剛才被半透明三角褲掩蔽著繼母的甯靜海是隱 約可見屄屄的粉紅肉縫美景,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尴尬的氣氛」


  本來繼母對他視如己子,對他很親熱,可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似乎有 了轉變,好像對振其産生莫名其妙的特殊情愫,她不敢太靠近振其。相同的,振 其平時會挨在繼母的身旁說話,可是露出醜態后,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繼母 是毒蛇猛獸般,會將他吞下。


  彼此看到意外美景后短短的兩個鍾頭,時間似乎變得很長很長。下午五點多 鍾,他母親就把飯菜給準備好了,因為振其告訴媽媽,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約會, 所以提早吃晚飯。


  在飯桌上,本來母子都邊吃邊說話,可是,現在的場面很尴尬,兩人都不知 道該如何開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繼母終于忍不住,啟口道:「阿其,你爸爸五天后就可以出院了。」「真的嗎?是醫生這麽說的!」振其停下了筷子,遲疑地道。


  「嗯,是醫生說的,醫生說你爸爸病情良好,腦部的複原迅速而且也漸趨正 常,好像奇跡般。」「那雙腳的骨折呢?」「早就接上了,現在已像正常人一樣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帶喜色地道。


  「可是……唉……」


  「媽!什麽事歎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複原了,而有一樣功能卻永遠……」他繼母失望地道。


  「媽,是什麽不能恢複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訴你你也不懂,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媽也不便告訴 你,總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跡了。」「媽……」振其叫了一聲,不知如何問下去,但從他媽媽說話的哀怨語氣, 他可以推測出,可能是爸爸的性功能不能恢複正常,也就是說,不能人道了。


  天呀!這對爸爸和媽媽都是天大的打擊。


  在以前,他不認識李宗岳姑媽前,他只能說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麽都不懂, 也不會為了性這問題苦惱。可是現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對男女雙 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滿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諧,也使得人類和動 物能代代繁衍。何況媽媽才三十幾歲,這對她來說,不是太殘忍了嗎?而爸爸性 無能了,可能會出亂子的。天呀!但願這不是真的。


  爸爸當時續弦時,就不該追求比他年青十二歲的媽媽。可怕的是,什麽事都 可以彌補,卻唯有性這問題,無法彌補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別人彌補。


  他想的都發呆了,只癡癡的望著媽媽看。媽媽被看得難為情的垂首,說:「 阿其,你在想什麽?」「沒……沒有……」「不要胡思亂想,我們一家又可團聚,再過三個月后,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 路了,一切都會恢複原來的幸福的。」「媽,謝謝你,這些日子讓你太勞累了。」「不,讓謝謝李宗岳的姑媽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緊要關頭幫助我們,我 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嗯!媽媽。」「阿其,宋太太為什麽對我們這麽熱心?」


  「也許因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麽心事嗎?」「沒……沒有……」「讀書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壞了。」


  「不是不是,大學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媽你放心,我 不會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嗎?」「嗯!不要太累。」「是,媽媽……」按著好像無話可說了。


  以前他和媽媽常常聊天,可是現在卻有了隔閡,怪來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 澡不該沒關浴室的門,讓大家夥一跳一跳地對準了媽媽的視線與她的下體的醜態。


  吃飽后,他幫媽媽收碗盤時,無意中,在媽媽彎下身時,從衣領里看到了媽 媽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豐碩美挺乳房。


  也很巧,振其觀看美挺乳房被媽媽發現了。振其的臉頰立即紅的像豬肝,他 難為情的低下了頭。他媽媽的心頭也急遽的跳著,再也不敢擡起頭來,只顧洗著 碗。兩人默默無語,過了片刻,振其已無法適應下去,于是像逃難似的奔出大門。 臨行,媽媽還叮囑道:「阿其,早點回家。」「是,媽媽。」「春光乍現」


  晚上十一點,振其回到了家。


  振其走進公寓,關好門,走到客廳,大吃一驚。原來他媽媽睡在沙發上,而 電視的螢光幕現出歌星唱歌的節目,他媽媽顯然睡得很甜,他進了門,她仍不知 道。


  而他媽媽的睡態卻春色無邊,她睡衣的裙子翻開來,那白皙皙細嫩又修長的 大腿露了出來,連三角褲也看得一清二楚,何況她是穿著半透明約三角褲,那峥 嵘小山似的陰阜,都整個暴露無遺,連陰阜中的深溝都可看的一清二楚。振其看 得倒抽一口冷氣,呆立當場。


  半透明三角褲,隱約可見比完全曝露更增加了性的誘惑力。掀開的上衣,一 邊的乳房整個溜出衣外見識世面,一點兒都不怕生,而乳房那麽挺拔聳立,另一 邊則只露出了一半。


  春色撩人,振其看得口干舌燥,猛咽著口水。


  該怎麽辦?叫醒媽媽嗎?


