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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宝藏之谜

星河大帝2014-09-24 11:29:26

楔子
  明朝末年,政治腐败,民不聊生,流寇李自成起兵作乱自号「闯王」,「闯王」攻入北京城,明崇禎皇帝自?梅山,后因陈圆圆之故,吴三桂引清兵入关,攻陷北京,闯王败亡,这段歷史,各位应该耳熟能详。
  世间传说,闯王一路打进北京,沿途烧杀掳掠,等到佔据北京,劫掠明朝皇宫珍宝,运往不知名地方藏匿,到李自成败亡,都没人知道宝藏下落,「闯王宝藏」传言不脛而走,清初层花大量时间人力寻找,终无所获传说因此沉寂。
  直到乾隆三十年,「闯王宝藏」之传说又在江湖上流传,这次是传说跟「震威鑣局」的总标主曾贡斐有关。
  另一方面,魔教「天淫神教」在教主汤可澜带领下,也加入「闯王宝藏」争夺,一场武林的腥风血雨即将展开。
  【故事开始】


第01章 阴阳双剑
  时序进入季秋,秋风萧萧,透露出ㄧ股凉意。正当夕阳斜照之时,在洛阳城外,小松岗,树林内,ㄧ群人正摸小路前进,突然前面出现两个人影挡住去路,这两人一男一女,左手边的男人身穿黑衣黑袍,手持黑剑,面貌俊秀,看起来英气逼人,右手边的女性,身穿白衣白袍,手持白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娇艳绝伦,这两人是一对夫妻,江湖人称「阴阳双剑」丈夫名卫陞梓,妻子名为韩兰娇。
  「站住。」
  那男的大喝一声,挡住众人。
  「来者何人,大胆狂徒,竟敢挡住我们打劫。」
  为首一名精壮男子说道,他是震威镳局总标主曾贡斐。
  「我们乃阴阳双剑,」
  女子朗声说到,「有事拜託兄台。」
  「何事?」
  曾贡斐问到。
  「我们想劳请兄台告知『闯王宝藏』下落。」
  「呵呵呵,」
  曾贡斐朗声笑了,「想知道可以,先过了我们这关,弟兄们上。」
  只见众人将「阴阳双剑」围在中间,卫陞梓朗声道:「既然如此,休怪我等无理。」
  只见夫妻俩开始使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剑式,这般乌合之众哪是「阴阳双剑」之对手,三两下就被打的落花流水,死伤逾半,曾贡斐见情势不对拔腿要跑,韩兰娇飞身出擒下了他,绑了起来压到卫陞梓面前。
  「你说是不说?」
  卫陞梓逼问曾贡斐。
  「我就是不说,反正邪教迟早会找到『闯王宝藏』到时候你们中原武林即将被统一,呵呵呵」曾贡斐说道:「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刮随便你们。」
  正当此时,旁边一个受伤躺在地上的曾贡斐徒众反手挥出一刀直向卫陞梓而去,卫陞梓一剑隔开,这当时由於韩兰娇一个疏忽让曾贡斐挣脱绑缚,一剑刺向了卫陞梓的后背,由於事出突然,卫陞梓闪避不及,曾贡斐此时剑尖已近卫陞梓背部,卫陞梓万分危急即将命丧黄泉,此时韩兰娇突出一剑刺死了曾贡斐,卫陞梓仅衣服被划破了一道。
  夫妻两人追踪数日的线索随着韩兰娇的杀死曾贡斐而消失。
  「你为何杀死他?」
  对於线索之消失,卫陞梓十分恼怒。
  「奴婢知错,但是当时情急。」
  韩兰娇懊悔的说着。
  「等下看我怎么惩罚你,时候不早了,得找个地方歇歇,上马吧。」
  想到等一下会受到的酷刑,韩兰娇不禁脸泛潮红。夫妻两人上马疾驰而去。
  不久,「悦来客栈」灯笼已出现眼前,夫妻下了马走入客栈。
  「客倌,要住店吗?」
  店小二迎上来问道。
  「给我们一间上房,帮我们准备酒菜,我们夫妻累了一天,都饿了。」
  卫陞梓掏出一锭银子给小二。
  「诺」小二应允着,带领二位到了房间,不久店小二把酒菜也送上来了。
  店小二离开后,房间里开始充满淫靡的气氛,「先帮我吸吮吧!」
  卫陞梓脱下黑色袍子,掏出丑恶的阳具,足有八吋长。
  看到卫陞梓的阳具,韩兰娇直觉性的以狗爬的姿势过去舔舐肉棒与肉袋,并巧妙地运用手指,韩兰娇跪在卫陞梓双腿之间,小心翼翼地吸吮着他的阳具。
  温热、潮湿的口腔包围着阴茎,她刚刚舔拭过尿道口,现在舌正在龟头与阴茎相接处画着圆,舌面的味蕾轻轻在龟头上一圈圈地摩擦着。
  「主人……主人……」
  韩兰娇的淫声浪语令卫生梓的通体火热。
  「唔……唔……」
