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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之

2018-01-15 09:35:38

水泊巾帼劫之--扈三娘



  (一)

  读过《水浒》的没有不知道《宋公明三打祝家庄》的,自然也不会不知道水
泊梁山有位女将名唤“一丈青”扈三娘。人人都知道她容貌俊美,武艺高强,却
不知她高在何处,又为什么叫个“一丈青”。

  过去练武的跑江湖,都知道三种人不能招惹,一是出家人,二是小孩,三是
女人,为什么?出家人大都练过法术,凡夫俗子可承受不起;小孩和女人都是弱
者,体力无论如何比不上成年男子,然则他们凭什么走江湖,都是因为他们身怀
异样绝技,或善用毒,或善用暗器。这扈三娘便善暗器,论起扈三娘的武功,在
三女将中比不过孙二娘,更不用说同其他男性好汉比,如果不是当初王英看上她,
必要活捉,不肯下狠手,扈三娘也未必捉得住他。

  那么扈三娘的成名暗器是什么呢,有三桩暗器,一是红绒套索,上面满布铁
钩,套上就解不下来,二是飞镖,这两件暗器多数人都知道,最后一件知道的却
不多,那便是她“一丈青”绰号的由来。原来,扈三娘有个与众不同之处,便是
长的一头好长发,一般人头发好也不过及膝而已,扈三娘的头发却有丈二长短,
因此叫做“一丈青”。有了这头秀发,扈三娘便练就了一门绝技,她将长发编成
一条大辫子,散开的辫梢中暗藏了一支柳叶钢镖,与人打斗之时,抽冷子一摆头,
将发辫甩起,向对手要害处扫来,一般人不知就里,根本就不会躲闪,从而着了
她的道儿。

  但说来说去,这暗器毕竟是外门功夫,所以必须藏而不露,一但露了底细,
就不灵光了,可如果扈三娘练这些暗器单为防身也便罢了,一但作了将军,上了
战场,所有的绝技就都得使出来,自然也就无密可保,人家有了准备,那威力也
就差多了,扈三娘便是这样送了命。

  却说宋江奉旨征讨方腊,前面的仗不必细表,两家都是颇有实力的义军,打
起来当然是两败俱伤,虽然优势仍在宋江一边,却也损兵折将,狼狈不堪。看看
打到乌龙岭,此乃方宋两家的决战之地,杀得是天昏地暗。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
探兵来报,说方腊大将方冕领兵自襄桓向宋军侧翼杀来,宋江急派矮脚虎王英夫
妇领兵迎敌。

  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战不殆”,这方冕是方腊的弟弟,在方腊义军中
算得上是第一条好汉,除了玉麒麟卢俊义,梁山众将中也无人是其敌手,王英一
个酒色之徒,如何抵敌得住。这其中的原因,一是方腊兴兵之时,未逢敌手,所
以攻城破寨,阵前斩将都是其子方天定出面,方冕被雪藏起来,很少有人知道他
才是方腊军中第一人;其二是乌龙岭战事吃紧,战线拉得很长,卢俊义和五虎将
都各挡一面,紧切抽不出来,只得从预备队中派了王英夫妻迎战方冕。

  王英其人武艺不怎么样,却目空一切,好大喜功,到得阵前,不问好歹便拍
马迎敌,可他的功夫哪及方冕一半,只一合便被斩于阵前。一丈青扈三娘本不是
粗心之人,知方冕厉害就应及早结阵,以弓箭射住要道,不让方冕增援乌龙岭就
是,但王英一死,她便乱了方寸,只想着给丈夫报仇,全忘了自己的武艺不过与
王英半斤八两,急忙拍马出阵,舞双刀来战方冕。

  方冕也是酒色君子,见对面“一丈青”生得美貌,便有活擒之心,所以两马
相交,方冕有千百机会杀死对手都有意放弃了,只想将其活捉。扈三娘何等样人,
怎会看不出来,实际上,扈三娘历来出马,对手都因其美貌而不忍杀之,也就给
了她使用暗器的机会。

