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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的鞋底,学弟的天堂

2020-12-08 08:23:38

3月23日,周四在宿舍的卫生间里看到魏麒下身戴着的那个贞操锁时,我很是惊讶。学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带独立卫生间的两人间——我的室友便是魏麒。今天,我刚出门不久后回宿舍拿东西,没想到推开厕所门,竟见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洗他贞操锁里的污垢。我知道魏麒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感兴趣,但没想到他竟然真亲自玩了起来。我也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的存在,不过他戴的这个全金属的贞操锁看起来似乎比我见过的什么C海量免费高清独家福利视频,限制免费下载点此打开隐藏内容继续看B- 3000一类的锁都要小呢。他尴尬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而我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调侃上一句:“嚄,有意思嘛,还搞了个锁戴上。”然后转身关门就走,以免尴尬下去。想起来,魏麒这个人真的蛮有意思的。我本校保研后已经读到第三年,而他是外校考来的新生。我们都是土木系的研究生,只是他做岩土力学方向,我做结构力学方向,实验室分别在学校两角,于是除了在宿舍里外,平时也不常见面。他彻底家境还算蛮不错,人虽然不算特别帅,但放在土木这种工科院系中,也算颇不错的了,加上身高一米八,喜欢他的女生应当不会少;可是,魏麒却莫名地一直单身。他竟然带着贞操锁这种我仅仅在毛片里偶尔见过的新奇东西,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倒是想起来,半点前他刚搬进宿舍不久,他从我这里拷毛片过去看的时候,就正巧打开过一部女S对男M进行贞操管制调教的视频,当时他还说:“原来妳也喜欢这类AV呀?”我当时其实也刚刚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的存在,但我不想显得自己没见识,于是回答:“有点兴趣吧。我这还有好几部类似的呢,妳要吗?”魏麒于是拷走了一个系列的毛片。那几部视频里除了贞操管制,后面还有鞭打之类的内容,鞭打甚至都出了血——我初看时都觉得口味有些重到难以接受,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后有没有看完。大约是男生本性里终究对色色的东西感兴趣,我一整天里都在想象,魏麒是不是找了一个女生给他戴上贞操锁呢?对于魏麒来说,找个女朋友倒是不会难;不过,还玩起了贞操管制这种东西,就有点意思了。如果没有女朋友,难道是他在淘宝上自己买了一个贞操锁回来戴了试试玩,然后把钥匙交给了别人?我虽然也因为好奇有过一丝这种想法,可根本不会真正敢付诸实践呢。我决意今晚回到宿舍要问问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晚上回到宿舍时,魏麒已经在房间里。我一直没有开口,直到熄灯两个人躺到床上之后,我才开口问魏麒:“要不要讲讲妳那个贞操锁的故事呀?”魏麒显然很尴尬,局促地回答:“呃……那是我买的。”这样的回答显然太过简略。我继续问他:“那妳锁了多久了啊?”他回答:“从上周日到现在,四天多。”“是什么感觉啊?”“呃……晚上根本睡不好……经常疼醒。晨勃特别疼。”我继续问他:“那,钥匙是在妳自己手上拿着?没有个keyholder?”“嗯,是呀……”“不可能吧。妳如果自己有钥匙,肯定会自己打开清洗的,没有必要像今早那麽洗。”在指出破绽时,我就是这么直白。魏麒支支吾吾:“我……真的……”我打断他:“妳说说嘛。妳是不是找了个妹子给妳保管呀?说出来没事啦,我自己都有点想试试玩呢。”“其实……我找了个女S。妳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哇哦……是网上找的吗?还是本来就认识的?”“呃……算是群里遇到吧。”“不会是收费的吧?”“呃。还真是收费的。”“就是那种几百块钱一个钟头的?我之前都只听别人说过……”“不是啦。她不是靠做S来维生的那种职业女S……”“那还能是什么样的?”“就是……她也不缺钱,她说收费是为了过滤掉一些素质差的男M。