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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被鬼子轮奸

2016-05-29 21:01:36

大家都知道日本人侵略中国,并在中国强奸妇女,屠杀中国人的事,无数幸福的家庭在日本的侵华战争中毁于战火,以下是由一个当时的受害者亲属口述采访的内容整理而成,有关细节进行了适当的发挥。为了叙述方便以及让读者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下面开始采用第一人称。

 
我的家乡是一座江南水乡的小镇,我们家当时经商,卖丝巾,家境还不错,是当地的富户,我爷爷42岁那年,我父亲出生,爷爷中年得子,自然是宠爱得不行。父亲18岁那年,他们就替他订了亲,女方是上海一个书香门第家的大小姐,就是我妈妈。我爸妈订婚第二年就结婚了,那年妈妈才16岁,一年后生了我,我们和爷爷奶奶他们一家人住在一起,房子是长形的,中间隔开,爷爷奶奶住在前面,我们则住在后间。
我妈妈是上海人,西方教育接受的早,就让我叫她妈妈,让我叫父亲爸爸,我妈年轻时非常漂亮,我妈妈长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眼睛大大的,皮肤很白,个子高挑,胸部很挺,而且我妈妈知书达理,听说我妈妈在生我之前还在镇上的一所小学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师,我妈妈十分注重打扮,妈妈喜欢穿一种叫胸罩的内衣,说是为了防止乳房下垂,这种内衣在当时是否时尚也十分稀罕,妈妈的有些胸罩都是从上海带来的,我妈妈有时会穿着丝绸质的高叉旗袍和乳白高跟鞋腿上还穿着一种叫丝袜的长筒袜子去镇上逛街,妈妈微曲走路,穿着的丝袜衬托出妈妈一双美丽的大腿,那双美腿均匀酌称,细长的腿跟包着丝袜,她腰枝签细臀部圆翘,一双美腿修长签细。而且妈妈双腿紧缩诱人,不时传来阵阵芬芳香味,说有多美就有多美。但妈妈大多数时候则和其他妇女一样身着用绸缎做的在衣裤上绣上精美图案和鲜艳花边的大襟袄和长裤头,梳圆髻,脚上则穿尖口布鞋和白色袜子,但即使这样妈妈的气质任然出众,不失为一个美丽的少妇,妈妈是一个贤惠的女人,很懂得孝顺爷爷奶奶。

