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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叫床,不能偷听】作者不详

星河大帝2014-08-15 08:46:30

             有些叫床,不能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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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结婚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住在丈母娘家。

  偶然一天夜里,听见隔壁有女人的呻吟声。

  仔细一听,是丈母娘在叫。

  声音很压抑,但是很淫荡,叫着:使劲!使劲!

  接着是「哎呀唉呀」的呻吟,夹杂着老丈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我把老婆推醒,让她听。

  她屏息听了一会儿。

  在我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咧嘴,也不敢出声,怕丈母娘听见。
  我说:你妈在叫,又不是我叫。

  我老婆小声说:快上来!

  我一摸,老婆下面水流了一大片。

     ***    ***    ***    ***

  后来总结出丈母娘叫床的规律,星期六夜里居多。

  老婆也发现了这样的规律,星期六晚上,十点一过,老婆就催我早睡。
  我说,我看会儿书再睡。

  老婆就拿眼瞪我。

  我只得乖乖的跟老婆进卧室,躺在床上,想着老丈人那么一把年龄,竟然英雄不减当年,把丈母娘搞得嗷嗷直叫。

  不由得下面发胀。

  老婆攥在手里,问:你又想什么?

  我笑着说:没想什么。

  老婆说:没想什么,这么硬?

  我说:你听。

     ***    ***    ***    ***

  丈母娘和蔼可亲、温文尔雅,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淑女,我怎么也不能把她和那放荡的叫床声联系到一起。

  白天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别人低头吃饭,我会瞄一眼丈母娘。

  我总想,我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但是过一段时间,夜里还会有咿咿呀呀的声音。

  这使我常常看着丈母娘发愣,就像牛顿看着落地的苹果发愣一样。

  又一次,看得过于投入了,忘了旁边有人。

  老婆在桌子底下,使劲踩我一脚。

  疼得我差点儿把碗掉下来,不由得叫了一声。

  一桌子人都看我。

  我连忙捂着肚子,说胃疼。

  丈母娘以为我不消化,吃过饭,关切地给我找马丁灵。

  我接过丈母娘递过来的马丁灵,看着老婆,心想不知道夜里又要掐哪里了。
     ***    ***    ***    ***

  和丈母娘也是该有麻烦。

  我一向回家很晚,免得一个人在家,和老丈人或者丈母娘无话可说,都尴尬。
  我习惯于老婆回家以后我再回去。

  这天下午外出办事,再回单位也晚了,我总不能在马路边坐到天黑吧,就顺路回家算了。

  我拿钥匙打开家门,推门进去,差点把我吓死。

  丈母娘刚洗完澡,正一丝不挂,站在客厅擦身上的水。

  四十多的女人,皮肤白皙,略有松弛。体态有点发福,乳房自然很大,只是有些下垂。深红色的乳晕中间,挺立着耀眼的乳头,关键是很大,像个大枣,看来老丈人没少吃。

  我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门口,忘了躲避。

  「快把门关上!」丈母娘也惊慌失措。

  我忘了关门,走廊上万一有人,可以看到光着身子的丈母娘,幸好这会儿没人经过。

  我回身把门关上,丈母娘才反应过来,转身跑进离她最近的房间,圆圆的屁股一颠一颠的,妈的。

  接着,丈母娘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心里一震,心想,冤枉呀,这可不怨我。不知道出去好,还是呆在家里好。
  正不知所措,门又开了。

  丈母娘用浴巾捂着乳房,跑出来拿沙发上的胸罩和上衣。

  慌乱中,丈母娘跑到我和我老婆的房间,那里没有她的衣服。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但是,却看到毛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

  毛毛不多,没有我老婆得茂盛,可能是年龄大了有些掉毛,可是,我宁愿相信,是被老丈人磨秃的。

  丈母娘拿了胸罩和上衣,又跑回房间,关门仍是重重地砰的一声。

  我呆在客厅,脑子一片空白,沙发上还扔着丈母娘的内裤,是那种花布做的,平脚的,很宽松的那种。皱皱巴巴的,已经穿过了,贴近那里的地方,洗得发旧,有一片湿湿的水渍。

  丈母娘一定吓昏了头,那东西丢三拉四。

  我犹豫是应该帮丈母娘送进去,还是等她自己来拿。

     ***    ***    ***    ***

  我急中生智,赶快躲进厨房,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内裤已经不见了。

  晚饭吃得极其沉闷,丈母娘拉着脸,不说话,低头吃饭,老丈人看老婆脸色不对,也不说话。

  老婆小声问我:「怎么了?」

  我说:「不知道呀!」

  我闷头吃饭,心里却在打鼓。

  丈母娘要对老丈人说我是故意的,我就惨了,就是有一筐嘴,也说不清了。
  看丈母娘沉默不语,就跟真的受了委屈一样,把一家人弄得闷闷不乐。
  我真想把自己脱光,让丈母娘看一次,扯平算了。

  丈母娘没吃多少,说胃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了。

  这回该我给丈母娘找玛丁灵了。

  但是看看左边坐着的老丈人,右边坐着的老婆,感觉不是我献殷勤的时候。
  看来丈母娘关心女婿顺理成章,女婿要关心丈母娘,是何居心?

  老丈人夜里还龙精虎猛。

  老婆这里也是醋意盎然的年龄。

  隔着这两个人,我要去献殷勤,等于越级上访,违反组织纪律。

  晚饭吃得闷闷不乐,大家不欢而散。

  丈母娘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看害羞了,还是被我看恼火了,韩剧也不看了。

  老丈人一个人出去散步,老婆回房间玩电脑。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越想越害怕,既怕丈母娘想不开,一个人在屋里寻短见。

  又怕丈母娘想开了,冲出来给我两刀。

  哪一样都要了我的命。

  我把电视音量开得很小,竖着耳朵,听者丈母娘房间里的动静,像夜里支着耳朵听丈母娘叫床。

  不过心情可没有听丈母娘叫床愉快。

  看似平静的背后,随时会有地震爆发。

  屁股下面的沙发像火山口,感觉随时会喷发。

  今天晚上过的怎么者们慢呀,我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丈母娘的门开了,我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

  丈母娘到厨房拿东西,我用余光注视着是不是拿刀。

  走过我身旁的时候,小声说:「别对小丽说。」

  小丽是我老婆,我一听,丈母娘还不傻,知道严守党的机密。

  我看着丈母娘笑了笑。

  丈母娘没理我回房间去了。

  和丈母娘之间,有了这样的个人隐秘,顿时觉得,和丈母娘成了一伙。
     ***    ***    ***    ***

  起码丈母娘不会寻短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我最怕参加葬礼了,半个月都笑不出来。

  丈母娘也不会拿刀子砍我了,一时没有生命危险。

  感觉像捡了一条命一样,可以轻松的看电视了,太他妈爽了。

  遥控器在我手了按得飞快,估计全国上有一万个频道,我也换遍了。

  今天不是老婆发情的日子,所以也不催我睡觉。

  老婆发情的时候,会一遍遍的叫我:「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女人叫男人睡觉,绝对是动词,而不是名词,睡得越早越辛苦。