  韩兰娇的嘴巴发出了声音,一边吸吮卫陞梓的大鸡巴,一边扭动娇躯,不时将两颗乳房取代嘴巴的功用。
  「主人……奴隶求求主人……」
  韩兰娇呻吟着。
  「求我什么事阿?」
  卫陞梓邪邪的问到。
  「请主人……求主人惩罚奴隶的过错……」
  韩兰娇整个声音变的娇媚。
  此时韩兰娇已经被欲火给焚身了,卫陞梓将韩兰娇头给推开,酥软的韩兰娇马上摊倒在地。
  「把衣服脱掉!淫奴。」
  卫陞梓露出变态的笑容对韩兰娇说。
  「是,主人。」
  韩兰娇站起来手伸腰前解开她宽松的白色连身长袍的腰带,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直,刷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里面一丝不挂,竟然什么都没穿,连当时妇女最常穿的肚兜也没有,而且韩兰娇全身上下全是绳子,把韩兰娇捆的扎扎实实的,这种捆法,又称为「龟甲缚」,在韩兰娇丰满浑圆的左右乳头上各挂了一个乳环在上面,脖子上面则是套着一个皮制项圈,在韩兰娇的下体,耻丘的毛被剃个精光,有不少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附近。
  这也难怪,经过刚刚那一场林中战斗再加以长途奔马,韩兰娇早已淫水氾滥。
  「过来,趴到桌子上,两腿张开。」
  卫陞梓指了指桌面。
  「是,主人。」
  韩兰娇走到桌前趴在上面双手向前伸扳住桌子另一边的桌缘,冰冷的桌面一接触到她的胸部时,韩兰娇不经意的打了个冷颤。
  「自己用手掰开你淫贱的屁股。」
  卫陞梓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揉韩兰娇的阴核。
  「啊……是,主人」虽然说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但是韩兰娇的脸还是泛红的起来,加上卫陞梓对阴核的刺激让她的脸更红。
  卫生梓脱下裤子用手扶着自己的小弟,用龟头在韩兰娇的私处蹭啊蹭的,就是不进去。
  这时候韩兰娇早就已经被卫陞梓挑起欲火了,不自主的扭动想要将卫陞梓的阳具吞入自己的阴道中,偏偏她一退后龟头刚稍微进到阴道内,卫陞梓就跟着退后,韩兰娇的私处搔痒难耐。
  「你要说什么,忘记了吗,淫奴。」
  卫陞梓一脸邪恶的笑说,明知到她已经快受不了了偏偏就是不给她,因为只有这样卫陞梓才能得到征服的快感。
  韩兰娇红着脸说:「请主人给您卑劣的奴隶您的大鸡巴,尽情的摧残奴隶。」
  每一次说这种下贱的话总是带给兰娇羞耻感,但是同时也带来一股莫名的兴奋。
  「把腿打开一点。」
  卫陞梓扳开韩兰娇的两腿。
  「啊……」
  虽然已经被丈夫调教了很久,韩兰娇还并不是很习惯於肛交。
  卫陞梓把龟头在兰娇的私处沾了些淫水奸诈的说:「既然淫奴都这样请求了,我就大发慈悲给你吧。」
  说完往兰娇的肛门用力的插了进去。
  看着韩兰娇又兴奋又难过的性感表情,「我来了。」
  卫陞梓扶起韩兰娇的腰,将「下体」对准肉洞。
  「啊……啊……」
  兰娇感到巨大异物的插入,强烈的冲击带来美感,肉穴马上就以流出淫液作为回应。
  「啊啊啊啊……」
  突然之间火热坚硬的阳具硬生生的插入韩兰娇的肛门,韩兰娇只感到肛门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让韩兰娇尖叫了起来,原本扳住臀部的双手改而扳住了桌缘,像是想要把桌子抓碎一样。
  「主人啊……好爽啊……」
  韩兰娇呓语着。
  卫陞梓开始做起活塞运动,像狗一般的前后抽插奸淫着韩兰娇。「噗吱……噗吱……」
  在夜晚的客栈上房里响起。
  插入肛门那种紧迫的快感让卫陞梓不由的呻吟了起来,兰娇的肛门每次玩都是哪么的令人感到强烈的快感,双手扳住兰娇的臀部后,卫陞梓更加狠狠的抽动了起来,虽然说刚刚卫陞梓的阳具有稍微沾了点韩兰娇的淫水但是那还是不够的,抽动起来是哪么的紧。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韩兰娇尖叫了起来由於滋润不足而产生剧痛的撕裂感让兰娇痛到留下眼泪,但是抽动了五十几下后兰娇也达到了第一次高潮,阵阵的淫水由兰娇的私处喷了出来溅到卫陞梓的腿上。
  与这样美丽的胴体交媾,卫陞梓兴奋地发出吼声:「噢噢噢……」