本来我们一家人幸福和睦,但这一切很快就被打破,民国26年11月,日寇打到了我们的家乡,日寇所到之处烧杀淫掠,无恶不作,家乡人纷纷外出逃难。但兵荒马乱,又能逃到哪里去呢?那年我才9岁,就在几个月前我又添了个小弟弟,妈妈也才刚做完月子,不便行动,日军进城了,顿时,镇里鸡飞狗叫,日本鬼子的胁迫声,女人的尖叫,哭喊声充斥了这个小镇。一时间街上到处是被砍下来的人头,被掏了肚子的孕妇,还有被轮奸致死丢弃在路边的女尸。一个鬼子军官带着手下四五个鬼子来砸我们家的门,鬼子子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杀死了挡在门前的爷爷,奶奶上前去更鬼子拼命结果也被杀死,我爸爸见状猛虎般地向鬼子们扑过去,被日本鬼子一顿枪托猛捣,打碎了脊椎骨和两条肋骨。妈妈把我藏了起来让我躲在柴草堆里,妈妈说‘小孩,小孩’「花姑娘,哟西」,这时鬼子看到了我妈妈,我妈妈扭头就往外跑,然而我妈妈没跑多远,几个鬼子兵拉住她把她拖回来,我在柴草堆后面耳边传来了我妈妈的哭声,我转头一看一个鬼子军官搂住了我妈妈,他有力的左臂搂住了妈妈的腰,右手捂住她的嘴,然后把她双臂别到身后他腾出来的右手从背后抓住我妈妈的脖子,把她面朝上按在床上。整个过程只有十几秒时间,鬼子军官就象受过专门的强奸训练一样熟练的制服了我妈妈,我妈妈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不用说反抗,就这样成了这个日本人的猎物,我妈妈的大襟褂子前襟很快被解开了,里面的胸罩随即也被扯开,露出一对饱满的奶子,两颗长长的奶头翘着仿佛期待吮吸,奶头周围暗红色的一圈乳晕呈半球形高高的隆出乳房,肿胀的乳晕看起来象奶头的延伸,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爆乳”。有的女人只有在性兴奋时乳晕才会隆出乳房,我妈妈却是天生的爆乳型乳晕,即使奶头没有勃起,乳晕看起来也一直处于极为诱人的肿胀状态。「放开我,不要,不要啊!救命」妈妈不断挣扎呻吟着,那个鬼子军官见状更是性奋,又去脱我妈妈的棉裤,紧接着,我妈妈的裤带被扯断,长裤滑到脚踝,她身上就仅剩下一条内裤了,那鬼子军官噌的一下扯断裤带,我妈妈的内裤也滑落了,我妈妈白花花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除了她的一对玉足上还穿着黑色的尖口布鞋和白色棉袜子。我爸爸看见鬼子糟蹋我妈妈就急红了眼,正要上前阻拦,被一个鬼子兵踢了一脚。鬼子们将爸爸拖起来,用刺刀将他架起,一个鬼子在我爸爸身后抓住他的头发朝后一拽,强迫我爸看着。
此时我妈妈整个人赤身裸体的仰面朝天被扑倒在床上,屁股紧靠着床沿。一群鬼子们清楚的看见了我妈妈的胴体,我妈妈才27岁,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身材并没有走样,腰细臀肥,小腹和屁股平坦结实,皮肤象少女一样光滑细嫩,白里泛红。她哺乳期的乳房大而结实,充盈着丰富的奶水,绛红色的奶头带着母性的骄傲高高翘着,我妈妈的女性肉体对在战场上颠簸了好几个星期,接着又马不停蹄的进攻作战,很久没品尝过女人滋味的日军士兵们来说,就好象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他们再也忍不住了。 此时那个鬼子军官用右手按住我妈妈的光背,左手解开皮带,褪下长裤,裆下的巨炮昂然耸立。他左手托住我妈妈丰腴的阴部强迫她把屁股抬高,两腿分开,自己稍稍往下一蹲身体,鹅蛋大的龟头对准我妈妈还处于湿润状态的阴道口,屁股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立刻开始抽送。

  鬼子军官的巨炮只能插进去半根,我妈妈却感到下体快要被撕裂一般的痛楚「啊哟,唷哎呀,痛啊,畜牲啊,你们放了我,放开我啊!」我妈妈不停地哀求道,那个奸淫她的鬼子军官全然不顾,腹下坚挺的阳具,更是死命地顶送。,「日本鬼子,畜牲!你们不得好死!」我爸爸用尽全身力气怒骂着。「八嘎」一个日本鬼子扇了我爸一个耳光,那鬼子军官又干脆把我妈妈脚上的鞋袜也脱掉,他把妈妈的白色袜子递给一个鬼子兵,那个鬼子兵拿过白袜子闻了一下,就把白袜子打了个结塞进了我爸爸的口中,我爸爸此时只能呜呜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被日本人蹂躏。鬼子军官继续奸淫我妈妈,他抬起我妈妈的大腿将我妈妈的玉足放到嘴边舔弄、亲吻、吮吸,之后鬼子军官又弯下腰把整个上体伏在我妈妈身上,茂盛的胸毛扎在我妈妈赤裸的背上又痛又痒。他左手继续抚摸着我妈妈光洁的小腹,拨弄她的阴蒂,同时保持我妈妈的体位以便他能持续抽插,右手伸到我妈妈胸前玩弄她的两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
  鬼子军官的手心感觉到我妈妈的奶头和周围的乳晕都已经完全勃起,稍微一挤,白色的奶水就分成几股从奶头顶端喷出。我妈妈阴道内壁被撑到了极限,柔软的环状肌肉受到粗暴的摩擦开始不停收缩,她感到阴道里火辣辣的。鬼子军官只觉得我妈妈的阴道紧紧的夹着他,比日本女人紧得多,随着抽插的持续,龟头下面的敏感部位又酥又麻,感觉妙不言。