  见方冕勇勐,自己不是对手,“一丈青”虚晃一刀,拨马便走,嘴里叫:
“方冕,你好生厉害,我走了,休要来赶!”座下马却不真走。方冕道:“你想
用暗器,我岂不知,且看我擒你!”随后赶来。看看追得切近,扈三娘将两口刀
都持在得胜钩上,左手囊中摸出三支钢镖,右手却把套索取在手上。将柳腰一扭,
道声“看镖!”左手三只镖先去,上面两只打眼,下面一只直取咽喉,果然厉害。

  但只见方冕身不动,头不摇,手中大刀立着一拨:“开”,三支镖一齐被打
落地上。此时,扈三娘右手的套索又到了。那套索是红绒绳制成,一端有套套住
手腕,另一端形成一个活套,飞起来将人套住,上面有十数把带倒剌的钢钩,套
索一收,钢钩挂住衣甲皮肉,便再摘不下来。套索与钢镖先后打出,少有不见效
的,偏偏对方冕就是无用,只见还是那把大刀一摆,从套索中穿将进去一抖,套
索尽缠在刀杆上,再向怀中一扯,扈三娘女流之辈,论力量怎么比得过方冕,套
索另一端套在手腕上,急切间又松不开,人便被扯得一歪,险些掉下马来,双手
将马鞍桥抓住了,紧夹座骑,想借着马的力量稳住身体,一边抢回套索,一边好
用自己的救命暗器——“一丈青发镖”。

  (二)

  却说方冕接住“一丈青”套索,一边紧摧座骑赶上来,一边把刀挂好,用手
抓着套索倒了几把,离扈三娘还有丈二远近。扈三娘觑得准了,将头一摆,一条
大辫子象怪蟒一般望方冕咽喉扫来,一般情况下,人们都不会认为这是暗器,所
以也不会注意。但扈三娘这发镖用得多了,江湖上出了名,人家还能不防备吗?
武艺差一些的可能是手脚慢,想躲躲不开,方冕何等英雄,自然不会上当,见发
梢扫到,身子向后一仰,躲过这一击,却腾出一只手将那辫子抓住。

  这一回扈三娘可惨了,辫子一被抓住,头就叫人家控制住了,套索又在人家
手中,却是控制了自己右手,迫使她只能抓牢马鞍硬挺着,因为一松手人就会被
人家从马上扯下去。若是平时,后面有梁山押阵的好汉,可以飞马来救,此时后
面无人可用,心里又是恐惧又是绝望。方冕飞马赶到近前,仍然紧扯着套索不让
扈三娘腾出手来取刀,却将那紧抓着的辫子松开些一抖,便在扈三娘颈上缠了一
圈,然后一拉。扈三娘脖子上一紧,立刻感到了窒息,眼前金灯乱闪,手便松了,
却被已经赶到身边的方冕拦腰一抱,连两手抱住,擒过马来,那样子倒不象阵前
擒将,活生生便是草原上抢亲的一般。

  主将一死一擒,不等方冕挥军来杀,宋军便一轰而散,跑得不见踪影。

  方冕将扈三娘面朝下按在马背上,自己两脚甩脱马镫,一腿压住“一丈青”
的双腿,一腿压住她的脖子,使她只能弯着身子紧贴着马身子,自己却将她两只
手强拉过背后放在臀儿上,就用她的套索三缠两缠捆了。再放开自己的一条腿,
伸手捞住那一双窄窄金莲,拉过来绳子一套,把个美貌女将军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这才重新添镫坐稳,引军回营。

  到得营中,方冕命将扈三娘打了囚车送回襄桓城中,然后生火造饭,准备先
往乌龙岭增援,却有探马报来,说乌龙岭已被宋江攻陷,方冕救援已无意义,急
忙引军退回襄桓。一边派人去方腊处报斩王英、擒扈三娘之功,一边候方腊将令
再行定夺。

  不一日方腊令到,说襄桓重地,不可有失,命方冕固守襄桓,并将扈三娘就
地正法,以报阵亡众将士之仇。

  前文说过,这方冕和王英一样,也不是个什么柳下惠,见了扈三娘美貌,早
有不良之心,何况梁山与方腊过去同为绿林豪杰,却帮着朝廷戗害同道,这是最
为江湖中人所不容的,所以无论用什么手段报复,都不会招来江湖非议。

  方冕命人将一丈青从牢中提出,即刻升帐。那扈三娘虽是被擒,却天生豪杰
性子,五花大绑着,还立而不跪。方冕也不恼她,因为他并不是提她来审讯的,
而是提她出来处死的。

  “一丈青,今天被本王擒了,你服也不服。”

  “只怪我技不如人,要怎么样随便你吧。”

  “随便?好。久闻一丈青有闭月羞花之貌,今天一见,果然不错。我家皇上
已然降旨,要将你碎尸万段,不过行刑之前,我倒要好生享用享用这天下知名的
一丈青。”

  “呸!淫贼,你敢!”