  射出火热的液体。
  从洞房花烛夜开始作为卫陞梓的性奴隶已经五年了,韩兰娇熟练各种性技巧,也深深陷入性虐的世界中。所以尽管卫陞梓的子孙们已经倾巢而出,兰娇仍是不断的将臀部往后挺,继续发出的淫声浪语使得卫陞梓大为感动。
  腿上阵阵温热个感觉让卫陞梓知道兰娇已经达到了高潮,陞梓顺手打开右边的包袱拿出一个皮鞭说:「你这下贱的淫奴竟敢弄脏了我的脚。」
  说完便毫不留情的拿皮鞭就往兰娇身上抽去,一时之间兰娇的尖叫声皮鞭声回荡在整个室内,但兰娇的尖叫更激起卫陞梓变态的个性,顿时手中的力道更大。
  「对……对……对不起……主人……请原谅我吧……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韩兰娇嘶喊着。
  卫陞梓在抽了数十几鞭后把鞭子放到桌上,兰娇的背上满满的都是红红的鞭痕,有一些还渗出血丝,可见卫陞梓皮鞭抽的有多大力,同时卫陞梓也把鸡巴抽出韩兰娇的肛门只见上面还带有一丝丝的血迹,看样子刚刚兰娇的肛门还是受伤了,但是卫生梓却不管抽出阳具后随即又马上插入到兰娇的阴道中努力的抽动着。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哥哥。」
  卫陞梓抽了百来下后韩兰娇已经接近昏迷,卫陞梓却没有如此就放过她,从刚刚放皮鞭的包袱中掏出一个巨大的木制假阳具,足有三十公分长,如手臂般粗,插入了韩兰娇那已经受伤红肿的屁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韩兰娇又是一阵惨叫,淫水跟着汨汨流出。
  没多久兰娇子宫内一阵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兰娇的子宫深处射出,喷在陞梓的龟头上,而同时卫陞梓的阳具也一阵抽搐在兰娇子宫中射出浓浓的精液,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卫陞梓放开兰娇的阴部抽出阳具,这时的兰娇早已经晕了过去,所以卫陞梓一离开兰娇便从桌上滑到地板上。
  此时,卫陞梓看了看屋顶的横樑,又从包袱中拿出一捆麻绳,将韩兰娇双手反绑,小腿和大腿折叠绑在一起,然后手脚的三根绳子束在一起,将绳子穿过屋樑,而韩兰娇就被面朝下弔在半空中了。
  「淫奴,给你来点不一样的。」
  卫陞梓把韩兰娇正好吊在他腰部的高度,卫陞梓对韩兰娇说道:「还等什么呢,被我调教了这么久,难道你一点奴隶的本性也没有吗?用你的嘴帮我吹啊。」
  可是韩兰娇吊在半空中左摇右晃的怎么可能使上力气呢,她努力的伸着舌头去追寻卫生梓的大鸡巴,一幅多么淫亵的画面啊!
  「哈……哈,」
  卫陞梓看着韩兰娇笨拙的样子,放肆的大笑着。
  「给我,求求你,主人,让你下贱的奴隶,吃你的大鸡吧!求你了。」
  韩兰娇早被被欲火烧的丧失理智,肉欲才是现在对她最重要的。
  「好吧,给你,淫荡的性奴,给你大鸡吧,让我看看你的口技。」
  卫陞梓说道。
  那一瞬间,卫陞梓的大鸡吧猛的打在韩兰娇的脸上,并以甩巴掌的方式左右打着韩兰娇的脸,韩兰娇那娇嫩的脸庞被卫陞梓的大鸡巴打的红通通。
  正当此时,韩兰娇对准卫陞梓的大鸡巴毫不犹豫的含住那硕大的龟头,卫陞梓突然毫无预兆的揪住韩兰娇的头发,猛的一停腰,卫陞梓八寸的大鸡吧完全顶进了韩兰娇的喉咙,天啊,她几乎窒息了。但是卫生梓用力的将韩兰娇的嘴和喉咙保持在一个水平线,所以这一切并不困难,就这样韩兰娇的嘴整整被卫陞梓操了五分钟。
  就当韩兰娇以为一切就将这样进行下去,直到结束时,卫陞梓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淫奴,也许我们还可以玩点别的,我想你会喜欢的,因为这样会让你看来更下贱。」
  说着,他抽出在韩兰娇喉咙的大鸡巴,它上面遍布着韩兰娇的口水,摩擦和韩兰娇的吮吸让它变的更粗更大更红了,卫陞梓抓住韩兰娇的肩膀用力的向后荡去。
  「呕!」
  在惯性的作用下韩兰娇快速把卫生梓的大鸡吧整个吞了下去。
  大约荡了四十几次之后,就当韩兰娇以为脖子要抽筋的时候,卫陞梓一把抓住了韩兰娇,此时韩兰娇娇媚的看着卫陞梓涨红的脸,知道他要射了。
  卫陞梓稳住韩兰娇的身体,又用他的大鸡吧左右狠狠的抽打几下韩兰娇的脸颊,然后又疯狂的操韩兰娇的嘴,没几下韩兰娇就感觉到卫陞梓的大阳具在嘴里抽搐了一下,要来了!