她会挑M,要和她口味的她才会要,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个月那样……”“这么牛逼?”“嗯。她说她每年也就约上两三个M那样,有些是聊得投缘以后,从外地过来找她的。而且她说收费可能也就刚刚够她布置场地、买用具什么的而已。”她一进家门,就往厕所里走。吴小涵给魏麒打开十字铐,解开铁链后,就蹲下身。魏麒也就连忙躺到她身下,张大嘴。吴小涵掀起裙子,说道:“今天为了把黄金留给妳,我憋得肚子都疼了。内急了一路了,唉。”魏麒开口:“谢谢主人对我这么好,主人辛苦。”话音刚落,一大截黄色的大便就从掉落到魏麒的嘴里。吴小涵确实是憋久了,根本没有给魏麒吞咽的机会,就接连拉出了好多条粪便。屎把他的嘴塞满,把他的脸也盖得满满当当的,甚至还从他脸上掉落在地上一些。吴小涵终于舒坦了。魏麒的脸被埋在恶臭的粪便里,他艰难地吞咽着这些吴小涵身体里排出的残渣。吴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屁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我也跟着吴小涵出去,留魏麒一个人在厕所里吃屎和清洗。她让我给魏麒倒好狗粮和水。魏麒吃完黄金,自己洗干净爬出来,享用了他的晚餐。吴小涵一直没有换鞋。她等魏麒吃完东西,才伸出脚对着魏麒:“好了,给主人舔舔鞋底吧。”但这一次,吴小涵没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对着魏麒,而是脚几乎平放着,鞋跟着地,只把鞋尖微微抬起。魏麒只好把头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头伸入鞋和地面之间舔舐。吴小涵依旧让魏麒伸出舌头给她看——魏麒的舌头也确实又舔脏了。随后,吴小涵又让鞋尖着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魏麒把舌头伸进去舔了几下,就发现吴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头上。舌头被踩住,他只得以含混不清的声音地企图提醒吴小涵:“主人,您踩到我舌头了。”吴小涵没有松开,反而站了起来,鞋跟更加用力碾压着魏麒的舌头:“是么?妳的舌头,不就是用来给主人踩的吗?”魏麒舌头被踩得生疼,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呻吟着。吴小涵扭动着踩在魏麒舌头上的鞋跟,问道:“怎么了?不回答,难道是不同意吗?”她继续用鞋跟扭来扭去,研磨着魏麒的舌头,说道:“主人踩在妳的舌头上这么舒服,妳为什么不同意主人踩呢?”他含混地说出几个字,但没人能听清。吴小涵索性抬起另一只脚,好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魏麒的舌头上。她不顾魏麒此刻发出的凄厉的惨叫,继续自顾自说道:“嗯?妳难道不喜欢主人踩妳的舌头吗?”吴小涵终于抬起了鞋跟。魏麒的舌头上慢慢渗出了一点血。缓了几秒钟后,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话,就踩吧。”吴小涵继续问魏麒:“妳是真心想被主人踩,还是只是怕主人惩罚妳,才这么说?”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惩罚,才这么说的。毕竟,魏麒并不喜欢性器官以外的地方遭受疼痛。但魏麒知道,自己只能回答吴小涵希望听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吴小涵听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说道:“那麽主人就好好再踩踩妳舌头吧。不过妳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妳的哪个部位的话,是要先钉住它的……”魏麒听到后,主动说:“主人,我去拿锤子和钉子吧。”既然反抗没有用,干脆讨主人开心一点,也许主人会对他好些。“真乖,”吴小涵说:“拿出来就在客厅里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来噢。”魏麒把东西都找了出来,主动跪好把头低下,把舌头放好在板凳上。吴小涵抄起羊角锤,熟练地把钉子敲进魏麒的舌头根部。钉子敲入魏麒舌头时,魏麒发出一声惨叫,但也因舌头被钉住,声音格外扭曲。承受了钉子钉穿舌头的剧痛的魏麒,粗重地喘起气来。吴小涵轻盈地爬上板凳,准备开始她的进攻。黑色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开始加力、扭动。