  呀!振其腦中靈光一閃,心想:糟了,是不是媽媽也春情蕩漾了?半年多了, 從父親車禍到現在,媽媽的蜜桃洞已好久被爸爸的大雞巴插入,久旱無雨,應該 饑餓,下午又在浴室見過自己的大肉棒,這會不會媽媽是在引誘自己?晚上吃飯 時,由媽媽的口中聽出,爸爸已經性無能了,這是件多可憐的事,尤其媽媽正處 于虎狼之年。


  他想轉身走回自己臥室,但他猶豫是否要把媽媽叫醒,何況她睡了,若感冒 了怎麽辦?他走近沙發,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


  媽媽不但比宋太太年輕美麗得多了,想到媽媽現在到底是不是春情蕩漾在引 誘自己?這使他感到非常的緊張,也極端的刺激,這使他胯問的大肉棍,也莫名 其妙的硬挺挺的翹起來。


  走近離媽媽只有一尺左右時,正想彎身用手去推醒媽媽,卻不知從何處著手, 只好小心的坐在沙發上。這麽近,旖旎春光,看得更真切,他的心也跳得有如小 鹿亂闖似的。


  其實,振其的媽媽真的是春心蕩漾了。自從聽了醫生說,振其的爸爸倒陽性 無能不能醫好了之后,這對她的打擊太大,半年多來,又從未玩過性遊戲,已經 受不了。而下午無意中,見了振其的雄偉可怕的硬挺大肉棍,比振其爸爸的更厲 害更有氣派。


  所以在振其出門后,她想了很多,想到振其一跳一跳紅通通的對女人致命吸 引力的大家夥,最后決定誘惑振其。一來,振其並非自己的親生兒,二來自己三 十五歲了,若跟振其爸爸離婚再嫁,定然不會再有什麽好對象。晚上她準備好一 切,直到聽到振其開門的聲音,她才躺下來,故意把裙子掀開來,上衣弄開,露 出這明媚的春光。


  她這一生,除了丈夫,從未如此曝露讓人看過,而振其的一舉一動她都明白。 她現在是又害臊又心亂,想到讓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的大家夥接觸,芳心又刺激 又興奮,心跳得比戰鼓還急,腦袋一陣陣的昏眩,刺激得連蜜桃洞口的淫水,都 不自主的滴了出來。


  振其一坐沙發,有了發現,因為媽媽的胸部起伏太快,惹著那雪白的乳房微 微顫抖,媽媽呼吸也反常的急促,這一切,都顯示出,媽媽並沒睡。沒睡而裝出 這樣子…呀!媽媽一定被性慾折磨得太痛苦了,所以才被逼做出這…自己該怎麽辦?而媽媽這窈窕玲珑的胴體,又是如此的誘惑他。也許是媽媽 性慾太沖動,肉體自然而然的散發一股淡淡的幽香,這股幽香更使振其原始的獸 性也爆發。


  「接觸」


  他起身,然后靠著沙發蹲下,媽媽的美妙胴體,就在眼前。那粉團也似的乳 房,比碗還大卻很堅挺。他伸手輕握一個,揉搓著……「嗯……」媽媽輕輕的呻吟聲。


  另外一只手把另邊的上衣翻開,讓另一只乳房跳出來。振其伏下頭,張開口 把乳房含住,並且不斷用舌尖舐吮那小如紅豆般的乳頭,玩了起來。那只魔爪也 活動起來,又摸又捏、又揉又撫地把玩著,小如紅豆般的乳頭刺激變得硬挺漲大。


  「唔……唔……嗯……啊……唔……」她戰栗著、顫抖著,全身都著了火。


  聽到媽媽發出的呻吟聲,振其發瘋了,他捏摸乳房的手已經移動,把睡袍的 帶子解開,手已滑到小腹上,觸及了長長細細的陰毛了,這陰毛太茂盛了。順著 陰毛,到了三角褲,手也鑽進三角褲,摸到了峥嵘小山似的陰阜了。


  「唔……唔……嗯……呀……」媽媽不停發出的呻吟,想不到媽媽的屄屄是這樣的飽滿,蜜桃洞口已經淫水濕潤了。他顧不了一切, 把手指頭插進又滑又嫩的蜜桃洞內又挖又轉……「呀……阿其……」她一陣的痙攣,魂兒出了竅。