  「噢!」
  随着卫陞梓的吼声,一连三股浓浓的精液灌在韩兰娇的嘴里,「淫奴,全部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滴出来。」
  但是,仍有少许白浊的精液顺着韩兰娇的小嘴流了出来。
  突然,隔壁客房有人咳了两声道:「两位贤姪,出门在外夫妻燕好无妨,但别忘了正事。」


第02章 四大护卫
  卫陞梓听到声音抖地一惊,盖以卫陞梓之内力修为,已达武林顶尖之林,「阴阳双剑」在中原武林也是响叮噹的人物,隔邻房间有人而自己竟毫无所悉,显见对方内力修为在他之上,若出手偷袭,夫妻俩人下场不堪设想,但听其话语显系熟人,方才稍宽心。
  卫陞梓定了定神,回道:「敢问前辈尊敬大名?」
  只听对方和蔼地说道:「贤姪,不认得老夫声音吗?」
  卫陞梓道:「是马尚峰世伯?」
  原来这马尚峰跟卫陞梓之父是世交,卫陞梓曾见过几次面。
  「没错,正是老夫」马尚峰道。
  「小姪等正为此事苦恼呢,方才在小松岗曾贡斐被兰娇刺死,线索就断了。」
  卫陞梓回道。
  「老夫跟在你们附近很久啦,小松岗之情形,老夫也看到啦,但曾贡斐其实只是整个宝藏迷团其中之一部分,详情请两位贤姪过来一叙,老夫说与两位听。」
  卫陞梓回道:「我俩梳洗完毕一下就到。」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夫妻俩人梳洗完毕,来到马尚峰房中,只见马尚峰端坐椅中,一位全裸妙龄女子,跪在马尚峰胯间,正帮马尚峰做着口舌服务,这少女看起来年约十五岁,有着一对水汪汪大眼,艳丽的脸庞掩不住稚气,脖子上套着一个红色皮项圈,项圈连接着一条炼子握在马尚峰手中。她坚挺的胸部看起来沉甸甸跟她实际年龄显然不成比例,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镣铐,镣铐之间以黄金做的炼子连接,雪白的皮肤上分佈着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可见马尚峰也性好此道。
  卫陞梓道:「世伯如此好兴致。」
  「老夫这比起刚刚两位贤姪的游戏,应算小儿科吧。」
  此时马尚峰在少女口舌服侍下,鸡巴已经昂然挺立,并将一股阳精射入少女嘴里,男性腥臭的精液往腿间的美少女口里猛灌。少女咕噜把马尚峰的阳精全吞下。
  马尚峰说道:「小梅,可以了,做的很好,你的口技越来越进步了,我跟两位贤姪有事相商。」
  小梅恭敬的跪拜后说:「是的,老爷。」
  之后小梅裸身爬到马尚峰椅旁跪着。
  卫陞梓道:「世伯,我们商量之事有外人在场恐怕不方便。」
  马尚峰道:「不妨事,小梅是我的奴婢兼贴身保镳,跟我三年了,她相当忠心,不会泄密,让她听到无妨。」
  三人坐定后马尚峰道:「两位贤姪可知道『闯王宝藏』之来龙去脉?」
  韩兰娇说道:「我等不知,请世伯明示。」
  马尚峰道:「两位贤姪,闯王败亡至今已百余年,尔等不知,实属正常,且听我道来。」
  「明朝末年,生灵涂炭,当时九十八寨响马,二十四家寨主结义起事,公推李自成为大元帅。他后来自号『闯王』,转战十余年,沿途秋毫无犯,当时民间流传『吃他娘,穿他娘,闯王来时不纳粮』,因此颇得民心,传说当时闯王颁下军令『杀一人如杀我父,淫一人如淫我母』,「闯王」转战十余年,终於攻破北京,明崇祯皇帝自缢梅山,「闯王」建国号大顺,后因闯王部将刘宗敏当时强佔号称「秦淮第一名妓」陈圆圆,把当时明大将吴三桂之妾陈圆圆『奸了』,消息传到山海关,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使吴三桂引清兵入关,致使闯王败亡。」
  「这段历史,我等都知」卫陞梓说道:「但跟『闯王宝藏』有何关系?」
  马尚峰回道:「贤姪莫急,继续听我说。」
  「闯王进城之后,军士开始不受控制,没有善待百姓,反而开始劫掠百姓,刘宗敏并酷刑拷问明朝众官,要求他们献出财宝,并将明朝皇宫珍宝,搜括一空,劫掠近月,当时金银财宝堆积如山,但闯王兵败之后,这批宝藏不知所踪,据说闯王派人把珍宝藏在一个秘密之处,所有之情的人都被杀了,只有一张藏宝图在闯王身上,据说得到该批珍宝足以一统武林。」
  「那藏宝图莫非藏在曾贡斐之『震威镳局』中?」
  韩兰娇问道。
  马尚峰道:「不,后续还有故事,崇祯十七年三月闯王入京,当年四月出京迎战清兵,四月底兵败西奔,闯王与吴三桂大战时中箭受伤,从北京退到山西、陜西,清兵和吴三桂一路追来,又退到河南、湖北,期间将士自相残杀,部署四散,后来退到武昌府通山县九宫山,敌兵重重围困,几次冲杀不出,终於到了英雄末路。」
  「那藏宝图下落呢?该不会已随闯王兵败而消失?」
  卫陞梓又问道。
  「不」,马尚峰继续说道:「闯王身边有四大卫士,个个武艺高强,一直赤胆忠心的保护他,这四个卫士,一个姓胡,一个姓苗,一个姓范,一个姓田,当时军中通称『胡苗范田』。」
  卫陞梓跟韩兰娇听到「胡苗范田」,已知这四名卫士跟「闯王宝藏」必然有相当之关系。