  “你落在我手里,有什么不敢?”

  “淫贼你休想,我一丈青誓死不辱。”

  “不辱?再樵之妇,还敢言贞么?”这可是骂“一丈青”的话,原来,扈三
娘被擒上梁山之前,曾与祝家庄的祝永清有过婚约,虽未成亲,但古时礼教,除
非男家悔婚,否则女人嫁与别人就算改嫁,也属不贞之列。这一点王英知道,可
他喜欢扈三娘美艳,并不在乎,但无论如何对一个女人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
事儿,所以方冕一骂,扈三娘脸涨得通红,却无言可对。

  “一丈青,你是天下知名的大美人儿,可别把自己当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母鸡永远成不了凤凰。”说完,方冕便从公
案后面走下来,命人将扈三娘拖到帐外的辕门前,自己过去从军卒手中接过扈三
娘,一手抓住她的辫根,让她无法动弹,一边叫人去寻些被褥来铺在地上:“本
王要让全营的弟兄们看看,大名鼎鼎的一丈青不过是条小虫而已。”

  等被褥铺好了,见看热闹的士卒们也都来了,方冕仍一手抓着扈三娘的辫子,
另一手却解了她的绑绳。他要让大家知道,他方冕想玩儿“一丈青”是用不着捆
着的。

  扈三娘可不这么想,见方冕解她的绳子,心里暗喜:“这是是你自己找死,
却怨不得我。”等绳了一解开,她手脚自由了,且不反抗,暗中活动自己绑得麻
了的手,然后蓄足了力量,照方冕裆里就是一抓。她以为以自己的武功,这一把
还不象打鸡蛋一般“扑哧”一声就完蛋,至少他也没本事奸女人了。谁想这一把
抓上去却抓了个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方冕的腿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夹
住,再抽不回来。

  (三)

  “怎么?等不及想挨肏啦?”

  原来,这方冕自幼练得一门铁裆功,这功夫练到九重,可将睾丸收入腹中。
外面没有阴囊,扈三娘自然抓他不着,自己却着了道儿,一只右手给人家夹在裆
里,倒好象想去摸人家那条枪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家了。方冕偏不依不饶,伸过
手去把她的那只手抓住,硬是按到他两腿间那条枪上,然后仍用两腿夹牢。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武功上是一丝一毫也差不得,何况扈三娘
同方冕之间差得就不是一星半点儿了。扈三娘手被人家夹住,就觉得象被两根铁
柱子挤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抽出来,那手被强迫握到那杆肉枪,那家
伙尺寸真大,也真硬,让扈三娘心里怦怦直跳,脸上却羞得通红。没了这只手,
扈三娘身前就等于开了一扇门,方冕抓着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另一只手已
经向她胸前伸来。“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拼命格挡着,但他的手劲太大,根
本不管用。她终于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当她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能
力的自信的时候,一汪泪手夺眶而出,竟象个被人欺负的孩子似地哭了起来,一
边哭,一边用自己还自由的左手和两只脚朝方冕身上拼命地乱踢乱打起来。

  要说“一丈青”是练武的人,虽说一拳打不死一头牛,但伤人应该没问题,
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铁塔之上,一丝一毫也伤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着
她踢她打,那样子完全象是一个成年人揪着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三娘终于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气馁了,不再打了,绝望地
站在当地任人宰割。此时,方冕倒来了劲儿。

  “小骚蹄子,打呀!怎么不打了?累啦,那就该我打你了。”

  说完,方冕将扈三娘的左手抓住,拉过她自己的头顶,交在自己抓她发辫的
左手中,右手却拿住她在自己裆里夹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三娘便被迫转过身去,
背朝着方冕。然后,方冕松开她的手,蒲扇一样的大巴掌举起来,照定扈三娘那
圆滚滚的屁股便“辟辟叭叭”地揍将起来,“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感觉可就
和她打方冕时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身子乱扭,拼命躲闪,就象被大人教训的
孩子一样,引来周围看热闹的兵丁一阵阵哄笑。扈三娘知道自己的样子实在很丢
人,但技不如人,处处受制,也没有什么办法。