  很快,鬼子军官感到有点把持不住了,就暂停抽插,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他把赤裸着身体的我妈妈抱起来翻了个身。鬼子军官的身高虽然只有一米七左右,但他四肢粗壮,体重两百多斤,我妈妈身有一米六以上,但除了胸前一对丰满的哺乳期大乳房外,身材纤弱,体重只有一百斤左右,加上她双臂被缚动弹不得,因此鬼子军官抱她就象大人抱小孩一样。

  现在我妈妈面对着鬼子军官,背后的双臂不自觉的撑在床沿,后腰靠在床上,双腿被鬼子军官抬高,大半个屁股垂在床沿外,整个身体靠屁股被鬼子军官的身体顶着。鬼子军官站直身体时,他的阴囊就紧贴着我妈妈的会阴,高耸的肉棒顶端高过她的小腹,可以碰到奶子。

  鬼子军官并不急着插入我妈妈的性器,因为她身上最美妙的母性器官尽在他眼前。我妈妈的奶子象两只大木瓜一样诱人的晃动,隆起成半球形的暗红色乳晕四周乳腺颗粒毕现,象刚开始成熟的红樱桃。鬼子军官半蹲下身体,结实的上腹顶着我妈妈的屁股和阴部,让她的双腿无法合拢,上身前倾,胡子拉茬、臭烘烘的大嘴就凑到我妈妈的右边奶头上,贪婪的连勃起的奶头带隆起的乳晕整个含到嘴里,张成O形的上下嘴唇一挤,一股新鲜的乳汁就到了他嘴里。

  鬼子军官一边吮吸我妈妈的奶水,一边用舌头舔弄着她的奶头和乳晕,舌尖不时摩擦奶头顶端凹陷的奶孔。他的右手揉搓着我妈妈的另一只奶子,食指和中指夹住隆起的乳晕,大拇指拨弄奶头。他腹部的毛比胸部更加茂盛坚硬,无数体毛摩擦着我妈妈肥嫩的阴部和屁股,痛痒难当。他结实滚烫的龟头不时顶到我妈妈的尾椎骨。

  这时我妈妈正承受着被巨炮抽插的痛楚,她看到自己正全裸着被眼前这个凶悍强壮的日本鬼子在丈夫面前被吮乳摩阴,自己私秘部位尽数沦陷,尤其是奶头被吮的感觉远胜于给小儿喂奶时的感觉,随着右边乳房被渐渐吸空,她体内的滚滚欲流开始无法控制的肆意流淌,我妈妈控制不住自己,一时心旌荡漾,灼热的阴道和子宫分泌出更多黏液,子宫颈也开始拉长。

               

  鬼子军官这时已经吸空了我妈妈的右乳,又含住了我妈妈的左边奶头和乳晕开始吮吸舔弄,换了左手揉搓她的右乳。我妈妈忍不住开始扭动屁股,但鬼子军官不为所动,吸干了我妈妈两只乳房里所有的奶水后又把目标转向她的阴部。
  
鬼子军官单膝跪在床上,双手托着我妈妈的大腿让他们保持分开状态。在鬼子军官的注视下,我妈妈丰腴的阴部一览无遗,她的小腹略微有些突起,小腹下面一丛乌黑发亮的耻毛,象黑箭头一样指向她的性器。箭头所在的地方微微隆起一个小丘,往下是我妈妈黄豆大的阴蒂,再就是又嫰又肥、略微向外凸出的阴部,中间两片因为充血而肿胀的大阴唇,颜色有点深,夹着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因为充血而呈鲜红色,阴唇中间的膣口还沾着白浊的黏液,象是子宫里渗出来的精液,又象是性器新分泌出来的黏液。