  「这四大卫士跟着闯王出生入死,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奸险,也不知道救过闯王多少次性命,闯王自然将他们当作心腹。」
  马尚峰缓缓说道:「闯王被围困九宫山上,危急万分,眼见派出去求援之使者,一到山脚,就被敌军截住杀死,心知大事不妙,据说当时闯王将藏宝图一分为四,放入四大锦盒,交託给四大卫士保管。」
  「分成四份?」
  韩兰娇问道。
  「是的,传说闯王要这四大卫士分头突围求救,并交託他们若大事不成,日后择期聚首将宝物取出,号召群众再图大事,闯王并与四大护卫约定,若日后无法成事,复国无望,个自隐姓埋名,隐藏身分,但约定日后将这四大锦盒当作传家之宝,约定暗语,方便百年之后,辨认身份并取出宝物,再图大事,恢复大顺国。」
  「那这四大卫士日后下落呢?」
  卫陞梓继续问道。
  「这四大卫士分头突围,突围之后不久,闯王所据九宫山就被吴三桂攻下身死,但是四大卫士被乱军冲散,当时吴三桂也觊觎闯王宝藏,李自成身死之后,吴三桂遍寻藏宝图不知所踪,拷问闯王军士俘虏,方知宝图在四大卫士之手。四大卫士突围之后,见闯王身死,大势已去,彼此又被乱军冲散,无法联络,只好各奔东西,而吴三桂也派出手下,四处寻找这四大卫士下落,这『胡苗范田』四大卫士只好各自改姓埋名,避免遭难,世人也不知所踪,后人也无法揣测这四大卫士下落,暗语除闯王及『胡苗范田』四大卫士外也无他人知悉。」
  「世伯刚刚你说暗语?暗语又如何能得知?」
  韩兰娇问道。
  「闯王死后这四大卫士也分别改姓不知所踪,但各自传下暗语给后人,直到闯王死后百年,暗语突现。」
  「暗语内容为何,如何出现?」
  韩兰娇问。
  「问的好,闯王死后百年,也就是数十年前,范姓卫士之后代,当时改姓何,名叫何必问的,因酒后失言,将当时经过告知其好友,其好友却出卖他,使何家惹来灭门之祸,江湖众人为锦盒相互争夺。最后,锦盒之一辗转落入当时震威镳局的前总标主曾成功手中,当时曾成功武功盖世,其『三脚猫拳法』厉害异常,江湖众人不敌,但闯王宝藏暗语之谜方才被世人知晓。」
  「曾成功不就是曾贡斐之父?」
  韩兰娇续问。
  「没错」,马尚峰喝了口茶继续道:「据何必问所说当时闯王与四大卫士约定暗语为『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马尚峰口里吐出这段话。
  「此话何解?」
  卫陞梓接着问道。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为道教八大神咒中之『净心神咒』之头四句。这四大卫士各取其中一句,其中『胡苗范田』的胡姓卫士取第一句『太上台星』、苗姓卫士取第二句『应变无停』,范姓卫士取第三句『驱邪缚魅』田姓卫士取第四句『保命护身』,各自约定日后所生子女,长子各挂一金牌分别隐藏为『胡太』、『苗应』、『范驱』、『田保』等字在内,於自己家中的祠堂也隐藏『台星』、『无停』、『缚魅』、『护身』等字在其中,日后识别。」
  马尚峰继续说道:「但是,震威镳局也只持有四分之一的宝图,也就是『范驱』之部分,曾成功用运镖之便,四处寻找打听其他三个宝盒下落,足迹遍及大江南北,还曾远赴关外打听,足迹曾远达乌兰山,以便取得宝物,一统天下,称王称帝,打倒满州鞑子,但终无所获,曾成功过世之后,交代其子曾贡斐及曾图斐继续寻找,曾图斐后自创铁掌门,也积极找寻宝图下落,但后来曾贡斐为女色所惑,为加入魔教『天淫神教』,将四分之一张宝图献给魔教教主汤可澜,曾贡斐之后荒淫无度,疏於学艺,武功停滞不前,若十年前的曾贡斐功力恐不是两位贤姪能轻易解决的。曾图斐比其兄武功更高强,据说不满其兄加入魔教,离开震威镳局自立『铁掌帮』,在中原武林颇有名声,仍秉承曾成功遗志,四处寻找宝图下落,希望『反清复汉』。」
  卫陞梓说道:「天淫神教已经许久不曾活动,帮众每天淫乐女色,据悉最近又蠢蠢欲动,似乎已经透过曾贡斐打听出其他宝图下落。我们两位就是为此追踪曾贡斐至小松岗,但那廝死都不透漏任何消息。」
  马尚峰说:「据悉其目标放在湘西『随音小筑』的『武林盟主』艾社文与武当派,听闻魔教左护法人称『林刀西郎』的林道宇已率领教众直奔湘西而去,魔教右护法赛礼良也领部分教众朝湖北武当山而去,想必随音小筑、武当派与闯王宝藏必有相当关系,不过以随音小筑及与武当山之实力应该足以应付魔教攻势才是。」
  突然,卫陞梓叫道:「世伯,您刚刚说传家金牌?」
  「没错,怎么了?」
  马尚峰问道。「家兄卫陞眠出生之时家父就帮他挂上一块金牌,上头刻有『胡太』两字,先父曾嘱託家兄该金牌为传家宝物,不可遗失,先父过世之时,曾秘密嘱託兄长许多事情,先父交托家兄何事,晚辈不知,但那金牌上,确实刻有『胡太』两字,为晚辈亲眼所见。」
  一听及此,室内众人皆大惊。
  「啥?你说的可是事实?」
  马尚峰问道。
  「确为事实。」
  卫陞梓续说道:「且本家宗祠对联确实藏有『台星』两字,难道我们『景春楼』跟藏宝图有关?如此则必须通知兄长预先因应,以免魔教来攻。」