  打得时间长了,扈三娘开始适应那种疼痛的时候,方冕也觉得打够了,他把
“一丈青”的身子转过来,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领,扈三娘急忙用右手护住衣
领,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掰那只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悬殊了,她的脸憋得都
发紫了也未撼动人家分毫,而方冕只轻轻一扯,“一丈青”的衫儿便没了前脸儿。
方冕还不肯罢休,还要让她输得更惨,干脆把她的左手也放开,只抓住她的辫子,
用一只手对付两只手竟还绰绰有余,“一丈青”哭着喊着跳着扭着,还是让人家
把衫子扯烂了剥了下去,接着大手抓住她的胸围子,硬是在她的拼命争抢中给扯
了下来。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只是一边用两手捂住自己没了遮拦的酥胸,
一边哭着求方冕快些让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没达到的时候,怎么会让她死呢。

  方冕继续把扈三娘的裤子也脱了,又扯着头发把她拎起来,把鞋袜都去了,
“一丈青”真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让人家拎着,现眼极了。方冕把剥光了的扈
三娘丢在那些被褥上,也不再揪着她的辫子,扈三娘竟然绝望得连动都懒得动了,
四仰八叉地躺着,任方冕把一双大手捂住胸前两颗尖耸着的小奶子,连搓带揉地
玩儿了个够。

  见“一丈青”老实了,方冕才仔细端详起这个艳名久闻的女将。“一丈青”

  出道之时十五岁,嫁给王英十八、九岁,此时已经二十四、五了,又没有生
养,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龄。只见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两条粉腿又长又直;一身
美肉不肥不瘦,肌肤雪一般白嫩细腻;不施脂粉,那一张小脸儿白里透红,加上
满眼垂泪,正如带雨梨花,分外娇艳;胸前两点红珠,腹下一丛墨草,在如玉的
肌肤衬托下更显迷人。

  弄了一会胸,方冕扭头看了看“一丈青”胯下的私处,毛茸茸的两片厚唇甚
是让人起兴,便站起身来,解开战袍,把一条肉枪露将出来。我的天,那东西足
有小儿手臂一般粗,一般长,扈三娘看见,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为什么?如果
王英生了这么一条枪,“一丈青”见了一定是又爱又怕,可这东西长在方冕身上,
她就光剩下怕了,因为她不敢爱,至少不敢允许自己爱,可一想到那东西插进去
的滋味……她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条美腿,一股清流从那地方涌了出来。

  方冕喜欢从屁股后面弄,所以将她翻过去,那圆鼓鼓的美臀如今被打得红红
的,全是大巴掌印子。方冕将她两条腿子分开了,手从两腿间伸进她肚子底下一
提,让她的屁股翘起来一些,自己单腿跪地,将那小棒槌望她花芯儿里一杵。扈
三娘“嗷”地一声怪叫,那东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让自己露出哪怕一丝
性欲,却无法抵抗那等样一个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点儿累了,所以也懒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肉枪从
上往下借着身体的重量尽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后便低吼着把一股温热的沾液直
射扈三娘的子宫。那般一个小棒槌杵在里面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方冕插了多少
下,扈三娘就叫了多少声。

  方冕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站起来,向着围观的人群一摆手:“你们不要乱。
这”一丈青“乃梁山贼寇,与我们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应该让她侍候侍候大家,
可也别把她弄死了,过些时还要她法场授首。你们且暂候一时,等中军作好了阄
儿,大家抽签,抽到的再来受用这女贼,剩下就就去法场看看热闹也不错”。

  (四)