  我妈妈的阴部此时就在鬼子军官眼前,浓烈的女性生殖器气息夹杂些微男性精液的气味,让鬼子军官很是兴奋。他把舌头伸到我妈妈的肉缝里上下舔弄着,重点自然是阴蒂和膣口。他的舌头挖弄着我妈妈的阴道浅处,鼻子顶着她的阴蒂,胡子拉茬的下巴摩擦着她的屁眼四周。我妈妈的生殖器还从来没被人舔过,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她兴奋得全身发抖,淫液汩汩流出,不能自已得抬起屁股往前迎合鬼子军官的舌头。如此不到五分钟,我妈妈已经是意乱情迷,不能自已,喉咙里发出“嗯——嗯——啊——不——别这样”的呻吟。

  看到我妈妈的情欲被挑逗起来,龟头箭在弦上的感觉也已渐渐散去,加上吮吸我妈妈的新鲜乳汁补充了体力,鬼子军官感到自己的下体坚挺无比,他稍稍站直,龟头摩擦着我妈妈阴部中央的凹处,对准半开半合的膣口缓缓插入。

  我妈妈黏滑的阴道壁被鬼子军官坚硬的阳具从容撑开,硕大的龟头一直顶到阴道顶端的拐弯处,再往前就是子宫颈。象上次那样,鬼子的巨炮只能进去半根,不过我妈妈已经感到下体美满充实,随着鬼子军官一下下或浅或深的抽插,美妙的感觉如漩涡一般在体内荡漾,从子宫往上,经过她柔软光滑的腹部一直穿到她胸前,两只大奶子随波晃动,一时间房里娇喘吁吁,乳浪翻腾,风光旖旎。鬼子军官看到此般光景,更加雄风万丈,阴囊里的两颗大睾丸在猛烈抽插中晃动,源源不断的活精虫透过输精管游到精囊里,里面已经有无数精虫在乱钻,等待着开栅的那一瞬间。

  鬼子军官插在我妈妈性器深处的龟头随着脉搏跳动,龟头上沿粗糙带倒刺的冠状沟用力摩擦着我妈妈的阴道。不一会儿,我妈妈开始把持不住,收缩由龟头直接接触的阴道壁开始,如水波一样扩散开来,紧接着整个子宫和阴道壁开始收缩,强烈的高潮不可逆转的袭来,我妈妈全身肌肉抽搐,阴唇往两边张开,缩紧的膣口贪婪的吮吸着入侵的阳具,她的整个性器都将受到精液的灌溉。

  但精液并没有如期到来,鬼子军官满足的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放慢了抽插速度,却一下下深深的侵入我妈妈的身体,跟随着她性器收缩的频率推波助澜。我妈妈感到自己被一下下的推到快感的颠峰,性器每次剧烈的收缩后以为颠峰已过,却被下一拨的抽插推得更高……

  这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方才持续了两分钟,我妈妈却感觉到自己好象死了几回一样,身体酥软,仿佛全部气力都被日本人的阳具吸干了一样。等到我妈妈的意识终于从天上缓缓降回地面,感到阳具离开她的身体,龟头脱离膣口那一瞬间发出“噗”的一声,子宫里却没有充满精液的感觉。

  我妈妈还在疑惑日本人为什么没有射精,鬼子军官已经把她香汗淋漓的绵软肉体从床上抱起,让她脸朝下跪在地上面对着我爸爸,自己则跪在她身后,用双手抓住起她的屁股强迫她高高抬起「老公,快来救我,快来救救我呀!」我妈妈对着爸爸求救,可爸爸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去轮奸我妈妈,自己口里还塞着妈妈的袜子,爸爸瞪大着眼睛,他已经骂不出什么话来了。我妈妈的阴部此时已经全被自己的黏液沾得湿糊糊的。鬼子军官略往后弯了一下腰,龟头对准我妈妈的膣口再次插入。