  今天丈母娘的光屁股被我看到了,一晚上吊着脸,老婆性欲再强,也没心思发情了。

  我可以躺在沙发上,安心的玩儿遥控器了。

  我换了一万多个频道,王小丫还在起劲儿地问一个男人:「你确定?」另外就是几个卖肾药的、丰胸的频道,实在没意思。

  只好回房间睡觉。

  老婆躺在床上,我以为睡着了。

  等我躺下,她小母猪一样拱到我怀里,问:「你说我妈到底怎么了?」
  我心想你怎么这么执着,比王小丫还没完没了。

  「你妈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我说。

  「不对,你回来得最早,我爸是在我之后回来的,我回来就看到我妈不高兴。」
  「是吗?」我说,「我怎么没注意到。」

  不知道谁教女人学会了推理,没有麻烦也会推出麻烦。

  老婆非逼着我问她妈怎么了。

  我一遍一遍地说不知道,像被捕的地下党一样坚强。

  说了她不劈了我。

  想想够倒霉的,丈母娘洗完澡不穿衣服跑到客厅。

  搞得我不是死在丈母娘手里,就是死在老婆手里。还有一个老家伙,知道了也够我九死一生的。

  「哼!」她气愤地推开我,「肯定是你怎么我妈了!」

  我一听,完了,今天非成屈死鬼不可。

  我得帮她分析分析,男人的智商,怎么着也比女人的智商高吧。

  「你妈是不是来例假了?」我说。

  她说:「我妈早绝经了。」

  我用男人的智商思索着,说:「会不会是怀孕了?」

  她踹我一脚,「你妈才怀孕了呢!」

  我的逻辑有点儿乱,绝经了是不会怀孕了。

  我心想让福尔摩斯来给你妈分析好了,但是福尔摩斯要把我侦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想到了一个「意外怀孕」的词,自言自语:「会不会是意外怀孕?」

  「避孕套破了才叫意外怀孕。」老婆不耐烦地跟我解释,够她妈的专业的,说完就是一脚,比第一脚还重。

  我疼得呲牙咧嘴,心里骂丈母娘:都是你光屁股惹的祸。

  看来低估了老婆的智商,得认真对待了,不然到不了天亮,我就得浑身打上石膏。

  我说:「我回来的时候,你妈在沙发上,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老婆来了精神。

  「一封信吧。」我一边想,一边说。

  「哪来的信?」老婆紧跟着问。

  「没注意,见我进来,你妈就回房间了。」

  老婆靠在枕头上,想我说的话。

  看她的样子,将信将疑,心想,既编,就编到底算了。

  你接着说:「你妈把信封忘到沙发上了。」

  说到沙发,我的脑子豁然开朗,你妈是有东西忘在沙发上,一条有水渍的花内裤。

  「信封?」老婆很重视这条线索:「你没看信封是哪儿来的?」

  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内裤,接下来的情节迎刃而解。

  我说:「你妈出来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

  我确实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你妈的阴毛,还有阴毛上的水珠,在晃。

  「你看到了什么?」老婆追问道。老婆要是中纪委的,一定是个办案高手,可惜叫我糟踏了。

  「落款好像是北京的吧,我没看太清。」我不经意地说着。

  其实我看到的,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我妈的情人!」老婆自言自语。

  我吓了一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遍:「谁的情人?」

  「我妈的。」老婆没好气地说。

  我一是没转过筋来,问来问去,把丈母娘的情人问出来了。

  管他谁的情人呢,只要别想着我把你妈怎么了就行。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说:「你妈都多大了,还有情人?」

  「就不兴我妈年轻的时候有呀!」那口气,比她妈没有情人还横,把我噎得半死。

  「不对!」没等我说话,老婆又说道:「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

  嚯!

  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梦呀。

  大枣一样的乳头、阴毛上的水珠、内裤里面的水渍、丈母娘的情人,搞得我大脑严重缺氧。

  我快挂了。

  你叫我睡醒再说吧。

  老婆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眼睛看着天花板,在想,是她妈的情人还是他爸的情人?

  真是纪委的好干部。

     ***    ***    ***    ***

  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得烂醉。

  一个女人老公出差,把我弄到她家,趁我烂醉,想强奸我。

  结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糊涂,气味儿熏天。

  她忙了好半天,才打扫干净。

  大冷天,还得开着窗户通风。

  忙完和我上床。

  先把我扒得精光,自己也脱光了。

  准备好好享用一回抓着我下边的东西,摆弄了大半夜,包皮都捋肿了,还是软不邋遢的。

  气得她丢下我的东西,撂了句「懒得搭理你。」

  从床头柜扒出个假阴茎,自己一边玩去了。

  我瞪眼瞧着一个床上的女人赤身裸体,硬不起来。

  想着一杆钢枪,闯荡多年,竟然也有阳痿的时候,真不是我的性格。

  我劝老婆睡觉。

  老婆为那封信是她妈、还是她爸的情人写的而心烦,我算着今天是丈母娘叫床的日子。

  就说:「等一会儿,你爸和你妈一打炮,你妈就高兴了。」

  老婆一想,说:「也对。咱睡咱的。」

  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惊讶,「今天还是这么硬呀!」

  我心想:废话,我满脑子都是你妈的阴毛,能不硬吗?