  思及此,卫陞梓道:「刚刚所言,务必请世伯代为保密,我们夫妻俩一早即动身回山西面告兄长,事不宜迟,就此别过。」
  「两位贤姪放心,我定代为守密,时候不早,两位贤姪早点休息吧。」
  卫陞梓及韩兰娇随即回房。
  两人走后马尚峰心想:「居然『景春楼』跟宝图有关,哈哈哈,这下可跟『圣上』覆命啦。」
  随即跟小梅说:「梅奴,立即动身,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得有误。」
  小梅答:「遵命。」
  到底马尚峰是何方神圣?真实身分为何?「圣上」又是谁?日后将会揭晓。


第03章 魔教初现
  在湘西华阳山的随音小筑里,武林中颇具威望的「武林盟主」艾社文及其门徒及朋友们正围坐一桌忧心忡忡的谈论着一件大事。
  「听说魔教已经盯上我们,如果再不想办法,只怕魔教的魔掌就要伸向随音小筑了,中原武林将会有一翻浩劫。」
  发言的正是艾家堡大弟子杨伟仁,他虽然其貌不扬身材矮小,但内力充沛声若洪钟,说起话来自有一番威严。
  「不错!现在魔教教主汤可澜已经结合中原部分人士,四处打探闯王宝藏之秘密,我们得防患未然。」
  附和杨伟仁的是一个长着鼠鬚的黝黑男子,此人是随音小筑的掌门艾社文,中等身材,额头两边的太阳穴微微鼓起,显见内功修为不凡。
  身后站着的一名美妇人常杏娇接口道︰「这魔教专门以淫虐方式败坏女人清白,若不及早除去,只怕……只怕……」
  一想至此,实在是难以启齿。这名风姿卓约的中年美妇正是庄主艾社文的夫人常杏娇,虽然已经刻意打扮的朴素一些,但紧身的衣衫包着曼妙的身材,举手投足间依然掩饰不住成熟丰满的风韵。
  「今天找大家来开会就是共商对策,听说魔教的手段异常狠毒,若不及早防范,我看闯王之藏宝图将落入魔教之手。」
  艾社文说道。
  「闯王藏宝图?不是消失许久,那与随音小筑何干?」
  众人问道。
  「唉,这是本家秘密,事到如今,在座也无外人,无法再瞒。」
  艾社文缓缓道:「劭文,你过来」。
  「是的,爹」一个方头大耳的少年应道。
  「给大家看看你的项炼。」
  艾社文说道。
  只见艾劭文缓缓从脖子上解下一个项炼,项炼下方有一个金牌,上面刻着「苗应」两个字。
  艾社文接着对艾劭文道:「爹曾私下告诉你一句暗语,你还记得吗?」
  「记得的,爹。」
  劭文说道:「爹一直告诉我这四句不能轻易透漏。」
  「哪四句?说给大家听听。」
  艾社文问道。
  艾劭文念着:「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此时杨伟仁惊骇说到:「师父,这是闯王藏宝暗语,刚刚少爷的金牌难道就是传家宝物?」
  毕竟江湖打滚久了,杨伟仁也知悉闯王宝藏之暗语。
  「难道,师父您是四大护卫『胡苗范田』中『苗氏』之后代?」
  杨伟仁问道。
  「唉,先父曾告诉我,我们艾家本姓苗,先祖为闯王四大护卫之一,因闯王败亡,四大护卫身负宝图各自突围,后来失散,由於吴三桂派人追杀的紧,只好改姓艾,但是传下这金牌及暗语,俾日后辨认,以取宝物,『反清复汉』。」
  「这么说,师父您知悉宝图之一的下落了?」
  杨伟仁问道。
  「不错,这本艾家之秘,不能公开,但听闻魔教左护法林道宇率众朝随音小筑而来,只好说与各位知道,以谋对策。」
  此时艾劭文说道︰「放心!咱们这些名门正派,父亲又是武林人称『辣手飞狐』的武林盟主,江湖人人敬重,武艺高强,父亲难道还怕了他们什么鬼魔教不成!」
  此人是艾社文的儿子,学艺不精的艾劭文。
  「曾老弟,对於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艾社文转头向自开会以来都还没有发言的年轻人问道。
  这名木讷的年轻人叫曾图斐,年纪轻轻就创了铁掌帮,乃前任武林盟主曾成功之次子,武功与见识都是现代武林后一辈中相当出类拔萃的。
  「依在下之见,其实天淫神教所传播的教义乃是男女欢愉之乐,实乃人类之自然本姓,我想我们不该跟它对抗,反而要好好接纳人家才是。」
  曾图斐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愤怒,性情暴躁的杨伟仁正待发作,此时,家丁满身是血踉跄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魔教使者带人来啦。」
  说完家丁噗通一声倒地气绝身亡。
  接着,「碰」的一声,木门被踢了开来,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人闯了进来,少年长得还颇为俊美。
  众人心中只是暗暗叫苦,原来当那少年破门而入之时,每个人都暗自运功准备御敌,谁知丹田轻飘飘的,一口真气竟提不上来,没有了内力,功夫再厉害也要去掉七成,而且更惨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慢慢开始起了变化。
