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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的性福(新人试水)

[db:作者]2021-11-29 15:25:21

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顶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少妇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的双峰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头,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 r2 d; L" |0 _( Z) {/ B! k' g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茂密的阴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阴毛,微痛中感到阴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淫水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阴唇,指尖碰触到阴核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 N4 ~, I( i8 [* W
  此刻骆冰感到阴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道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阴道和阴唇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J9 \6 U) |/ {& g4 W9 K( v; R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压住阴核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淫欲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快感,但是骆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 v% P: @+ b  {/ a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阴道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0 I3 C) D/ _0 E2 A- v) _# {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插我……快!快!!喔……喔……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着衣,骆冰赤裸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的厨房……( }1 N* K# l& r
(第二章)兴云雨,虎侠试隐忧+ O3 w5 v  f. N5 B5 ?6 O& K
(第二章)兴云雨,虎侠试隐忧灶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浓药味。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灶上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雪白双丸跌荡有致,门户中开,雪肤粉脐,纤腰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阴毛,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谪仙。7 A, @- |" `$ h" i5 L0 h; e6 r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微拢双膝,俯下身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阴唇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阴毛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M  S& }- _$ Q7 \' o; E# r% H. A1 j$ d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O7 O$ u0 o% v5 D" F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淫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水……”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下身后群雄哄堂大笑。5 Y  R7 L9 h+ e5 U0 _5 z1 M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什么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禁区,好让文泰来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赤裸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时,胯间的淫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的小叉路。' t' |9 b' l9 W5 e& L) F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子那挺耸的双乳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雪白的乳房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 d0 S2 T9 r, q/ ^! y! [3 d3 C% T8 M
  文泰来虎的由床上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地抓住一只乳房使劲的搓揉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淫水不知何时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乳头又红又痛,快感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A8 c: l# K, p! L( X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来越旺。* E, i7 V  w% O6 P  R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q# `' z9 @; t' E
  夜更深了……
(第三章)眠淫根,欲海难起波牙床上,骆冰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骆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淫水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8 I7 O' Q. Z% I6 L! {/ L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轻点!”: N7 l: Y5 ~! p# H* H+ t1 n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吸吮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乳房,一收一放,看着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乳头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阳具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阴阜高高耸起,乌黑细长的阴毛布满了整个洞口,大阴唇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明黏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插入阴道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f1 ?% _7 w+ I+ a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头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宫也一阵收缩,淫水像屙尿般倾泄而出,喉咙里‘啯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淫荡,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猛的捅进阴道时,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8 i, O. v/ {3 M+ R3 b7 h* i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肉棒猛插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中。9 v( }/ m8 x# O+ w. g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说完用手一指胯下,脸却胀得通红。% h# [* E5 F4 X/ m" h" r( S' }
  要知道自从结缡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身又沉溺武学,对房事只知按本能发泄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中说出如此淫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J2 L, W! u2 n4 |. M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双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阳具,慢慢搓揉起来。
  没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惊人,沉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玩弄了一会,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阳具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着阴囊,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臀部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秘处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阴唇上阴毛杂沓,水迹痕然。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没有感觉了,思絮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羭穴上被重重的一击。完了!以后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么年轻,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自己酸软无力,子宫隐隐作痛,怎么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吧?唉!我真没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对了!也许大哥还没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吧!可是怎么弄呢?大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认为我很淫荡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穴心子里火辣辣、空荡荡,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阳具,一手两指剥开阴唇,努力的要将它塞进去,淫水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阳具弄得黏腻不堪。熊熊的欲火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叠按住阳具就往穴里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9 b8 G8 B! E' d, d3 U8 o- e
  软软的男根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肥臀急转,手早就放开了,粗糙的阴毛挤开阴唇,直接磨擦小阴唇和阴蒂,浪水急冲而出,阵阵的快感如波浪般袭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的趴向丈夫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J5 Y* K" a- F
  沉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