  振其騰出一手急速的脫掉自己衣服,媽媽見狀,也把多余睡衣脫下,當然把 妨礙振其摸入蜜桃洞口的三角褲也被脫下扔到一旁,讓振其手指頭可更直接插進 自己又滑又嫩的嫩屄內盡情又挖又轉。振其證實了媽媽對性的需要,亦證實了媽 媽是在引誘自己,因此更加肆無忌憚,他吻乳房的嘴,直接轉到媽媽灼熱的櫻唇 吻上了,手指頭更在又滑又嫩的蜜桃洞與陰核進進出出。


  「唔……唔……阿其……媽媽的小屄屄被你摸得好癢、好難受……阿其……求求你玩玩媽媽……唔……唔……阿其……我猜想你玩過宋太太了……你 就像玩宋太太一樣的搞媽媽的小屄屄……把你的大雞雞擺進來……」振其一邊心驚,一邊躺了下來,就躺在沙發旁的地毯上,想不到媽媽已經性 饑餓到這種程度,可說是饑不擇食。


  他才躺好,媽媽已經壓下來了,她灼熱得發燙的香唇,反過來把舌頭伸進了 振其的嘴兒,同時她那玉手也握著了振其的滾燙雄偉的大肉棒,她的手已不停地 發抖,顯示出她太興奮、太激動,太饑餓,她的蜜桃洞內已經濕淋淋的,更潤滑 了。


  她握著大肉棒,就像握著天下至寶似的,急忙的對準了她自己的小屄,看她 急成那樣子,很可怕。


  她的屁股用力沈下,慘厲叫聲:「呀……」她死命地抱緊振其全身激動發抖, 連粉臉兒也變得蒼白無比。振其只知道緊摟著她,這是一團極富誘惑的胴體,有 少女青春的氣息、有徐娘成熟的嬌豔,肉棒感覺一陣暖流與收縮的舒服觸覺。


  「唔……我的親阿其……你的大雞雞像根火棒……唔……哎唷……哎唷喂……媽媽的小屄屄被你的大火棒……燒焦了……我的親親阿其……哎唷……哎唷……喂呀……你不是我的兒子……你是我的親丈夫……親親丈夫……哎呀哎呀……你是我的親爹啦……」她已拚命的扭動起屁股,振其也感覺舒服快樂死了。


  他跟宋太太玩、跟蔡小姐玩,都沒有跟媽媽玩這樣的緊張和刺激,他感覺到 未曾有過的一陣陣眩暈襲擊他。他感到肉棍放在媽媽的小屄里有說不出的暖和舒 服,有著一股股的熱浪沖擊著他的肉棍頭端香菰周圍,使他感到全身的每個毛細 孔都在冒煙。禁不住了,振其也哼了:「媽媽……你的小嫩屄真是世界上最美妙 的洞洞啊……」她的屁股扭得比電動馬達更快,香汗已由她臉上額部涓涓流出了。她姣美的 臉上已經呈出微笑,一種非常滿足的微笑。櫻唇半張呻吟著:「親阿其……哎唔 唔唔……你的大雞雞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大雞雞……把媽媽干得好舒服……把媽媽 搞死……哎哎唔呀……媽媽二年未吃了……你爸有二年沒……哎哎哎唔……二年 來媽媽好痛苦……親兒子呀……媽媽要舒服死了……哎……哎唔……舒服死了…」她已舒服得進入飄飄欲仙的境界。


  振其只知道緊摟著這如瑩如玉的妖豔的胴體,而這一切好像都在迷迷糊糊中 似的,大雞雞的刺激一陣接一陣,連綿不斷的,有如烈焰燃燒著他的奇經百脈, 他浪叫著:「媽……你二年未玩……真是暴殄天物呀……」「呀……嗯……親兒……」「媽……你的小嫩屄好燙、好緊……」


  「呀……哎唷……我的親兒子呀……媽媽的騷屄要被你搞破了……好好舒服 ……哎唷……媽媽不行啦……不行啦…」現在她已嬌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她一邊扭動屁股,一邊不停地戰顫,窈 窕的胴體,也蒙上一層蒙蒙的香汗,性沖動的體香,馥鬱地散發出。


  振其也忍不住的挺起了屁股,像一場激烈的生死搏斗般的,都要把對方置于 死地。


  「唔……親兒子……媽要丟了……要……哎唷……唔……要丟給親兒子了……媽二年都沒丟過了……唔……」「媽……你好好的丟……」


  「唔……唔……」


  「舒服嗎?媽……」


  「唔……好舒服……嗯……嗯……」就在浪叫聲一停,他媽媽爽的暈死在振 其的身上。


  「孝行」


  振其正在興頭上,照理說應該繼續往上挺,可是對方是媽媽,故不敢太魯莽。 現在,他什麽都知道了,爸爸在二年前就性無能了,在今天,一個女人能對性的 沖動克制二年,太令人感動了,已經可以樹立貞節坊,媽媽好可憐,已經二年沒 丟過精了。