  我妈妈的阴道此时松软黏滑,加上体位合适,阴道与子宫颈的方向一致,鬼子军官的阳具不费什么力就到达了我妈妈的阴道末端,龟头接触到我妈妈的子宫口,稍一用力,就插入了我妈妈的子宫颈。龟头继续顶开我妈妈柔软的子宫颈往里深入,直到鬼子军官的巨炮完全插入我妈妈的下体,龟头此时已经深入子宫口十厘米,一直顶到了子宫壁上,他的胯部和卵袋撞击着我妈妈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我妈妈的双乳前后晃动,奶头时不时蹭到地板。

  我妈妈这时觉得子宫里一阵阵刺痛,但鬼子军官毫不留情的开始又一轮抽插,子宫颈被粗糙的阳具摩擦的感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龟头每次顶到子宫壁都让她觉得要被顶破一样。一阵阵痛楚和夹杂着间歇的兴奋和耻辱让我妈妈子宫痉挛,子宫颈和子宫壁开始收缩,紧紧包裹着在抽送中不断跳动的龟头,从龟头能够感觉到子宫内壁的热度、柔软和娇嫩。

  鬼子军官骑在我妈妈屁股上,巨炮全根尽没在我妈妈体内肆意抽插,对他来说,我妈妈用于孕育下一代的女性器官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已经被被彻底开发出来满足他的性欲,我妈妈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控制,就象驯服的马一样让骑手随心所欲。在那一瞬间,鬼子军官觉得自己骑着一匹支那母马,放开缰绳在荒野上尽情的驰骋。在鬼子军官身下,我妈妈已经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现在她该为之付出代价,敞开子宫准备迎接日本人的精虫。

               

  期待中的时刻终于来临,随着猛烈疯狂的最后冲刺,鬼子军官感到自己越过了终点,他把龟头顶到我妈妈的子宫最深处,卵袋紧贴着她的会阴,随着阳具根部的括约肌一阵阵猛烈收缩,热流从阳具根部传到顶端的龟头,一股股白色浓稠的精液随之从马眼喷出,立刻充满了我妈妈的子宫。

  猛烈的射精持续了半分钟以上,在这之后的几分钟内,马眼里还不断有残余的精液流出。鬼子军官尚未疲软的阳具还深深插在我妈妈下体里,直到射精的感觉完全消失,每一滴精液都留在我妈妈的子宫里。
「哇,哇」突然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是弟弟,原来我那几个月大的弟弟还在那个房间的摇篮里,鬼子也被我弟弟的啼哭惊动了,那个强奸我妈妈的鬼子军官裤子都没提好,就走到我弟弟的摇篮前一把抓起我弟弟,「不,不要啊,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妈妈抱着那个鬼子军官的腿,苦苦哀求着,可凶恶的鬼子怎么会听,他拿起随声带着的军刀将我弟弟劈成了两截,「啊,我的孩子」我妈妈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小鬼子我更你们拼了」,我爸爸吐掉嘴里的袜子,推开架着他的鬼子兵,不顾一切的冲向那个鬼子军官,鬼子军官朝着我爸爸又是一刀下去,我爸爸被砍倒倒在了血泊中,几个鬼子兵轮着刺刀在我爸爸身上又是一阵乱捅,「小鬼子——你们——不得——好死」说完我爸爸就断气了,「老公」我妈妈顿时瘫倒在地,在柴草堆后面的我也看到了这血腥的一幕,但日本鬼子对妈妈的凌辱还没有结束,不一会儿,一个胖个鬼子和一个矮个鬼子,又把我妈妈从地上抬了起来,一人一只胳膊拉着我妈妈往床上托,我妈妈已经麻木加上恐惧只能任由鬼子摆布,两鬼子把我妈妈扔在原本属于我爸爸妈妈的大床上。跟鬼子军官一样,两个鬼子兵也是好几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了。他们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长裤,然后抬起我妈妈的屁股,男过羞愧加上丧子之通使我妈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即使说也没有人懂。胖个鬼子大叉开双腿半躺在床头,即便他玩过很多女人,看到我妈妈中国江南女性的诱人肉体也不由得举枪致敬,这当然也跟他几个星期没开荤有关。我妈妈被迫跪在床上,胖个鬼子把她的头发抓住,把她的头按到他胯下,青色的大龟头凑到她嘴边,伴随着尿臊味,又多又长的阴毛扎着她的脸。我妈妈那时已经麻木,她顺从的张开嘴含住龟头,除了马眼附近因为残留尿液的缘故有点发咸,其它地方似乎沾着一层油腻腻的污垢。我妈妈强忍着恶心用舌头舔着马眼和马眼下方,她知道那里是男人阳具上最敏感的部位。