  我被丈母娘的情人来信搞得疲惫不堪。

  我困了,想睡觉。

  但是,丈母娘挂着水滴的阴毛在我脑子里盘旋。

  对我的大脑的某个区域造成了致命的损坏,使其中的一根神经直通我的阴茎,导致我的阴茎一直硬着。

  丈母娘这片稀疏的阴毛,成了我的精神牛鞭。

  天亮之前再不软下去,只好把它剁掉。

  老婆抓着这个硬家伙,却很高兴。

  一抬腿把内裤脱掉。

  结婚以后,老婆的脂肪日渐增多。

  动作不像小姑娘的时候利索。

  但是,偏偏脱内裤这个动作,需要屈膝、弓背、双手过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是那么麻利、优雅。

  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毛毛下面,说:「来吧!湿了。」

  看来,她妈的情人来信,没有影响她的荷尔蒙。

  我真佩服我的老婆,简直是一台性欲的机器。

  天大的事,也不影响这台机器运转,多好。

  我不愿意去摸她的下面,要把手抽回来,说:「明天是星期六,我还跟朋友打牌呢!」

  我一直有一个印象,摸了女人的私处,第二天手气会很臭。所以遇到重大活动,比如要见重要领导、要去买彩票,头天夜里,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打牌更不能摸了,摸了以后,第二天起的牌,简直没法打。

  老婆不管这些,拉着我的手在下面蹭,没蹭几下,就开始小声哼哼。

  妈的!机器,太好使了。

  我想,完了完了。

  明天这牌,不定臭成什么样呢。

     ***    ***    ***    ***

  老婆拿着我的手,使劲在她毛毛下面搓,很享受的样子。

  搓得我满手都是水,也不好说什么。

  老婆的毛毛确实茂密,乌黑、柔软、油亮。

  扁扁的,自来卷。

  如果给哪一家洗发水当代言人,一定会代出个世界名牌。

  按道理,丈母娘的毛毛也应该很茂密才对,才符合遗传学法则。

  但是,丈母娘的毛毛不但稀少,而且发黄,毛毛下面微微发红的皮肤都盖不住。

  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

  想当代言人,只能给那些刚开张的毛发再生精厂当代言人了。

  只有自来卷和我老婆的一样。

  猛一看,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从这个B里生出来的。

     ***    ***    ***    ***

  老婆拿着我的手自慰,把我的手弄得湿乎乎的。

  我躺在旁边无所事事,想着丈母娘赤裸的身体,下面胀得高高的。

  一会儿工夫,老婆把自己搞得神色迷离、哼哼唧唧。

  我不想上去,心想,等一会儿,她把自己玩高潮了,我就可以睡觉了。
  你想想。

  乳房还是那对乳房,揉了多少年了。

  再揉还是那么大。

  嘴唇还是那副嘴唇,亲了多少年了。

  再亲还是那个味道。

  阴门还是那个阴门,玩了多少年了。

  再玩还是那个松紧。

  动作一样,幅度一样,松紧一样。

  连什么时候跨上去,什么时候跨下来,都事先知道。

  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不像新泡的情人,胖瘦、松紧,都是新的感受。

  跟老婆就俗套了。

  刚结婚还好,买来无数毛片当宝贝,连学带发明,在老婆身上玩出不少花样。
  时间长了,就没了创新意识,每天做爱,像机器一样单调,勃起,上去,抽射,下来。

  就像屁股上有发条的玩偶,发条转完了,就该睡觉了。

  如复一日的重复着一个动作,越搞越觉得乏味儿。

  慢慢就学会了偷懒,能不上去就不上去。

  我闭着眼睛想丈母娘,阴毛都磨秃了,还吸引着老丈人爬上去折腾,那眼老井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的法宝。

  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想知道丈母娘的老井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法宝。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再想下去,有朝一日,非把丈母娘干掉不可。
     ***    ***    ***    ***

  我连忙看身边的老婆。

  她抓着我的手,在作最后冲刺,两腿并拢,身体紧绷,把我的手都夹疼了。
  显然,她到高潮了。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睡觉。

  老婆说:「该你上来了。」

  「你不是已经到高潮了吗?」我说。

  「那是序幕,先来个小高潮。」

  我考,原来是预热,你裤裆里是发动机呀!

  我说我累了,想睡觉。

  老婆攥着我膨胀的下面,说:「你累,它不累就行。」

  说着,牵着我的那东西上她身上。

  我只好爬上去,不上,她能把我的jj拽掉。

  老婆一边熟练地分开双腿,一边说:「我得把你弄软了,省得你白天看见哪个骚女人,它不老实。」说着,用下面夹了我一下。

  看来,她得把我每天放洗衣机里甩干一遍才放心。

  够恶毒的。

     ***    ***    ***    ***

  你没听过,有四种原因:

             1、老丈人不打炮;

  2、老丈人打炮,但是丈母娘不叫床;

              3、墙壁太厚;

  4、你听力不好。

  前两种原因无可救药,人家不打炮、或者不叫床,哪里听得到?

  第三种原因,可以把墙削薄一点儿,但是工程太大,为听叫床,削墙不值。
  第四种原因,建议夜里戴上助听器试试。

     ***    ***    ***    ***

  号外!号外!

  借此地请教各位大虾一个问题。

  昨天,偶然用我的秘书的电脑查东西,发现里面下载了一篇老板和女秘书私情的帖子。

  还有一篇较色情的帖子。

  女秘书是不是也盼着和老板有私情呢?

  各位大虾帮我出出主意,该不该出手,把这个小秘书拿下?

  介绍一下女秘,年龄24,未婚,本科学历,一米六五,体重约95斤,胸罩C杯(目测,还没摸过),长发,皮肤白嫩。

  处女我就不指望了,这年头找个没有怀过孕的,已经不容易了。

  目前的接触,仅限于拍拍肩膀,鼓励她好好干。给我送文件的时候,摸摸头发,夸她很聪明。

  不拿下她是在心痒,拿不好又怕碰壁。

  各位,给出出主意。

     ***    ***    ***    ***

  告诉我老婆,我也认了。

  胸太大了,C杯呀!我老婆的乳房比A杯大,比B杯小。

  摸人家一次乳房,相当于摸我老婆两次乳房。

  找老婆的时候,过早把生米做成熟饭,不懂得把乳房大小作为考核指标,找了个A+的乳房就上床了。

  结了婚,再看别的妹妹,满街都是大乳房。尽管不影响ml,但是对大脑皮层的刺激肯定是不一样的。

  有一项研究说,男人在对大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时候,比对小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时候,射的距离要远。所以我在街上看到大乳女人,常常会冒出一个问题,我到底能射多远?