  他抱著媽媽蛇般的胴體,他摸撫著媽媽的肌膚,入手如羊脂。


  他想,媽媽太美了,嫁給爸爸六年,只舒服了四年,就守了活寡兩年,真是 可憐,令人不得不灑下一把同情淚,他輕輕的叫著:「媽媽……媽媽……」「嗯……嗯……」「你醒了嗎?媽媽」


  「嗯……」


  「還要不要再來?」


  「你壞透了……不了……我……我怕死了……」「媽!你生氣嗎?」「嗯……沒有啦,怎麽會生氣!」


  「那醒來了,為什麽不說話?」


  「唔……人家害臊啦,人家還……唔……還很舒服啦……」「很舒服嗎?」「唔唔……人家怕你,你一定認為媽媽下賤無恥,引誘你並和你通奸,媽媽 好擔心……怕你以后看不起媽媽……」「媽,你放心,我很懂事,不但不會看不起你,反而很尊敬你,你是爸爸的 好太太,也是阿其的好媽媽。」「唔……可是我引誘你,又和你……唔……和你…啦……」「和我怎樣?……」振其想打破這尴尬的場面,于是逗起她來了。


  「唔……你知道了啦……」


  「哦……你是說和阿其舒服地主打炮?」


  「唔唔……哎唷……羞死人啦…」


  她撒嬌的扭動嬌軀,這一扭,他的死亡洞內還套著振其的大肉棍,經過扭動, 大肉棍就在蜜桃洞遊動。


  「怎麽了?媽!」


  「唔……唔……你好壞好壞,壞阿其……」


  「媽,我又沒惹你呀!」


  「唔唔……你一定認為媽是個淫蕩的女人。」


  「媽媽,我看你心里有毛病。」


  「唔……什麽毛病?」


  「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毛病,大概是精神衰弱所以才胡思亂想,把阿其想成 為專吃冷豬肉的聖賢神仙了。」「什麽意思啦……唔……」「阿其是大學生,是嗎?」


  「唔,是最好的大學、最好的科系,而且智商之高,幾乎是全校之冠,並且 還有一根天下最大的……唔……羞死人了……」「媽,你的聯想力真行,表示你的智商很高,可惜,從未往好的方向想,專 鑽牛角尖,處處往壞的想。」「唔……什麽意思啦……」「其實振其並不敢看不起媽,爸已經性無能二年了,二年來媽並未出事,可 證明是好女人,不是嗎?」「唔……」「媽,你又唔什麽?」


  「是啦是啦,你再說再說啦,你很會自圓其說,很會灌迷湯啦。」「每個人都會性沖動,包括媽你和我,你能忍二年,誰敢看不起你,再說我 也知道你為什麽要誘惑我的原因了。」「哦!那你就說說看,是什麽原因?」「第一是宋太太,宋太太拿貳百萬借給我們,你一定聯想往男女間大屌插嫩 屄的事,認為我和宋太太有一腿。」「還有第二嗎?」「有,你一定會想到宋太太一下子願意拿出貳百萬塊錢給我們,我一定是武 林高手了,所以你的春心就蠕蠕欲動了,是嗎?」「第三呢?」「下午你看到我的硬挺矗立的大雞雞,就春心蕩漾,演出了現在這一幕春宮, 讓你丟得好舒服。」「唔……阿其你好可怕,簡直是媽肚子里的蟲,可是……你真的不會看不起 媽嗎?你以后,以后……唔……」「我絕不會看不起媽!」「以后呢?」


  「你放心,以后我對媽會很聽話……」


  「唔……你左顧而言他……」


  「沒有呀……」


  「有啦有啦……唔……我是說以后……以后你會再跟我玩嗎?」「好媽媽,我不是跟你說得明明白白,我會很聽話,那就是說,你若春心蕩 漾,想要大雞雞插你小嫩屄的話,阿其會隨時侍候你。」「真的?」「真的,可是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


  「那就是要對爸爸溫柔體貼,你對爸爸溫柔體貼,我就對你百依百順,一定 把你插得快活似神仙。」「那還要你說!你爸是我丈夫呀!」「來,還要不要再玩?」


  「唔……要啦……你今晚要整晚陪媽媽……」


  她說著,也就不客氣張開雙腿,小山似的陰阜開了一條濕潤粉紅的肉縫,的 扭動起屁股,同時呻吟著:「哎唷……親兒子……大雞雞……媽媽碰到你……嗯 …這一生才算不虛了……」振其也興奮無比的挺起屁股,大肉棍直向小屄屄挺進,這一戰,又不知要到 何時方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