踩踏过魏麒的那麽多部位后,吴小涵已经发挥自如、节奏得当。魏麒开始呻吟、颤抖、扭曲——这一切都是我们仨都早已料到了。我们仨料到的还有一点,就是吴小涵残忍的鞋跟,一定会把魏麒踩得疼到哭的。因此,吴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妳这个没用的废物一会儿又会哭。但是今天妳给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个男人就别哭。妳要是敢哭,我就把妳的舌头割掉,明白吗?”魏麒点点头。吴小涵接着说:“如果妳一直到最后都没哭,主人会给妳奖励的。当然,那样的话,妳的舌尖也可能会被主人踩碎踩烂——不过总比整根舌头割掉好,对吧?”吴小涵抬起头不再看魏麒,凭着脚上的感觉,自如地把鞋跟碾压到魏麒舌头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动,再把全身的体重压上去……魏麒全身抖动着,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他的舌头也已经全是血了。但他还是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吴小涵知道,是时候进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脚,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头上。瞬间的冲击击破血管、撕裂皮肉,将舌头切切实实地毁坏。她又是几下猛烈的踩跺。魏麒惨叫着,泪水已经从他的眼角滑出。但他紧闭双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泪。吴小涵但低头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说:“小贱狗,妳好像还是哭了唉。”魏麒连连否认,用含混的声音说:“没有……我没有哭。”“那妳眼角的是什么?”“汗。”魏麒的声音模糊不清。吴小涵直起身体,抬起右脚,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头上,一边说:“嗯?现在还敢骗主人了?”魏麒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但这无法阻止吴小涵的残忍。她跳起来,落地时鞋跟精准地砸到舌头的正中央。稀烂的舌头中,血再次涌出。吴小涵又跳了两下——此时在不止的尖叫的抽动中,魏麒的眼泪终于还是和舌头上的血一起决堤了。吴小涵从板凳上走下来,手指放到魏麒的脸颊上,说:“所以,这还是汗吗?”魏麒不说话。他一定在想,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迷过去呢?为什么就不能再疼昏一次呢?昏过去也许就不会哭了。吴小涵见魏麒舌头流血不止,拿来纱布盖上,又让魏麒自己按压着舌头根部止血。吴小涵安慰魏麒:“好了。主人知道妳尽力了,主人不会割掉妳舌头的。”魏麒眼睛这才亮起光来。吴小涵继续说:“妳还得留着舌头品尝主人的黄金和圣水呢,我现在就割掉妳的舌头可不行。”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他拿开纱布,我才看到,他的舌头即使止住血,也已经千疮百孔了;而那颗钉穿他舌根的钉子仍未拔下。吴小涵此时往魏麒被钉住的舌头上轻轻吐了一口晶莹的唾液:“来,主人给妳一个舌吻喔。妳的舌头还能尝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吗?”魏麒轻轻点点头,说出一个听上去像“甜”的字。“乱说,人的唾液明明是没味道的。”吴小涵傲娇道。她终于还是帮魏麒把的钉子拔下,然后让魏麒趴在她脚旁休息。吴小涵决意今天就到此为止——魏麒的身上实在没什么可以虐的地方了,手上、舌头上、乳头、下体都全是钉子和针留下的伤,全身的皮肤也遍布鞭痕。她拿出电脑看起工作邮件来,问我要不要先回去。我看似乎没什么可以拍摄的了,就决定回学校。她依例把车钥匙给我,还告诉我说,明天她可能要出差,明早会告诉我具体的情况的。我回到宿舍,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对面魏麒空空的床位,心想,不知道魏麒今晚又要在多大的痛苦中入睡,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怎样彻夜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