  前一段,夏天的时候,穿裙子,我最喜欢看秘书到我办公室拖地板,一弯腰,乳沟一览无余,深深的,让人想一头跳下去。看着每天不同颜色的胸罩,工作起来心情特别好。如果哪天没看到秘书给我拖地,会一整天没精打采。

  秘书的乳房有提神作用,这是女秘给我拖地板的发现,建议《本草纲目》中加一味药——秘乳——用量不能以钱、克为单位,以「瞟」为单位,每天瞟一眼为宜。有些症状可以以「揉」为单位。

  我属于缺乳之人,应该以揉为单位了。

     ***    ***    ***    ***

  一说秘书的C杯,忘了原来写的内容,还得看前面写到哪里了。

  好像是老婆在序幕里玩了个小高潮,下面该我上去表演了。

  老婆已经湿湿滑滑,我一头扎进去,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下很到位,老婆张着嘴直喘气,说:「关键时刻还是男人的东西舒服。」
  被老婆赞扬,我觉得很有成就感,顿时感觉长了半寸。

  你不让我睡觉,今天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

  我抓着老婆的两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把老婆叠成个W形。

  准备来个隔山掏虎。

  上次这么搞了一次,第二天老婆请了一上午假,班都上不成了,太刺激了。
  刚要开工。

  隔壁出现响动,老丈人也要开工了。

  我很兴奋,老婆也很兴奋。

  很快,声音不对了。

  好像是吵架声,丈母娘声音很低:「别脱我衣服!」

  「怎么不让?」老丈人的声音。

  接着是悉悉索索拉扯衣服的声音。

  丈母娘说:「不让就是不让!」

  接着好像两个人在轻微地扭打。

  老婆没心情了,说:「别动!」

  我还硬着,停下来很难受,幅度小了一些。

  老婆掐我一把。

  我疼得停下来。

  「准是我妈看到情人的来信,不让我爸上了。」老婆分析道。

  「肯定的。」我附和着。

  心想,丈母娘呀,贤婿可不是有意冤枉你呀,不把你卖了,我就完了。
  「你下去吧!」老婆说。

  妈的,太不人道了,你有心情就让我上去,没心情就让我下去。

  还是老老实实下去了。

  这回,给我手淫了。

  我老老实实从老婆里面拔出来,翻身下去。

  丈母娘房间里的声息也渐渐平息下来,老婆听累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下面没有那么听话,依然在被丈母娘的阴毛损坏的那根神经支配下,呆呆地昂着头,不肯睡觉。

  我不上我老婆的时候,可以硬着睡觉。

  但是,从老婆身上下来,还硬着,就无法入睡了。

  夜深人静,我自己攥着自己,慢悠悠的上下套弄。

  经过多年的手淫,我的技术已经达到很高的境界。如果评段位的话,起码是九段手淫师。

  完全可以在不要女人的情况下,让我睾丸里那群笨头笨脑的精子,挤破头的冲出我的前列腺。

  当然,他们冲出来以后,才会发现,迎接他们的,绝不是像我意淫的那样,是哪个女明星的卵子。

  甚至连我老婆的卵子都不是。

  更不要提女秘书的卵子、丈母娘的卵子了。

  丈母娘绝经了,忘了。

  大部分不是撞在了皱皱巴巴的卫生纸上,就是撞在臊臭的内裤上。

  偶然撞在橡皮套上。

  不走运的,会撞在墙上,或者撞在马桶里。

  太悲壮了。

  都是让男人骗的。

  有一次去深圳出差,接待方没有安排小姐。气得我异想天开,愤然站在宾馆二十楼窗户上,对着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手淫,我想象着每个亮着灯光的户后面,都有一个穿着睡裙的少妇。

  结果,我射出了一群空中飞人。

  老婆睡了,我两手交替着套弄我的东西。

  先想的是我老婆,慢慢想到了女秘书身上,接着是几个过去认识的女人,有的上过床,有的没上过。

  模样有丑有俊,乳房有大有小。

  我想象着,把她们压在身下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

  想得最多的,不一定是模样最俊的和乳房最大的。

  我的审美观,可能被我丈母娘的阴毛刺激出了问题。

  最后,我的思维停留在一对松弛的乳房上,下面的阴毛已经被人摩擦得稀疏、枯黄,我满脑子都是怎样去蹂躏这对乳房、怎样去撞击这片阴毛。

  不去管这个女人是谁,只想着撞上去的快感。

  我神经紧绷,两腿高高抬起。

  最后,一股精液破门而出。

  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    ***    ***    ***

  近来有一个比较大的工程。

  就是想把我的小秘书弄到手。

  前几天,我看到她的电脑里,下载了一篇女秘书和老板偷情的帖子,还有一篇色情帖子。

  小秘书看着文文静静,除了胸大点儿,言谈举止都正派。

  没想到,私下里也喜欢看色情文章。

  毕竟小姑娘24了。

  女孩发育到这个年龄,哪有不色的。

  过去勾引小姑娘的时候,有过鲁莽的教训,差点而被告发。

  这次得慎重了。

  既不能像诱奸一样,那样没意思。

  也不能脑子一热,来个强奸。

  有一个女孩,勾引了两个月,还没有上手,女孩给我装纯,装得我不耐烦了,强奸了事。

  事后觉得索然无味,就像一锅好肉,给炖胡了一样,糟蹋了。

  咱也是有品味的人呀,不能老玩把肉炖胡的把戏了。

  我想了好几天。

  女孩喜欢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喜欢男人跟她玩情调。

  这个不难。

  大学四分之三的时间用来追女孩了,花样还是有的。

  我得试探试探。

  想起来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写性骚扰的帖子,看得人春心摇曳、拿捏不住。
  我把U盘删除干净,把那个性骚扰帖子放在里面,还有一个可有可无的公司文件。

  我对她说,有一个公司文件在U盘里,让她晚上拿回去帮我修改。

  秘书回去打开我的U盘,绝对不会只看那个文件。

  夜深文静的时候,让那个性骚扰帖子陪她好了。

  先让她春心摇曳一番再说。

     ***    ***    ***    ***

  坏了坏了。

  想起那个骚扰的帖子,有几个女的回帖,说看了想找男人。

  我把那个帖子给秘书了。

  秘书今天晚上看了,忍不住去找别的男人怎么办?

  真是自作聪明。

  这不是给哪个王八蛋做了一锅饭吗?

  招聘女秘书的时候,我特意问了一句,有没有男朋友。

  秘书说没有。

  这才最后定下来。

  哪知道,来了以后,发现有男朋友。

  也不好辞退了。

  好在男朋友在外地,我还是有空间的,只好忍受了。

  tmd,你看了这个骚扰帖子,再去找别的男人。

  我非辞退了你不可。

  想了好几天,想了这么个鬼主意。

  搞不好,小秘书今天晚上看贴,把下面看冒烟儿了,忍不住,就成了别人蓝儿里的菜。

  越想越觉得脑子进水,这个女秘书可是C杯呀!

  只有暗自祈祷了——女人呀,作风要正派呀!男人都很坏呀!