  那些小卒可没有方冕一般功夫,不敢象他那样玩儿扈三娘,所以接手的时候,
他们就先把一丈青捆了,这才轮流上去干。“一丈青”虽是武将,这拳脚上兵刃
上有功夫,不等于腿子中间的蜜洞洞也有功夫,敢情也是软肉,只不过比一般女
子口儿紧些就是了,倒让兵卒们个个爽得狼嚎鬼叫的,馋得那些吃不上的眼巴巴
的十分可怜。可再可怜也比不上扈三娘可怜,这个水泊梁山第一美女,被一群如
狼似虎的兵丁几乎把下边给捣烂了。就这还不罢休,毕竟没吃上大餐的是多数,
不让肏,还不让摸吗?于是,“一丈青”就被这群兵丁或抬或扛地弄到各营中,
千万双手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游走,千百双眼睛在那黑毛掩映中的蜜洞上钉咬,把
扈三娘的一切自尊都给剥尽了。

  “一丈青”不是老婆,也不是鸡,而是一个女俘,所以虽然男人们都想多玩
儿些日子,舍不得杀她,到底她还是个犯人,而且是个死囚,最终还是得让她一
命归阴。

  送“一丈青”上法场之前,方冕又当着手下官兵的面进行了一场色情表演。
他仍然是抓着扈三娘漂亮的大辫子,然后解开她的绑绳,这一次扈三娘知道自己
无论如何也不是方冕的对手,所以没有挣扎。方冕抓着辫根将扈三娘转过去跪下,
用另一只手抠着屁股让她撅起来,然后自己也单腿跪地,从后面插进她的身体。
这时,方冕把扈三娘的辫子放在嘴里咬住,两只手抓住她细嫩的脚腕,晃晃悠悠
地往起一站,象推着一架独轮车,活生生把个“一丈青”挑在自己的腰间。扈三
娘说什么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那话儿能有这么硬,自己虽然是个身体轻巧的女人,
但怎么也有八、九十斤呢,他居然能用那东西把自己挑在半空。反倒是扈三娘,
半个身体的重要集中到自己的软洞上,巨大的压力给她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刺激,
使她无法控制地浪叫起来。方冕在官兵们一片喝彩声中把扈三娘的两脚放下,然
后用两手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尽力抽了千百下,这才自己泄了。

  对于扈三娘来说,死实在是最好的结果,可人家却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自然不能让她白白死了,光着屁股游街是不可免的程序。方
冕手下的士兵们对这种工作倒是熟练得很,他们在扈三娘自己战马的鞍子上钉上
一根木橛子,再把五花大绑的“一丈青”扶上去,阴门儿对准了那木橛子坐下去。
战马是受过驯的,走起来很平稳,但也要看怎么说,如果没有那根木橛子的话当
然算是平稳的,但马走路时马背总还是要一耸一耸的,那木橛子便划着圆圈儿左
一下儿,右一下儿地摆,弄得扈三娘难过极了,偏生那东西又是女人的克星,让
她没办法躲,没办法藏的,淫水在马鞍上流湿了一大片,给满街看热闹的人留了
不少的话把儿。

  法场并没有按一般规律设在市曹,而是设在西校场中。扈三娘一到这里,就
发现不对劲,只见校场正中架起了一口巨大的铁锅,直径近五尺,深也有五尺,
锅的上方二尺高下架着一根横梁,旁边还另有一个门形木架,锅的四周堆了两堆,
足有二、三千斤木柴。

  “一丈青”此时想死得痛快些已是不可能。方冕已经提前到了法场,就在锅
边等候,见扈三娘马到跟前,亲自将她抱下马来,捉小鸡一般拎到那木架下,让
她站在地上,然后把她的大辫子拴在木架的横梁上。接着,他把她的两只脚腕交
叉了捆在一起,将绳子向上一提,在颈后一绕,将她捆作一个肉球,两条美腿盘
在身前,露着下面那女人的地方,整个人只靠那条辫子吊在梁上。

  一个兵卒递过一个竹制的大唧筒,里面灌满了冷水。方冕将那唧筒前面的细
竹管插进“一丈青”的粪门儿,然后慢慢将冷水注入扈三娘的肚子。扈三娘这还
是头一次受这种罪,凉水从屁眼倒灌到肚子里,“咕噜咕噜”叫着,把她那本来
扁平的小腹撑得鼓鼓的,象闹肚子一样疼痛不堪,过了一会儿,就是一股强烈的
便意。“一丈青”虽然感到极度羞耻,却没有故意控制自己,随着那唧筒被抽出,
任那臭烘烘的粪便拌着清水喷了出来,同时也排空了膀胱里的尿。