  少年抱拳做揖道︰「各位前辈有礼了,在下乃『天淫神教』左护法林道宇,人称『林刀西郎』,特奉教主之命,诚心拜託艾教主说出闯王藏宝图之秘,同时邀请加入我教,以共图大业,『反清复汉』。」
  「我等如何值得贵教如此抬爱?」
  艾社文朗声问。
  「哈!哈!昔日艾庄主在枯叶林一剑毙三妖,三十六式艾家剑横扫河北,杨副庄主一日内连闯观云峰十三观,艾家神拳使的是出神入化……」
  接下来,林道宇将众人以前在江湖上的事迹一一给点了出来,接着道︰「如此人才如果能加入敝教,那岂不是美事一桩?」
  艾社文又再逼问︰「既然如此,为何贵教教主不亲自来拜託我?这样可把人瞧的小了。」
  言下之意是阁下还不够份量。
  林道宇陪笑道︰「由於教务繁忙,教主实在是分身乏术,若日后在本教总坛赤土坡相见,教主自然亲自给庄主斟酒赔罪。」
  群侠表面上用缓兵之计跟林道宇闲耗,内心正在苦思脱身之道,岂料林道宇接下来的一番话把他们的希望全浇熄了。
  「你们也不用挣扎了,艾家堡里里外外的人全被我们擒住了,快快归顺我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况且你们刚刚喝的茶中已经被掺的是敝教的交合散功粉,想回复功力?嘿嘿……如果三个时辰内不找人交合,只怕苦练十几年的内功就要毁於一旦了。」
  现在交合散功粉的药效正慢慢侵蚀着每个人筋脉,并将群侠内心深处的性欲给引了出来,只是大家还在苦苦支撑,否则一有什么出轨的行径,名声就要毁於一旦了。
  林道宇见群侠的额头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微微笑道︰「加入我『天淫神教』,从此可以免去世俗礼节,随心所欲,现在如果拒绝,只怕以后诸位想要加入也没这等良缘了,况且我教即将一统江湖,称霸天下,拿到闯王宝藏到时大家都有机会裂土封侯。」
  艾劭文越听越怒,气急之下指着林道宇鼻头大骂︰「无耻邪教!少发你的春秋大梦。」
  「所谓邪教,乃你们这群自认『名门正派』的中原武林人士给我们的称呼,实际上,我们的教义只是教人回归自然本性,何邪之有?」
  艾社文此时问道:「淫虐女人何谓人之本性?说来听听。」
  林道宇说道:「昔孔仲尼老夫子也说过:『食色,性也』,又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可见男女交欢乃人类天生之自然本性,只怪宋代那些腐儒,说什么『去人欲,存天理』、『女子失节事大,饿死是小』,因此所有后世皆受此邪说影响,抛弃了人类之本性。」
  林道宇继续道:「既然男女交欢是人之天性,我教只是鼓吹大家抛开世俗理教跟伦理,共参欢喜禅,共修欢喜佛,同登欢喜道,如此罢了。」
  「你一派胡言!我辈中原武林名门正派,决不跟邪教为伍,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受死吧。」
  杨伟仁大喝一声,使出成名绝技『艾家神拳』,向林道宇袭去。
  林道宇看了他的长相,皱皱眉道︰「以阁下的尊容只怕不够资格入教。」
  说完手臂一伸,运出「野球拳第一式-剪刀」回击,没有几下功夫,竟然将这位名震一方的杨伟仁给丢了出去,杨伟仁嘴里吐出鲜血,被打倒在地,挣扎了几下,气绝身亡。
  「你!看招。」
  艾社文真是又急又气,没想到和自己闯荡江湖多年,名重江湖的得意弟子居然三两下就被打倒,正欲运起艾家三十六剑,要替弟子报仇,眼前一黑已被曾图斐给点了穴道。
  艾社文对曾图斐说道:「你……你居然暗算我……帮助邪教,你做何居心?」
  只见林道宇转身对曾图斐作揖道:「参见教主」。
  这一下变生肘腋,在场众人都呆了,曾图斐哈哈大笑道:「没错,在下正是『天淫神教』教主汤可澜。」
  艾社文怒目圆睁,斥道:「你这卑鄙小人,居然背师背祖,我杀了你,替天行道!」
  但可惜他内力被制,武功使不出来。
  「艾掌门,你能奈我何?你在旁边等着看好戏吧。」
  汤可澜哈哈笑道,朝向常杏娇走过去。
  常杏娇见汤可澜朝自己一步步逼近,双眼像要喷出火来,不禁娇斥道︰「别再过来,不要再过来了。」
  此时,林道宇以剑指着艾劭文脖子:「教主,要不要杀了这个废物小子。」
  此时,汤可拦对门外教众说道:「来人。」
  只见门外教众缓缓走进来,手上牵着一条铁炼子,炼子的那一头,赫然是一头狗,说这是一头狗也不尽然,这其实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少女,四肢着地,跪着爬过来,好似一头美女犬,少女两个丰满乳房垂在身下,她的身上到处都是精液的残留物,阴户因为激烈的性交而红肿外翻,白浊的精液顺着美少女的大腿流了下来滴到地上。
  少女被牵到汤可澜面前。
  「把头抬起来给教主看。」
  教众踢着少女肥厚的屁股说着,少女缓缓抬起了头。
  「舒兰!」
  常杏娇跟众人不约而同叫了出来,这少女就是艾掌门的掌上明珠艾舒兰,她刚刚被魔教所擒遭到众人轮奸。