  还不如我第一次勾引女秘书的笨办法干净利落。

  尽管老套,却很管用。

  那时,公司略有起色。

  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配个小秘书。

  那秘书也不灵性,叫干啥就干啥。

  一天中午,人都走了。

  我说,咱俩看一会儿光盘。

  她问:「什么光盘?」

  我说:「毛片儿。」

  她说:「我还没看过毛片儿什么样呢。」

  傻乎乎的。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碟子放进光驱。

  一个欧洲男人的东西,把整个画面都覆盖了。

  秘书离屏幕太近,没看懂是什么东西,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呀?这么不清楚。」

  等看清是男人的那东西,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一仰。

  正好撞在我怀里。

  傻丫头一边扭一边叫着「不看不看」。

  被我堵在桌子里出不来。

  秘书闭着眼说:「我不看。」

  我说:「你不看,我看。」

  就和她挤在一个椅子上。

  画面上的叫声,使她忍不住睁开眼睛。

  她满脸涨得通红,眼睛呆呆的盯着屏幕。

  没想到,满大街都是的毛片,把一个小女孩刺激成这样。

  我心想,你千万别脑溢血死在我桌子上。

  几分钟以后,小姑鸟就软软的倒在我怀里。

  等我把她抱到沙发上,脱她的牛仔裤的时候。

  她嘴里说着「不行不行」,却没有丝毫反抗。

  这时候,我犯了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

  我趴上去,扒开她下面的双唇,添了一口。

  她可能半个月没有洗屁股,皱褶里聚集着白色的尿结晶,混合着刚流出来的粘液——骚臭无比。

  主要是骚,呛人的骚。

  像蹲在马厩里看马B,被哪个母马兜头尿了一泡。

  跟中了日本鬼子的芥子弹一样,顿时找不着东南西北。

  辛好在学校的时候,经常长跑,不然,早熏死了。

  没想到,一个小丫头,没有被毛片刺激出脑溢血;我这江湖老手,倒差点儿被熏成小儿麻痹。

  传出去真让人笑话。

  我被熏慌了手脚,大脑也失去了控制,只有下面那个东西,还傻子一样硬着。
  怎么上她身上,怎么进去,都没印象了。

  靠着肺部仅存的一点儿氧气,保证了我的基因里面残存着的交配程序还能正常运作,完成了和小秘书交配。

  等我拔出来,小姑娘皱着眉头,作痛苦状。

  肯定不是给我装处女,这年头真处女都没人信。

  可能是想让我知道她很少做爱,还很紧。

  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搞完了,了却了一桩心事。

  但是,她这么轻易被我拿下了,使我好长时间都没有想起来给她整加工资。
  她用餐巾纸不停的擦拭排出来的精液。

  「别光擦自己,流沙发上了。」我更关心我的沙发,提醒道。

  她又擦了一个纸团儿,照我脸上扔过来。

  女孩子,一旦被干掉,就管不住了。

  马上骑老板头上,什么世道?

  「你就不怕我怀孕,」她一边提裤子,一边抱怨:「你也不带个避孕套!」
  我看着她,心想,你懂得不少,还戴避孕套呢!

  我应该戴个防毒面具。

     ***    ***    ***    ***

  第二天一早,秘书规规矩矩把U盘交给我。说:「文件改好了。」

  我接过U盘,示意秘书在我的老板桌对面坐下来。

  我把U盘插进USB接口,秘书看不到电脑的屏幕。

  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查看改好的文件,其实也是没用的文件。

  而是查看那骗色情帖子的属性,看有没有被打开。

  帖子的属性显示,访问时间是昨天夜里。

  我心想,原来也是个闷骚的女孩呀,偷看我的色情帖子。

  我嘴上表扬她改的文件,说不错不错。

  心里想着该怎样下手。

  小秘书也许是做贼心虚,立刻满脸绯红,不敢看我。

  细腻的脸蛋儿,透着羞涩,也透着秀色。

  我看着她,想着亲上去的口感,想着比我老婆大三倍的胸脯。

  遗憾的是,我的下面竟然不动声色。

  结婚之前,看见漂亮的女孩子,下面常常会忍不住勃勃地跳动。

  结婚以后,老婆不允许我硬着睡觉,夜里只要有三分勃起,非把我缴械了,才让我下去。

  以至于,白天看见再漂亮的女孩,下面也没有动静。

  我心里一边骂老婆不是东西,她把我训练得每天夜里十点以后才能勃起。
  一边暗自叫苦,白天是不能调戏小秘书了,免得硬不起来,自己出丑。
  我计划着,今天晚上把秘书拿下。

  早了我硬不起来。

  错过今晚,又怕小秘书忍不住,便宜了哪个臭男人。

  于是,我拿起电话,告诉老婆:「我到外地一趟,晚上回不来。」

  老婆习惯了我临时出差,嘱咐慢点儿开车就挂了电话。

  我心里说,我要是搞不定小秘书,说不定又溜回家睡觉了。

     ***    ***    ***    ***

  今天被一个少妇非法拘禁了。

  早晨喝的豆浆有点儿多了,十点多,憋了一大泡尿。

  去厕所的时候,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路过大办公室的时候,我去看一个少妇电脑里作的投标书。

  她过来以后,就把我堵在座位里边,问我一些数据。

  我一边告诉她,一边要出去。

  她往电脑上敲着,叫我别急,让我说完再走。

  内容很多,我急着撒尿。

  就想三言两语说完,赶快走人。

  她说:「你一走,我还得一个一个查。」

  我实在憋不住了。

  只好老老实实低声告诉她:「我憋不住了。」

  她抿着嘴笑,脸儿红红的,就是不放我过去。

  办公室那么多人,我也不好硬推她。

  我说:「再不让我走,我就尿裤了。」

  她不答话,还在敲键盘。

  我急得直跺脚。

  每跺一下,膀胱就坠得疼一下。

  这女人是不是智商有问题,不知道尿裤是什么概念。

  我看她咬着下唇,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气得我一点儿辙都没有,还得弯着腰,低声下气求她。

  md,女员工不让老总撒尿,成何体统!

  其他同事还以为我在指点工作,其实,憋得膀胱疼。

  这年头,老板不是好当的!

  等她站起来,放我出去的时候。膀胱的疼痛,已经开始向两腿放射。

  小少妇!你快把老板憋得尿中毒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办公室,刚出门,就一溜烟地直奔厕所。

  一股液体冲出前列腺的时候,辛好我用两只手捏着,才没有像胶皮管一样乱甩。

  排泄带来的快感,使我忘记了被少妇囚禁的痛苦,而是想着她红红的面庞。
  今天差点儿让我尿裤,下次出差一定带上她。

  不把她菜了,难报这一箭之仇。

     ***    ***    ***    ***

  这一周是女人周,受了一个礼拜女人的气。

  上午,一个女同事,办一个授权文件,我的大名下,赫然写着一个女字。
  我说:「你是不是看着我改女的好改?」

  她在桌子底下是晋拧我一下。

  疼得我倒抽冷气,也不敢发作。

  是个女的就欺负我,气死我了。

  有时间再接着前面的写。

  包涵了,朋友们。

     ***    ***    ***    ***

  你这话说得太给男人丢脸!