(第四章)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荡不止。慵懒的伸了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荡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阴道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底裤和亵衣,急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M+ L' n) t* B8 L' l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G2 W6 _7 m: Z7 z2 r# ?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阴毛挤进阴唇缝中,夹得隐隐作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眼来。3 T, Z8 J  n$ R& W+ E, d0 G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y8 ^; k  q# |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1 T; @# |5 O5 T$ X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2 [9 G7 F% K' v1 S5 O% T2 h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N" m3 e" x0 G4 \9 P: u6 ~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5 p: u  ?2 D+ J5 W6 n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 j* n2 z$ }2 f; i/ y+ ?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2 {# ]& W# ]) h5 B$ p( I* h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s/ n  z2 M. }' Z6 {6 d* r- v; A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 o. R. o  N* J# f+ E4 J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t2 ?! o' F. U6 V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7 C  K& ~* ?* Y+ e1 h- n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阳具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5 `1 s: j1 A: Z% V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1 R/ \4 S3 Q; _3 s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R& r! @9 o9 ]! i9 P1 T( s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阴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阳具,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淫水缓缓流出,阴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想什么。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X. e& Q2 `$ ~& R! e) Z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阳具,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龟头圆胀,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大大的龟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龟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1 M# i  d. @5 d. j  M& `! d4 b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阳具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阴毛直接札向两片大阴唇,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阴蒂,骆冰一个抖嗦,淫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阳具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阳具挤开肥厚的阴唇,贴向阴道口和阴蒂,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插入阴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阳具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龟头刺开阴唇、穿过阴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 S0 P% T# E' K
  余鱼同只觉阳具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龟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
(第五章)挟奸情,矮驼子跪地求欢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i* l* a9 g9 p  h! w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雪白晃荡的双乳、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阴户、肉棒进出的淫穴……一样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去。
  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桶里瓢水,正在冲洗阴户。从剥开的阴唇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勾插入阴道掏抠起来。
  阴道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阴唇,让阴蒂由指缝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欲火更甚。2 V( t- \6 Z" {( O! l, [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烟向山上窜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  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阴茎,自己套弄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骚屄……夹紧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么!’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  k) j( n! k2 N+ `; k  W  n
  ‘啊呀!’章进正刚要高潮之际,被这一吓,阳精当场缩回,阴茎也软了一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1 Y8 L: t: I: d/ x$ z
  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阳具,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长这么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 S  E  d, H3 m' d/ D$ r; W
  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摸乱抓,喉头‘啯啯’作响,吼吼有声。9 Q) w9 n2 u, O  \, l' S! n( _
  骆冰看见他猴急痴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了你,我们……”& s, x! e. d( M
  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乳,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0 r- q4 X  ~4 C! j% ^2 n/ S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快感,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章进虎吼一声,挺起阳具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阴户被肉棒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阴茎全军覆没,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诱人,小穴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肉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以已情动,在猛烈的冲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棱节。/ y# {/ F/ ?6 d. k
  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么似的,一迭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快感,听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对准驼峰上的突起,上下挺动圆臀,两片阴唇肉压得扁扁的,阴蒂直接连续在棱节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顺着驼峰流下。4 T+ E2 g5 w/ F& q
  高潮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啊……啊……十弟……我好……舒服……喔……不行了!’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 C/ V& ^) ^0 ]2 B
  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驼峰自慰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么的淫荡!”7 k) V' z- R: }: S! _0 ?+ I6 G* ^( L
  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团热呼呼、毛鬃鬃、软绵绵的嫩肉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得住,胯下的阳物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
  ‘嗯~~”( d1 K# T" V' i( {; k) t
  ‘我还要再来一次。”
  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时他已不急燥,胯下虽是一下接过一下的抽插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肉体;手口也不闲着,丰乳肥臀到处搓、捏、啃、咬。骆冰的情欲又被挑起,主动的挺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回荡着叔嫂通奸的淫秽声……3 _' X# X6 ^* N& I' l/ {
(第六章)思贞节,鸳鸯刀灯下烦心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进纵欲寻欢,插弄了数回,下阴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日子积压下来的欲火,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淫荡!不!!不是的!”# [9 B* r9 x% X1 W+ V  J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 ?0 I0 |( i/ ]; {- n4 C+ v# s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 v2 a+ ?& @# T- [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L# ~$ l# H0 W7 [; p9 n9 s. H7 @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胸脯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q' K3 U0 d' X) t, ]( Z* w6 F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阳具就往阴穴里一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大鸡巴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屄!”  b* B5 ?# Y4 V' b% y' F) O; A7 v
  百抽之后,淫穴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击,两片阴唇肉翻进翻出,阴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淫水不断流出后,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鸡巴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抽插,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精射进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宫一烫,张口叫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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