  矮个鬼子扶着我妈妈的屁股高高撅起,把他的秃头埋在我妈妈的胯下,伸出舌头在她两瓣阴唇中间舔弄。我妈妈下体颤抖了一下,阴道壁渗出黏液,子宫也开始收紧。连我妈妈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对杀害自己丈夫儿子的日本鬼子有这么大的反应。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识,而服从于她内心深处对性的渴望。

  正在享受我妈妈吹萧服务的胖个鬼子看她顺从的吞吐着肉棒,就放开原本抓住她头发的手。

  他的两只手满意的抚摸着我妈妈雪白的肩膀和背部柔嫩光滑的皮肤,然后伸到她身下,握住我妈妈两只结实丰满的奶子。他的大拇指和食指轮番拨弄我妈妈早已勃起的两个奶头,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隆起的乳晕四周一挤,这时候几股白色的乳汁喷射出来。胖个鬼子然后挤另一只奶子,同样有乳汁喷出。他咧嘴一笑,对矮个鬼子用日语说,这是一只有奶的奶牛,待会有奶喝。矮个鬼子正在一边贪婪着嗅着我妈妈阴部女性器官的气味,一面舔食着她膣口涌出的白浊液体,听到胖个鬼子的话也呵呵的乐了。

  看我妈妈被挑逗得差不多了,矮个鬼子抬起上身,跪在床上,从我妈妈身后抱住她,托着她的双腿膝关节抱起她的身体,双腿张开仿佛婴儿把尿的姿势。这个姿势我妈妈最熟悉不过,因为她以前天天给我弟弟把尿,用这个姿势能保证小鸡鸡在最下面,这样尿就不会弄到身上其它地方。现在我妈妈自己一丝不挂的被矮个鬼子以同样的姿势抱着,女性性器毫无保护的完全暴露在最下方,目的却是方便杀害我弟弟的日本鬼子阳具的插入。

  我妈妈不设防的下体象造型精美的艺术品一样,轮廓优美的曲线由大腿、腰身和屁股组成,众星拱月一般环绕着凸兀有致、肥嫰多汁的性器,小腹和阴部柔软的肉提供了温暖舒适的质感,乌黑发亮的一丛阴毛点缀着注意力的中心,两瓣微微张开的大阴唇还遗留着和鬼子军官猛烈性交带来的肿胀,小阴唇和膣口也还没有完全恢复原状。

  在如此美妙而略带淫亵气息的女性下体面前,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会产生插入的冲动。

  而胖个鬼子却还是半躺在床头没有动,他高高耸立的阳具显示了他体内正常的欲望。事实上不需要他动,矮个鬼子熟练的把我妈妈的阴道口对准胖个鬼子的龟头,缓缓放下我妈妈的身体,直到我妈妈整个人坐在胖个鬼子的胯部,随后他把我妈妈双腿放下,让她上体前倾,靠在胖个鬼子身上。