  什么叫有贼心没贼胆?

  前几年,懒得开车,找了个小伙子开车。

  这兔小子不能看见前面有车,有车就得超过去,贼猛!

  搞得我坐他的车象玩命。

  后来我教育他:开车和搞女人不一样。

  开车是,能超不能超,不超。

  搞女人是,能搞不能搞,搞了再说。

  他记着我的话,回去把他老婆的一个女同学搞了。

  结果,被他老婆的弟弟打得半死。

  我批评他:「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他撅着被打肿得嘴唇,说:「你不是让我搞了再说吗。」

  我说:「我说我搞了再说,你也跟着搞,不是找死吗?」

  他信誓旦旦,要和老婆离婚。

  我说:「得了吧!弟妹这么漂亮,离了哪儿找去?」

  他老婆确实很漂亮,比我老婆丰满,奶相当于我老婆奶的一点五倍——我衡量女人的时候,通常把我老婆的奶作为度量衡单位,称为一标准国际单位奶。
  这个一点五国际单位奶的女人,平时我还真没注意。

  有机会得给她作作思想工作。

  不能让她弟弟这么粗暴的对待他姐夫,不就是插错了地方了吗?

     ***    ***    ***    ***

  我的印象,前列腺就是一个三岔口,撒尿的时候,把输精管堵上;射精的时候,把尿道堵上。

  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撒尿没满月就会,射精是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学会的,实际上是遗精。

  奇妙的是,我们班的男同学,差不多都是那一两年学会射精的。

  有一个已经在比他大的女邻居身上实习过。

  是我们心目中的老大。

  他很有创意,说很想在女人那里面撒泡尿。

  我们都很佩服,也想长大了,在里面撒泡尿。

  到了初中,没有一个完成这样的创举。

  老大骂我们「你们懂个屁!硬着的时候尿路是不通的。」

  他已经把多次的失败,上升到理论大高度了。

  我们还在盼着这样的奇迹。

  经老大一点拨,才知道,那个女人都不可能给我当夜壶。

  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生理卫生课。

  除此之外,在长期的自慰和帮老婆自慰的过程中,只能在表皮摸索,所以只是积累了丰富的动手能力;由于无法动刀子剪子,解剖学知识是个空白。

  说对了,是蒙的;说错了,不要见笑。

  不过,我还是决心发奋努力,搞明白前列腺得功能。

  说到我的A杯协会。

  想起有一个女人,最有资格作为我们的代言人。

  很早的时候,我陪同客户一起到上海出差。

  闲暇时间,大家到南京路逛街。

  走过一百胸罩专卖区的时候,看着艳丽、花哨的胸罩,大家都不好说闲话。
  这个女的,走在我后面,可能是想打破沉默,自言自语说:「我都不带这个。」
  我不喜欢沉默,有人说话,很高兴,马上回头对她说:「我也不戴这个。」
  这女的想都没想,对我后背就是一拳,打得我差点儿吐血。

  我解释:「我真不戴,你打我干什么?」

  她瞪着我:「你再说!」

  吓得我不敢吱声。

  经她这一说,我才发现,她的胸脯确实平坦。

  粉红色的乔其纱短袖衫里面,套了一件幼女才穿的背心,乳房似有似无,充其量也只有0。3国际标准单位奶。

  我不禁为她老公发愁,这样规格的乳房,如何硬得起来?

  几年以后,偶然在街上,看见她和老公一起逛街。

  她老公怀里竟然抱着个孩子。

  真是令我惊叹不已。

  牛人呀!

  这样一个乳房似有似无的女人,你也能鼓捣出孩子!

  真他妈的流氓!

  穿帮了。

  把戏被老婆发现了。

  搅得我好几天不得安宁,为了一个丑女人。

  一张死鱼脸,丑的比和赵忠祥打官司的那个女人还难看。

  老婆愣说我和她有关系。

  老婆高估了我的勃起能力。

  江湖上走得多了,小弟弟也变得挑食了。

  A杯以下的女人,我得闭着眼睛把她想象成A+ 的女人,才能硬起来。
  这个女人显然不具备让我勃起的条件。

  就为了酒桌上,她替我喝了几杯酒。

  替我喝酒,就和我有关系吗?替我喝酒的人多了。

  就像赵忠祥说的,认识我就和我上过床吗?认识我的人多了。

  想着这个女人,不会让人怀疑,酒桌上随便了一点儿。

  结果和我大闹了一场,几天不让我上她身上,害得我两度手淫。

  马上过年了,不说了。

  其实我和这个丑女人有关系,也是几年之前。

  那时候,迷恋女色,良莠不分,勃起率高得惊人。

     ***    ***    ***    ***

  这个丑女人坏了我一世英名。

  和那么多漂亮mm的故事没有冒烟。

  偏偏这个丑女人露了马脚。

  老婆骂我没品味。

  我心里不服,谁说我没品味,上个月还摆平一个D胸小妹。

  不过嘴上不敢说。

  说了,老婆会把我生吃了。

  再说,品位不品味,跟老婆是缠不清的。

  在淑女的女人,在老婆眼里,也是骚货。

  女人看女人,没好货。

  但是,让人知道,这样的女人也能让我勃起……,实在是件没面子的事情。
  看来,我也该像赵忠祥一样,出挂历了解闷儿了。

     ***    ***    ***    ***

  刚结婚的时候,买了好几种丰乳霜,每天让我帮她往奶上抹。

  不但没大,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呛得我整夜整夜里睡不着觉。

  我说:「扔了吧。」

  她说:「扔了可惜了,抹你jj上吧,说不定能把它抹大。」

  我靠!

  没结婚嫌我的大,结了婚嫌我的小。

  嫌大是装蒜,嫌小才是心里话呀!

     ***    ***    ***    ***

  一整天,我都在盘算着,晚上怎么下手。

  十点以前是没戏的。

  不是秘书没戏,是我没戏。

  每天夜里被老婆强迫做爱一回,第二天,一整天硬不起来。

  就是有心招惹女人,也怕女人见笑。

  有的时候,和老婆在一起,我实在不想上去。

  老婆就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脯上,说:「你揉一会儿就想上来了。」

  有一次,我以为把她揉睡着了。

  刚把手拿开,就听她说:「别停!」

  我操,不上去,这一夜是过不去了。

  后来,我不想上的时候,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装迷,想等老婆睡了,我再睡。

  老婆就把手伸到我的内裤里。

  三下两下,就会让它翘起来。

  我老婆是不是会什么巫术呀?