  方冕又给扈三娘灌了第二次肠,这才用清水和皂角把她的身体整个清洗了一
遍。

  兵卒又依次递过三根木棒,头两根一尺长,一寸五分粗,方冕将其分别塞进
了扈三娘的肛门和阴道,最后一根只有人的食指粗,被插进了“一丈青”的尿道。
这最后一根的滋味想来少有人尝过,本来一直不作声的扈三娘被这最后一插整得
“嗷”地一声惨叫。这三根木棒是方冕特地吩咐兵丁准备的,用的是花椒木,方
冕要将扈三娘活煮了吃肉,所以加上这三根木棒,一方面是防止她自己的污秽混
入汤中,另一方面也可以提味儿。

  (五)

  方冕又饶有兴味地捏了捏扈三娘的屁股,这才亲自将她抓着辫子拎起来放入
锅中,锅中盛了多半下清水,扈三娘一进来,水位自然提高,等那水面正好没到
扈三娘的肩头时,方冕将她的辫子拴在铁锅上方的横梁上。打下手的兵丁们将饴
糖、老酒和盐倒入锅中,又加上葱、姜、蒜、草果、豆蔻等各种调味品。扈三娘
一到法场就知道要被活活煮死,如今一见他们在锅中加入各种调料,才知道是要
吃自己,也明白了刚才方冕为什么那么有兴趣摸自己的屁股,那是在最后检查一
下屁股够不够肥。

  不用说也知道,女人身上还有比屁股更好的肉吗,想到此,扈三娘更加感到
屈辱和恐惧,不由得又落下泪来。方冕又捏开扈三娘的嘴,将一只铁皮漏斗给她
强塞进嘴里,这才命兵卒生火。

  锅大,水多,热得很慢,如果是用开水煮她,可能疼一下子就死了,可象她
这样凉水下锅,慢火烹煮,真是受罪。最开始她只感到水温慢慢升高,不象刚进
来时冰冷刺骨,可接着就发现水热得她有些无法忍受,但手脚捆得结实,却一点
都挣扎不动。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感到意识的丧失,才要庆幸自己的罪过到头了,
却被方冕利用漏斗灌了她一口凉水。凉水一进入胃中,那股凉气便直透心窝,人
立刻清醒了,却感到肉皮被烫得生疼,疼得钻心,她开始呻吟,哼不了两下,就
又要晕过去。然后是又一口凉水灌下来,再重复刚才的痛苦。

  扈三娘最终死去大约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才沸腾起来。
方冕命兵丁将火扪小些,自己则走到临时搭起的席棚里坐着休息。

  过了一会儿,锅里飘起了一阵肉香,方冕闻见,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一丈青”在锅里被用文火慢炖了两个时辰,有兵丁用竹筷子捅了一下她的肩头,
见筷子十分轻松地扎进肉里,这才收去了锅下的柴火。

  方冕亲自动手把扈三娘从锅进拎出来,重新挂在旁边的架子上。由于她的人
头一直露在外面,加上不时用湿布蒙上一会儿,所以还是生的,但身体的其他部
分都已经完全炖熟了,肉皮微有些发红,成为半透明状态,整个人象只大烧鸡一
般。一个兵卒端了一个朱漆托盘过来,盘中一把牛耳尖刀。方冕取了刀来,把扈
三娘半边屁股蛋子上的肉剔下来放在盘中,让那小卒端着回到了席棚里,把那半
个屁股切作半寸见方的小块。方冕一手端着酒碗,另一手拿着刀,喝一口酒,就
使刀把那嫩滑的臀肉叉起一块,蘸些蒜泥来吃,边吃边连声叫着:“好!好!好!
……”

  这边方冕吃着,喝着,那边兵丁们已经把扈三娘另一半屁股剜下来,留与中
军营,却将那一身美肉一小块一小块地剔将下来,放在几只大木盆里,又从锅里
舀了汤,然后叫各营的人自己将木盆抬回去。等一切作完,扈三娘就只剩了骨头
架子和肠肠肚肚,方冕命将她的首级割下,号令全城。剩下的骨头架子则用竹筐
盛了,把去倒在河里。

  等宋江的军队终于打进城来的时候,就只见到挂在城门外旗竿上扈三娘的人
头,尸体再也寻不见了。