  胖个鬼子的肉棒被我妈妈的下体紧紧包夹着,他的脸却正好对着我妈妈的胸部,两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他毫不犹豫的含住我妈妈的左边奶头和周围隆起的乳晕,上下嘴唇一抿,一股香腥的乳汁就到了他嘴里。这天我妈妈刚给我弟弟喂过奶,现在弟弟死了,妈妈的奶水任然被吮吸着,而且还是被正在吮吸着自己奶水的日本人杀死的这使我妈妈此时的心情复杂又痛苦,但被这样一吮吸,顿感轻松。

  这时候矮个鬼子已经站到床头胖个鬼子的身后,把已经勃起的肉棒往我妈妈嘴里送,我妈妈同样顺从的开始舔弄他的龟头,吞吐肉棒。胖个鬼子叼住我妈妈的左边奶头,左手抚弄她的另一只奶子,右手搓揉她圆滚滚的光屁股。他悠闲的一边吮吸她的乳汁一边扭动胯部,阳具在我妈妈下体里抽送,看我妈妈身体不动,就用手拍了一下她柔软的光屁股,见我妈妈还是不动,又拍了一下,同时双手抓住她的髋部做出上下套动的动作。我妈妈终于明白过来,开始上下套动身体,同时还前后扭动屁股,让胖个鬼子坚挺的阳具在自己下体里滑动,用自己柔韧的膣壁摩擦龟头。
  胖个鬼子在吮吸我妈妈乳汁的间歇低下头,可以看到他和我妈妈生殖器交合部位,随着我妈妈下体的套动,阴茎不断进出她的膣腔,我妈妈的阴部四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这淫靡的情状让我妈妈羞愧无比却欲罢不能,也让胖个鬼子得意非凡,精神倍长。

  一刻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妈妈全身已经香汗淋漓,汗水的光泽让皮肤更加滋润光滑。与此相对应的,她体内性感的热流已经从开始时的涓涓细流发展成滚滚波涛,使她头部大幅度前后晃动,让矮个鬼子的阳具快速进出她的口腔和喉咙。胖个鬼子也从龟头感到我妈妈的膣腔里越来越灼热,间歇性的收缩一次比一次紧窄,我妈妈套动身体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了,没被他含住吮吸的那只奶子上下跳动,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就在我妈妈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胖个鬼子忽然把她滚烫的裸体推开,龟头“噗”的一声滑出膣口。我妈妈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胖个鬼子跟矮个鬼子说了一句什么,就翻身起来,与此同时矮个鬼子躺到胖个鬼子原先的那个位置,把我妈妈的头按到他胯下继续吮吸他的阳具。胖个鬼子此时跪在我妈妈身后,抬高她的屁股从背后插入。
               
  象刚刚鬼子军官做的那样,胖个鬼子的阳具以这个姿势深深插入我妈妈的下体,龟头突破我妈妈的子宫口的阻碍,分开她子宫颈柔软的肉,顶到了她的子宫壁。胖个鬼子把我妈妈当作一只肥嫩的奶牛,吮吸她的新鲜乳汁更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他抱住我妈妈的屁股抽送,胯部撞击屁股上雪白的嫩肉,发出“啪,啪”的声音。我妈妈垂在胸前的两只奶子跟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晃动。房间里一时肉浪翻腾,春色无边。

  在一阵猛烈的冲刺过后,我妈妈终于被推上了期待已久的欲望顶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全身僵硬,膣口和膣壁猛然收紧。正在抽插她的胖个鬼子顺水推舟,最后往前一推,深深顶入她的子宫,精关一松,粘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数以亿计的精虫生力军顿时加入我妈妈性器里现有的精虫,四处寻找我妈妈的卵子。

  胖个鬼子抽出肉棒,再次以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我妈妈赤裸的身体,把她的膣口对准矮个鬼子的龟头放下她的身体。我妈妈全身还在抽搐,沉浸在高潮余波里,她的下体再次做出不设防的美妙姿势,阴户却已经因为前面的性交肿得更高,大阴唇完全张开了,两片小阴唇也张开着,被阳具肆虐过的膣口湿淋淋的往外渗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光屁股流下来,滴在矮个鬼子的大腿上。