  这时候,老婆就会毫不客气地扯掉我的内裤。

  一边扯,一边说:「装什么装?」

  我只好扔掉书本,抱着这个老道具,帮她脱内裤。

  关键时刻,我老婆的前戏比较简单。

  几乎我往下扯她内裤的功夫,她就可以冒出水来。

  有一次她说:一想到有男人脱她的内裤,她就激动。

  我一想,这太可怕了。

  不定什么时候,绿帽子就飞到我脑袋上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得不积极主动和她ml。想着夜里把她灌饱了,可以减少戴绿帽的风险。

  结果那段时间,行房行的大倒胃口。

  老婆说:「你这么天天抱着我玩儿命,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说:「我怕你出轨。」

  老婆笑得直岔气儿。

  笑得我下面发软,老婆攥在手里,说:「就这,能挡住我出轨?」

  我被老婆放了我三天假,才算恢复了元气。

  不过,老婆这一招确实很灵。

  使我大白天见了女人,干着急,没有冲动。

  不知道是谁教的?

  老婆背后必有高人。

  想到高人,就想到了丈母娘,那个娇喘连连的老徐娘。

  是不是有她在背后指点。

  这么一联想,我觉得我的对手,不是一个简单的小A+ 杯。

  而是一个女人团队。

  忽然觉得。

  我在老婆和丈母娘面前,属于弱势群体。

  打定主意,晚上要哄小秘书一起开房。

  我设想了三种方案。

  第一种方案,小秘书对男女之事,想得开、看得远,性情开放,就抱着她玩儿个通奸;第二种方案,小秘书情窦未开,扭扭捏捏、推三阻四,就得诱奸了;第三种方案,小秘书对男女之事,想不明白,死活不脱内裤,只好强奸了事。
  我用了半小时,搞了三个方案。

  然后,从保险柜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放到皮包里。

  就等着天黑以后了。

  天黑以前我是不招惹女人的,天黑以前咱是德高望重的男人。

  由于老婆的调教,我在外人面前,我很正派。

  朋友跟我出去,朋友的老婆都很放心。

  知道我不是乱来的男人,不会带着她们的老公出去搞女人。

  有时候朋友出去开房,事先会给我打个电话,老婆要问,就说和我在一起。
  我成了他们的挡箭牌。

  其实我们酒桌上,经常交流的,是怎么搞定女人,怎么不被老婆发现。
  这种交流,卓有成效。

  有一次,一个朋友,泡了一个小妹妹,又是陪着逛街、又是送花,三个月没有成事儿,快被那个小妹妹搞成神经病了。

  在我们的建议之下,一周拿下。

  只是忘了戴套,染上了滴虫,结果把她老婆也交叉得外阴瘙痒。

  他老婆骂他在外面胡搞,他反而骂他老婆胡搞。

  骂成了一笔糊涂帐,两个人吃了一堆冤枉药,不了了之。

  这件事,给我们几个兄弟,上了一堂卫生课。

  正好我到深圳出差,见到一种纳米级的超薄避孕套,一口气买了二十盒。
  药店的老板是个女的,一边招呼给我拿避孕套,一边和我聊天:「给小姐发这个,都是好老板。」

  我操!

  她把我当成妓院老板了。

  我说:「我自己用。」

  女老板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她会不会怀疑我龟头上有关节炎,把避孕套当护膝了。

  上飞机安检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儿麻烦。

  屏幕上显示的是二十个空盒,这引起了安检人员的注意。

  非让我打开检查。

  当他们看到封面上女人性感的臀部。

  都笑着散开了。

  他们肯定以为,我是倒卖避孕套的。

  我那会儿的感觉,像接受婚前检查,大夫非要我扒开包皮,看我的龟头一样。
  对了,婚前检查,为什么非要看龟头呢?

  应该检查硬不硬才对呀!

  这事儿不说了。

  关键的问题,是避孕套拿回来,没地方放。

  文件柜里,不行。透明的,太难看。

  抽屉里,不行。秘书有钥匙。

  拿回家,更不行。等于交公了。

  我老婆对家里有多少避孕套,记得比存折上有多少钱都清。

  临时和哪个女人上床,还要先跑大街上买避孕套,太不绅士。

  不得已,只好放到单位的保险柜里。

  我拿了一盒避孕套,放到皮包里。

  准备工作算是就绪了,万事俱备,只等天黑。

  我无所事事,就到各办公室检查工作。

  看到小秘书在忙碌,我很高兴。

  想着,晚上和小秘书一起吃饭。

  可以和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或者谈谈文学。

  女孩都喜欢这个。

  酒,一定要高度酒。

  一两酒灌下去,强奸起来,也不费力。

  ***    ***    ***    ***但是,我倾向于第二种方案。

  就像猫捉老鼠,比较好玩。

  不是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强奸。

  风险太大。

  即便不去到处告我,哭哭啼啼,哄起来也很讨厌。

  当然,会有一大堆好话等着她:我太喜欢你了,我早就喜欢你了,你太漂亮了,你太迷人了。

  等等,想起来就牙酸。

  总之,困难再大,也挡不住我和她开房的诱惑。

  我是一个执着的人。

  有一次,骚扰一个小保姆。

  也就是搂搂抱抱、摸摸胸脯。

  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就跑到家政公司,说我非礼她。

  家政公司也够混蛋的,让她找我老婆,告发我。

  唯恐天下不乱。

  小保姆念及私下里我给她塞过小钱,才没有如此狠毒。

  只是坚决辞职不干。

  我老婆奇怪,怎么干得好好的,说不干就不干了。

  我说:「可能别人给的钱多。」

  我老婆最恼火保姆跳槽。

  看着她收拾衣服走人,生怕她偷了我们家的东西。

  女人对女人,天生不友善。

  家里有个小保姆,最不省心的是我老婆。

  既要防保姆勾引我,又要防我勾引保姆。

  保姆遭受了女主人的白眼,撅着嘴。

  在我老婆的监督之下,走出家门。

  我靠在沙发上看书,装作若无其事。

  保姆看我的眼神,变得温和了,有点儿依依不舍,忘了我对她的骚扰。
  晚上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想让你占有我。」

  我的妈呀!饶了我吧!