  此时两个教众一人握住艾舒兰一边的乳房开始搓揉着,凌虐般的捏着她的乳头。
  艾舒兰因为感到羞辱而喘息着。
  「不要。」
  常杏娇乞求着:「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这样吧!」
  拿着剑的林道宇说道:「只要你真的好好伺候我们,确实照我们说的话去做。也许我们就考虑不会伤害你的丈夫……或是你的小孩。」
  「我会听你们的话的。」
  常杏娇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杏娇……不要。」
  「老爷,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
  常杏娇转向她的两个孩子:「孩子们……娘必须要做一些事……我……」
  「闭嘴,贱货!」
  汤可澜骂着:「没叫你说话就不要说话。现在开始做你的工作。」
  常杏娇做了一个深呼吸,她知道这些人要的是什么。她的两手解开汤可澜的袍子,伸向汤可澜的下体。
  常杏娇张大了眼睛吃了一惊,汤可澜的鸡巴有刺了下列几个字:「一流。」
  「喔!我的天啊!」
  常杏娇忍不住喘息着,魔教男人都笑了起来。
  「先帮我吸吮吧。」
  汤可澜命令道。
  「好……我做……我做……」
  常杏娇害怕的点了点头。
  常杏娇开始靠近那根大阳具。她可以感受到肉棒惊人的重量。血脉贲张的肉棒在她的手中跳动着,将他的巨棒吞入口中。
  常杏娇感觉糟糕透了,在自己的丈夫、子女的面前做这种事让她感到极端的羞辱。但是常杏娇知道,一家人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尽力的取悦这些人,她知道她必须全力去做,才能保护她的家人。
  因此她吸吮他的肉棒,真正的吸吮,将他的巨棒深入自己的喉咙,就像她为丈丈作过那样。她的喉咙上下套弄着,当肉棒深入时,她用喉咙的根部压它的龟头。
  「啊……啊……啊!」
  汤可澜看着艾社文说:「尊夫人真是会吹男人的鸡巴啊!想必常常做吧!」
  常杏娇完全不里会他的言语羞辱,全心的投入她在做的事,她在巨棒之间来回吸吮着。
  「你知道吗?艾掌门」林道宇此时在艾社文耳边说着:「我想尊夫人的喜欢吹大鸡巴。我看尊夫人其实是在享受做这事。」
  此时,常杏娇之脸旁留下两行热泪,艾社文看着自己的妻子,她的嘴唇上下套弄汤可澜的鸡巴。
  「喔!杏娇……」
  艾社文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伤心。
  艾舒兰在旁呆看着,对妈妈这么努力用嘴去取悦那个男人感到很可怕。她觉得自己绝对吞不下那么大一根肉棒。她实在太年轻了,以至於无法了解妈妈为什么会答应做这么可怕的事。她只知道妈妈让汤可澜将他的东西放进她的嘴里……
  不……不只是如此,她妈妈不是「让」他们放进去,她是主动的在吸吮,好像十分美味似的。
  她哥哥艾劭文也觉得很害怕,但他发现自己忍不住在看着母亲丰满的胸部。
  他心里产生了罪恶感,但他从没有看过这么大、这么美的乳房。瞬间,他没想到那是他母亲,而是一个美丽的波霸尤物。他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他的下体开始勃起。
  「嘿!看!小男孩看他母亲帮教主吹鸡巴让他变硬了。」
  其中一个教众注意到了:「他在看她母亲的大奶奶。」
  「夫人,你为什么不顺便让你儿子看看你的淫屄呢?」
  林道宇提议。
  他的话引起常杏娇的注意,她停下了动作,吃惊看着林道宇。
  「照着做!」
  林道宇眼中含有杀意的看着艾劭文。
  常杏娇屈服了,她点了点头,因羞愧而脸红。
  常杏娇拉起裙子,抬起屁股,将亵裤拉下。她将两腿张开,将她的阴部暴露在大家面前,暴露在两个孩子的面前。
  「哇!她刮过毛了。」
  其中一个教众叫道。
  这是真的,常杏娇让自己的阴部保持光滑,因为艾社文喜欢这样。但现在这个样子让她自己觉得自己像个娼妓,就像那些男人说的一样。常杏娇的脸变的更红了。
  此时,林道宇将两只手指插入她的阴户。
  「看看你母亲的淫屄,少庄主。你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刮毛吗?因为她喜欢把她的洞露出来给人看。对不对呀?夫人。」
  汤可澜羞辱的说道。
  常杏娇所能做的只有继续张开她的大腿,吸吮汤可澜巨大的阳具。常杏娇的嘴巴吐出紫色的大龟头时,发出了响亮的「波」一声。此时,汤可澜的鸡巴勃起涨大,上面刻的「一流」两字也随着鸡巴胀大变成了「一江春水向东流」,她转向自己那两个年轻的孩子,她知道那些男人希望她做什么,她决定要顺着他们的意思来保护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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