  矮个鬼子等我妈妈坐下身体,阳具插入到位,就开始含住我妈妈没被胖个鬼子吮过的那只奶头,吮吸她的乳汁。我妈妈下体重新有了充实的感觉,忍不住又开始扭动着屁股上下套动,对我妈妈的又一轮吮乳肏屄开始了,只是享受的人换成了矮个鬼子。
  两个鬼子兵就这样轮换着淫辱我妈妈,一边强迫她用下体在他们勃起的阳具上套动,一边含住她长长翘起的奶头和高高隆起肿胀的乳晕,通过吸取她的乳汁来补充体力。他们又干一个半小时才结束。旁边休息的鬼子军官已经缓过劲来把我妈妈赤裸的身子摆了一个不同的姿势,对我妈妈展开新一轮淫辱。前后一共把我妈妈的裸体摆了三种不同的姿势,反复的轮番奸污。之后另外两个鬼子兵也上了,他们七次在我妈妈体内射精,射精量一次比一次少,间隔也逐渐拉长,直到两人的精囊完全排空。又过了很久房间里的日本鬼子全都发泄完了性欲,把体内积存的精液全部射入我妈妈子宫内他们把被糟蹋得全身无力的妈妈一丝不挂的丢在房间里面的床上,她被挟持时身上的衣物——我妈妈的内裤,胸罩,衣服,袜子——丢在她身边。 过了好一会儿,我妈妈才昏昏沉沉的醒来,她支撑着爬起来,痛苦刺激过后,下体的空虚和疼痛让她的脑子清醒过来,极度的羞耻占据了她的心,一动身体,就能感觉到子宫里热乎乎的精液象黏鼻涕一样在里面滑动。我妈妈勉强穿好内裤,披好衣服,走到柴草堆那里,把藏在在柴草堆后面的我给抱了出来,妈妈把我爷爷我奶奶我爸爸我弟弟的尸体用草席包好,放到家后面,我和妈妈一起对着亲人们的尸体磕头,并烧了些纸钱,「不好」我妈妈猛然想到离自己上次月经结束已经十天过去,排卵期就在这几天,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于是我妈妈去了茅厕打了一盆热水洗了洗下体,之后蹲下身子让精液倒流出来,但过了好半天都没有一点动静。鬼子的精液是直接射进她子宫最深处的,此时子宫口已然闭合,精液再无可能流出。也就是说妈妈有可能会为给自己带来巨大灾难与耻辱的侵略者怀孕生子,繁衍后代。「我被鬼子糟蹋了,我没脸活了,老公,孩子我这就来陪你们」,我妈妈拿着一条白白的丝巾,悬在梁上,准备上吊,我见状,赶紧用我幼小的身躯抱住妈妈「妈妈,你别死,你不要这样呀」「让开,妈妈没脸活了,你就让妈妈去陪爸爸吧」「妈妈,我们可以去外公那里,外公对我们最好了」我哭着央求着,妈妈听到这话原本准备上吊的手松开了,妈妈一把抱住了我「铭铭乖,妈妈不寻死了,妈妈过几天就带铭铭去外公家」
过了几日,镇上的日军撤了,妈妈拿了些钱安葬了死去的亲人后,就带着我去了外公家,由于战乱我外公一家也搬到了乡下,没过多久我妈妈就怀孕生子了,生了个男孩,我又重新有了一个弟弟,可我这个弟弟长得有些不像中国人,他个子矮矮的,脖子短短的,有日本人的特征,以至于一些人说我弟弟是日本仔,说我妈妈是日本娼,后来鬼子来我们那里扫荡,事后,乡亲们都把仇恨发泄在我妈妈和我弟弟身上,我妈妈也因此没有改嫁,我和妈妈还有那个搞不清是不是日本种的弟弟就一直生活在我外公那里,直到抗战胜利。
现在我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我说的这些事已经埋在我心里半个多世纪,从来没有对人说过。现在终于说出来了,因为我觉得不应该让这些事湮灭在历史的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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