  ***    ***    ***    ***小保姆走了以后好多天,我一直都很迷惑。

  没有遇到这么背的时候,差点儿被告发。

  一天夜里,老婆又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脯上。

  揉着揉着,我突然明白了。

  小保姆的胸脯,只有我老婆的一半大小。

  是个A-。

  还没有发育成熟。

  情窦似开未开,不懂风情。

  就像平常说的,半生不熟。

  你调戏她的时候。

  她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义愤填膺。

  你不调戏她的时候。

  她跟蔫儿黄瓜一样,眼看着发育不起来。

  而且。

  越是相貌一般,乳房在A杯以下的女人,碰一下她的胸脯,就喜欢到处乱讲,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这里还有一对乳房。

  表面上像吃了亏。

  实际上是在炫耀,你看,谁谁谁都调戏我了。

  表明自己很有魅力。

  那些相貌姣好,乳房在B杯以上的女人,就是揉出水来,也不声不响。
  看来,我犯了一个原则错误。

  以后,决不主动理睬小于A的女人。

  当然,对小于A的女人,也要一视同仁,不能把她们不当女人。

  只是,她们在让我调戏之前,需要主动写一个类似于捐资助学一样的「申请书」——把「我自愿捐款」改成「我自愿被摸」。

  我在收到「自愿被摸申请书」之后十五个工作日内,决定受理与否、摸与不摸。

  如果申请未被受理,该乳未被抚摸,可以提出行政复议。

  直至向上一级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

     ***    ***    ***    ***

  我摸过一个没有乳房的女人。

  23岁,艺校钢琴老师。

  我们一夜情。

  胸脯上两张皮,孤零零的两个乳头,像地上掉了两个葡萄。

  乳头比我稍大,证明是个女的。

  如果是近视眼,只有把手伸到下面,才能分辨出男女。

  躺在床上,像个幼女,令人亢奋。

  我几次抬起身来,低头看她的一对乳头,确认我没有趴错地方。

  我问她:「你没有发育?」

  「发育了。」她说:「发育的时候,没有人摸,就没有发起来。」

  我靠。

  幸亏我发育的时候没人摸,不然,非成人妖不可。

  不说那个发育不全的保姆的事情了,说起来令人汗颜。

  接着说那个C杯小秘书的事情。

  快下班的时候,我打电话过去:「晚上有什么活动?」

  她笑了起来:「我能有什么活动,我朋友又不在。」

  我对她的回答混满意,说:「晚上一起吃饭吧?」

  她问:「有什么工作要交代的吗?」

  话语里有一丝紧张。

  我笑了:「没有工作就不吃饭了?」

  她笑着答应了。

  我告诉她一个路口,我在那里等她。

  这个路口比较背静,上下班每人从这里走。

  我离开公司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室。

  我把车开停在路口,一边在旁边的小店转悠,一边等她过来,她有车上的钥匙。

  远处一个昏暗的门脸,吸引了我的注意,旁边的电线杆上,挂着一个很大的「性」字灯箱。

  这是一个情趣用品商店。

  「性」字灯箱,是为了吸引人的目光。

  昏暗的门脸,是为了顾客进出的时候,不会引起旁边人的注意。

  我装作无事,在门前走了两趟。

  透过橱窗,看到里面没有人。

  就是有人,也绝对看不清人脸,情趣商店的老板,把喜欢这类用品的人的心理,算是揣摩透了。

  我闪身进了门帘。

  动作很机敏,像我党训练有素的地下工作者。

  老板娘是个介乎少妇和徐娘之间的女人,还是那么丰腴、性感。

  有一段时间,我很迷恋情趣用品,成了这里的常客。

  老板娘知道我是个流氓,一来而去,就那个了。

            (此处删去500字)

  只是她每天跟一大堆假阴茎混在一起,影响了我的欲望。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光顾这个小店了。

  不知道这段时间,又有了什么新式武器。

  老板娘见我进来,眉开眼笑。

  以为我来找她。

  知道我来买玩具,也不生气。

  看样子,不缺男人。

  这样的女人,比较好和平共处。

  男人在世面上混,最怕遇到一根筋的女人。

  你和她有那么一次、两次,就不放你,死缠烂打,把自己当成你的人。
  我现在有了这方面的经验。

  上床之前,什么好话都可以说。

  买个汽车呀,买个房子呀。

  没关系,喜欢听什么就说什么。

  上床之后,一定要让她知道,你是一个流氓。

  哪里有钱买汽车、买房子。

  你要不说这些好话。

  你就泡不到有成色的小姑娘。

  你要是上了床,再把上床之前的话当真。

  这辈子,你就别想有太大的出息了。

  不用怕女人不跟你上床。

  只要腰好、肾好,女人知道上当了,也离不开你。

  关键,你要把女人放荡的欲望激发起来。

  女人都想浪,只是平时没有浪的地方。

  女人找一个欣赏自己浪的男人不容易。

  你就让她浪足、浪够。

  在她们眼里,就你一个男人可以浪,攆都撵不走。

  女人的智商,跟上床成反比,越上越低。

  越迷恋上床。

  到时候,流氓对流氓。

  一走。

  搞不好,她还会给你买车、买房。

  男人的智商,要跟上床成正比,越上越高,才行。

  千万不要让她们上了你的床,感觉自己还是淑女。

  那是没开发彻底。

  你就完蛋了。

  腰肾不好,也没关系。

  情调总会吧?

  女人都喜欢。

  一玩情调,女人的智商更低。

  再不济了,就把「宝贝儿」呀、「心肝儿」呀挂在嘴上。

  「我将来给你买这个。」「我将来给你买那个。」

  有许星星被判诈骗的吗?

  有许月亮被判诈骗的吗?

  跟女人许什么都不算诈骗。

  大胆许,大胆叫也能把女人叫晕。

  总之,不能让她们清醒。

  只是有点儿牙酸。

  让她们把你当成潜力股,捂着,指着你发迹。

  没见股市上那么多人,一套就是几年吗?

  你先把她套牢再说。

  等她们明白过来,咱不说玩儿腻了吧,起码审美疲劳了。

  你也该换换口味了。

     ***    ***    ***    ***

  自打我十二岁,下面长出第一根阴毛。

  就无师自通,学会了对女人的意淫。

  只是性取向,一直不很稳定,像小灵通的信号。

  我一阵子喜欢小姑娘,一阵子喜欢老女人。

  有的时候喜欢胖的、奶大的,有的时候喜欢瘦的、奶小的。

  或者毛多的,或者毛少的,甚至无毛的。

  对象千变万化,毫无规律。

  像天气预报一样没谱。

  我曾经以老婆的排卵期为参照物。

  看是安全期喜欢胖女人,还是危险期喜欢胖女人。

  结果发现,我的性取向,与老婆的排卵期无关。

  我会在安全期和危险期,迷恋一个类型的女人。

  有一阵子,我迷恋半老女人。

  情趣商店的老板娘,就是我那个时候的杰作。

  老板娘见了昔日同床好友,很高兴。

  问:「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